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去鎮(zhèn)子上了。
北方的七個村子,雖然因為太過于貧困,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地方。
但是這北地鎮(zhèn)卻是有領(lǐng)主的地方。
而它的領(lǐng)主,就是服部將軍。
或者說目前草之國這個彈丸小國,可以說是領(lǐng)主的只有兩個人。
第一個就是草之國的大名,而第二個,便是這服部將軍。
其余的貴族,或者大家族頂多也就是有一些田地,沒有封地。
草之國實在是太小了,就算是封,也封不出去幾塊地來。
但是這一路走來,龍之介也多少有些了解這北地鎮(zhèn)的形式。
他雖然是屬于服部將軍掌控,但是卻是一個半自治的地區(qū)。
服部將軍也只是對這北地鎮(zhèn)收取一些賦稅,因為北地鎮(zhèn)相比于草之國核心的地域,也算不得什么繁榮的所在。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重視。
按理來說,龍之介倒是可以以北地鎮(zhèn)作為基地發(fā)展天御教。
但是多少龍之介還是十分畏懼服部將軍這個人,從他實際掌控了草之國的半壁江山,并且屠殺異己,比如說秋本一族就遭到屠殺這種事情來看,他并不是一個好惹的。
基于這樣的考慮,讓龍之介對于任何和服部將軍有關(guān)的事情都十分謹慎。
但是眼下確實也沒有什么辦法。
不過這個時候,龍之介倒是可以問一下這些新俘虜?shù)慕膛.吘瓜到y(tǒng)給的屬性面板,也只能夠看一些這個人的評價,從評價上找出一些屬性面板展示出來的關(guān)于他的東西。又不是讀心術(shù),不能自己想知道什么,屬性面板就出來什么。
想到這里,龍之介便帶著自己的貼身衛(wèi)士花原走到了教奴隊訓練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藤木智久可謂是頗得自己的真?zhèn)鳌?br />
即使是自己曾經(jīng)也身為教奴對于這些新來的教奴也沒有半分的憐憫,用木棍的抽打是絕不手下留情的。
這些教奴沒有一個敢怠慢的。
被打昏了的,潑一盆水。
沒醒地這才扔到一邊等著。
應了那句話,這惡人自有惡人磨。
看到龍之介過來,這藤木智久趕忙恭謹?shù)卣驹谝慌裕拖骂^聽龍之介的訓示。
“你們原來的隊伍當中,誰是地位最高的?但凡有隱瞞不報者,算大忤逆一次。”龍之介直接沖著這些這些土匪喊道。
雖然這伙土匪當中帶隊的土匪已經(jīng)死了。
但是土匪嘛,位次之分很嚴重。死了最大的,肯定還有第二大的。
果不其然,聽著龍之介這樣問,這群本來就只知道奸淫擄掠的土匪,絲毫沒有義氣地指向了那人,而那人也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手。
在場的人沒有干抗衡大忤逆的責罰。
或者說在場的人當中,沒有一個人想要被閹割。
“好,跟我出來,我要問你一些問題,答的好的話,你的罪責算是減輕,以后再稍有表現(xiàn),便可離開教奴隊,恢復自由身份。”龍之介伸手示意這個人過來,然后對著藤木智久說道,“繼續(xù)訓練,對了,教奴隊的其他規(guī)矩你和他們說了沒有?”
藤木智久沖著龍之介一點頭,說道:“說了,三人為一組,相互監(jiān)督,一旦一人有逃跑行為,另外兩人同等罪責。有發(fā)現(xiàn)密謀逃跑者,舉報有功,隱瞞不報者,同等罪責。”
“嗯,很好。”龍之介點了點頭,
然后帶著土匪小隊的二頭子離開了訓練的地點。
也沒有走出多遠,確保對話不會有其他人聽到之后,龍之介,花原,以及這個二頭子就停下了腳步。
“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龍之介輕描淡寫地說道。
其實這個二頭子不如實回答也無所謂,到時候直接將三頭子叫過來再問一遍相同的問題,一對比就能夠知道這個二頭子有沒有騙他。
到時候這個二頭子要是說假話的話,直接砍了,反正在這個時代,而且還是殺惡人,他是一點都不心疼。
這個二頭子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算是命懸一線的處境。
但不管如何,勢必人強,他還是說道:
“請您隨便問,我肯定會如實回答的。”
龍之介點點頭,然后說道:“你們的老窩一共是多少人?”
“因為人來來走走的,平時也不怎么關(guān)注人數(shù),只知道一共大概有一百二十來人,去掉在這里的十五人,也就一百出個頭。”
“你們的老窩里這里有多遠,按照正常的腳程要走多久能到?”
“要是一直走的話,大概要走上半天,我們幾個弟兄是昨天中午出發(fā)的,但是晚上中間的村子里喝了點酒,又休息了一晚,所以拖到現(xiàn)在。”
這個距離,龍之介倒是覺得安全多了。
也就是意味著,至少到明天為止,這十幾個人回不去都是十分正常的。
頂多到了明天下午,土匪的大當家才能夠意識到可能出了事情。
再加上土匪這種人本來就是自由散漫,或許是到了后天才會做出行動。
“這次你們沒有回去,你們的土匪窩子當中有沒有狗頭軍師?也就是說,假如你們回不去,你們的大當家是會直接帶著一百來號人沖到這個村子,還說說先派探子過來觀察情況?”
這一點龍之介必須要搞清楚。
從理論上來說,只要有半分理智的人,在得知自己派出的這十幾個土匪也沒能回來之后,就能夠確定這并不是一個偶然事件。
然后理智的派出幾個探子來打探情況。
確定一下是不是超出這些土匪能力的威脅,就比如說是服部將軍這種的。
又或者是土之國出兵,占領(lǐng)了這幾個北方的村落,然后將邊境往草之國更內(nèi)部推進這種可能。
然后再做出決定。
當然,派出探子進行偵查對于龍之介來說是十分有利的。
因為這樣又會增加留給龍之介的時間。
但是龍之介也很擔憂碰上一個愣頭青大當家,要是啥都不管,直接帶著一百多號人砍上門來,那龍之介就欲哭無淚了。
“我們大當家是很謹慎的人,我們沒有回去,是一定會派探子來搞清楚狀況的。”獐頭鼠目的二頭子一臉誠懇的說道。
龍之介點點頭。
這樣是最好的情況,如果說他時間多的話,那么也用不著去鎮(zhèn)子上征兵。萬一惹來了服部將軍,那完全就等于自己找死。
而且時間多了,他還能分些神在水的事情上。
之前他還打算因為河流即將干涸的問題勸村民們離開。
但是眼下看這北方七村很有可能成為滋養(yǎng)天御教的沃土,龍之介就不想這樣做了。
不管能不能找到擁有水屬性,實力還稍微強橫些的人來感知北方七村的地下水源究竟在哪兒,龍之介都要想盡辦法給這北方七村的人找到水源。
而辦法嘛,也還是只能寄望于明天的商店刷新,以及任務攻略刷新。
每月一次的攻略刷新至少都會給B級以上的攻略,也就是說至少是可以執(zhí)行的攻略。
到時候北方七村的水源問題肯定能夠得到解決。
只不過這樣的話,就不能利用這個攻略刷新,來解決掉這伙土匪了。
水源和土匪,龍之介只能夠二選一。
然后另外一個,靠自己的能力去解決。
當然,最好的是靠自己的能力將這兩件事情全都解決了。
任務攻略還能夠留給自己應對意外情況。
只不過現(xiàn)在來看,應該是不行的了。
水源的問題對于龍之介來說實在是太難解決。
“最后一個問題,你們這些土匪為什么不去掠奪北地鎮(zhèn)?”
“因為我們不想死,那可是服部將軍的地兒!觸怒了服部將軍的人都會死,而且死的很慘。”
“這倒是很有趣,有觸怒我的人死的慘嗎?這點我倒是想和服部將軍比較一下。”龍之介和善的笑笑。
然后用手示意二頭子可以回去了。
“記著把你們的三頭子叫過來,我在這邊看著你,別說多余的話。”龍之介依然在和善的笑著。
這個六歲孩子應該是一副可愛的模樣,當然,龍之介也的確笑的很可愛。
但是這個二頭子渾身一震。
他深刻的知曉這個惡魔的可怕。
假如剛才他說了半點的假話的話……
他不敢想象那是一副什么樣的情景。
但是好在他說了真話。
他本身就害怕這個十分殘忍的孩子。
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應該是對這個世界都了解不深,甚至都沒能建立起一個正常的世界概念。
然而他是如何做到這么殘忍,是如何定下什么大忤逆就閹割這樣的刑罰。
至于連坐制度……
不管如何,這個孩子讓他畏懼。
所以在剛才,他不敢說假話。
“圣座,看來他沒有說謊啊。”看著二頭子的背影,花原也終于有開口的機會了。
如果說這個二頭子說謊了,現(xiàn)在恐怕都已經(jīng)走不動道,轉(zhuǎn)而跪下來求饒了吧?
在龍之介說話的時候,花原一直都在維持一個貼身衛(wèi)士應有的形象。
而且作為天御教的圣殿武士,花原甚至一直頭抬著她的頭,驕傲的下巴,露出她白皙的脖子。
左手攥著武士刀的刀柄,似乎隨時都可以拔出劈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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