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綁著馬尾辮,上身穿著襯衫和格子外套,下身穿著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運動鞋。
“先進來吧。”
夏樹拉開了門,等千秋進來,好奇的問道:“這么晚了,姐姐你還沒有睡覺嗎?”
“睡不著啊。”
千秋走進來,說道:“你讓我盡量住在這里,我睡起來很不習(xí)慣的。”
“嗯。”
夏樹點點頭,說道:“留在這里也好,姐姐你不打算離開z市,不排除接下來還有怪人襲擊的可能,所以在這里比較好。”
大炯眼派人襲擊了一次,夏樹認為接下來還有可能襲擊。
他找不到人保護姐姐,而且也無法再專門找人保護,畢竟松城美雪那邊,開出了非常高額的報酬。
現(xiàn)在電燈拉繩在那邊過的很舒服,還經(jīng)常有廢棄建筑可以破壞,破壞了還能被稱贊。
你說這有沒有天理。
夏樹勸過姐姐,去a市或者h市,一個是協(xié)會總部,一個是龍卷所在地。
但是都被她給拒絕,執(zhí)意要留在z市,怎么勸說都不聽。
所以最起碼要待在假面軍團基地里。
“嗯啊。”
千秋點點腦袋,看著夏樹說道:“而且這幾天都沒見到你,明明就在這里。”
“時間錯不開。”
夏樹說道,自己現(xiàn)在必須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來變強,所以時間安排的很緊。
自己早上起來,姐姐還沒有起床。
自己回來時,姐姐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
所以即使住的很近,也有幾天時間沒有見面了。
“你去洗澡吧。”
千秋看了一眼夏樹,裸露著的胸膛肌肉線條分明,她臉色一紅,快速的說道:“洗干凈在說話。”
“嗯。”
夏樹點點頭,走進了浴室,沖了個澡,換了衣服后,擦著頭發(fā)走出來。
“等我一下。”
千秋站起身來,快速的出去,回到了自己屋里拿出了吹風(fēng)機,然后又跑了回來,手里拿著吹風(fēng)機。
“過來過來。”
千秋晃了晃吹風(fēng)機,插上電以后,把夏樹喊過來,說道:“我給你吹一下。”
“好。”
夏樹走過去坐在那里,千秋按動開關(guān),調(diào)了中速,對準(zhǔn)了夏樹的腦袋,吹起了頭發(fā)。
“呼呼。”
千秋晃動著吹風(fēng)機,熱風(fēng)鉆過夏樹金色的短發(fā),帶走了水汽。
弄完側(cè)面和后面的頭發(fā),千秋讓夏樹轉(zhuǎn)過頭,開始吹正面。
夏樹正好看到了千秋的面孔,長長的睫毛,如水般的眼睛,鼻梁嘴唇,五官十分的精致。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這么近的打量姐姐。
嗯,姐姐真的很漂亮。
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低頭。”
千秋按下了夏樹的腦袋,給他吹了吹側(cè)面頭發(fā),吹干以后,一推夏樹腦袋,“好了。”
“嗯。”
夏樹直起身子,看著忙活的千秋,說道:“謝謝。”
“不用謝啦。”
千秋拔下了插銷,白了夏樹一眼,說道:“真是,跟我還說什么謝謝。”
“抱歉。”
夏樹點點頭,在姐姐面前,他感覺自己無法維持以往的形象。
“將吹風(fēng)機收好放在一邊。”
千秋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夏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有事情和你說……”
“什么事情?”夏樹看向姐姐。
千秋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你和美雪分手了?”
“嗯。”
夏樹嘆了口氣,說道:“分手了。”
“嗯。”
千秋又說道:“那你什么都不做嗎?我能理解你們?yōu)楹畏质郑銈兊母星楹苌睿步?jīng)歷了這么多,不打算做些什么,挽回這段感情?”
“我答應(yīng)美雪,嗯,就是答應(yīng)她要找到兇手,將他們?nèi)繗⑺馈!?br />
夏樹說道:“但要很長時間,而且這不是為了復(fù)合才去做的,而是為了死去的人。”
“所以你不喜歡她了?”
千秋問道,“就這樣任由這段感情結(jié)束?”
“嗯。”
夏樹說道:“就像美雪說的,這段感情太過沉重,背負著太多生命,要堅持下去,可能有點困難。”
“真是可惜。”
千秋忍不住說道,心里非常的遺憾。
哪怕她喜歡夏樹,但依然認為松城美雪和弟弟般配,美雪是女強人,自己的弟弟也非常出色,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就這樣分手,太可惜了。
“嗯。”
夏樹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不再復(fù)合。”
千秋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也不錯,再找個女朋友。”
“但我還沒有忘記她。”
夏樹說道:“內(nèi)心還有一點情愫,再去喜歡上別人,是對別人的不尊重。”
‘我不介意!’
這句話千秋下意識就要喊出,但是卻還沒有出口,就被吞入了腹中。
“而且我暫時不打算再戀愛了。”
夏樹說道:“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還是保持單身吧,現(xiàn)在挺不錯的。”
修煉進食,還有軍團的任務(wù),接下來還要開設(shè)道場。
現(xiàn)在的自己非常忙,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談戀愛了,就讓工作消除掉自己對美雪的最后一點感情吧。
“嗯。”
千秋點點頭,晃了晃兩條腿,笑著說道:“那就等你忙完再說吧。”
“對了。”
夏樹說道:“塚原師范希望我開設(shè)道場。”
他將塚原師范說的事情復(fù)述給了千秋。
“你要有自己的道場了?”
千秋眼睛亮起,而后說道:“這算不算開宗立派?”
“勉強算是吧。”
夏樹說道,自己有了道場,以后所有的弟子,都來自于清原道場。
“真厲害啊。”
千秋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沒想到我弟弟這么厲害,你才二十一歲吧,就已經(jīng)有自己的門派了。”
“算是吧。”
夏樹點點頭,“不過大部分都要師父師兄幫忙籌備。”
“嘿嘿嘿。”
千秋笑了起來,問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過去學(xué)?也許我也有天賦說不定。”
“姐姐的年紀(jì)有點大了,基礎(chǔ)也差。”
夏樹說道:“身體已經(jīng)成型,要想打開很困難,而且?guī)缀鯖]有可塑性了。并且訓(xùn)練很辛苦,想要堅持下來不太可能。”
“不要打擊我了。”
千秋捂住了奶zi,而后笑著說道:“我只是想要掌握一些防身技巧。”
“防身的話。”
夏樹說道:“先健身吧,跑跑步,讓自己跑的快一點,遇到怪人直接就跑。若是還想繼續(xù)的話,可以學(xué)習(xí)拳擊散打,入門快,而且效果非常好。”
“好。”
千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而后說道:“那我要是學(xué),你能教我嗎?”
“拳擊和散打我了解的不多。”
夏樹說道:“而且比較忙,暫時很難抽出時間,所以如果姐姐想學(xué)的話,那我可以給你請專業(yè)的拳擊教練。”
當(dāng)然,若是虎牙裂真拳和八尺鳥極拳的話,自己到可以教一下,但姐姐已經(jīng)學(xué)不會了,只入門的話,不如學(xué)散打和拳擊。
“算了吧。”
千秋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是先從健身開始吧。”
“嗯。”
夏樹點點頭,而后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姐姐你明天還要上班吧?盡快去休息吧。”
“嗯,那我走啦。”
姐姐站起身來,夏樹將其送到了門口,想要把她送回到房間。
“不用送啦。”
千秋按住了夏樹的胸膛,不讓他跟出來,轉(zhuǎn)身打算離開,而后卻站定腳步,說道:“對了弟弟。”
“嗯?”
夏樹看向千秋,千秋想了一下,說道:“夏樹,無論出現(xiàn)什么狀況,我都會在你的身邊。所以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
“我會的。”
夏樹笑著答應(yīng)道,千秋這才離開,看到她進了房間,他才走了回來。
關(guān)上門,關(guān)上燈,爬上了床,躺在了床鋪上。
“姐姐,我可不想你待在我身邊啊。”
夏樹嘆了口氣道:“因為那樣太危險了。”
這樣想著,夏樹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xiāng)。
。。。
“總算清醒點了。”
餓狼踉踉蹌蹌的朝著遠處走去,身體的傷勢不斷愈合著,到最后大部分傷勢都已經(jīng)痊愈。
而且意識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有人在揉捏自己的靈魂,直到現(xiàn)在才清醒點。
“怎么到這里來了?”
餓狼晃了晃腦袋,看到前面的房屋,神情一愣。
不知不覺間,自己進入了z市,來到了玲玲家外。
怎么就來到這里了。
餓狼皺起眉頭,看了看身體,衣服破破爛爛,上身襯衫只剩下半截,沾滿了灰塵,還被鮮血打濕,黏在了身上。
“進去洗個澡,找個衣服吧。這里是合金鉆頭的家,應(yīng)該有我能穿的衣服。”
餓狼看了看院墻,費力的爬進去,來到了大門口,本想要敲門,但是卻停下了動作。
自己這樣進去,會不會嚇到玲玲?
算了吧,換個地方好了,清洗的話,去公園就好了,衣服就去偷一件。
這樣想著,餓狼再次轉(zhuǎn)過身,費力的爬上了院墻。
但是爬到了一半,房門打開,一道身影跑了出來,看著他說道:“餓狼,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而且你來了怎么還走呢?趴在那里干什么呢?”
“玲玲。”
餓狼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說我只是來看看我砌的墻堅不堅固,你信嗎?”
“我信你個大頭鬼啊。”
玲玲看著趴在墻上的餓狼,皺著眉頭問道,“而且你身上是怎么回事?這是血?你受傷了?”
看到這一幕,玲玲立刻抓住了餓狼,大喊道:“媽媽,媽媽,你出來。”
“喂,不要喊你媽媽啊。你放手,放手。”
餓狼不斷掙扎,但是玲玲死死的抓著他的衣服,最后撲通一下,把他給從墻壁上拽下來,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啊。”
餓狼倒在地上,身體疼痛無比,沒好氣的罵道:“玲玲你在干什么!”
“老實待著。”
玲玲說了一句,她的母親聽到了喊聲,連忙跑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身影,問道:“怎么了?有小偷?”
“不是小偷。”
玲玲說道:“是餓狼,受傷了,跑到家里來了。結(jié)果又打算跑出去。”
“受傷了,送醫(yī)院吧,我去拿手機。”
沙希連忙說道,就要轉(zhuǎn)身去拿手機,但是餓狼卻喊道:“不去醫(yī)院,去醫(yī)院我可能會死。”
要被夏樹那家伙知道自己到了醫(yī)院,怕是自己就完蛋了。
“那怎么可以呢?你受了很大的傷。”沙希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的,我可以自愈。”
餓狼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自愈的能力,那么重的傷勢都恢復(fù)了,現(xiàn)在這點就不再話下,他咬著牙說道:“只要給我一段時間,幫我清理一下傷口就行。”
“這樣說了那就按他說的做吧。”
玲玲走過去,抓住了餓狼的一只腳,說道:“媽媽你抓另一只。”
“哦,好。”
沙希立刻走過來,抓住他的另一只腳。
“你們打算干什么?”
餓狼看到這一幕,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聲音都有些顫抖。
嘩啦。
下一刻,兩人拉著餓狼朝著屋子走去。
“好痛,好痛,不要再拖了,我的傷勢更重了好吧?”
餓狼不斷的喊道,但是玲玲滿不在意的說道:“你不是可以修復(fù)傷勢嗎?在受點傷也沒事。”
玲玲和母親把餓狼拉進了房間,直接拖進了浴室,看了看他的衣服,打算把他衣服給脫掉。
但是衣服黏在了身上,很難脫下來。
“你真的能修復(fù)傷口嗎?”
玲玲看著餓狼問道。
“你想做什么?喂,我勸你不要做啊。”
餓狼立刻明白她要做什么,嚇得身體一抖,說道:“我告訴你,我其實不能修復(fù)傷口的。”
“流了這么多血卻還沒事,而且外面沒有明顯的傷口。”
玲玲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最后伸出了手,抓住了餓狼的衣服,向后拉了一點。。
撕拉。
餓狼的衣服被扯下,皮膚也被撕開了一點,但是剛撕開,皮膚就開始緩慢愈合。
“果然可以哦。”玲玲瞪大了眼睛,“你好厲害啊。”
“是啊,餓狼君真厲害呢。”沙希也在一旁贊揚道。
“喂喂喂,我是可以自愈,但你們給我適可而止點,不要……”
餓狼看著二人越來越近的手,想要反抗,但是沒有結(jié)果。
“啊,啊,啊。”
屋子里傳來了餓狼痛苦的聲音,這件在原著里和餓狼長到一起的衣服,就這樣兩個不著調(diào)的女人給撕下來了。
“我死了嗎?”
第二天早上,餓狼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還活著啊。”
他想到昨晚的事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在玲玲和沙希的驚呼聲以及自己的哀嚎中,全身的衣服帶著部分皮膚被扯下,痛的不得了。
最后直接痛的昏過去,你可以想象自己遭受的痛苦。
真是野蠻的女人啊。
餓狼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蓋著被子。
他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身睡衣,而且外傷也基本痊愈,只有身體內(nèi)部還有些疼痛。
“好餓啊。”
餓狼發(fā)現(xiàn)肚子有些餓,于是下了床,走出了門,打算去找點吃的。
“好香。”
餓狼下了樓梯,嗅了嗅鼻子,直接進了廚房,發(fā)現(xiàn)一道身影在那里熬著湯,正是玲玲的母親,藤原沙希。(結(jié)婚后會跟丈夫的姓,但是離婚也沒有改姓。)
“啊,是餓狼啊。”
看到餓狼,藤原沙希轉(zhuǎn)過身,笑著說道:“阿拉,看起來不錯啊,看來我們的救治很有效果嘛。”
“救治?”
餓狼心里破口大罵,你們那不是救治好不好?是殺人,是酷刑,是折磨。
真是惡魔一樣的女人。
“你應(yīng)該餓了吧?我做了湯,正好可以喝一點。”
藤原沙希說著,拿出碗用湯勺盛起了湯。
喂!你給我盛湯就可以抵消昨晚對我的折磨嗎?差點痛死我好不好?
我才不要喝你做的湯。
“給你。”
藤原沙希將盛好的湯遞給了餓狼,“我可是很擅長熬湯的,嘗嘗吧。”
Emmm……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有點餓了,那就喝一喝吧。
餓狼接過了湯,在對方期待的眼神中喝了一大口。
“好熱。”
餓狼被燙的舌頭疼痛,沙希捂著嘴說道:“慢點啊,很熱的,這么急干什么?”
混蛋,是你說讓我嘗嘗的啊!
餓狼心里破口大罵,但還是再次抬起碗,吹了吹,而后再次喝了一小口,眼睛慢慢亮起。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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