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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最后掃視了一眼自己的居所,玉卮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天空一點!
“啊……”
里面有古板的木英,溫婉的珠兒,調(diào)皮的小蓮……
連著湮滅自己的兩只本命蝶,玉卮仙子的氣息已經(jīng)微弱到了極致,她的雙眼開始朦朧眩暈,耳邊隱隱傳來弟子們笑著呼喚自己的聲音。
風(fēng)會帶著她的祝福,守護玉湖三十八位核心弟子的靈魂重入輪回。
無論多么痛恨道貌岸然的倪君明,玉卮心中亦無法完全舍棄她視出己出的弟子們。所以在她話音剛落之際,又有一只天青色的藍蝶從她背部飛出,于輕風(fēng)中化為虛有。
“我的弟子都死得好慘。∠M齻兌寄芷桨厕D(zhuǎn)世,下一輩子平安喜樂,再也不要跟著我這種沒有用的師傅受苦!
這是浩淼世界中微不足道的一個聲響,也許根本無法撼動?xùn)|王如日中天的昌隆氣運,但卻是玉卮生命之末,可以向蒼天獻祭的所有力量。
此力祭出,玉卮仙子身上的氣息頓時又弱三分。
赤紅的蝴蝶在浮出玉卮背脊的剎那應(yīng)聲而碎,化為一股詛咒的力量沒入飄渺虛空。
一身輕響,玉卮仙子身上騰起一只紅色的蝴蝶,如火燒云一樣艷麗的顏色,卻在今夜的黑暗下顯得血腥猙獰。
“嘭!”
“倪君明!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這份冤屈怨恨大概是無人可以替她們伸張了,因為那無情的東王乃是東仙歷史中首位嬰變強尊,誰能達到傾軋他的高度?更何況這場陰謀滴水不漏,唯一的知情者只有自己和金母娘娘,她們二人卻一死一囚,被東王謙和外表迷得七葷八素的世人,又有哪個能看透他隱藏在絕世仙姿下的罪惡之心?!
一想起元嬰被抽離的金母,一想起無緣無故被拖累的弟子,玉卮仙子眼角血淚便越發(fā)難以抑制。
“我的徒兒們!”
她擁有蝴蝶雙身,就算被人擰下頭顱,也不至于立即斃命,這雙身秘術(shù)雖不足以擺脫死亡,但延長了她殘喘的生命!
玉卮仙子的身體突然一動,緊閉的雙眼緩緩張開,只是眸色變成奇幻的綠!
“偽君子!”
“涎河你這畜生!還我妗!還我妗!”
所有被夜鐘驚醒的弟子與長老,都親眼看到一頭巨大的蠑螈飛過黑暗穹窿,其上男子亮閃閃的銀色眼皮猶如妖物,而東王殿下憤怒的咆哮聲則激蕩長空!
玉心閣內(nèi)命簡破碎的聲音一聲連著一聲,玉卮仙子尸體上覆蓋起一層讓人心碎的粉末。但此刻無人能聽到玉湖首座居所里奇怪的聲響,因為整個瑤池仙宗已經(jīng)亂成一片,詭異的綠色野火從圣山上燒下,毫無征兆地向整個瑤池蔓延!
“嘭嘭嘭嘭嘭嘭!”
鄒凡發(fā)瘋樣的沖上前去將要將傷口捂上,可是他的珠兒卻再也沒能聽到他的聲音。
“不!這是誰干的?!”
珠兒的確在此,不過此時的她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驚恐表情漂浮在虛空中,層層輕紗在她身畔輕舞,額頭中央有一枚手指大小的窟窿,手里的火如意一半折斷,一半破碎,強**寶根本抵擋不了對手傾力一擊!
一柱香之后,鄒凡呆立在一枚星辰旁,虛空中漂浮著大量火元素神兵破碎后的殘片,細(xì)小的流火燒起鄒凡的衣角,空氣內(nèi)充斥著沉沉威壓,所有細(xì)節(jié)都顯示出之前此地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爭。
“不會,不是火如意!我一定是看錯了!我得去確認(rèn)一下,珠兒不會有什么理由用那柄神兵!”
鄒凡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那是蘇師妹交代珠兒帶回玉湖贈與其它弟子的元素神兵火如意!在醉南仙境內(nèi)珠兒都從沒舍得拿出來使用過一次,為何現(xiàn)在卻將它發(fā)動?”
縱然只是一瞬,但他看得分清,那團小小的火焰凝成了如意狀的虛影!
原本隔著如此遙遠的距離,任誰都不會為那團稍縱即逝的火焰駐足停留,但鄒凡卻心跳一凝,頓時改變方向疾速向剛才火焰閃爍的方向飛奔而去!
可是沒等他踏出幾步,右側(cè)星海內(nèi)就有一團小小的赤火強烈地吸引到了他的注意里!
一想到這里,鄒凡年輕而英俊的臉龐上頓時升起兩團紅暈,對歸家的渴望越發(fā)強烈,于是低著頭快步向前踏去。
“回宗之后我便把自己與珠兒的事呈報師傅,希望她老人家能為我作主!
眼前是廣袤的星海,無數(shù)璀璨的小點正在閃爍,證明不斷有修士正從醉南仙境內(nèi)傳送而出,鄒凡左右看看,很快分辨出瑤池仙宗的方位,快步向自家宗門趕去。
有些人的愛,平凡卻綿長。沒有什么轟轟烈烈的記憶,卻如膠似漆一旦認(rèn)定就不改變,大概說的正是鄒凡和珠兒這樣的人。
鄒凡感覺到撲面新風(fēng)后立即張開了自己的眼,手中沒有了珠兒小手的溫暖,他心中一陣失落。就算回到宗門后就能重聚,他也不能忍受這片刻的分離。
從醉南仙境入口涌出無數(shù)凝氣弟子,因為是隨機傳送,所以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最終將落在何處。
“嘭!”
“啦啦啦!快回來!”靈巧的手編出一個漂亮的花環(huán),小蓮掂著腳尖將它掛在了蘇瞳洞府的大門上,卻沒注意到一個透明的人影,正靜靜地站在自己身后,伸出了無情的一指。
“我的避火袍子不要了,你快點回來吧,聽說赤城那邊赤八丈長老門下新收了個男徒弟長得可俊了,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去看看,這事可不能跟木英那個男人婆說,不然她又要嘲笑我!
揪著地上的野花,小蓮一屁股坐在地上。
“師妹啊,你什么時候才回來,我又去丹藍看你娘親了,你娘親好可愛哦,燒了兩個廚房才給我煮出幾枚茶葉蛋,可好吃了!”
小蓮百無聊賴在蘇瞳洞府外徘徊。
“嘭!”
“你是何人?”她尖叫著從榻上跳起,下一秒?yún)s見來人向自己眉心一指點來!
木英駭然大驚,自己的洞府明明大門緊閉,這虛影是怎么來的?
她張開自己的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居然漂浮著一尊透明虛影!
玉湖的大弟子木英正在自己的洞府內(nèi)修行,心中沒有來由的一陣慌亂,明明是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夜晚,她卻覺得胸口燥熱難耐。
收起自己的元嬰和新“本命武器”他大步踏離玉心閣的地界,順便在地面撒落一些瀛洲特有的毒粉掩蓋行跡。
憐憫地看了看自己腳下玉卮的尸體,東王又抬頭望著窗外,薄唇勾起一絲冷笑:“呵,快來了!”
玉卮身體軟綿綿地落在地上,頭不正常的歪在一邊,所有憤怒和控訴的唾罵,通通淤積在胸口,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口,所以悲憤怨念都化為裊裊青煙,隨風(fēng)變滅。
“咔嚓!”
用力一捏,玉卮仙子的脖子應(yīng)聲而斷!
“玉卮,不要傷心,陪你的弟子們?nèi)チT!”
悔不應(yīng)該把弟子的命牌都藏在玉心閣內(nèi)!若不如此……大概至少還有幾人有機會避開此難吧?
木英!珠兒!小蓮……蘇瞳!所有弟子鮮活的身影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她悔啊!悔不應(yīng)該錯信東王這披著人皮的惡魔!
玉卮剎時眼中有血淚流出!
當(dāng)著玉卮仙子的面做完這一切,簡直冷血到了極致,就是想看玉卮最后這個痛苦并絕望的表情!
好惡毒的東王!
這下玉卮仙子終于明白了東王召出玉簡的用意,他通過每枚玉簡上玉湖弟子的氣息,預(yù)言了她們現(xiàn)在身處的位置,而后分別派出元嬰虛影,將她們一一擊殺!
“不!”
玉牌們瘋狂戰(zhàn)栗,相互撞擊在一起,發(fā)出牙齒打戰(zhàn)的驚恐聲音。
除此一枚命簡之外,其它懸浮在半空的玉牌亦驚恐地戰(zhàn)栗,預(yù)示著接下來它們將要經(jīng)歷的悲慘境遇!
只是一瞬間,一枚命簡便在玉卮眼前爆成齏粉。說明她的一位核心弟子,被東王的虛影攆上了!
“嘭!”
東王揮了揮手,這三十八尊虛影便身影一閃,剎那融入風(fēng)中向四面八方飄散而去!
“去吧!”
三十八尊虛影都是元嬰戰(zhàn)力,這是何等戰(zhàn)力?
只有嬰變,才能創(chuàng)造這樣駭人的神通!
每一道金光都都纏繞在一枚玉簡之上,迅速在玉卮仙子眼前凝出一尊朦朧的“鬼影”,這三十八尊“鬼”樣貌模糊,氣息飄渺,皆著青衣,卻通通散發(fā)出元嬰強者的威壓!
大預(yù)言之術(shù)!
就在玉卮仙子拼命蹬腿之際,一道道璀璨的金光從天而降,落在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照得東王金光湛湛神圣如仙。
雖然她從未在自己弟子的命簡上留什么挾制她們的手段,但既然東王要使用命簡,便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每一命簡,皆鐫刻弟子名諱,只需向玉簡凝望,玉卮仙子便能想起她們每一人的音容樣貌,但此刻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兇殘的東王將這些玉簡召喚到自己身前。
潔白的玉簡如豆腐塊一樣,一個接著一個整齊地排列在房間半空,上下起浮好不漂亮。
呼呼呼……
此事難不到狠心的東王,只見他大手一揮,三十八枚玉湖核心弟子的命簡頓時從玉心閣內(nèi)飄出,被東王聚攏在自己身前!
東王要殺整個玉湖,對玉卮來說是最難以承受的打擊,不過玉湖大部分核心弟子通通不在瑤池宗內(nèi),這大放厥詞的東王又要如何下手?
意識漸漸迷離的玉卮身體一振,極為悲憤地瞪著東王。若了解玉卮為人,便能懂她平素對弟子最呵護有佳。
所有核心弟子都要殺?
什么?
他冷冷喝道:“所以還是讓你和整個玉湖核心弟子的死亡,成為點燃瑤池眾怒的最后一把烈火吧!”
斬草必須除根!這就是東王的一貫作風(fēng)!
“可惜了,我挺喜歡你這丫頭的,但你既然是妗妗的愛徒,又是唯一一位被傳過陰冥真氣的宗主后選人,那我只有忍痛舍棄你了……不知你弟子中還有沒有會妨礙我得到瑤池宗主寶座的阻止冥真氣傳人?”
玉卮仙子奮力掙扎,可那扼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卻越來越強勁有力,讓她無法思考和呼吸。
“天啊!我得把這陰謀,宣告天下!絕不能讓這種人成為東仙之主!”
若事情發(fā)展到那步田地,世上還有誰能阻止東王暴虐的步伐!整個東仙將一片火海民不聊生!
先輕而易舉地把瑤池收入囊中,再以最“正義”的理由出兵攻打無主兩年混亂不堪的瀛洲,只要這一步棋,東仙三分之一的疆土便迅速淪陷!
她聽得大汗淋漓,面色發(fā)紫,腦袋里嗡嗡作響,此時這已遠不是瑤池覆滅之災(zāi),而是整個東仙星域都落入了東王歹毒的算計里!
東王側(cè)著頭一臉惡趣味地瞪著玉卮的臉,聽著這惡魔的層層解析,玉卮仙子只卻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自己面前浮現(xiàn)出一角冰山!
“哈哈哈哈哈哈!誰是兇手?這個黑鍋,早有一個笨蛋自告奮勇地承擔(dān)!哦,涎河那個家伙實在是太丑陋太可疑了……你猜,今夜瑤池弟子們會看到誰的身影出現(xiàn)在血染的圣山之上?”
“有了實力,有了發(fā)難的理由,有了瑤池與紫府兩洲之兵!本尊第一件事自然是瘋狂尋找傷我最珍愛妻子的兇手!然后用無盡的戰(zhàn)火和鮮血來滌蕩我心中的恨意!”
“而被人暗算,痛失愛妻又至情至性的我,居然在怒火和憤怒的雙重刺激之下破開元嬰,在掌心中凝出了妗妗小像化為本命武器!成為東仙歷史上第一個強大的嬰變大能!”
東王眨著長長的睫毛,自信而驕傲地說道:“現(xiàn)在我是妗妗的夫婿,世人眼中最謙和大方的紫府之主,幊氐茏游肺胰缟瘢幊亻L老敬我如主,一旦妗妗隕落,整個瑤池都會立即將我推上宗主的位置!
原來,這廝居然隱藏著這么大的陰謀!不但覬覦金母元嬰,還要染指東仙王座!
“東仙格局,數(shù)千年來一成不變,本尊討厭這種腐朽的氣息,九洲一府,怎可無皇?可是若要一統(tǒng)東仙,本尊光有嬰變的實力還是難以服眾!”
到了這個時刻,東王也不在乎將自己最陰險的一面暴露在金母和玉卮師徒面前。
“誰說只是本命幻器?”
“你居然為了區(qū)區(qū)一件本命幻器……布這么大個局!”玉卮仙子只覺得頭暈?zāi)垦#瑤缀蹩煲舷ⅰ?br />
東王的言論惡心得令人作嘔!
“你,不!得!好!死!”金母娘娘元嬰憤憤詛咒。
“妗妗,你依舊是我最心愛的人,被我捧在心里永遠都不分開,這才是愛的最高境界,你覺得這樣的一世相隨可好?”
可此刻眼前的惡魔卻沒看她,而是一臉寵溺地看著被緊緊禁錮一臉痛苦的瑤池金母。
“你這……惡魔……”憋得臉頰發(fā)青,玉卮仙子艱難地從嘴中擠出一句咒罵!
這絕對是魔道!絕對是魔道!
看到東王元嬰的雙眸居然早已通紅如妖,在開眼后一掃神圣之光,散發(fā)出濃郁的邪獰氣息,玉卮仙子忍不住倒吸冷氣!
“嘶!”
一雙腥紅的眸子在黑夜里分外分明!
只見東王的閉眼元嬰興奮地松開手中那團失敗之作,一把緊握住金母娘娘的元嬰捧在手心里。一邊大笑一邊張開了自己的眼!
不管瑤池金母的元嬰如何掙扎反抗,他都毫不留情地將她狠狠壓在自己元嬰的掌下!
自己的幻器失敗了,他居然想著用一位元嬰大能的元嬰來新制自己武器!
薄涼的唇間吐出無情的字,東王的言論實在是太驚世駭俗!
“當(dāng)時我立即就想到了瑤池一脈宗主代代相傳的陰靈真氣,與我紫府紫氣訣相輔相成,陰陽調(diào)和……我就想,要是以陰靈真女來當(dāng)我的本命幻器,那是多么完美的一件事情?”
東王自言自語,輕輕打了個響指。
“我很多年前已達到嬰變,但本命幻器卻修煉失敗……啊,太糟糕了,這該如何是好呢?沒有本命幻器,我如何向世人證明我卓越的實力?”
在玉卮眼前晃晃,他便兩根手指捏著金母元嬰,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那枚閉目元嬰的手心里。
似要讓玉卮仙子死得瞑目,東王一邊輕松地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從袖內(nèi)抖出瑤池金母那溫潤可愛的元嬰。
精細(xì)布施的騙局!騙得她與金母娘娘好苦啊!
局!
實在是太諷刺了!玉卮發(fā)不出聲音,但眼睛卻在向東王噴火!
哈哈哈哈!
就連二人雙修大典上那場唯一值得回憶的與涎河一戰(zhàn),也竟通通都是演戲!無論當(dāng)時涎河老怪是元嬰后期還是剛突破圓滿,都經(jīng)不起東王一擊,他卻帶著赤無與血伏雙圣戰(zhàn)得那么辛苦,讓人們情不自禁地稱贊他的深情!
他要嬰變遺寶何用?他自己就是東仙第一巨擘!
難怪一早金母就曾察覺,自己的丈夫好像對康仁老祖的遺寶興趣不濃,當(dāng)時她還天真地認(rèn)為是東王淡薄名利,其實她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人面獸心的家伙,一早就已經(jīng)邁入傳說中的嬰變!
東王元嬰手里的法寶如霧如煙,在玉卮仙子眼前張牙舞爪,猶似魔魅!
但顯然,東王的嬰變之器,是件沒有具體形態(tài)的失敗品!
修士在嬰變期凝出的本命武器,將伴隨修士一生修行,有時它的強弱直接決定了嬰變大能的實戰(zhàn)能力,所以被視為最不可替代的強者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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