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警察我倒還敢跟他們理論幾句,可是嘩啦啦圍了一圈的軍人,我他媽的哪里敢動彈啊,如果繼續灌煤油,這不是找死么?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這個老頭,不像是一個軍人,也沒穿軍裝,戴著一幅金邊眼鏡,但是卻帶著厲色,指著我們就說:“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陰陽先生,下面的僵尸就是我們發現的,而且還死了一個人,我們得趕緊把下面的妖物給燒了,否則禍害無窮。”雖然我不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卻知道,他應該就是所謂上面的人吧,估計是可以做得了主的人。
“放肆!你們這兩個牛鬼蛇神的人也敢在這危言聳聽?下面的東西是有研究價值的,你們知道么?”說完,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六七個警察,不由眉頭一皺:“不是讓他們保護現場的嗎?這是出什么事了?”
這時,劉警官就趕緊跑上前去,解釋道:“我們剛才就在這里保護現場,可……可是突然他們幾個就中了邪似的倒地上了。”
“有這種事?”老頭一愣,看了一眼地上的警察,然后就說:“這怎么可能是中邪,分明就是被人打的!”
有了這一發現,老頭立即就望向了我們:“說,這些是不是你們干的?”
我們一聽這話,立即搖頭,說:“在場的人都可以做證,我們根本沒動他們一下。”
“哼!”
老頭冷哼一聲,好像極度的討厭我們,然后就讓手下的士兵把他們一個個全給弄醒了過來。
而這時,120的救護車也到了,不過就只有一個警察因為腦袋流血比較多,被送去醫院包扎了,剩下的幾個警察醒過來倒是沒事,于是留了下來。
王隊他們醒來后,就跑去問劉警官,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是誰打的他?
然后,劉警官就把之前發生的一幕說了出來,把王隊他們聽得一愣一愣的,臉上充滿了一片惶恐。
顯然,他們估計是真的相信了是鬼怪邪崇搞的他們,所以最后,他們都不敢靠近井口了,全都退到了外頭。
當然,最后王隊他們望向了我的眼神,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樣了,而是帶著幾分敬佩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多久,我們也被趕了出來,王校長湊到我身旁對我說:“大師,那個老頭我在一次學術會上見過,他好像是一個很厲害的生物學教授,而且跟上面的人走得很近,估計今天這個事就是他跟上面提的建議。”
聽到這話,我算是明白了,感情全是因為這個老不死的生物學教授的原因啊。
他大爺的,他要用下面的僵尸做研究,難道就可以不用管是不是會給別人造成危險嗎?他要死,也別連累別人呀,僵尸一旦放出來了,死的肯定不止一個兩個。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一個小軍官走到了老頭面前,問他:“教授,現在怎么辦?”
那個教授看了一眼那口井,然后就說:“把這井里的磚頭清空,下去看看。”
一聽這話,我和陳二狗都臉色大變,于是忍不住喝道:“你們這樣做,必將大禍臨頭!”
那個老頭回頭瞟了我一眼,甩都不甩我,而那群士兵自然就更不信這些迷信說詞了,點了點頭,立即就開始忙了起來。
這一下,陳二狗也來火了,就罵那教授:“你個老東西,沒聽見我們說的嗎,下面有僵尸,你他媽這是想害死多少人?”
那老頭走了過來,看了我和陳二狗一眼,然后不悅的道:“僵尸?那是你們迷信鬼神一套的說法,埋尸地土壤中的化學構成不適合生物生長,細菌不生,尸體自然不腐,這種很初級的科學知識你們都不懂,還敢在這胡說八道。”
“你說的那是蔭尸,不是僵尸,我看你才是不知者不畏!剛才在下面就已經死了一個人,你可是事實,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細菌不生,尸體不腐,而是已經成了妖孽,禍害無窮。”我跟他理論了起來,這老東西自以為自己懂科學,可是在我眼里,他就是個傻X。
老頭冷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尸體會活過來咬人嘍?”
“刀槍不入,力大無窮,人畜皆害。”我直言道。
老頭大笑了起來,指著我和陳二狗說:“無知!”
被這老東西罵無知,說實話,如果他不是帶著一群士兵,我們都想一耳光抽過去。
這時,老東西就說:“人死了以后,所有的機能都會消失,會咬人害人的僵尸只是你們這些牛鬼蛇神的人編出來的。在科學里確實有活死人,只不過那也只是被病毒感染,未腐的小腦負責處理動作協調的部分,在病毒或細菌對小腦的刺激作用下,所以死人的肢體會條件反射做出動作。想要咬人殺人,呵呵,那機率是極低的,或者說不太可能。”
說到這里,老東西想了想,又道:“不過,你們剛才說有一個人死在了下面,按我說啊,估計是那個人和你們一樣,受了封建迷信思想的遺毒,以為世上真的有僵尸,所以見到活死人,自然能自己把自己給嚇死。”
“你他媽的說什么,被嚇死的?敢不敢再說一次?”
陳國棟為了救我、救大家的命,卻被這老狗說成是被嚇死的,這一次我真的來火了,說我是神棍也好,說我是騙子也行,但是說陳國棟是被嚇死的,我他媽就絕不容許!所以當下,我蹭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一把揪住這老狗的衣領怒斥道。
說真的,如果這老狗敢再說一次,我真的敢一耳光抽過去,管他是誰。
這時,那老狗也嚇到了,估計是沒想到我敢動手,到是不敢再說了,而是指著我說:“你……你要是動手就是犯法!”
而這時,也沖上來幾個兵哥哥,喝斥我,叫我松手。
我松開手,兵哥哥就將我一推,推出了一兩米遠,指著我說:“小子,千萬別動手!”
這時,陳二狗也氣得不行,就對我說:“老子去教訓一下那老雜碎!”
我趕緊搖了搖,說:“不用!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們不聽勸,等下他們自然會得到血一般的教訓。”
是的,他們只要敢把井口打開,等下就有他們哭的。
說實話,我要不是為了這個大學里的學生著想,就這老雜碎的德性,我壓根就不會多說勸他一句。
我知道此事不可為了,于是轉頭就跟王校長說,要他把學生都清走,不要留在這里。
王校長是信我的,所以也擔心僵尸會被那幾個人給放出來,于是趕緊去吩咐師生,通通不能靠近此處。很快,這里就只剩下老雜碎的人,還有那幾個警察了。當然,我們也在稍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要保護學生不是。
不多久,井里面的磚頭就被他們給清空了。小老頭看了幾眼,就說放人下去瞧瞧。
這時,就有一名士兵,帶著防毒面具,拿著槍就跳了下去。可就是這么一去,上面的人等了半個多小時,派下去的那個人,毫無聲息,一直不見上來。
上面的人都一頭霧水的,在嘀咕著怎么還沒上來,而我卻心里明白,看來下去的那個人已是兇多吉少了。
想到這里,我感覺特別的無奈,可以說,那個士兵完全是被那老雜碎給坑死的。
而大概等了四十多分鐘的樣子吧,那老狗見那人沒上來,就說:“再下去一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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