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個陶琳失憶了還有可能恢復(fù)記憶嗎?”常小舟有些不放心,擔(dān)憂地問道,常小舟覺得斬草除根是最穩(wěn)妥的,沒必要留有后患,即使是最不起眼的禍患。
“不會的,除非……”除非有人跟她一樣擁有空間異寶,同時有一身絕妙的古醫(yī)術(shù),但是,自己的存在就已經(jīng)是不可思議了,不會有人跟她一樣吧。事實上,江雪寒的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未來人。
“除非什么?”常小舟急忙問道,她以為陶琳真的有可能恢復(fù)記憶。
“除非我好心替她恢復(fù)記憶,不過你覺得我會嗎?”江雪寒笑著說道。
“好吧,我還以為……那就好!背P≈垡贿呎f著一邊替江路遙檢查傷口順便上藥包扎,有了江雪寒給的藥,江路遙看起來很嚴(yán)重的皮肉傷還是能很快好起來的。
陶琳決然離開了,背影匆匆,留下盧平分一個人獨自面對即將來臨的死亡,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是陶琳和盧平分兩人的真實寫照。盧平分現(xiàn)在是憤怒的,心底又升起一絲悲哀,往事種種,到此時此刻都如東流逝水,可惜了他的盧家產(chǎn)業(yè),可悲可恨他識人不清,今天若是慘死最終墮入罪惡的深淵,他,作為一個還有更大渴望的家族族長,怎能咽下那口氣。十里會門票,高端的聚會,不可多得的機(jī)遇,盧平分夢想再創(chuàng)輝煌。
“江雪寒,我知道我現(xiàn)在是插翅難飛,我也不指望你能放過我,不過,我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比你厲害的人,奉勸你,低調(diào)做人,低調(diào)做事!北R平分垂眸面無表情地說道,“還有,若是我盧平分大難不死,那今日我所受的罪。你以及你的家人。還有在場的其他幾個人,包括上官公子,你知道我盧家跟你上官是有合作的。你不怕我死了以后,大家都不好過嗎?”
“那倒不用你擔(dān)心,我上官家自有法子,更何況。我記得當(dāng)初是你們盧家死乞白賴的想跟我們上官家搭上線,好心透露點內(nèi)幕給你聽吧。你以為那些生意項目現(xiàn)在還有你們盧家說話的份嗎,天真!鄙瞎賶m搖搖頭說道。
盧平分看向上官塵,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幾乎是嘶吼著道:“你們?nèi)疾坏煤盟!不得好死!我盧平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江雪寒冷眼看著盧平分的失態(tài)癲狂。盧平分定然是絕望了,雖然自己無意如此心狠手辣,但是有些事情自己如果不夠強(qiáng)勢。敵人終究會殺回來弄得自己措不及防?v使世界是向善的,就讓自己當(dāng)一回惡人吧。就像之前輾轉(zhuǎn)滅掉盧有節(jié)那般。盧平分必死無疑,只不過,這回自己要舉起法律武器,把盧平分送入地獄。
盧平分現(xiàn)在雖然止住了流血,但身上還是被鮮血浸濕了,地板上也有斑駁血跡,眼睛的余光卻是警惕地跟隨著江雪寒的動作。江雪寒繞著大廳溜達(dá)一圈,最后停在一幅古畫前,靜靜凝視著這幅畫。
“何為低調(diào)?我現(xiàn)在殺了幾個人包括綁了你就是高調(diào)了嗎?”看了一會兒古畫,江雪寒突然噗嗤一笑,“盧平分,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殺他們嗎,因為他們犯賤,你知道我為什么綁你嗎,因為你自尋死路,若非你威脅到我家人還想威脅到我,我也不會這樣做,我也是想積德的,但是你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盧平分,你最終落得這般妻離子散的下場,不能怪我,怪你自己,或許是上天都看你不順眼了,讓我來收服你。”
說罷,江雪寒一把扯下墻上的古畫,在墻體上輕敲幾聲,找準(zhǔn)了一個點,一拳揮過去,不出江雪寒意料,墻體是空心的,白色的墻皮和薄薄的石塊散落一地,江雪寒不顧盧平分的驚愕與恐懼,伸手進(jìn)去一陣摸索,最后笑著說道:“真沒想到,你喜歡把東**在這種地方!
“你到底想怎樣,你是怎么知道的!”盧平分無法理解自己藏匿的那么好的東西竟然被江雪寒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了,“你今天私闖民宅還殺了人,國家不會放過你的,看吧,我就是死也要拉你當(dāng)墊背的!
“癡人說夢,異想天開,今天我算是見著了,盧平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了人,至于私闖民宅嘛,我完全是為了救人,我還沒控告你剝奪人身自由呢!苯┖贿呎f著一邊把墻里面的東西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喲,這里面看起來不大,東西還不少呢,我看看哈,賬本,鑰匙,金條,金條放這兒干嘛,浪費!”
“……哼!北R平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秘密被江雪寒揭穿,發(fā)出一聲重重的不滿。
江雪寒拍了拍賬本上的灰塵,隨意翻開看了看,當(dāng)即一笑,“我今天不殺你,盧平分,有了這個,還是讓國家制裁你吧。”
“上官塵,報警吧,咱們省點力氣。”江雪寒把賬本丟到柜子上,擦了擦手,很是愜意地說道,“我們先走,把盧平分留這兒,哦,對了,我還得清除一些痕跡,省得到時候連累到我們。”
江雪寒一邊清除痕跡一邊說道:“到時候警官問起來,我們就說是盧平分先綁架了我哥,我們趕來營救,又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盧平分的秘密……”
“嗯,好。”上官塵點點頭,掏出手機(jī)報警。
“讓我來吧,塵哥你把手機(jī)借我,我打給我爸,讓我爸派瀚楚哥過來,我跟瀚楚哥熟一點。”牧池自告奮勇打電話報警,誰讓牧池的老爸牧海峰是公安局的局長呢,不過他可不是想讓牧海峰徇私枉法,只是熟人好辦事嘛!“
牧池一通電話打過去,牧海峰二話沒說就派秦瀚楚帶隊過來江雪寒這邊。江雪寒想起陶琳說的話,其中提到了李明全和候海兩個人,不過江雪寒不知道這兩個到底是誰,不過肯定跟十里會門票有關(guān),到底是誰想要十里會門票呢,這么大動干戈的。
“剛剛陶琳提到李明全和候海這兩個人,上官塵你知道嗎?”江雪寒看向上官塵疑惑地問道。
“候海我不太清楚,不過李明全我倒是聽說過,之前景樂中學(xué)不是有個書記暴斃嘛,那個死了的書記跟李明全兩個人當(dāng)時都是滬市教育廳副廳長的候選人,競爭蠻激烈的,后來李明全的競爭者死了,大家自然懷疑到李明全頭上了,現(xiàn)在李明全還沒有當(dāng)上副廳呢,多半是因為死了的那個人家里面有硬關(guān)系,不然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沒出結(jié)果。”
“哦,這樣啊,你能查到李明全以及候海這兩個人的詳細(xì)資料嗎?”
“可以,我可以讓你幫你查,到時候查到了跟你說哈。”上官塵點點頭說道,他下意識的不想讓江雪寒失望。
“待會兒我讓瀚楚哥幫你查一下不就行了,公安局有滬市所有人的信息的!蹦脸赜X得是時候發(fā)揮他的作用了。
“那敢情好,多謝了!苯┖畬δ脸匦χf道。
秦瀚楚帶著下屬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看見的卻是一群小屁孩圍坐在一起喝茶吃點心的場景,而盧平分這名牧池口中的綁匪竟然一身血污的躺在地上,還被繩子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秦瀚楚奇怪這綁匪的實力已經(jīng)弱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嗎?(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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