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撈尸人吳大伯的代價,不用猜量,輕則僥幸脫身,重則命喪其中。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道,“這次還是你一個人過來?”特殊部門詭局的人,還有戈殤、大頭等人,不過白女無常似乎一般都是形單影只辦事? 白女無常舉起茶水,道,“世上的離奇古怪事,千千百百,他們都有各自任務。” 我又問道,“能請《厲局》的眼鏡佬、黑子過來幫忙嗎?” “越界!” 白女無常很直接拒絕道,“林三,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本身我也沒有權力擅調。”.. 隨后,又商議了一些辦法,吃飽喝足,走出小酒樓,往壽衣鋪回去,白女無常冒出一句,“林三,上次電話,你好像表白了?” 我閃爍其詞道,“有嗎?” 白女無常道,“算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實在倒霉透頂,四處遭殃,現在不是考慮兒女情長的時候。 順著寧靜的街道走著,吹著夜風。 我們兩個,很像一對情侶在散步,只是同路不多言。 到了壽衣鋪,我還是道,“多謝這次你能趕來!” 白女無常淡笑,道,“知道就好!”看著她的笑容,就感覺一股沁人香味飄來。 一夜過后,第二天,我們帶上大黑狗進山了。 回到山澗小溪,湍急的流水,沒有再見到那艘鬼船,路上,察言觀色,我知道白女無常已經有了辦法,問道,“怎樣暗中潛入清朝死城?” 白女無常道,“外來商人。” 我驚道,“鬼交易?” 白女無常望向溪流上游,道,“我們,扮作兩個外來鬼,進去后再打探消息。” “搭乘那艘鬼船,扮作旅途客商?”我繼續說道,“可我們身上,沒有陰貨?” 鬼與鬼,交易的自然是陰貨。 白女無常道,“這個簡單。” 大黑狗趴在水邊,正在喝水,“一般的外來鬼,容易被懷疑,你們兩個最好假扮水鬼,而且,最好是一對水鬼夫妻,那樣才不會惹人疑。” 水鬼夫妻? 也虧大黑狗能想出來。 白女無常立即道,“大黑,你這是個好辦法,不過你要掘好洞,隨時策應。” 夜幕很快降臨,山野里昏暗得很快,今天晚上,又一輪皎潔皓月,淼淼月光,能讓人驅散一些心中不安,我和白女無常也披好了水草衣,渾身濕漉,月色下,一身浸濕的白女無常,凹凸有致,顯出一種誘惑的曼妙曲線,引人遐想。 “嗚嗚嗚!” 沒過多久,溪流的上游傳出悲鳴鬼音,緊接著,一座黑幽幽的陰森城池,在拔地而起,聳立起三十米高,城頭上,影子接踵,仿佛是一個個死兵在巡邏。 沒有燈光的一座古代死城。 充斥著死氣,讓人看著就一陣心驚肉跳。 見我有些心神不寧,白女無常表情淡然念道,“林三,以后你見多了諸多離奇事,在死亡線上掙扎幾次,對于此種環境,就能見怪不怪了。” 我道,“但愿吧!” 夜色陰森,又等待了近半個小時,一艘小木船才晃晃悠悠劃水而來。 還是那個穿蓑衣、戴草帽的老船夫。 “小伙子,又是你啊?”老船夫依舊顯得熱情,“這一次,又要入深山不成?” 不是人話,是鬼語。 我道,“帶我們兩個去上游。”白女無常的手上冒煙,然后遞過去一搭錢,冥錢,老船夫興高采烈接過去,感慨道,“今天,總算是開張了。” 鬼與人不一樣。 鬼有錢,能輕易前往可購買陰貨的地方,比如一些只在夜里冒出的鬼集市。 白女無常問道,“你的木舟,能逆水前往上游?” 老船夫回道,“容易。” 沒有柴油機的小木舟,靠一個木漿,逆水行舟,依然能在水面上健步如飛,令人驚嘆;只是老船夫使勁時,身上若隱若現會冒起一些黑霧,稍顯怪異。 有風拂過,老船夫的草帽飄曳。 這時我才發現,老船夫是沒有頭發的,看他的體型,居然像一個老和尚? “到了!” 在我觀察時,老船夫口吐鬼話,他的表情沒有先前那般激動,多了幾分忌憚,“年輕人,你們兩位不會……要進入那座城池吧?” 近前,清朝死城顯得無比威壓高大,仿佛一座九幽下的酆都城,橫在心頭,無比的窒息壓抑。 我道,“為了救人,沒辦法。” 老船夫一個勁搖頭,面色如死灰,落寞道,“好端端的兩個小年輕,年輕有為,如果枉送性命,真是替你們不值啊?”居然有鬼船夫替我們惋惜,有些奇怪。 木船轉動,掀起一陣水花,帶著神秘的老船夫離開時,又冒出一句,“萬不得已下,你們兩個可以跳進水中,老朽我能幫就幫。” 木船遠處,消失在下游方向。 我道,“這位老船夫,是一個好鬼。” 白女無常也道,“擺渡擺渡,擺人生渡……擺渡人,自古以來都不是大惡之輩,沒有善心,做不了這行。”還是白女無常懂得多。 我牽起白女無常的手,然后朝清朝死城走去。 我們兩個身上掛著不少水草,遮擋樣貌,夜色里走去,其實與孤魂野股無異,死氣沉沉的清朝死城,原本寂靜如墳場,我們到達城門口時,卻多了不少雜亂聲音。 鬼話喧囂。 城門,一扇門閉,一扇門開,這叫人走陽關道,鬼渡獨木門。 半扇門內,纏繞黑霧,可見八個清朝死兵在鎮守,一個個傀儡般站定,一動不動,唯有他們的眼眸里,不時折射出紅、綠鬼光,令人心驚。 “止步!” 陰森森的冷風刮出,下一刻,一個懸劍持槍的死兵已經站在身前,發出質問,“清城重地,爾等孤魂野鬼者,速速離開,否則殺無赦。” 白女無常道,“大人,您請息怒,我們兩個水鬼夫妻,是做小買賣的,帶了點家鄉土特產,希望能進城做交易。”說話時,白女無常暗中遞過去一疊冥錢紙幣。 死兵隊長接了錢,卻依舊一副猙獰表情,“水中鬼,去水中集市交易即可,來我清城作甚?” 白女無常道,“大人,最近買賣不好做,您就讓我們進一趟吧?” 哼! 死兵隊長冷冷道,“再不走,休怪我無情了。” 驟然間,白女無常手一抬,一張指頭大的“迷你型”符箓貼在死兵隊長的額頭,死兵隊長晃了晃腦袋,他的瞳孔在渙散,嚴肅的表情顯出渾噩,然后轉過身木訥走去。 “林三,走了!”白女無常低聲道。 進入清朝死城,在里邊,沒有再受到什么盤問,因為這里有不少形形色色的鬼物,我們一對“水鬼夫妻”,沒有引起什么注意。 我擔憂道,“那張符箓,不會引起變亂吧?” 白女無常道,“放心,時間一到,符箓會自燃,那些死兵沒有那么深的智慧。” 陰煞寒潮的街道,一眼望去,最為顯目的是兩旁高高懸掛的白色燈籠。 白燈籠,散鬼火。 這里并不陰暗,相反,讓人覺得光線很刺眼,白女無常連忙道,“林三,我們不能在這里多逗留,白色鬼火,映射眼睛太長時間,我們的神智會陷入迷惘。” 我道,“鬼話不能多聽,鬼火也不能多看?” 白女無常道,“這座清朝城的底蘊,少說有百年以上歷史了,一年年的陰煞沉淀,如果我們沒有目級道行,走進來一步,就會橫尸地面。” 憑借記憶,我開始帶路,往“清朝官員”所在地走去。 一路上,與鬼擦肩而過,不時有陣陣惡寒卷上身體,令身子骨不禁發顫。 走曲徑幽路,又跨過好些個丈寬門樓,到達一個熟悉的地方。 白女無常問道,“這是哪?” 昏暗中,我指了指前邊,說道,“清朝財務總管所在地,里邊安置有不少古代陪葬品,歷史上,在乾隆年間,據說是第一貪官的和珅,就住在里邊。” 這邊區域,遠離集市,氣氛顯得陰森凝重。 白女無常道,“失蹤的吳大同,應該被關押在鬼牢,你知道在哪?” 我道,“跟我來。” 鬼牢里,鎖著一個曾經權傾朝野的鰲拜,說實在話,我很不愿涉足那里。 “你們是誰?”剛到鬼牢口,立即有三十多死兵圍攏上來,說話的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將軍,虎背熊腰,露出一臉惡相,看他的打扮,類似清朝時期的副都統官職,大踏步走來,“小小水鬼,豈敢冒進我達福都統鎮守的牢獄?” 達福? 這不是鰲拜的兒子嗎? 我和白女無常對視一眼,知道難以善了,歷史上,鰲拜的兒子并不是一個善輩,屬于殺人如麻的惡徒,被他懷疑的人,從來是有死無生的慘局。 這達福做了鬼靈,現在是怨氣殺戮更盛。 “死!” 白女無常率先動了,她殺向其他的小嘍啰,而我只能對付達福。 “噗噗!” 一鬼落幽,達福頃刻間粉身碎骨,化為一縷縷鬼影碎片。 這邊結束,揮舞一口木劍的白女無常,也斬盡二十多個死兵,我們兩個立即沖進地下鬼牢。 路上,白女無常說道,“林三,想不到你那把扎紙刀,居然能釋放那般可怕的鬼力?”“陰兵嶽”的事,白女無常不知曉,不過她肯定猜測出了什么。 鬼牢內,關押著上千個罪徒。 不像古代封建王朝的天牢,這里邊沒有獄卒,也不需要。 緊接著,我們開始一個個牢房查探,尋找吳大伯的蹤跡,不過走了一圈,一無所獲,只能往外出去另想辦法,我道,“白女無常,要不要趁機,殺了死物鰲拜?”鰲拜的陰壽將盡,靠著一件百鳥衣勉強渡日,是殺他的好時機。 白女無常攔住,“不能動手,免得多生瓜葛。” “咯吱!” 黑夜中,我們推開和珅所住的屋門,里邊,和珅正對著一些賬本寫寫畫畫。 “林三……是你?” 和珅剛開口,一柄木劍已經橫在他脖頸上。 克煞木劍,讓滿臉油光的和珅噤若寒蟬,白女無常抽出一截紅繩,迅速將和珅束縛,吳大同的消息,只能通過和珅問出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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