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赤足的鼠怪,體覆綠鱗,兩枚外凸的獠牙足有十多公分長,它身上說顯出的每一樣特征都可突顯它的恐怖。
它的出現,讓懸崖周圍空間溫度驟降。
可見它的實力強勁,引領風騷,估計是“獄將級”的道行。
“嘿嘿……”
一陣又一陣的漆綠霧氣,形如死亡瘟疫氣息在彌漫,多堊鼠怪瘆笑,“時間真快,又過去一個十年,看你們勢在必得的表情,說不定,這次我們真能有收獲,已經等待了上百年……”
呃!
丑陋腦袋一轉,多堊鼠怪將目光掃向我和老鬼,“怪事,怎么還有兩個送死的?”
渾身黏糊糊的泥牛怪,鼻孔噴吐紅煙,“你好像又晉升了?”
眼如紅燈籠的死亡龍嘴鳥,也道,“多堊,你已經是獄將級層次了?”如一條黃金閃電的蟲怪沒有說話,它憤怒的臉龐,折射出可怕兇光,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多堊鼠怪幽幽念道,“半步獄將級!”
“你真幸運!”
黃金閃電蟲渾身爆發一縷縷金色光線,閃耀刺眼,“多堊,上次的仇,一旦有機會我必會加倍奉還,半步獄將級又如何,說穿了,也還是在獄卒級層次,并沒有真個突破枷鎖……”
多堊鼠怪并不憤怒,“金蟲,這一次你再耍什么手段,說不定,我會不計任何代價將你殺死的,所以,你也要小心點!
“咕嚕咕嚕!”
深不可測的山淵下,氣泡翻滾的聲響越來越大,就連旁邊的山壁也在一顫一顫,冥冥中,仿佛有千丈巨怪在盤踞在底下,肆意攪動風云?
多堊鼠怪抬頭,折射出兩道墨綠戾芒,“龍嘴鳥,你剛才說這底下生變了?”
近七米高的死亡龍嘴鳥,道,“流動的熔漿,當中浮動的詛咒力量異常沉重,并且還在加重,即便強闖過去,恐怕我們都要掛彩!
“找生物祭天,然后下去!”多堊鼠怪再次朝我們看來,意思不言而喻,需要殺我們祭天,頃刻間,這四頭有些“縱橫聯合”的生物蠢蠢欲動了。
“等等!”
“鬼奴你往后!”
我故意將老鬼往后一推,跨前三步,道,“我要加入你們這次行程,不知可不可以?”無法后退,倒不如往前尋找機會。
只是想要入局。
談何容易。
“等你死了,我讓你入局!秉S金閃電蟲出手了,顯然也想在老對手多堊鼠怪面前,展示自己的強威、戰力,宣誓自己的強大。
“噼里啪啦!”
閃電蟲憑空消失,眨眼間,一道十幾丈長的雷鳴劃空而過。
多堊鼠怪的表情,第一次透出驚異不定的表情,“好啊,你的戰力也提升了不少,不過,距離我多堊還有一大截距離,無法彌補差距!
“轟!”
一朵蘑菇云砸落懸崖。
勢大力沉,浩浩蕩蕩的鬼氣四處飛濺,好幾塊陰石遭到碾壓粉碎。
十幾丈金燦燦的閃電被截斷,被重重砸入石坑中。
塵土飛揚時。
我依舊提著扎紙刀沖上去,只是黃金閃電蟲異常迅猛,貼著地面很快穿梭了出去,然后一臉驚恐道,“沒想到,你居然深藏不露。”
說吧,它又要沖上來。
“等等!”
我手一擺,手心上多了四枚純白藥丸,然后道,“這些彌足珍貴的?墳丸,可以讓我入局了吧?”見到?墳丸的剎那,對面四頭死物惡怪,一個個都顯露出貪婪的猙獰表情,蠢蠢欲動。
“呼……”
“呼……”
……
它們一個一枚?墳丸,得到時,并沒有立即吞食,而是趕忙收了起來。
吃了干癟的黃金閃電蟲,并不罷休,咬著牙發出陰沉聲響,道,“他的身上,恐怕不止四枚?墳丸,將他殺了,我們能獲得更多。”
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我眉頭一緊,一字字重語喝道,“閃電蟲,膽敢上來惹我,這次你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一旦你重傷,山淵下的機緣便與你無緣了!
我的話立竿見影。
黃金閃電蟲止步,渾身一條條細小雷鳴纏繞,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純白?墳丸,對于它們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修煉材料。
只要一定的量,加上一些時間,都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又道,“放心,錢財我有的是,這次我尋找的是其他東西!
多堊鼠怪道,“什么東西?”
我道,“一些適合我的修行法術!
死亡龍嘴鳥卻是道,“我不相信,在這片大地繁衍的生物,沒有誰敢說自己不缺錢財的,即便是十翼葬經鳥、七大陰倌也不會!
“好吧!”
我手一反轉,再次拋出去四枚?墳丸,然后道,“現在現行了吧!”
一枚純白色?墳丸,在“陰宇宙”大地,已經可算是富人。
我一下將“送出”了八枚,出手闊綽。
以錢財壓命,再一次鎮住對面四頭死物怪物,如一堵堅固黑幽城墻站定的泥牛怪,說道,“你確實很有錢,現在,你可以入局了!
多堊鼠怪接著道,“我不反對。”
死亡龍嘴鳥也道,“沒有異議!”
唯有一臉不甘心的黃金閃電蟲,許久才憋出一個字,“可以!”
原本四方勢力。
現在變成五方勢力爭奪了。
隨即,便動身前往山淵下,我一個縱跳躍到死亡龍嘴鳥身上,在龍嘴鳥發怒前,丟給它幾枚普通的黑色?墳丸,堵住它的嘴。
有錢能使鬼推磨。
即便是龍嘴鳥的王,也不例外,就是這么現實。
“鬼奴,你在外等著!”我朝老鬼說了一句,現在這種情況,老鬼不宜再涉險了,我自己跟隨四頭惡怪去探索機緣即可。
“走了!”
死亡龍嘴鳥一頭扎入重重霧氣中。
底下世界,異常妖異赤紅,不多時,已經聽到大量熔漿滾動的聲音,俯沖了一百多米,最后落在一處滾熱發燙的巖石上。
“滋滋滋!”
巖漿從腳頭淌過,巖石被腐蝕,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環境,發現露出巖漿的石塊越來越少,肉眼可見,比較低矮的巖石沉淪,被巖漿徹底溶解。
“真的巖漿?”
“不對吧?這里不是地球,只是陰陽相對的一片死物世界!
“絕不可能是真的巖漿!
……
我自言自語念道時,其他四頭怪物已經如臨大敵,并且都看向一個方位。
死亡龍嘴鳥開口道,“林三,注意,那些詛咒符號往外波蕩了,只有抵御下來,活下來,才有資格說前往深處找機緣。”
“嘩啦啦!”
如駭浪滾動的詛咒符號,匯集為一條鐵水洪流往外流淌。
四頭怪物周身升騰本命陰火,全力抵抗。
我也將扎紙刀橫在身前。
詛咒符號從周圍劃過,這種感覺,就好像無數密密麻麻的刀劍割裂而過,而且,還是夾雜在恐怖龍卷風暴中的古老利器。
我身上掛彩了,好在只是表皮傷,沒有什么大礙。
“要啟程了,如果不快點,又是白白苦等的十年!”多堊鼠怪道。
“去哪?”我疑惑道。
“詛咒符號的源頭。”多堊鼠怪回道。
“啊……那不是要逆著詛咒流水沖進去?”我目瞪口呆說道。
“詛咒力量越重,那里的機緣就越多!倍鄨资蠊忠呀泦⒊獭
頃刻間,其他三頭怪物尾隨。
我則在最后,我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活人,雖然熄滅身上三盞陽魂燈,到底還是與“鬼物”有本質上的區別,無法飄空前進。
只能望著一股股冒涌死亡氣泡的熔漿望而卻步。
眼見那四頭怪物越走越遠。
“拼了!”
咬破手指,在鞋底快速寫上兩道符,然后直接踩踏著巖漿而行。
和我預料一樣,這些并不是真的巖漿。
說不清楚的一種詭異形態東西,或許是陰火在地底下沉積了千年、萬年,在無數歲月后,逐漸產生的一種變異形態吧!
“嘩嘩!”
“鏗鏗!”
……
逆著詛咒駭浪前進,隨著深入,這些詛咒力量越來越可怕。
如果不小心,會被撕碎軀體。
血紅的巖漿逐漸消失。
到最后,被赤紅色的地面取代,還沒看到什么,我們五個已經舉步維艱,每走一步,都要承受難以想象的巨大詛咒力量。
“噗!”
即將到達盡頭時,泥牛怪最先遭重,詛咒沉落,將它原本堅固如鐵板的軀體穿裂,差點被大卸八塊,要不是泥牛怪有變態的生命力,恐怕最先隕落。
“鏗……”
“轟……”
……
此時,我們五個頭頂上懸著一條條詛咒雷鳴,這里的詛咒符號無比濃烈,已經交織成翻滾的雷鳴,揮之不去,這種場面,就好像我們被“五雷轟頂”的森然景象。
裝逼被雷劈,也就是這樣了。
“喂,龍嘴鳥,你腦袋冒白煙了,沒事吧?”我忍不住問道。
死亡龍嘴鳥艱難擰過腦袋,臉色很難看,好像背負一座巨大山岳,“暫時……應該……還死不了……對了……林三你怎么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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