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太過警惕,不好接近。
要不,是他什么露出了馬腳,讓她懷疑了?
林子晉回想起跟楚蘭歌遇到的一幕幕,沒有找出破綻。恰在此時一個小廝打扮的年輕人出現,見到了林子晉躺在街邊,一臉驚慌地跑過來,關心地問道:“公子?公子這是咋了?”
“扶我回去。”林子晉看到了自己的近侍,心頭松了松。
他喝下了一小壇酒,沒有醉死,卻是真有幾分醉意。
接著,林子晉讓小廝扶著離開。
走到了一段路,又有馬車過來接他們。
直到他們的馬車消失了,躲在暗處觀望的楚蘭歌,才露出了身來。
“林子晉?”楚蘭歌懷疑林子晉跟端王有關,可也僅僅只是懷疑。
但是林子晉在刻意接近她,無需置疑。
楚蘭歌回去了卓府。
管家迎上來,詢問她是否要準備晚飯。
楚蘭歌說簡單吃一些即可,“殿下今日不出宮,不必準備他的了。”
“是。”管家退下去。
楚蘭歌一個人站在房間,莫名感覺到了安靜。
搬下了擺在博古架上的一塊木料。
是卓一瀾收集的,讓她什么時候想拿來雕刻都可以。再次活過來的楚蘭歌,倒是雕了不少東西,只是這些東西基本都讓卓一瀾收了起來。她每雕刻一件,他就收一件。
將身上的刻刀取了出來。
楚蘭歌坐下,琢磨了良久,才慢慢地雕了起來。
一個人的時候,她只希望找點事情來忙碌,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這一塊木料比較大,至少可以雕刻上半個月。
沒多久,下人送來晚飯。
楚蘭歌吃完后,管家又來了,還遞給楚蘭歌一封信。
是御飛音的信。
之前御飛音也來過兩封信,楚蘭歌看過后,都讓卓一瀾收了起來。
楚蘭歌打開來看,內容跟前面差不多,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小事,再有報一句安好。
然后楚蘭歌又回了一封,交給了管家。
管家將信綁到了信鴿的腳上,便放飛了。
接下來數日。
楚蘭歌一直雕刻著東西。
別說出卓府,連自己的院子都沒有踏出去過。
其中卓一瀾來過幾次,都是匆匆來匆匆離開,應該是軍隊換新兵器的事情,由他全權負責了。這期間剛剛冒出的遺書之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被按了下來。
至于楚家的遺產,已經整理妥當。
只要等張簡回京即可以交接。
楚蘭歌的木雕將近完成,還剩下最后一點收尾的活。
卓一瀾突然又過來了,臉色還很不好。
楚蘭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發生了什么事?”
“阿楚,你答應我先不要激動。”卓一瀾嚴肅地蹲在她面前。
楚蘭歌驟然瞇起了雙眸,“是什么?”
卓一瀾擔憂地看著她,猶豫著要怎么說。
楚蘭歌將刻刀放下,“是不是張簡出事了?”
“是。”
卓一瀾將收到了密函遞給她,“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伏擊。跟他一起的人,全死了,包括他們押送的犯官通判。張簡的尸首沒有在現場找到,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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