() 卓文君是誰? 漢代才女,華夏古代四大才女之一,蜀中四大才女之一。 卓文君可不是一個花瓶,她不但姿色嬌美,而且精通音律,善彈琴,善詩詞歌賦。 出自她手中的佳作可是不少,一首《白頭吟》可是一直被奉為經(jīng)典的。 一想到這些,豐修心中郁悶一掃而空。 “自己也是糊涂了,自己可是隨身帶著一個文學(xué)大家啊,還怕文化節(jié)上拿不出東西么。” “文君,我愛死你了!” “公子,莫要言語中輕薄小女子,小女子可喜歡登徒子。” 豐修一時興奮,便脫口說了一句“文君,我愛死你了。” 只是他這話出口,卓文君顯然不好意思,可要說生氣,貌似并沒有。 因為豐修并沒有聽到任何的系統(tǒng)提升音,若是卓文君對自己好感度降低,系統(tǒng)肯定會提醒的。 系統(tǒng)的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 “一時興奮,口不擇言了,文君莫要生氣。” “那明白文化節(jié)的時候,我可就靠你了。” “公子放心,文君定然鼎力相助。” 雖然卓文君沒有生氣,但豐修覺得自己還是得解釋一下。 真被卓文君誤會了,這多不好啊。 “哥幾個,哥們今天高興,請你們喝酒去。” 心中陰霾一掃而光,豐修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看著剛才一副苦瓜臉的豐修,此時卻是一臉的笑意,邢程三人真的懷疑,自己先前是不是看錯了。 “你小子沒事吧?不會是傷心過度,所以瘋了吧?” “你要是心情不好,哥幾個請你喝酒都行,你可別忍著,想哭就哭出來。” “是啊,咱們都是哥們,你可別跟我們裝。” 邢程三人的話,聽的豐修額頭出現(xiàn)幾滴冷汗。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干嘛就哭啊。 自己可是一個成年男人,又不是小孩子,就算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哭吧。 “廢話怎么那不多,去還是不去,一句話。” “請你們喝酒,怎么還這么費勁呢。” 豐修故意板著臉,瞪著邢程三人大聲問道。 “去,干嘛不去!” 寢室三人都知道他的家里條件不好,豐修的生活,以前都是很拮據(jù)的。 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他們請豐修。 可他們發(fā)現(xiàn),最近豐修不一樣了,十分的大方。 不過大家也沒問怎么回事,反正豐修愿意請客,肯定不是充大方,應(yīng)該是賺到了錢。 至于怎么賺的錢,這事貌似也不好問。 如果豐修愿意說,肯定早就說了。 “去學(xué)校旁邊的哪家飯館喝,你請客,你說的算。” 寢室四人穿戴好,走出山泉大學(xué)。 學(xué)校周圍的飯館很多,價格相對實惠,但味道就不好說了。 梁帥說在學(xué)校周邊找飯館,其實也是在為豐修省錢。 可豐修現(xiàn)在不差錢,以前別人總請自己,現(xiàn)在自己請別人,也不能吝嗇不是么。 “走,去酒吧街,找個酒吧喝酒去,那里才有感覺。” “我擦,酒吧的貴啊,你小子最近真發(fā)財了啊?” “別廢話,去還是不去?” “去,為什么不去,你小子想自己大出血,我們怎么能不給你機會表現(xiàn),打的,車費算我的。” 去過酒吧的人都知道,酒吧內(nèi)的酒,比起其他地方都要貴。 豐修提出去酒吧喝,郝少華三人都懵了。 可看豐修態(tài)度還挺堅決,客隨主便,還能說什么呢。 郝少華提出打車,還愿意付車費,豐修也沒去爭。 比起去酒吧喝酒,打車錢,那就是小錢。 酒吧街,豐修已經(jīng)不陌生了,他上次為了抓紅紅,便來過這里。 找到一家看起來檔次不低的酒吧,豐修率先進入其中。 梁帥三人看著豐修進入,彼此互望。 “這家酒吧看起來檔次不低,酒肯定不便宜。” “是啊,等下少喝點,盡量點便宜的,豐修最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總是不在學(xué)校,應(yīng)該是賺了點錢,但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咱們也不能坑他。” “放心吧,我?guī)уX了,若是等下真的花了太多,那我就跟他平攤。” “什么叫你平攤啊,真要平攤,也是我們四個平攤。” “行了,快走吧,豐修都進去了,記住了,等下少喝點,為他省點錢。” 寢室三人的談話內(nèi)容,豐修并沒有聽到。 若是他聽到了,心中肯定會很暖的。 豐修比邢程三人先進的酒吧,酒吧內(nèi)的燈光比較昏暗,人還挺多。 雖然幾人先后不過差了兩分鐘,但邢程三人進來的時候,還是找了一會,才找到豐修。 “你把酒都點好了?” “怎么,嫌少啊?不夠一會再加。” 邢程三人,本來是想為豐修省點錢的。 可當(dāng)他們找到豐修的時候,豐修正坐在卡座里,在他面前的臺子上,已經(jīng)放了不少酒。 十幾瓶啤酒,兩瓶看不懂名字的洋酒,還有兩瓶紅酒。 而且酒全部都打開了,想不喝退掉都不行。 這么多酒,少說也得上千塊了。 “豐修,你最近不會是中了彩票了吧,這些酒可是不少錢啊。” “倒是沒有中彩票,但哥們現(xiàn)在也不差錢,放心喝,我不會把你們壓在這里抵債的。” 梁帥關(guān)心的話,豐修聽的明白。 但他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拿起一瓶啤酒,直接喝了起來。 邢程三人彼此互望,會意的點了點頭后,也各自拿起一瓶啤酒,開始喝了起來。 先前在酒吧外,邢程三人可是談過的。 現(xiàn)在見豐修點了這么多酒,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平攤今晚的費用了。 喝著啤酒,聽著震耳的音樂,望著閃爍燈光下舞池內(nèi)晃動的人群,豐修也在晃著腦袋。 以前的他,可不敢隨便來酒吧,因為他消費不起。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錢了,他現(xiàn)在只想說一句,有錢是真TM的好。 “哥幾個,這里可有不少漂亮妹紙,光喝酒多沒意思,跳會?” 邢程的一個提議,豐修三人一聽,皆是點了點頭。 來酒吧喝酒,那就是來放松的。 豐修四人其實都不會跳舞,但在這種地方,又有幾個是真正會跳的,反正你搖就對了。 “哎呦!” 就在豐修隨著音樂,胡亂晃動身體的時候,一個人撞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下撞的還挺痛,豐修痛的哎呦一聲。 舞池內(nèi)的人不少,被人撞一下,也不足為奇。 可這一下撞的這么重,就像故意撞的一樣,豐修心中多少有些不爽。 但就在他琢磨要不要發(fā)飆的時候,他看到了撞自己的人。 撞了他的是一個年齡和自己相仿的女人,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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