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測量這里的空間,咱們接手之后,我打算在這里弄一個展臺,專門出售我打造的寶刀寶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把這里拆了重建呢?這座木樓也有百年的歷史了,拆了太可惜了!”
宣樂弄清楚了李義的打算,總算是放下心來,就在這時候,一名頭發花白,帶著眼睛的老人走到了兩人面前。
“請問,兩位誰是這里的新老板!”
李義看了一眼老人,老人年紀已經很大了,頭發花白,帶著一副老花鏡,穿著一身很樸素的一副,隨后又看了一眼宣樂,搶先一步說道:“我是大老板,老人家您有什么事情?”
“新老板,您好,我打算留在這里,您看行嗎?我在這里已經干了快四十年了,對這里很有感情,不想去新店,老板,您看行嗎?”
“老人家,您打算留下來,自然可以,”李義看著老人,忽然心中一動:“老人家,您跟我來!”
李義說完,向著宣樂使了一個眼色,請老人一起到了二樓,三人坐下之后,李義率先問道:
“老人家,您對這里的老板方老板家里的情況知道多少,方老板的父親,祖父是在這里起家的嗎?”
老人不解地看著李義,想了想,并沒有直接回答李義的問話,而是反問道:“老板,您打聽這些做什么?”
“我只是對這家古玩店很感興趣,您是這里的老人了,對這里應該很熟悉對吧!”
李義看出老人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有顧慮,于是坦誠說道:
“老人家,今天發生在店里的事情,您也看到了,我覺得身為一家老字號古玩店的老板,不應該這么短視才對!”
老人看著李義和宣樂,嘆了一口氣,深有感觸地說道:
“老板,您不知道,方老板其實并不是這里的真正老板,真正的老板三十多年前就下落不明了!”
“什么?”
李義和宣樂異口同聲地驚呼道,兩個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老人。老人回憶起往事,心情十分沉重:
“三十多年前,我剛來店里工作,那時候剛剛改革開放,老東家將這里收拾準備重操舊業,卻沒想到老東家和孫少爺突然一個病死在了醫院里,一個下落不明!”
“方老板那時候突然拿著一封授權書來到了店里,自稱是老東家失散多年的兒子的后代,當時誰都沒有多想,于是方老板就繼承了這里的家業!”
“實不相瞞,我在這里干了快一輩子了,有時候回憶起當年的事情,總是覺得這里面有問題,但我又實在是沒有證據!”
李義和宣樂想了想,如果事情真的像老人家說得那樣,方老板肯定就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老人家,您說的這些事情千萬不要在告訴別人了,我會親自調查這件事情,另外您是否知道原來的老東家在海城市還有什么親戚嗎?”
“老東家并不是本地人,祖籍是江省蘇州人,我記得很清楚,二十多年前,有一位老東家的本家從蘇州來過這里尋親,后來就沒有了消息了!”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方老板的親戚來過之后,就杳無音訊了,這更加說明其中有古怪了。隨后李義和宣樂又囑咐了老人幾句,然后打電話通知可兒他們已經盤下了仿古齋,調整人手等事宜商議停當之后,就到了傍晚時分。
“阿樂,你跟著保鏢回去,我另有事情要辦,咱們明早先去店里,然后一起來這里!”
“好,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李義看著宣樂走了,等著伙計都走了,找來鎖匠將里里外外的鎖全都換了,這才一個人離開。他離開仿古齋沒多久,接到了齊天軍的電話。
“天軍,什么事情?”
“阿義,你知道這個老婆婆的鄰居是什么人嗎?”
“什么人?”李義奇怪地問道。
“我打聽了一下,是你和宣樂的老同學,名叫伏美兒,她現在獨自辦了一家殘疾兒童之家,收養了無父無母的殘疾兒童四五十號人,現在她遇得到了大麻煩,你有沒有興趣幫她一把!”
“沒問題,”李義很肯定地回答,隨后問齊天軍:“你小子現在哪兒?”
“我就在兒童之家,剛剛和媚兒幫孩子包了一頓餃子,差點把我累死!”
“喲,大少爺,您還會包餃子,我看吃餃子到有你的份!”
齊天軍的謊話被李義揭穿,也不在意,樂呵呵的說道:“就你小子精明,咱們等會見!”
李義打了一輛車,上車后不久,通過胖子得知了黃宗元的家,海城市南杭區南華小區北區。計程車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來到了海城市和江省毗鄰的南杭區。
“這小子住的地方倒還算是幽靜,是個好去處,小子,等會我讓你后悔做這么多缺德事!”
李義找到了黃宗元住的九號樓,二單元,利用手機的特殊能力,屏蔽了住宅樓內部的監控,獨自一個人搭電梯來到了二十一層。
二十一層共有三家住戶,這時候正是飯后的閑暇時光,李義到了之后,電梯外正好沒有人,于是仔細地觀察了四周的情況,很快確定了黃宗元家里沒有人。
“這老小子肯定是壞事做多了,家里也安裝了監控系統!”
很可惜倒霉的黃宗元沒想到李義擁有控制監控系統的能力,很快這家伙家里的監控系統癱瘓了。為了避免麻煩,李義從樓梯間換好了夜行者的行頭,從樓梯間打開窗戶來到了住宅樓的外面,從黃宗元家打開的窗戶進入到室內。
黃宗元的家里普普通通,根本沒有什么值錢的擺設,乍一看和普通人家沒有區別,然而在一間被改動過的臥室里,卻隱藏著一個很大的保險箱,里面放置著不少值錢的古玩。
其中老婆婆被黃宗元掉包的碧玉鐲子正在其中,李義沒有想辦法去打開保險箱,拔劍在手,以自己新打造的龍淵劍劈開保險箱,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卷包帶走。
原本他打算給黃宗元留一個字條,后來想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當他從樓上回到地面上的時候,正好黃宗元從外面開車回來,李義看著黃宗元上樓之后,一不做二不休,拔劍在手,將黃宗元的車肢解了,這才悠然自得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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