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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夕,殷相府,高閣中。
丞相殷開山之女殷溫嬌從夢中轉(zhuǎn)醒,眼神朦朧,一時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片刻之前,她好似莫名來到一座仙宮之中,見到了一名身穿霞光神衣,仙風(fēng)道骨的神仙。
神仙面帶笑容,神情溫和,詢問她是否愿意拜仙為師,從而踏上仙路,追求長生。
縱然長生對任何靈長生物都有無窮的誘惑力,可是殷溫嬌目前年齡尚幼,對此并沒有多么深刻的認(rèn)知,故而不僅沒有感激莫名的答應(yīng)下來,反而問道:“除了能夠長生之外,成仙,還要什么好處?”
神仙微微一怔,隨即笑著開口:“成仙之后,就有了實(shí)力,而有了實(shí)力,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只有強(qiáng)者,才能夠隨心所欲。”
一句隨心所欲,打動了不諳世事的女孩。她興致勃勃地答應(yīng)下來,從神仙那里,得到了仙丹三粒,仙經(jīng)一部,最終被一只碩大的仙鶴帶著,離開了仙宮,飛下了云端。
“原來,是一個夢啊!”良久之后,殷溫嬌目光漸漸清明,看著窗外緩緩升起的朝陽,若有所失地吐出了一口氣。只不過,當(dāng)她起床之后,卻是驚愕現(xiàn),在自己床頭處,赫然放著一卷仙經(jīng),三粒丹丸。
辰時三刻,相府有客臨門。
大唐國相,殷家家主殷開山出門相迎,執(zhí)禮頗恭,將對方請入客廳,奉茶招待。
揮退隨侍的婢女,殷開山認(rèn)真說道:“老師突然到訪,不知有何交代?”
一身藍(lán)色武士裝的白骨精,伸手摘下頭上的斗笠,目視對方:“如果天意不被人為改變,你女兒將會成為佛母,孕育神圣。”
殷開山倏然而驚,吃吃問道:“老師,您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佛母啊,這太夸張了!”
白骨精平靜說道:“不用懷疑我的話語,你覺得,我會專門過來給你開玩笑?”
殷開山很清楚,自己的這位老師,乃是妖界大圣,和佛陀一向不對付,甚至雙方之間還有莫大的仇恨。若是自己的女兒真有機(jī)會成為佛母,那她此次前來……
他越想越怕,他連忙起身,跪倒在地,叩說道:“老師,弟子老來得子,且僅有這一個女兒,平日里當(dāng)真是將其視為本命,千珍惜,萬疼愛。若是沒有了她,弟子這一脈就絕后了……”
白骨精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良久之后,眼角抽搐地叫道:“呀,你閉嘴,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來害你女兒的?!”
殷開山身體陡然一僵,悲傷的神情凝固在臉上,心中卻涌現(xiàn)出一股狂喜,令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臉色變得無比怪異,聲音古怪地問道:“那您這趟過來……”
白骨精鄭重說道:“促成這件事情。”
殷開山一怔,感覺無比的荒誕,心中莫名又緊張了起來,遲疑問道:“小女,不會有甚么危險吧?”
“你且放心,我會盡全力護(hù)她周全。”白骨精沉聲說道。
殷開山心緒復(fù)雜,不知能不能相信這話,卻也清楚自己沒有別的選擇,板板整整地叩:“多謝老師恩典,弟子無以為報,唯有鞠躬盡瘁而已。應(yīng)該如何做,您請吩咐,弟子全力以赴。”
白骨精揮出一股仙氣,將他的軀體托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這么緊張,不會有什么問題。大運(yùn)之爭,我相信,最終勝利的一定會是我們。現(xiàn)在,去將你女兒喊過來吧,我有事情要和她商談。”
殷開山站起身,走出客廳,來到閣樓三層,驚愕地現(xiàn),自己平時大門不出的女兒,此時正盤膝坐在門前的圍欄邊,迎著朝陽,呼吸吐納,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
變了,仿佛一瞬間,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變了模樣。無比的陌生,令人心生不安和惶恐。
“爹爹。”聽聞到腳步聲,殷溫嬌停止了修行,緩緩睜開雙眼,展顏笑道。
殷開山很想要問問,昨晚她經(jīng)歷了什么,緣何今早會莫名修行。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和她終將成為佛母這件事情一比,現(xiàn)在的這點(diǎn)古怪,或許根本不值一提。
“溫嬌,爹爹的老師來了,點(diǎn)名要見你一面。你隨我來,切記,一定要恭敬守禮,那位,是一個很偉大的存在。”微微一嘆,殷開山開口道。
當(dāng)下,殷溫嬌跟隨著殷開山一起,來到了客廳之中,見到了一名風(fēng)華絕代,容顏傾世的藍(lán)裝女子。
“老師。”殷開山知禮,僅僅是短暫的分別,亦是認(rèn)真地見禮。殷溫嬌受他影響頗深,縱然不知應(yīng)該如何稱呼,卻也盈盈下拜,禮儀上挑不出任何瑕疵。
白骨精頷,沒有丁點(diǎn)說貼心話,交流感情的意思,張口便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道:“殷溫嬌,你對自己的婚姻大事,有何想法?”
殷溫嬌微怔,望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殷開山遲疑了一下,終究是疼惜女兒,代為開口:“老師,此話何意?”
白骨精瞥了他一眼,照顧到他的自尊心,沒有說出媒妁之言,而是言道:“我是想要問問,她心中有沒有喜愛之人,若是沒有,便趁著如今萬千學(xué)子入京都的良機(jī),拋繡球,定緣分。”
殷開山?jīng)]有言語,望向殷溫嬌。在父親的目光下,女孩認(rèn)真說道:“女兒謹(jǐn)守家規(guī),從不拋頭露面,私見男子,故而并無心儀之人。”
“即是如此,那便依老師所言。只不過,我心中尚有疑惑,萬一小女擇婿,選中了窮兇極惡的妖魔,又該如何處理?”
白骨精搖頭說道:“我會讓程咬金帶領(lǐng)三百神兵,守護(hù)選場,將兇魔排除在外。此外,前五圈中的學(xué)子皆會精挑細(xì)選,學(xué)問不高,品行惡劣的人,不允許進(jìn)入這個圈層。屆時,殷溫嬌你只管在五圈之內(nèi)挑選既可,看重了哪一位的顏色,將繡球拋給他便是……”
長安,貞觀元年,四月初十。
半月內(nèi),兩件大事震驚天下,其一,科舉重開,海州陳萼陳光蕊拔得頭籌,成為貞觀年份的第一位狀元公,簡在帝心。
其二,丞相殷開山之女殷溫嬌,也就是坊間盛傳的香花美人,要在四月十五這一日,拋繡球擇婿。
兩件同樣轟動天下的大事,后者卻更令長安沸騰,喧囂,狂暴起來。
作為殷開山養(yǎng)在深閨之中的幼女,相府中傳出,此女有閉月羞花之貌,玲瓏曼妙之身,羞煞百花之香,故此才得了一個香花美人的稱號。且不算他那個丞相爹,就僅憑這一點(diǎn),便足以令天下才子俊杰心動向往。若是算上殷開山這層關(guān)系,一旦成為了丞相女婿,那人生跨越的可不是一丁半點(diǎn),而是無數(shù)人一生的長度。
真正評選起來,就連陳光蕊這個金科狀元,也不如殷溫嬌之夫的身份更令天下才子趨之若鶩……
行走在明顯有些沸騰的長安街中,白骨精心想:火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只要玉帝那邊不出差錯,五日之后,應(yīng)該就能收割一小部分天道功德了。
只可惜,這天道功德要在西行結(jié)束后才會降下,否則的話,許多事情就會明朗很多!(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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