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谷子扯著云清兒,徑直去了他們以前在凌王府慣住的院子,一路上,徐谷子充滿了怒氣,和一頭倔牛似的,任憑云清兒問他啥,他都一句話不說,而且腳步走得飛快。
“彭——”隨著門被牛脾氣的徐谷子一腳踹開,緊隨著又重重關上,喘著粗氣的他兩眼猩紅的瞪著云清兒。
云清兒覺得委屈不已,她從始至終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自己丈夫就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
終于,倔牛似的人開口說話了,不過語氣是相當的沖,“你從西北極寒之地帶回來的夢靨陀螺花呢!?”一開口就是質問,擺明了覺得小白中的就是云清兒帶回來的毒。
云清兒和徐谷子多年夫妻,聽他這口氣,她比徐谷子還要明白他內心的想法,當即氣得不輕,“你什么意思!?開口就問我夢靨陀螺花,是覺得我會給小白下毒!?”
徐谷子瞪著眼睛跟頭牛似的吼道,“我哪知道你有沒有下!但是小白就是中的你帶回來的毒!沒理由你才把毒帶回來,小白就中毒了!”
云清兒氣笑了,“呵呵!真是笑話!我帶回來了這毒,就代表我下毒了!?她杜小白不單單是你徒兒,也是我徒兒!你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那你把毒花拿給我看啊!我現在就要看!”徐谷子一根筋的,就認為小白中的是云清兒帶回來的毒素,別問他理由,他向來靠直覺。
“你!”云清兒真的被氣死了,但是她現在根本拿不出來啊,花早就給了她家斐然了,不過她怎么都不會相信斐然會給小白下毒的,所以她現在也是認了死理,小白中毒,絕對和她的花無關。
但是她的花在斐然那兒,不拿出來給這死老頭看一下,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現在的關鍵就是,斐然有沒有已經將花用掉了。。。否則她還真掰扯不過這個倔老頭。
“花,我送斐然了,你要不相信可以去問她,但是她用沒用掉我就不知道了。”云清兒想起之前杜斐然叮囑她不要告訴別人求花的事情,但是現在情況特殊,她都快被冤枉死了,不可能不說了。
徐谷子一聽,立馬就扯著云清兒,往杜斐然住得別院沖去。
再說另外一處,季老欲言又止。
“王爺。”
南宮凌玦敏銳的察覺到季老的神情不對,目光直刺季老心底。
“王爺,我并無編排你師父的意思,只是。。。”季老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明白季老的心情,只是。
“說!”南宮凌玦壓低聲音。
“我之前刺中的幾個穴位,都是幫助小白抑制毒素,避免腦部神經繼續遭受侵蝕,但是剛剛你師父那幾針,不但將那幾處穴位打通,還刺激了毒素,讓其更暢通無阻的進入大腦的深層組織,照這樣的速度,如果還沒有解毒方法的話,小白活不到明天中午。”
南宮凌玦感覺腦袋哐當一聲,如遭雷劈,砸得他頭暈目眩。
那么運籌帷幄、泰山壓頂面色不變的一個人啊,此時慌得他無法思考,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徐谷子問清楚。
等季老看清楚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道殘影。
而徐谷子已經拖著云清兒殺到杜斐然的院落了,一路上,他火急火燎,不知道的人,真的以為他趕著去投胎。
但是只有徐谷子自己內心清楚,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給小白爭命!
杜斐然原本正在聽心腹匯報前院的情況,乍一聽到風聲,立馬遣了人下去,她自己則開門出去查看。
一眼就看到了怒氣沖沖而來的徐谷子和自己師父,沒錯,事實上,小白的師父是徐谷子,而杜斐然的師父是云清兒。只是云清兒和徐谷子是夫妻,杜小白和杜斐然也就以師姐妹相稱了。
“師父,師爹,你們怎么來了?”杜斐然趕緊迎出去,其實頭她一直憷發怒的徐谷子。
云清兒害怕徐谷子對杜斐然沒個輕重,當即一個閃身,擋住徐谷子,且柔和的對杜斐然問道,“然兒啊,我給你夢靨陀螺花你還用掉啦?要是沒用掉且拿出來給你師爹看,他偏說小白中的是我給你的夢靨陀螺花之毒。”
杜斐然內心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當即對答如流,“師父,當時和您求花的時候,就已經迫在眉睫了,又哪里會到現在還留著呢?”
云清兒轉身對徐谷子兩手一攤,“你看,已經用掉了,所以小白的毒,不可能是然兒下的,然兒又沒有第二朵花。”
徐谷子平時多開朗一老頭啊,聽了自家夫人的話,當即就臉黑了,他也不和云清兒說話,而是直視杜斐然,“斐然,你說你用掉了,給誰用的,讓那人出來給我診斷。”
“斐然不敢欺瞞師爹,那人是然兒內心所屬之人,這才求了師父,賜予我良藥,只是他心不在我身上,昨日傍晚,已與我告別,云游四海去了,斐然也尋他不得,正暗自神傷呢。”
“是呢,然兒求藥時,便是這般對我說的,她已經失去愛的人了,你又干嘛繼續為難她?”云清兒心疼的將杜斐然摟在懷里。
“你既是鐘情于我,又何來心之所屬!?”不等徐谷子說話,南宮凌玦已經快步從門外踏進來。
杜斐然一聽南宮凌玦的話,內心的喜悅“彭”的一下炸開了,她只以為是南宮凌玦聽到她喜歡別人,吃醋了。
不過,她當時既然選擇這么做,就是想要欲擒故縱的,南宮凌玦已經和起初不一樣了,她要還和之前一樣,南宮凌玦肯定會離她越來越遙遠,所以她想來想去,欲擒故縱是唯一的辦法,且還能幫她一石二鳥,“凌玦,一開始我也以為我喜歡你,可是后來才發現,我對你,只是兒時的習慣,我還不曾喜歡上你,對不起。”她說得情真意切,又惹人憐惜,目光溫柔似水的望著南宮凌玦。
南宮凌玦內心冷笑一聲,他現在沒心情搭理她,轉過身,正準備和徐谷子說話,誰知道徐谷子竟然來了個驚人的動作。
他跟個豹子似的,一下子撲到杜斐然面前,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就開始診脈。
杜斐然臉色大變,驚得連連后縮,可是手腕竟挪動不了分毫。
云清兒看到杜斐然的臉色,心里也驚了一下,該不會。。。
“你就瞎掰扯吧!就是你給小白下的毒!”徐谷子只消片刻,便松開了杜斐然的手。
云清兒、杜斐然,包括南宮凌玦都驚呆了。
“老頭子,你胡說什么!?”云清兒率先反應過來,“然兒也是你的徒兒!你就這么沒有證據就冤枉她!?”
“證據!?你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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