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搶過她的語文書,攤開放在桌面,沒好氣說,“背你的課文吧,別八卦了!”
還宮家小娘子,這孩子背文言文背傻了吧!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方玫重新卷起書抵到她嘴旁,“你不說我可是要嚴刑逼供哦。”
宮小白“撲哧”一聲笑出來,輕輕撥開她的“話筒”,趴在桌上,神色怏怏地說,“我好困,想趴一會,老師來了叫我一聲啊。”
方玫眼珠子一轉(zhuǎn),仿佛挖到大料的狗仔,雙眼放光,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哦~,我明白了,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懂!我都懂!”
她笑得實在太曖昧,宮小白心里發(fā)毛,“你懂什么呀?”
“嘖,沒看出來啊。”
“……”
“小白你居然……”她壓低聲音在宮小白耳邊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宮小白身子一僵,臉爆紅,舉起拳頭砸了她好幾下,“方玫你、你太流氓了!”
方玫一愣,“難道你們沒那個啥?”
想了想,也覺得不可能,小白年齡太小,未成年誒,那個男人如果真心喜歡她,應(yīng)該會為她著想。
這么說,她想錯了。
回想起剛才那個污力滿滿的少女,方玫瞬間羞赧得臉紅,別過臉,轉(zhuǎn)移注意力拿起桌上的保溫杯,倒出一瓶蓋熱水,喝了一口,滾燙的熱水燙得舌尖發(fā)麻。
她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啊,那、那個,我誤會了。”
別看方玫平時大大咧咧,實則也是一個容易害羞的女孩,跟小白關(guān)系好才敢開這種玩笑,眼下得知自己誤會了,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她一顆好奇心還未得到滿足。
轉(zhuǎn)移話題道,“小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就是……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啊?”頓了頓,“聽媛媛說,他是集團大老板,還是豪門里的大人物。我真的很好奇!”
方玫老家不在帝京,姑媽嫁到帝京后就在這里定居,聽說這邊的教育好,鼓勵她到這兒上高中。而方玫,本不想遠離家鄉(xiāng)到這邊上學(xué),卻因為一些無法言說的原因最終同意過來。
來到明德一高后,一心學(xué)習(xí),憑借拔尖的成績進入重點班,沒關(guān)注過其他事。
因此,她并未聽說過帝京宮爺?shù)拿枺瑑H僅知道班里的司司和封媛,還有校草,都出自頂富貴的人家。
昨天封媛跟她說的時候,她大吃了一驚。
宮邪是帝京第一豪門的繼承人,還是軍中首長,二十六歲,小白呢,才十七歲吧?兩人相差九歲,大叔配蘿莉啊,她超萌這種設(shè)定的!
感覺看了一本現(xiàn)實版的小說,而女主就坐在自己身邊,這種感覺你無法想象!
她憋了一晚上,終于逮到了正主,說什么也要八卦!
“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啊……我想想。”宮小白見她興致勃勃,勉強提起精神回想。
方玫給她錘肩、捏肩,狗腿道,“不急不急,你慢慢想。”
宮小白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她和宮邪并沒有挑明關(guān)系,就好像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然后就在一起了。
“最近吧。”
“最近嗎?!”方玫驚訝,“那你們怎么認識的?”
宮小白斷斷續(xù)續(xù)講了一些兩人之間的事。還從來沒跟人分享過這些,陡然說出來,感覺很棒。
原來,他們已經(jīng)認識這么久了,發(fā)生了這么多難以忘記的事。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一幀幀畫面保存下來,裝進盒子里,小心珍藏。
方玫眼見她露出癡迷的表情,心底發(fā)出一聲嘆。
那個男人,在她第一眼看過去時,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幾個標簽:高冷、禁欲、霸道、性冷淡……可從小白講的那些事來看,明顯不是這樣。
她眼睛更亮了,“所以,你真的是孤兒,現(xiàn)在住在宮家?跟宮爺在一起?”
宮小白性子開朗,沒覺得自己的身世是見不得人的事,笑著應(yīng)了一聲。
方玫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撫了撫額頭,“等會兒等會兒,讓我先冷靜一下。”
大叔蘿莉組合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加了養(yǎng)成元素……她有點消化不良。
啊啊啊啊!
不過她真的好喜歡啊!
方玫激動地扭頭抱了宮小白一下,后者都有些懵了,鬧不明白她這么激動是為了什么。
“我決定了,從今天起,小白你就是我的偶像!”
宮小白:“……”
宮小白抖了抖她面前的語文書,語氣嫌棄道,“你的文言文不背啦?”
方玫:“我現(xiàn)在哪有心思背課文啊。”
她親耳聽了一個童話般夢幻暖萌的故事,腦補各種小細節(jié),根本不想背書!
“叮鈴鈴——”
早讀結(jié)束。
宮小白搖搖頭,真是罪過,感覺帶壞了一個好學(xué)生,荒廢了整個早讀時間。
前桌的封媛扭過頭,下巴抵在小白桌面的一摞書上,“真是的,你們講了一個早讀的故事,害得我總想回頭參與討論。”她拿起自己桌面的政治書,掂了掂,“搞得我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光顧著豎起耳朵偷聽了。”
我成功帶壞了兩個好學(xué)生……
——
快上課時,一個穿校服背大書包的女生到宮小白桌旁,“同學(xué),這是我的位置,麻煩讓一下。”
宮小白愣住了,女生扎著馬尾,戴著灰色口罩,露出來的眼睛里帶著點不滿,額頭還有幾個淺紅的痘印,大概疹子剛消褪不久。
“盧珍珍。”方玫說,“你來了。”
這么長時間沒來,她幾乎要忘記這人的存在。
女生叫盧珍珍,是她以前的同桌,上學(xué)期期末從普通班沖上來的黑馬。她也才跟她做了一個星期的同桌。她那天在食堂吃飯,喝了蛤蜊湯,過敏了,請假一周。
宮小白剛好在她請假的這一周轉(zhuǎn)來,坐了她的位置。
盧珍珍半晌不見宮小白挪動,敲了敲桌面,愈發(fā)不滿地催促道,“快上課了。”
“班主任讓我坐這里的。”宮小白抿了下唇,淡淡地說。
盧陣陣一愣,“怎么可能,這是我的座位!”她聲音大了些,幾乎要生氣了。
用求證的眼神看向方玫。
方玫正處在極度崇拜宮小白的情緒里,原本跟盧珍珍也沒有多熟悉,自然毫不猶豫站在小白這邊。退一步講,座位的確是班主任安排的。
方玫:“小白沒說錯。”
------題外話------
留言不多,不開心……
宮爺不粗來,你們就不冒泡了。
果然,你們只愛他,不愛我。
我走就是了,帶著我家小白一起浪跡天涯,讓宮爺做空巢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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