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三個同學是怎么死的?”
我好奇的問爺爺。
爺爺冷哼了一聲,說:“你不是說看過那棟房子的風水嗎?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那是一個白虎張口的大兇之局嗎?”
“白虎張口?”
我愣住了。雖然我看出了那棟房子的諸多忌諱之處,但是這白虎張口的兇局,我還真沒看出來。
爺爺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于是就說:“風水堪測相地,講的是尋龍、點穴、查砂、問水、切相。你只觀眼前,卻不看全局,這便是你此次的不足之處!”
話落,爺爺就問我:“你到了房子的對面去看過嗎?”
我搖了搖頭,我當時只是在房子的門口看了一下,還真就沒站到房子的對面去看。
見我搖頭,爺爺就嘆了口氣,說了一聲“跟我來”,然后轉身走出了大門。
我趕緊跟了上去,問他:“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去茶山村!”
……
就這樣,爺爺也不多說,直接就把我帶到了茶山村,回到了昨天晚上我們住過的那棟兇宅。
站在那棟兇宅的對面,也就是那座石拱橋的上面,此地離那兇宅相隔有五六百米的樣子吧,看了一下對面的房子,確實如我所料,并無特別之處,唯一的不同就是,站在此處看去,更加覺得腳下的石拱橋和直路,正沖那房子的大門,此為大兇。
爺爺估計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于是就指著那房子的方向,提醒道:“你看一下那屋后的那個山頭!
聽爺爺這么說,于是我立馬將目光投向屋后的那個山頭上。
起初,我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不過認真仔細的多看了一會兒后,果真被我看出名堂來了。
只見蜈蚣山脈,蜿蜒而下,到那屋后而止,形成一個山頭。而這山頭,卻又因為是石壁,所以看上去形狀十分的猙獰,露著兇像,象是一只猛獸趴伏在那里一樣。對,沒錯,仔細一看,那竟像極了一個虎頭!
有了這一發現,我心里十分的震驚,因為我一直以為,這屋后是條蜈蚣,可從來沒有想到,屋后的山包竟是一個虎頭。
而且,不止如此。當我眼睛里把那山頭看成虎頭之后,接著又驚訝的發現,這房子建在那虎頭面前,從這里望去,那房子竟然好比是虎頭的臉龐。那房子正面的兩扇窗戶,就象是虎頭的一對眼睛,而那房子的大門,就象是老虎的嘴巴,大門打開,就猶如老虎張開了嘴,大門關上,兩扇大門就猶如老虎的兩顆門牙,門牙一合上,就等于是把屋里的人給吃到嘴里去了,很是惟妙惟肖。
“原來那……那真是有一只虎頭!”看到這里,我不由驚呼而出。同時,額頭上也不由冒出了一排冷汗,原來我們昨晚竟然在虎口里面住了一個晚上!
是的,這人住在虎口里面,你說能不出事么?
那屋門前的直路煞,還有那兩口池塘構成的忌諱,雖說不吉,但是那只是影響心神和屋里人的運程,不至于立馬見效。但是這虎口可就不同了,這可是會血光立現的兇兆啊。
想到這里,我也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那野豬一進屋就被鐵鉤給鉤死了。這野豬送到老虎的嘴里,老虎又怎么可能讓它逃出去呢,這就叫老虎吃豬。
見我看明白了,爺爺就指著那虎頭,說:“正所謂,白虎張口,血光現,魂入虎口,永無門!唉,死在那里面的人都別想出得去。”
聽到爺爺后面那句話,我心中大驚:“什么?你是說我那三個死去的同學出不去了,得一輩子困在那里面投不了胎了?”
“是啊,這魂入虎口,入地無門,想入地府黃泉,難嘍!”爺爺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這下我可急了,這人困在一個地方,都像坐牢似的,何況就算坐牢那也有一個期限不是?墒茄巯逻@死在那屋里頭的鬼魂卻永世都入地無門了,這豈不是比坐牢還可怕么?
想到畢竟死在那里面的是我的三個同學,雖然平時關系并不親,但是好歹也同窗兩年了,而且屋里頭那一家子,又是李敏的二姨,何況昨晚還特意現身叫我快點離開那里,也算是幫助過我,所以得知他們都將永世困在那房子里,我就趕緊問爺爺,可有什么辦法能救他們出去?
爺爺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可解的,救不了,要是能救的話,老頭我也不至于見死不救,早就出手了!
“怎么會沒辦法呢?既然那是虎口,那干脆就把那虎口給砸碎,把房子給拆了,這樣不就行了嗎?”我望向爺爺。
爺爺嘆了口氣,道:“沒用!魂都入了虎口,你若是把虎口給砸碎了,里面的魂也得跟著沒了!
按照爺爺的意思就是,那個虎口自成一個空間,如果強行打破那個空間,空間消失了,那個空間里的一切事物也都將消失,所以不能強行打破它。
“那怎么辦?難道他們真的就只能永生永世的困在那里了嗎?”說實話,想到這個問題,我心里都替他們感到絕望。
爺爺苦笑了一下,道:“困永生永世倒不用,雖說人力不能破解,但是它常年風吹雨淋,時日一久,終歸自己會倒的,到時里面的亡魂也就自由了!”
說到這里時,爺爺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幸好,你離開的時候沒把魂丟在那里,要不然就算人出來了也活不長!
莫名其妙聽到這句話,我不由一愣,就問爺爺,他這話什么意思?
爺爺指了指那對面的兇宅,說:“入了虎口,不是誰都能全身而退的,這不,還有兩個生魂留在了那里!
“。俊币宦犨@話,我嚇了一大跳。所謂生魂,就是指人還沒死,因某些原因而離開了身體的魂,便叫生魂。有時,也把剛亡不久的亡魂也稱之為生魂,意為剛到黃泉路,還有機會還陽的亡魂。
不過,我知道爺爺此時口中所說的生魂,絕對不是指剛亡的亡魂,而是指人還沒死,只是離了體的魂。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心里猛地一驚,會是誰的魂丟在了那里呢?
見我著急的樣子,爺爺也明白我的感受,所以直接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掐了個指決,將口水在我眼皮子上一抹,幫我把陰陽眼給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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