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就不吃了,測試完了之后直接讓我離開既可。.org”一名百家代表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白骨精面前。
白骨精將手中的紅水晶丟向他,淡淡說道:“這個隨你心意,我沒有意見。”
那代表在紅水晶上面滴了一滴精血,水晶沒有絲毫反應。見白骨精了頭,隨即將水晶放在了一張桌子上面,轉身離開了船艙。
“接下來由誰來?測試完,沒問題,你們就自由了。”白骨精說道。
一位又一位的代表上前測試,皆是沒有任何反應。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最終都選擇了離開,僅有一小部分的人留了下來,想要看看最后的結果。
蘇秦坐在最偏僻的角落,心臟在微微收縮。
他精通察言觀色之術,卻看不出白骨精的情緒虛實。
他不清楚白骨精說的是真是假,那紅水晶究竟有沒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可是他很明顯的感受到,一陣危機正在不斷向他逼近。
一刻鐘后,百家代表之內僅剩十二個還沒開始測試,蘇秦念頭百轉,最終還是放棄了一個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里有齊天大圣和白骨大圣兩尊天仙,甚至就連儒門中的兩位圣人都在關注著這里,在這種情況下耍花招,無疑是自取死路。
故而,他現在應該想的是,萬一當自己的精血觸碰到紅水晶,引發(fā)出異相之后,他能夠說些什么來保全自己。
時間飛速流逝,不多時,百家之中就僅剩兩人沒有進行測試。數十人堪稱鋒利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好似在猜測誰是幕后真兇。
“我先來吧。”蘇秦轉目,望向距離自己頗遠的那名銀甲小將。
小將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頭。
蘇秦站起身,邊走邊想:倘若自己滴血的時候,紅水晶發(fā)了光,那么就一口咬定白骨精受了欺騙,她得到的那具尸體根本就不是幕后真兇的。如果這水晶沒有發(fā)光,就快速策動所有人,將罪名按在那小將的頭上,造成既定事實,最終再趁亂毀了紅水晶,以絕后患。
腦海中想著這些事情,蘇秦邁步來到了紅水晶前,將其拿在手中,咬破手指,向上滴了一滴精血。
“轟!”
剎那之間,耀眼光華從中閃耀而出,無盡璀璨,映照的蘇秦徹底變了臉色。
“砰!”白骨精猛地從座椅上站起,甚至撞翻了椅子,瞇著眼睛,沉聲喝道:“施毒計害我的居然是你,蘇秦,蘇大家!”
“不是我,這其中有天大的誤會。”蘇秦連忙說道。
“證據確鑿,還想狡辯?”白骨精冷哼一聲,飛身而起,青絲飄揚,仿若一尊女戰(zhàn)神,一拳轟向蘇秦的頭顱。
蘇秦心中忿怒,手掐劍訣,背后的長劍化作一抹白線,跨越空間,與白骨精的拳頭兇厲相撞。
“轟!”仿若天雷炸響,驚得眾人心頭一震,一股氣浪橫沖四面八方,被天篷強行消弭。
就在此時,猴子出手了,兩道常人手臂粗細符文鎖鏈從他雙手中飛出,撞開蘇秦手中的利劍,刺穿了他的琵琶骨,將他凌空吊在了半空中。
白骨精召喚出化血神刀,高高舉起,顯然是想要砍掉他的脖頸。
從他們如此果斷的殺招中,蘇秦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想要聽他的狡辯,想要活命的話,實話實說或許還有機會。
“我承認,是我策動了澹臺青陽,帶領著一群受過妖族迫害的士子們反抗,阻攔你成為儒門圣人。”當刀鋒距離自己的眉心不足一指的時候,蘇秦大聲說道。
刀鋒驟停,白骨精眨眼間出現在他面前,兩人臉對臉,眼對眼,中間的距離不足一掌之數:“之前我問過那紅袍一遍,現在再問你一遍,為什么?!”
蘇秦沉默了許久,轉目望向其余的百家代表,肅穆說道:“儒門,維持目前的這個狀態(tài)就可以了,不能再前進哪怕是半步。否則的話,百家齊鳴的局面就會被徹底打破,對于百家弟子來說,這是堪稱災難的結果。”
白骨精瞇起了雙眼,說道:“話說的冠冕堂皇,可是,你們?yōu)楹尾蝗ハ拗频兰遥蝗ハ拗品痖T?”
“道家和佛門已經不是我們可以限制的了。”蘇秦苦笑說道:“所以我們不希望儒門也變成那種存在。有兩個道統(tǒng)立在百家之上已經夠糟糕的了,不能再多出來一個。無論是可以提供信仰的民眾,還是可以捐獻資源的財主,這都是有限的資源。三界就這么大,誰多吃了,剩下的人就會吃得少,甚至吃不飽。”
白骨精說:“我知道你們的苦衷,可是不圖思自己變強,卻想要阻止別人變強,這是一種很錯誤的思想。”
“錯誤嗎?”蘇秦搖了搖頭,說道:“大圣您怎么知道,我們沒有圖思變強呢?自己努力變強和削弱敵方的力量,這是相輔相成的戰(zhàn)術。久聞大圣您是兵法大家,難道還不懂這個最淺顯不過的道理?莫說兩軍爭勝,就說兩國爭霸,亦是如此。在修行的世界中,道統(tǒng)和國家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白骨精覺得自己今天犯了傻,居然試圖和靠著一張嘴皮子就能聯合六國的變態(tài)講道理,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沒有道理的事情。
“好吧,你說的有理。”白骨精了頭,說道:“不過,你壞了我的大事,還陰謀算計我等,必須要死。”
“我始終堅信,您是一個理智的人。”蘇秦說道;“一般來說,理智的人從來不會被憤怒操控了心靈,面對仇敵的時候還可以權衡利弊。大圣,倘若我能夠給你帶來比泄憤更加大的利益,你是否能夠饒我一命?”
白骨精目光玩味,說道:“如果這利益能夠在彌補我的損失之后,還能比泄憤更大,我想我大概能夠饒你一命。所以,蘇先生,你能夠給我什么呢?”
蘇秦微微一頓,抬目說道:“祭酒是一個很特殊的官職,權利的大小全看本身的能力。
您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只要有這個職位在身,就一定能夠操控一個道統(tǒng)。
像您這般有本事的人,一個儒門文宗祭酒又怎么能配得上您的身份,名,法,墨,兵,縱橫,陰陽六大主脈道統(tǒng)中的祭酒身份,才配得上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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