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小輩也沒有辦法了。”江雪寒本想私下拷問拷問歐陽元,沒想到歐陽家族處理叛徒的速度這么快。
歐陽志遠(yuǎn)垂眸,像是在思索什么,道:“這件事情就不再勞煩各位了,今天各位來訪,照顧不周,還請見諒。”
這是要送客的節(jié)奏啊,江雪寒暗道。
江文樹見機(jī)說道:“歐陽你客氣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歐陽你自己多保重,有需要的地方盡管招呼我們!
將江文樹等人送走后,歐陽子辰試探地問道:“爺爺,何不請出老祖?”
老祖神機(jī)妙算,歐陽志遠(yuǎn)失蹤那些年,歐陽子辰就是見閉關(guān)老祖什么絲毫動靜,才堅定了歐陽志遠(yuǎn)并沒有死的信念。要不然,老祖還不得出來整治族中宵小之徒。
“老祖閉關(guān)多年,恐怕還未到出關(guān)的時間,若是此時貿(mào)然驚擾,怕是你我都擔(dān)不了這等責(zé)任。況且之前族中大亂的時候老祖都未曾露面,此次老祖未必愿意出手。如今之計也只有追查那個逆子生前與何人交往密切了,子辰,這件事還得你來辦我才放心!睔W陽志遠(yuǎn)坐在太師椅上,眉頭緊皺,言語中也是有些擔(dān)憂。
歐陽子辰點點頭,一臉慎重,朝正對面的歐陽志遠(yuǎn)抱拳,道:“孫兒定不辜負(fù)您的托付,查出幕后黑手,還請您安心養(yǎng)病,不要過于憂心!
“嗯,”歐陽志遠(yuǎn)點點頭,對歐陽子辰甚是滿意,“我歐陽家小輩里就你能力最為突出,但僅憑你一己之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這樣吧,我派出慶明和湄洛二人當(dāng)你的助手,慶明跟在我身邊時間最長,在處理事情方面比你還要老道,那逆子雖說對他施了刑。但好在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湄洛她技藝精湛,單論武力與你不相上下,有這二人輔助你。你行動起來也得心應(yīng)手!
“是!”
歐陽子辰從歐陽志遠(yuǎn)處領(lǐng)了命,聯(lián)系了慶明和湄洛二人,馬不停蹄地行動起來,極其利落干脆。
再說江文樹等人回到江宅以后就沒有再提及歐陽家那點事,但江雪寒可是放不下心。她現(xiàn)在一想到這個世界上可能還有修道者的存在就惶惶不安,畢竟她之前行事過于張揚(yáng)了,往后要多加注意,至少在殺人的時候蒙個面變個聲吧。
“寒寒,過幾天香港有場拍賣會,你哥哥們都已經(jīng)訂了位子了,你要是有興趣也跟過去看看吧,還有路遙也一并去了。江家在香港那邊也有宅院,你們就在香港多住上幾天!
“多謝大伯父關(guān)心,既然有這么個機(jī)會。那我跟路遙哥也一起去長長見識好了!苯┖鹛鹨恍Α
“自家人那么客氣干什么,你這孩子就是太正經(jīng)了,以后在江家隨意些便好!苯瓙勖裥χf道,“對了,你大伯母有事找你,你現(xiàn)在要是方便就去千紫廳找她去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那行,我這就去找大伯母!
江愛民點點頭便離開了。
穿過寬敞明亮的大堂,江雪寒踏上蜿蜒曲折的回廊,廊外還有些許積雪未融。白茫茫的。江宅素來重視園林構(gòu)景,匠心獨到,這話果然不假。
千紫廳近在眼前,里面的喧鬧聲傳了出來。江雪寒頓了頓,立在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踏進(jìn)門去。
大伯母蘇蕊同幾位陌生的女士相談甚歡,見江雪寒進(jìn)來,笑呵呵地迎上前去,將江雪寒拉到身邊坐下。
“江雪寒,老三家的閨女。排行老五。”蘇蕊一邊拍著江雪寒的手一邊環(huán)顧周圍的人,“今天介紹給你們認(rèn)識認(rèn)識,免得以后見面互相不認(rèn)識!
“原來是五小姐,還真是個標(biāo)致的人兒!
“是啊是啊,這五小姐的相貌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比起京城的那些富家權(quán)貴的小姐們也是領(lǐng)頭的。”
“五小姐今年多大呀,還在上初中吧?我家那小子跟你看起來差不多大,現(xiàn)在讀初二呢!
江雪寒冷汗,什么五小姐啊,好像一瞬間回到了舊社會,“各位阿姨你們好,我是江雪寒,初次見面,還請各位多多關(guān)照。還有,各位阿姨叫我寒寒就可以了,這五小姐聽起來多別扭呀!
蘇蕊在一旁暗自點頭,心想江雪寒雖然不是從小生長在江家,這教養(yǎng)方面還是說得過去的,至少與人交往還是放得開的。
“是呀是呀,叫什么五小姐,多俗氣啊,叫寒寒就好了!碧K蕊笑著說道,“寒寒可是我們江家老爺子唯一的孫女,看得可重了!
幾位女士聽蘇蕊這么說,急忙應(yīng)和點頭稱是。
敢情這大伯母把自己叫過來就是為了認(rèn)識一下面前的這些人嗎,江雪寒端坐在一旁聽著蘇蕊與女士們閑聊,她表示很無聊。
好不容易蘇蕊送走了這群人,江雪寒也準(zhǔn)備離開,蘇蕊卻沒讓江雪寒走成,拉著江雪寒說道:“寒寒,你先別急著走,伯母有事情跟你說。伯母聽說你醫(yī)術(shù)不錯,不過你年紀(jì)也就這般大,我倒也不肯定你的醫(yī)術(shù)是否如傳言般出神入化,但是伯母相信你,所以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個忙,你看?”
“伯母你就說什么事情嘛,能幫的我自然盡力。”江雪寒勾起嘴角淡淡微笑。
“就是這么一回事,你伯母我呢有個好友,年紀(jì)跟我一樣大,結(jié)婚也有六七年,可就是沒有生養(yǎng),大小醫(yī)院都跑了,什么奇藥偏方都試過,就是不見效……你看你有沒有辦法幫幫她?”
“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能讓我親眼看看嗎?”
“人在冀省呢,遠(yuǎn)是遠(yuǎn)了點,要不我讓她明天飛過來吧?”蘇蕊提議道。
“冀省?”江雪寒聞言心中一動,“大伯母,還是我們親自過去一趟吧,我才想起來我在冀省也有個朋友要去看看,去趟冀省倒也順路。”
當(dāng)初江雪寒去日國交流的時候,受到領(lǐng)隊鄭鑫頗多照顧,得知鄭鑫的兒子鄭袁是個玻璃人,她還答應(yīng)過鄭鑫要去瞧瞧的。這次趁著幫大伯母的忙,也一并解決了鄭鑫兒子的事情就好了。
“是嗎?那就太好了。我這就讓人準(zhǔn)備!碧K蕊笑著說道,“他們孫家在冀省也是個大家族了,我還得先聯(lián)系一下她!
江雪寒從蘇蕊處告辭,回到了住處后跟盧英華說明了一下情況。盧英華也沒意外,原來大伯母蘇蕊先前就跟盧英華提過這事。
“寒寒,辛苦你了!
“媽,這有什么辛苦的,不就是替你看看病嘛。再說了,人家不得欠我人情啊,我又不虧!
盧英華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了。
第二天一早,蘇蕊就帶著江雪寒飛往冀省,中午就到了孫家。
孫家做的是珠寶玉器生意,在冀省名頭很響,冀省百分之六十的珠寶市場被孫家占據(jù)了,可謂是一方霸主。
接待蘇蕊和江雪寒的就是孫夫人孫嘉魚本人,中午用完餐,江雪寒就替孫夫人施了針。
“按道理。孫夫人這身體并無大礙,怎么會懷不上孩子呢?”江雪寒皺了皺眉頭,“待我深入探查一番。”
正當(dāng)江雪寒探查孫夫人身體的時候,一團(tuán)霧蒙蒙的黑氣阻隔了江雪寒的靈氣,“原來如此,這等污穢之氣盤踞體內(nèi),想要懷上寶寶還真是難如登天!,江雪寒搖搖頭,順手將那污穢之氣除盡。
“好了,孫夫人可以起來了!卑雮時辰后。江雪寒收了針,“孫夫人若是信我,未來一個月,孫夫人定有好消息!
“信。當(dāng)然相信,我可聽說京城顧家那孩子的腿疾就是被你給治好的。只是我這病已經(jīng)有幾年了……若真的能懷上,我孫嘉魚無以為報!
“孫夫人,我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但說無妨。”孫夫人見江雪寒半天沒動靜,于是屏退了服侍她的傭人們.
“孫夫人可與人結(jié)仇?說實話,孫夫人身上的頑疾絕非偶然所得。我現(xiàn)在替你治了便是擔(dān)著風(fēng)險的。怕就怕孫夫人再遭毒手!
“我行事素來謹(jǐn)慎小心,并未與人結(jié)仇,生意上雖與人有矛盾,但也不會扯到私人恩怨上來!睂O嘉魚搖搖頭說道。
江雪寒深嘆一口氣,道:“既然孫夫人不愿意說,那我也不多問了,往后善自珍重!
江雪寒作勢要走,她還不愿意卷進(jìn)什么豪門深海般的宅斗呢。
孫嘉魚看著江雪寒的背影,心中一蕩,“有沒有可能是親近之人所為呢?”
“孫夫人何出此言?”
“我孫家蒙祖上蔭庇,一直以來順風(fēng)順?biāo),出過三代政界高官,生意上也是興隆。只是自從我丈夫入贅到我家以后,我家族生意屢受挫折……我丈夫之前多次暗示過我讓我移交部分產(chǎn)業(yè)給他打理,現(xiàn)在看來他是別有用心!
江雪寒安靜聽完孫夫人的話,道:“有這個可能,我建議你暗中調(diào)查一下你的丈夫,拿到證據(jù)以后將其綁起來吊打一頓以解你心頭之恨。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那這種男人簡直是天打五雷轟的人渣。”
孫夫人點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孫嘉魚可不是吃素的。”
從孫夫人處告辭,江雪寒前往鄭鑫的家。蘇蕊本想跟著去,被江雪寒?dāng)r下了。
鄭鑫的妻子對江雪寒的到來很是驚喜。
鄭袁是個玻璃人,玻璃人又叫做瓷娃娃,是因為先天體質(zhì)的關(guān)系,極其容易受傷,小磕小碰都有可能導(dǎo)致骨折或出血。出血還特別難止住,因為患病者凝血因子太少了。
但鄭袁被保護(hù)的很好,江雪寒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精神不錯的樣子。
江雪寒也就替鄭袁施個針保養(yǎng)一下,拿幾瓶藥丸給他,其它的她也幫不了多少,好在鄭袁說施針以后感覺很不錯。
等江雪寒返回孫家,東窗事發(fā),孫夫人震怒。
見江雪寒不明緣由,蘇蕊將詳情說給江雪寒聽,說是孫夫人的丈夫請了個江湖術(shù)士,在孫夫人臥室擺了一個陣法,陰煞之氣集聚,孫夫人沒有防備就遭殃了。
孫夫人顧及舊情,沒有對她丈夫下狠手,而是讓她丈夫凈身出戶。
江雪寒心中冷笑。江湖術(shù)士有這能耐就神了,渣男肯定隱瞞了什么東西,江雪寒可是好奇的很。
見渣男匆忙離開孫家,江雪寒當(dāng)天晚上就溜了出去。把渣男暴打了一頓。
“江湖術(shù)士這個幌子可騙不了我,你要么說實話,少受點折磨,不然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喲!苯┖幧匦χ。
渣男見江雪寒披著黑袍,還戴著面具。道:“少在這兒裝神弄鬼,快把我放下來!你要錢,要多少我給!”
江雪寒掏出一把短匕首,冷笑道:“自從我學(xué)會如何在一個時辰內(nèi)將人的骨肉分離這一神技之后,還未曾有機(jī)會演練一番,今天就拿你當(dāng)試驗品好了!
鋒利的刀刃在渣男胸前輕輕劃下,“讓你不說實話,哼!,江雪寒又劃下一刀。
血珠滴在地板上,發(fā)出‘嗒嗒嗒’的聲音。房間里又沒有開燈,氣氛著實詭異。
“啊——”渣男痛哭流涕,“夠了夠了,我說我說,你先把我放下來。哎喲,可疼死我了,你到底是誰?”
江雪寒才沒有那么好心把渣男放下來,道:“說吧,背后的人是誰?”
“什么背后的人呀,你搞錯了吧!痹猩舷麓蛄抗诤谂壑械慕┖。“是有那么一個江湖術(shù)士,只不過那術(shù)士沒我說的那么神,也就一個形式而已。真正對孫嘉魚下手的是夏侯家族,我也就是個棋子罷了。你說你跟我這么一個棋子較勁有什么用呢?”
“嗯?夏侯家族?”
“是啊,看在夏侯家族的面子上,你就把我給放了吧,你要什么好處我盡量幫你爭取啦!
“夏侯家族是華國古武家族排行第三的家族,你可不要騙我!
“騙你干什么,反正你一個人不可能跟夏侯家族作對!
“那你可知道夏侯家族為什么要對孫家下手呢?一個排名第三的古武家族跟一個富甲一方的富貴之家能有什么恩怨?”
“我只知道夏侯家族想讓接受孫家。最終目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你今天被趕出孫家以后有沒有聯(lián)系夏侯家族,夏侯家族是否已經(jīng)派人來找你了?”江雪寒謹(jǐn)慎地觀察四周,輕聲說道。
“桀桀——”
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笑聲甚是滲人。
唐銘聽見這笑聲突然驚恐地喊道:“大長老!”
然而唐銘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閣下既然想知道我夏侯家的目的,那我便告訴你,孫家有我們夏侯家想要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十分難得,所以才有后續(xù)的事情發(fā)生。只是,夏侯家向來只相信死人不會泄露秘密,所以你們兩個人都必須死。”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現(xiàn)身說道,“對不住了,唐銘!
老者話音剛落,唐銘的腦袋便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滾到一旁,眼睛還是睜開的,場面相當(dāng)血腥。
江雪寒躲閃的及時才沒有被濺上血,朝老者方向看去,道:“你們夏侯家怎么說也是古武世家吧,怎么做起事情來這般毒辣,倒是跟我挺像的。”
趁老者不注意,江雪寒輕輕一躍,幾根銀針朝老者身上飛去,“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我就是不想死,你能拿我怎么樣?”
“哼,自討苦吃,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老者倒是有點底子,動作甚是迅速,側(cè)身躲過了江雪寒的暗器。
江雪寒跟老者打了起來,老者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江雪寒哈哈大笑,道:“原來夏侯家族的大長老也不過如此,古武家族沒落到這種地步了嗎?還是說,你們夏侯家族的大長老是誰都可以當(dāng)?shù)模俊?br />
“狂妄!”老者沒有被激怒,出手仍舊有章法,“敢跟夏侯家叫板,你是第一個。老夫今日收拾了你,讓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少說廢話,你有什么招數(shù)盡快使出來,我沒時間跟你耗著!苯┖贿呎f話一邊打斗,手中短刃朝老者身上揮去。
“呲——”
老者低頭一看,原來是江雪寒的匕首劃傷了他的左肩,登時破口大罵,道:“你敢傷我。看我今日不將你碎尸萬段!
屋子里血腥氣越來越重,只有窗外路燈透進(jìn)來的一束光將二人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
第一百五十七招,江雪寒動用了寒氣,老者驚詫不已。看向江雪寒的眼神流露出覬覦之色,道:“怪不得你有恃無恐,原來是身懷異寶,既然你暴露了,那老夫我就不客氣了!
“老東西。你看看你現(xiàn)在還動的了嗎?”
老者試著掙扎,卻紋絲不動,這才惡狠狠地說道:“你既然有此寶物,為何不一開始使出來?”
“臥槽,這傻逼問題。”江雪寒噗嗤一笑,“那我問你啊,你斗地主的時候一上來就放王炸。!這腦殘問題你也問的出口,我真懷疑你是怎么當(dāng)上夏侯家的大長老的,難道就是因為你比較老?”
“你!”老者從來沒有被這般戲弄過,此時急火攻心。倒是說不出話來了。
江雪寒也沒在啰嗦,毀尸滅跡這種事情她已是得心應(yīng)手了。夏侯家族若是知道他們的大長老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會怎么想呢,江雪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過是古武世家而已。
“這老東西出門怎么不帶點零花錢什么的,口袋空空如也。”江雪寒沮喪地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晚上累死累活,最后也沒個戰(zhàn)利品,真是失策失策。
江雪寒同樣好奇孫家的什么寶貝讓夏侯家如此垂涎,她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蘇蕊帶著江雪寒飛回浙市以后,江雪寒也沒有聽到什么風(fēng)聲。可能夏侯家的人一時半會兒還不知道他們的大長老已經(jīng)翹辮子了吧。
香港邦德斯拍賣行,富商貴胄云集。
這家拍賣行成立于十八世紀(jì)末,主打古書典籍拍賣,十九世紀(jì)六十年代以后擴(kuò)大了經(jīng)營范圍。涵蓋珠寶首飾、瓷器、青銅器、現(xiàn)代藝術(shù)品等等。
此次邦德斯拍賣的藏品中有江山早就看上的一副仕女圖。江雪寒和江路遙兩人也細(xì)細(xì)看了此次的拍賣圖冊。
拍賣場內(nèi)金碧輝煌,江雪寒覺得她眼中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座移動的金庫。
江家人坐在角落認(rèn)真聽拍賣師的介紹,然后是競拍,聽見那噌噌上漲的競價,江雪寒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花錢如流水的陣仗。
江雪寒慶幸她在云南撈了一筆錢。現(xiàn)在手頭上現(xiàn)金也有一個億了,還不包括股票、證券和基金。九八年的金融危機(jī)江雪寒還記得,只不過她準(zhǔn)備打擊一下外國的那些投資人,賺也要賺外國人的錢。
不過她也不準(zhǔn)備拍下什么東西,她對這些字畫啊瓷瓶啊都沒什么興趣。
“下面這件藏品是一位匿名賣家提供的,鏤空雕花玉珠,通體瑩白無瑕,玉質(zhì)細(xì)膩上乘,雕工精良,乃是不可多得之藏品……底價三十萬,每次競價加五萬,現(xiàn)在開始競價!”
江雪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不就是白玉珠嘛!她空間里面還躺著一顆赤玉珠呢!
“10號!何文老先生!”
“50號!金女士!”
“一百萬,我要了!”一名身著白色西裝的男子舉起了牌子,全場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都在猜測這名男子是哪家的。
拍賣師倒是高興,連忙道:“66號的先生叫價一百萬,一百萬!還有沒有比一百萬更高的?‘
場內(nèi)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江雪寒不準(zhǔn)備競價,她準(zhǔn)備搶。這白玉珠跟赤玉珠肯定有點關(guān)系,無論是誰競拍得到了這白玉珠,她都要搶過來。
“66號一次!”
“66號兩次!”
“66號三次,成交!恭喜66號的先生囊獲這件精美的藏品……”拍賣師喜笑顏開地說道,他又多了筆意外之財呀。
江家人中,江山也叫了幾次價,后來拍得了他中意已久的一副仕女圖和一個小瓷瓶,江山把仕女圖送給了江雪寒。江源也不甘落后,拍得一把檀木扇送給了江雪寒。
眾人回到酒店,江雪寒就喬裝打扮了一下,偷偷溜出來尋寶。
這男子花高價拍得白玉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江雪寒跟著那男子身上的追蹤器,到達(dá)了一家茶樓。
江雪寒挑了一個靠近那白衣男子的座位,白衣男子正在打電話,兩名保鏢正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江雪寒細(xì)細(xì)聆聽著他的言語。
“葛三叔,東西已經(jīng)到手,并無人爭搶!卑滓履凶泳従徴f道。
“嗯,很好!彪娫捓飩鱽砩硢〉哪械鸵,“你現(xiàn)在在那里?”
“崔東茶樓。”
“嗯,這次把東西放到11號!
“好的!卑滓履凶訏炝穗娫,提起一旁的箱子就朝樓下走去。
11號?哪個11號?江雪寒按兵不動,待到白衣男子及其保鏢走到樓下,她才慢慢下樓。
感覺到白衣男子在移動,江雪寒轉(zhuǎn)身竄進(jìn)了一條小巷子,她現(xiàn)在是不走尋常路,飛檐走壁才是王道。
原來所謂的十一號只是一家大型賣場的儲物箱的號碼牌,男子將箱子放進(jìn)第十一號儲物箱后就離開了。
“哎呀,這不是給我機(jī)會讓我拿東西嘛!”江雪寒傻笑著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寶貝我就收下好了!
已經(jīng)易容成一名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的普通男性,江雪寒根本不擔(dān)心會被認(rèn)出來,于是十分淡定地打開了儲物箱,將里面的手提箱打開,把白玉珠拿走,然后又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江雪寒四處亂轉(zhuǎn),每到一個地方換一個造型,她敢保證她這次光明正大的搶劫根本不會被人察覺。
午夜十分,江雪寒在空間里面仔細(xì)研究白玉珠和赤玉珠兩個珠子。
“這東西不會是開啟什么寶藏的鑰匙吧?”江雪寒自言自語,“或者說這東西還有其他顏色的,只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
嗯,有意思,江雪寒點點頭,看著面前的兩顆玉珠表示很滿意。
江雪寒倒是滿意了,可白衣男子那邊早就炸開了窩了。
是東西不翼而飛嗎?等到他們查看賣場的監(jiān)控錄像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個中年男子將東西拿走了……
江雪寒第二天起床以后就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后了,高高興興的跟著江山等人出去玩。一行人瘋狂購物,品嘗各種美食,參觀各種景點。(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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