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寒挑眉,她在登船之前做過功課,知道贛城獅鷲幫近兩年才嶄露頭角,但因為勢力范圍很大,所以在華國也排得上名號,為什么堂堂獅鷲幫的幫主會選擇乘坐游輪,以獅鷲幫的財力不至于買不起一架直升機吧?
常小舟和江路遙倒是沒想那么多,在他們心中,整個游輪上不都是來自華國各個省份的大小幫派么,偶爾碰到一兩個小頭領(lǐng)還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獅鷲幫幫主虞年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江雪寒,“你看起來很眼熟,我貌似在電視上見過你,年紀挺小,膽子倒是挺大,你們難道不知道在這游輪上很可能下一秒鐘就會喪命嗎?”
江雪寒意味深長地笑了,“能讓我們喪命的人還沒有出生,倒是游輪上的其他人要小心了,雖然我們幾個看起來勢單力薄,但是特別小心眼,而且對待敵人的方式非常有創(chuàng)意,你們說對不對?”
常小舟和江路遙連忙點頭附和,江雪寒的手段他們都見識過了,不久之前那個對江路遙嗤之以鼻的男人不就栽在江雪寒手上了嗎?
“有趣,”虞年正了正身子,朝江雪寒伸出右手,“正式認識一下,我是贛城獅鷲幫幫主虞年。”
“江雪寒。”江雪寒握住了虞年的手,表面上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是譏笑,她的手可不是這么好握的。
虞年放開手,掐滅了香煙,清了清嗓子說道:“有沒有興趣合作?”
江雪寒勾起嘴角,“現(xiàn)在還太早,到了公海才好動手不是么?”
虞年啞然失笑,醇厚的嗓音飄進眾人耳朵,“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等你下了船,我們或許還有機會見面。”
常小舟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為什么幾句話的功夫那個所謂的獅鷲幫幫主就跟江雪寒談起了合作,如果需要合作,她的大哥常封景難道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江路遙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虞年要對游輪上的其他幫派動手,而且還想拉他們幾個入伙。
等虞年離開了,江雪寒才帶著江路遙和常小舟回到房間,然后告誡二人近幾天老老實實跟在她身邊不要亂跑,接下來幾天怕是不得安生了。
“師父,我們真的要跟那個獅鷲幫合作嗎?”常小舟一邊把玩著江雪寒給她的武器一邊問道。
“假的。”江雪寒冷笑,見常小舟疑惑地望著她,又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想我務(wù)必要再提醒你們一下,目前這艘游輪上,除了我們?nèi)齻可以彼此信任,其他人都是我們的潛在威脅。”
利益面前,哪有什么盟友,都是紅了眼的敵人罷了。
那個虞年擺明了要血洗游輪,怕是到了目的地這艘游輪上就不剩多少人了,不過那個虞年最好不要惹到她,不然她不介意把他們?nèi)舆M海里喂鯊魚。
“我就說嘛,那個虞年一看就不像個好人。”江路遙一臉我很機智的表情,“不過我們可以假裝跟他合作,等他解決了其他人以后,我們就當一次黃雀。”
“看不出來嘛二師弟,你這小算盤打得不錯呀。”常小舟拍拍江路遙的肩膀戲謔道。
常小舟和江路遙在一邊打鬧著,江雪寒卻是坐在沙發(fā)上沉思。
她這一次的出行完全是為了那個神秘的玉珠,十里會的宣傳頁上提到屆時會有一場交易會,各大幫派間以物易物各取所需,或許那顆被隱晦提及的玉珠就是某個幫派手中的交易砝碼。
古武家族中排名第三的夏侯家族如果現(xiàn)身,說不定她還能從他們那里試探出玉珠的奧秘,畢竟夏侯溫死之前還對孫家的寶貝心心念念。
江雪寒還想起來那時在香港拍賣會上拍下白玉珠的那個白衣男子,還有白衣男子口中的那個“葛三叔”,他們幾個會不會是某個古武家族的成員呢?
歐陽家族在古武家族排行榜上位列第七,不可能不知道玉珠的存在,況且歐陽志遠身中奇毒,還是早就絕跡的毒,卻還能保全性命,到底是憑借了什么呢?
江雪寒揉了揉太陽穴,長嘆一口氣,事情太復(fù)雜了,而且她現(xiàn)在毫無頭緒,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況且以她的能力,不管玉珠在誰那里,她都勢在必得。
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江雪寒催促江路遙和常小舟趕緊去休息,等他們倆離開以后,她先在房間布了一個陣法,然后閃進了空間。
空間里靈氣充沛,江雪寒在空間里面運轉(zhuǎn)功法事半功倍,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隱世的修道之人,怕是拼了命也想奪取這等異寶吧。
第二天一早,江路遙和常小舟都早早起床去游輪上的健身房鍛煉,在江雪寒的訓練下,他們倆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每天鍛煉的好習慣。
江雪寒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江路遙和常小舟已經(jīng)站在客房外敲門了,江雪寒一打開門就看見江路遙和常小舟對著她擠眉弄眼,她默不作聲朝外面看去,只見那個被她打上臥底烙印的女人的房間外面站了不少人。
江雪寒只一眼就知道那個臥底兇多吉少,將江路遙和常小舟拉進房間,江雪寒快速關(guān)上了門,沉聲說道:“已經(jīng)開始了,沒想到那些勢力如此沒有耐心,那個臥底大概是活不成了。”
“才過去一夜而已,大家就迫不及待動手了,就不怕被警察盯上嗎?至少我們還沒有到公海啊,話說回來,這次十里會放在公海上舉辦不會就是為了無所顧忌的屠殺吧?”江路遙有些忐忑地說道,“我們才三個人,在他們眼里可不就是小蝦米嘛,說不定早就被人惦記上了。”
“我們還怕被人惦記?”常小舟擺擺手,“有師父在,我為刀俎,人為魚肉,簡直是單方面的壓制!”
“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話。”江雪寒掐了掐常小舟驕傲的小臉,笑著說道,“做人要低——”
江雪寒話還沒說完,門外傳來敲門聲,江路遙反應(yīng)很快,一個箭步躥到門邊,通過貓眼看了看門外,正是剛剛那群圍在臥底女人房間外面的人。
江雪寒勾起嘴角,對常小舟和江路遙挑挑眉說道:“人肉沙包已經(jīng)就位,你倆可要好好珍惜這一次實戰(zhàn)演練的機會。”
常小舟信心滿滿地點點頭,江路遙也不甘落后,很快切換成迎戰(zhàn)狀態(tài)。
江雪寒側(cè)著身打開了門,沉聲問道:“有事?”
果不其然,那群面露不善的人徑直沖了進來,江雪寒靈活地躲閃開并且關(guān)上了門,旋即朗聲笑道:“動手啊徒弟們!”
那輕松的語氣就像在說:開飯啦徒弟們!
那群人面面相覷,似是沒想到江雪寒幾個人這么有恃無恐,躊躇了幾秒鐘,分別朝江雪寒、江路遙和常小舟襲去。
江雪寒壓根兒沒讓人近身,右手一翻甩出幾枚銀針,齊刷刷沒入敵人的胸口,瞬間倒下好幾個壯漢,讓人聯(lián)想起當初江雪寒對付盧平分那群走狗的場景。
常小舟動作異常靈活,急速按下左手手腕內(nèi)側(cè)的按鈕,一根纖細的絲線頓時穿透敵人的心臟,右手順勢拉扯鋒利的絲線,往敵人的脖頸劃去,幾道血絲立刻從他們的皮膚上滲出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們摔倒在地。
江路遙雙手持短匕替常小舟補刀,下手干凈利落,一刀一個準兒,不消三分鐘,房間里倒下一片喪失了生機的軀體。
江雪寒走上前,在一個看似是領(lǐng)頭的人的身上摸索著,常小舟和江路遙見狀,也分別在其他人上摸索起來,很快就有了收獲。
江雪寒打量著手中的金質(zhì)徽章,熟悉的圖案,是川崎家族的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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