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寒:“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這些事?開了房你自己玩自己吧,小萌,桐桐,咱們走!”
真是個倔強的妞,話音未落,已經(jīng)轉(zhuǎn)身出了賓館的門。
劉佳桐失魂落魄,外面天崩地裂,估計她也不知道,可以忽略不計。
江雨萌瞅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跑出去拉住江雨寒的手。
江雨寒:“男女授受不親,放手!”
我:“你聽我說……”
江雨寒:“我不聽……我不聽……黃泉,你讓我真的很失望。我以為……以為……可你……到頭來……唉……我討厭死你了……”
她甩開手,接著往前走,頭也不回,真生氣了。
我再次拉住她的手。
江雨寒:“我不是你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別讓我看不起你。放手!”
我說:“妹子,你怎么就不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呢?我真想對你做那種事,會帶著小萌和劉佳桐兩個電燈泡?之所以來這里,完全是為了你。”
“為了我?”江雨寒:“哼……你接著編,我倒是要聽聽,你到底能編出個什么花樣。”
“有什么好編的?我給你看看就明白了。”
四下張望,周圍沒幾個行人,有那么三兩個也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沒在意我倆。
我豎起劍指,心中默念咒語:黃泉血水,忘川奈河,橫貫陰陽,聽吾敕令,滅!
劍指輕輕點在江雨寒額頭,幫這小妞開了眼。
江雨寒一下子愣了:“咦,我手腕上什么時候綁了一條紅繩?”
我:“你中了邪術(shù)。”
江雨寒:“這……這是什么邪術(shù)?”
我:“記得陳建那條水晶手鏈嗎?那上面施的有法,一旦被戴上,就會迷惑心智,讓你成為他的玩物!”
江雨寒臉色一變,惡心的不行:“可惡!真是人如其名,實在是太賤了。”
我:“妹子,我?guī)汩_~房,是為了找個安靜的地方,想辦法幫你把這東西給去掉。你說我這么一心一意對你好,你這么冤枉我,傷人么?”
江雨寒臉色緩和了很多,白了我一眼:“就知道花言巧語,別貧嘴了,快回房間。”
我:“不行,我現(xiàn)在心里很不開心,我需要安慰。”
江雨寒又好氣又好笑:“混蛋,趁火打劫是吧?”
我:“你親我一下,不然我就親你一下,選一個吧。”
這招很顯然嚇不住江雨寒,她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像個霸道小媳婦一樣,朝賓館走去。
遠遠的就沖著紅姐喊:“老板娘,麻煩快點幫我們開一間房。”
紅姐瞪著眼,眨巴了兩下,一臉迷茫。估計是摸不清為毛前一刻這小妞死活不愿意開~房,這才眨眼功夫,就如此主動。
主動的還在更后面。
我裝委屈,一邊掙扎往外走,一邊說:“不要……我不要和你們住一個房間……我要回家……”
紅姐一臉懵逼。
恰好有幾個退房的房客,瞅著我們,也是一臉懵逼。
江雨寒紅著臉,壓低聲音說:“喂……你到底想怎樣?”
我:“剛才在外面我就說過了。”
江雨寒咬著牙,氣的一跺腳:“好啦……答應(yīng)你一次,不過先欠著……”
江雨萌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問:“黃泉哥,我姐姐答應(yīng)你什么啦?”
我:“嘿嘿,這是個秘密。”
江雨萌嘟著嘴,嬌哼一聲:“哼,我才不稀罕呢……”
房間號為618。標準間,兩張床。
衛(wèi)生還算不錯,床單潔白干凈。
我坐在床上,招了招手,江雨寒站在我面前,伸出手。
江雨萌好奇問道:“姐姐,黃泉哥,你們在做什么呀?”
我:“你姐姐被人千里姻緣一線牽了,我當?shù)谌邫M刀奪愛呢。”
江雨寒輕輕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討厭不討厭啊……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
江雨萌湊過來:“咦!我怎么看不到啊……”
我:“你沒開眼,當然看不到。”
江雨萌抱著我的胳膊,嘟著小嘴楚楚可憐,搖晃個不停,賣萌撒嬌:“黃泉哥,我要看……我要看……快幫我開眼……”
我感受到江雨寒充滿殺氣的目光,就好像一把兇劍出鞘,狠狠的瞪著我的胳膊。
而我的胳膊,正被江雨萌抱在懷里,江雨萌胸前的大白兔,隔著衣服,與我的胳膊若即若離,時不時接觸一下。
她沒看,我還真沒注意。
這么一注意,頓時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到底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野村夫,若即若離的觸碰,經(jīng)歷過的都知道,這種曖昧才是最誘人的。胳膊上的神經(jīng)觸覺仿佛剎那間敏感到極致,我甚至能感覺到江雨萌大白兔的柔軟和彈性。
我委屈啊!
明明是江雨萌主動“挑逗”我的,雖然這丫頭天真無邪,純潔可愛,不會有那么多齷齪心思,只是無意的,但我更是無意的啊,江雨寒瞪我搞毛線?
好吧,我認了,誰讓我正在泡她呢。
我連忙幫江雨萌開了眼,否則這小妞估計能把我摁倒在床上啪啪了。
江雨寒手腕上的紅繩,一般人看不到。但開了陰陽眼,卻清晰無比。紅繩很簡單,沒什么花哨,一頭打了個結(jié),系在江雨寒手腕上,另一條無限延長,肯定在陳建手腕上系著。
江雨萌好奇的伸手去觸摸,當然摸不到:“這么細一條繩子,能有多厲害?”
我:“呵呵,要不然我在咱倆手上牽一條試試?”
江雨寒輕輕踹了我一腳,白了我一眼。
我正經(jīng)解釋:“這條線,一旦系在女孩手上,陳建在暗中念咒,估計要不了幾天,你姐姐就會投懷送抱。陳建讓干什么,她就會干什么,愛的死心塌地,愛的毫無保留,基本上一切為對方著想,聽話得就像是女仆奴隸一樣。如果另一頭不在陳建手腕上,就算系著一條吉娃娃,你姐……”
“快閉嘴!”江雨寒一臉惡心:“混蛋,趕緊幫我剪斷。”
我點點頭。
或許有人會問,你怎么知道這條紅線是泡妞用的?
《岐術(shù)鬼經(jīng)》之中有記載。后半部《鬼經(jīng)》,列經(jīng)在錄的,主要是懲治妖邪的上古道術(shù),不過背頁會有一些各方面知識的備注。我通讀《鬼經(jīng)》,看到過類似的。
天上有月老,司掌人間姻緣婚嫁,赤繩系足,即定姻緣,即使經(jīng)歷仇敵之源,貴賤懸隔,天涯從宦,吳楚異鄉(xiāng)……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仍然會化解一切,成為夫妻。
月老手里有一本《婚牘》,記載人間萬物前世今生緣分,人家是奉天牽線,不會亂來。
江雨寒手腕上系的這條紅線,與月老牽的有些類似,不同的是后世更變傳承,成了邪人妖道滿足私利**的術(shù)法。
我曾在一本風水堪輿的書上看過類似的故事,這術(shù)法叫和合術(shù),一旦中招,聽令于對方,多***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主人讓做什么,中招者就會做什么,根本就不會升起反抗的念頭。最可惡的是,如果施法者移情別戀,紅線不斷,另一方只有一個下場,悲痛欲絕,為情而死!
解法很簡單,只需要剪斷紅線就行了。
這種法門,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岐術(shù)鬼經(jīng)》連收錄的心思都沒有,說白了就是根本不夠資格。
《岐術(shù)鬼經(jīng)》收錄的都是最猛的,其中有一種牽線術(shù)法,有違天道,逆反天命,牽下,就定九世姻緣,神仙無解。
《岐術(shù)鬼經(jīng)》還收錄一種剪線的術(shù)法,當時是專門針對月老而來的,能剪斷月老所牽的紅線。
想要剪斷月老的紅線,當然要求靈力非常高。
不過我現(xiàn)在剪的不是月老的紅線,我剪的,僅僅是最不入流的一種下三濫和合術(shù)紅線,這簡直沒有半點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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