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起來吃飯啦。”常小舟體態輕盈地爬上樓推開江雪寒房間的門把江雪寒叫醒,“快醒醒,我媽媽煲了湯哦,很香的,我已經喝了一碗了,哈哈。”
“哦,好,我睡了很久嗎?”江雪寒睜開惺忪睡眼朦朦朧朧地說道,伸了一個懶腰隨意抓了抓頭發,“睡覺真是一項重要的存在方式啊。”
“還好,不是很久,差不多一個小時,你一下飛機就去研究院了,又忙到那么晚,累是肯定的。”常小舟笑著說道,“我先下去嘍,你要是想洗臉的話,柜里面有毛巾,牙刷杯都在那里,自己拿就行。”
“嗯,好的,你下去吧,我馬上就來。”江雪寒揉揉眼睛起身下床,從柜里面拿了毛巾等一些東西后進去衛生間洗漱,洗漱完畢后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腦也清醒過來了。
步作兩步,江雪寒迅速下樓,看見常家傭人正在擺放餐具,精致的銀色餐具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蔣箐脫下圍裙迎上江雪寒問江雪寒還累不累,江雪寒笑著搖頭說不累了,于是常忠道吩咐開飯,所有人都各就各位坐到桌邊。
“我怎么能坐這兒呢,哎呀,常爺爺,您這不是折煞我嗎?快過來快過來。”江雪寒拒絕常忠道的安排,把常忠道弄到主位上,“我坐這兒就好啦!”說罷挪開常小舟旁邊的椅坐了上去,笑著示意常忠道坐主位。
“你現在是舟舟的師父,師父就是長輩了。”常忠道拗不過江雪寒只好落座,“禮節是不可廢棄的,我們常家是大家族,小輩里面就舟舟一個女孩兒,自然要教好,不能養成壞習慣。”
“小舟很好很乖啊。”江雪寒沖常小舟擠擠眼睛笑著說道,“你們就放心吧,啊哈,那我們就吃飯吧。”
“你是師父,以后你就隨意管教舟舟,舟舟要是不聽話你就處罰,她找我們求情也沒用,你放心,這事兒我說了算,舟舟的媽媽和爸爸都不敢反對半個字。”常忠道一邊點點頭示意可以吃飯了一邊說道。
“小瑞也不小了,下次你若是再逃我就告訴你爺爺,到時候有你好看。”常忠道喝了一口江雪寒之前送他的果酒后又對展瑞教訓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你就調皮搗蛋,不過腦袋瓜還算靈光……”
“是是是,常爺爺說的對,我以后一定乖乖聽話。”展瑞自然是機智地迎合常忠道嘍,不然后果可是十分嚴重的。
“嗯,知道就好,明天老老實實回校去,我讓人送你。”常忠道面容有所舒展和語氣也緩和不少。
大家都認真地吃著飯,展瑞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幾個人,最后向江雪寒問道:“寒寒師父,明天你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什么事?”江雪寒抬起頭擦了擦嘴角問道,“明天中午要去一個朋友家吃飯,早上有時間,晚上可能就沒有了,畢竟我也不知道我朋友的安排。”
在江雪寒來京城之前打了個電話給方嘉琪,方嘉琪說要請她回家吃飯,以彌補上次江雪寒的救場之功,再說方嘉琪的父親也說過要請江雪寒吃飯的。
江雪寒本來不想聯系方嘉琪,但是京城那么小,怕自己不聯系她的話要是被她撞見的話就不好了,畢竟自己曾答應過方嘉琪下次來京城務必要通知她。
“明天早上就成,寒寒師父,你能不能替我媽檢查一下身體,雖然我媽平時老是喊自己哪里哪里疼了,但是她去醫院里面照光什么的醫生都說沒問題,我覺得你的中醫或許有作用。”展瑞懇求地看向江雪寒,“拜托了,寒寒師父。”
江雪寒不著痕跡地看了看常忠道,沒發現常忠道有什么特別的表情,想了想對展瑞說道:“你媽媽最近身體好嗎?疼痛是間歇性的還是常有的?”
“我也不清楚,應該是間歇性的吧,記得我有一次去香港她也跟著一起去了,那個時候她說她只是過一段時間身上會疼痛。”展瑞撫額回憶著說道。
“嗯,我跟你去看看吧,小舟也一起吧。”江雪寒想到常小舟跟展瑞交情不錯,常家似乎跟展瑞他家的關系也不一般,所以江雪寒還是決定幫個忙,朋友到時候總會有用武之地的,多個朋友也多條。
“好啊!”常小舟猛地點頭表示同意。其實常小舟對展瑞家非感興趣,因為展瑞家是田園式風格,所以里面的環境特別好,植被種類也很豐富,展家的園丁拿的工資比一般干雜活的工資高多了。
“真的啊,寒寒師父你答應啦,謝謝!”展瑞激動不已,“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展瑞仰頭喝完整杯酒笑著重新倒滿,心想真是好酒,要是自己的爺爺喝到這樣的酒還不得高興瘋了。
“好喝吧?”常忠道看似不經意地問道,一邊用筷戳著盤中的肉,眼睛余光瞟向展瑞。
“好喝好喝。”展瑞沒喝過這么好喝的果酒,于是不停地添酒,絲毫沒有意識到常忠道語氣里面的不對,如果展瑞看看常忠道黑著的臉就知道常忠道對展瑞狂喝他酒的行為十分不滿。
“呵呵,常爺爺您喝酒喝酒,我先吃個飯。”等到展瑞意識到周圍安靜地有些異常,抬起頭轉了轉,才發現常忠道的臉死死繃緊正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而原本裝滿酒的酒瓶已經空了。
展瑞尷尬地笑笑,端起飯碗就往廚房溜。
“我家里還有呢,您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拿,我可帶不過來。”江雪寒當然知道常忠道心里在想什么了連忙對常忠道說道。
“那敢情好,我派人去拿,哈哈,我都不舍得喝呢,酒好是好,就是量少。”常忠道笑瞇瞇地說道,對江雪寒的大方表示很滿意。后來,常忠道每個月給江雪寒打五千塊錢,比原先的千塊錢還漲了兩千塊錢。
“沒事,多拿點也行。”
展瑞縮頭縮腦的打探情況,發現常忠道恢復正常后才從廚房出來,第一句話就對江雪寒說道:“寒寒師父,我也想要酒,我可以買,只要我買得起。”
“你現在有多少錢?”江雪寒問道。
“雖然錢不多,但幾千萬還是有的,我偶爾炒股賺點錢養活自己。”展瑞很是誠懇地說道。
“哦——”江雪寒含笑的眸忽閃秀眉一挑,拉長聲音很是搞怪地說道,“既然你有錢,那我就把酒賣給你好了,兩塊錢一瓶,你要不要?”
“要要要,我要一瓶,一千瓶也成,不知道你有沒有一千瓶酒。”展瑞沒想到江雪寒還真的賣酒,他以為江雪寒是不會賣的,畢竟這種質的酒實在少有。
“一瓶我都嫌多了還一千瓶喲,最多十瓶,我看差不多了,你自己留著喝不要亂送人,到時候別人問我買酒,我就賣給價高者嘍。”江雪寒相當嚴肅地對展瑞說道。
“行,下次我要優先購買,你要留著給我啊。”展瑞心中對自己能請到江雪寒是非常激動的,“果酒好喝,那你為什么不打造成牌呢?我相信這個果酒絕對可以火遍華國甚至風靡世界的。”
“不,打造成牌有什么意義,偉大嗎,我不需要錢也不需要名聲,再說我的酒可是寶貝,不是誰都有資格去喝的。”江雪寒的話聽起來看似桀驁不馴但是都是實實在在的理,展瑞竟無言以對。
江雪寒等人吃完飯以后就各自解散了,江雪寒借了常忠道的車出去兜風,就江雪寒一個人,因為常小舟要陪蔣箐和常忠道在家呆著。
展瑞死纏著要陪江雪寒出去玩,江雪寒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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