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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瞳瞳一路被坑到底了哈哈哈哈
題外話
如果現(xiàn)在有人告訴她,尋常五行六意,絕對結(jié)不出高于黃階的道臺意境,八成打死她她也絕對不會因為一時沖動而踏上這條坎坷的馭靈之路。
看到這句話的蘇瞳差點噴出來,只可惜現(xiàn)在她剛看到數(shù)量的增加,就震驚不已。完全忽略了“玄階的五座道臺”這個更嚴(yán)苛的條件!
“我擦!五座道臺!”
“修煉我馭靈**筑基心法,日后結(jié)丹難度是尋常修士的兩倍以上,必須凝出五座玄階以上的道臺意境,才有望成丹!心智不堅者,想走捷徑者,切莫以我秘法運行體內(nèi)靈氣!”
可是就在蘇瞳想靜下心來細細琢磨筑基心法之際,一行由游魚幻化的金色小字又招人討厭地涌入她的眼底,令她雙肩迅速抽搐起來。
“這也太簡單了點,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這馭靈**賴上了我,非要我學(xué)一樣。”
不用費神,瞬間蘇瞳對筑基口訣倒背如流,如此輕易地獲得了心法,讓她背上冷汗直流……
只聽“嘭”地一聲,金色小字直接印在蘇瞳的神識里,這次由不得她選擇看還是不看,這段心法就樣這霸道地直接化為了她不可分割的記憶。
就在蘇瞳對著馭靈書微笑之際,書頁上又幻化出了一段口訣,赫然正是增加筑基期體內(nèi)靈氣的秘法。
蘇瞳心里是歡喜,可此刻要是康仁老祖站在一旁,一定會氣得擼袖子與馭靈書撕逼,這可是偷取他死敵一絲獸戰(zhàn)意境煉化而成的道臺,怎么才被評為玄階下品?這分明是天階!天階上品才對!
只是蘇瞳沒有想到,自己的筑基道臺意境,也可以用同一標(biāo)準(zhǔn)來評定好壞,看到那個“玄”字,她突然心中升起一股驕傲,比黃階更厲害,雖然只是下品,亦極為不易。
天,地,玄,黃。是修真界流傳最廣對神通優(yōu)劣的一種判斷標(biāo)準(zhǔn)。天為最高,黃為最次,不過只要能排上天地玄黃四字掛鉤,通通都是極珍貴的東西,比如在瑤池仙宗,小蓮修煉的是黃階上品神通神女九變,而玉湖記名弟子們手里的神通,通通稱為“白書”,也就是遠遠次于天地玄黃范圍內(nèi)的秘法。
“這是,在判斷我的修為!”蘇瞳吃了一驚,第一次發(fā)現(xiàn)馭靈書還有這樣的用處!
筑基……第一道臺,以獸戰(zhàn)之心凝臺,玄階下品。
如同投石入水,波光鱗鱗,在細碎迷人的光暈下,可以看到一群群擺動尾鰭自由游動的“小魚”,每一只小魚都是一些文字,它們迅速在蘇瞳眼前排列整齊,幻化出簡練段落。
蘇瞳心中終于浮現(xiàn)一絲慌亂,比知道自己在一個月后將要對面結(jié)丹強者更加緊張!她下意識地沖上前去,雙手碰觸到了馭靈書頁,而后原本無字的空白紙張上突然以她雙掌為中心,徐徐蕩漾出一片金光。
“不!不要這樣,這是我現(xiàn)在最后的希望了!”
“或者我的凝氣修為是以凝氣丹強行提升上來,筑基道臺是康仁為我所凝,與馭靈**的精髓背道而馳,所以我失去了再修煉它的機會?”
“難道是因為我太久沒來?”
蘇瞳吃驚不小,原本她是看得到馭靈書上的金色小字的,為何現(xiàn)在神識再浸入簡內(nèi),卻有怪風(fēng)阻礙她閱讀文字,將畫面定格在一片空白之上?
“為什么?”
原本展現(xiàn)在她眼前的,是凝氣第一層之口訣,就像她昨天才離開一樣,可是當(dāng)然她剛將目光放在第一行的幾個小字上時,一股狂風(fēng)突然拔地而起,吹得書頁一陣亂翻,翻過數(shù)百頁后徑直停留在了一片空白頁上!
下了極大的決心,蘇瞳重新把神識注入玉簡內(nèi),只聽到耳邊響起“轟”的一聲,眼前頓時又浮現(xiàn)出馭靈書巨大的書頁!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如果修煉到后期出現(xiàn)明顯弊端,我再自廢修為!現(xiàn)在……我要叛道!”
曾經(jīng)玉卮反復(fù)叮囑,離經(jīng)叛道的歪法最好不要接觸,以免走火入魔,墜入邪道。可是若放棄這擺在眼前的唯一救命稻草,難道她從此以后一直徘徊在筑基初期,永遠當(dāng)只縮頭烏龜么?
她決定忤逆玉卮師傅的囑托!
拿起那枚從黃沙老道房子后面搜出來的玉簡,蘇瞳深吸了一口氣。
“沒有了師傅,我根本沒機會得到筑基期的修煉口訣,而且就算從別的小派里搶來筑基心法,以我與人不同的丹心和靈根,也不可能順利修煉……世上讓我雜駁靈根能充分壯大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重新修煉馭靈**!”
蘇瞳眨了眨眼,一抹猶豫之色浮上臉龐,不過很快被她以堅毅的神情取而代之!
“我以筑基第一道臺的修為,已經(jīng)可以施展小范圍的坑術(shù),如果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再多吸納天地靈氣化為己用,坑人**的障眼法將更加真實。”
“撇開那些幻法,蠱惑術(shù)不說,想要更加真實的釋放坑人**,對施術(shù)者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充沛的靈氣……”
蘇瞳的雙眼越張越大,不由自主在心中升起一絲對坑人老祖的崇拜和尊敬。
“能把強大的神通改造成人人都能修煉,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遠比教導(dǎo)一個實力強大又天資卓越的弟子困難太多,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坑人**的確算得上是……神之技藝!”
“不愧是嬰變強者,居然想得出用這么簡單的辦法呼應(yīng)天地靈氣!這坑人**看似粗糙,可細細看來里面居然涉及到了幻術(shù),靈氣,神識等多方面的技藝,而已入門門檻都出人意料地低。”
一夜已經(jīng)從封皮翻到尾頁,書里的每一個字都深深扎根在了蘇瞳心中。
當(dāng)清晨的鳥啼聲響起,蘇瞳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已是一夜過去,此書寫得通俗易懂,用字不多卻完整地闡述出了一個繁雜的原理。
沉下心思認(rèn)真閱讀這本“坑人**”,蘇瞳先是感慨康仁老祖的字跡極為虬勁有力,后來陷入書中內(nèi)容,竟?jié)u漸地入了迷。
對,只是聞風(fēng)喪膽而已,如果真的不小心接觸到風(fēng)……最多被掀起裙子露出褲角。
蘇瞳撿起舊書翻看了起來,這便是以巨大代價在康仁老祖那兒換來的坑人**。只需要微弱的靈氣就能施展出讓超級強者聞風(fēng)喪膽的神通!
“難道只有這一個法子了么?”
挑挑揀揀,已經(jīng)沒有幾件東西剩在眼前,蘇瞳雖然想要避開,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禁地落在了一枚不起眼的舊書之上。
搖了搖頭,蘇瞳把光珠鄭重收到自己懷里,貼心收藏。
“就算我現(xiàn)在手里有光系奧義并且立即開始修煉,一個月后也無法敵過結(jié)丹強者,因為此珠不能把力量放大,我注入多少靈氣,它便散發(fā)多少銀光,無論我怎么努力,自身的修為擺在那里,是不可能令結(jié)丹大能忌憚的。”
蘇瞳臉頰上頓時升起失望的表情,雖然光元力在修真界比五行火元力稀有不少,而且它能將自己雜駁的靈氣無條件轉(zhuǎn)化成純光能,在某些時候可助她施展出原本不能為己所用的光系奧義,但它與火魄一樣,是消耗性法寶,何況她手里也沒有光靈根修士視若珍寶的光系秘籍可以修煉,像是手里拿著米,卻沒有鍋煮飯一樣,這枚光珠,現(xiàn)在對她而言是塊雞肋。
“似乎與我的火魄琉璃海棠釵是一種物質(zhì),只不過發(fā)釵花瓣中蘊藏的自然力量是火,這銀珠子是光……”
試了半天,光珠只有這一種用途,倘若她注入的靈氣少,迸出的光線便少,她注入的靈氣多,迸出的光線便多,只要擁有足夠渾厚的靈氣,運用此物一定能施展出威力極強大的光元力神通。
“好純粹的光……”
將自己的靈氣注入珠內(nèi),一道刺眼的銀光頓時從珠體內(nèi)迸射出來,擊打在蘇瞳身前十米開外的巖石上,在堅硬巖壁上燒出了一枚小洞,巖石氣化,頓時發(fā)出滋滋聲響。
蘇瞳在珠子身上烙印下自己的神識,可是腦海里依舊混沌一片,并沒有得到傳承法寶一類幻器會投影在新主識海中的訊息,只是心中隱隱與光珠有了聯(lián)系。
之前得到光珠后并沒有好好研究,不過玉卮的遺言是幻蝶若能召來的,必然是與玉家先祖有深厚淵源的物件,但具體是什么東西,便要看蘇瞳的緣分。
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蘇瞳一把撈起被玉卮師傅最后殘念從虛空中召來的銀色光珠,仔細端詳。
“痛苦并不能讓我強大,能讓我強大的途徑只有戰(zhàn)斗!用強者的力量來磨礪我的爪牙,用強者的道心來印證我的道心,就讓這碧潭結(jié)丹長老,成為我的第一枚踏腳石吧!”
筑基修士只是東仙修真界中中下層的存在,她根本就沒有驕傲的資本,因為玉湖之仇,日后她將要面對的可是元嬰甚至嬰變級別的大能,若不對自己狠一點,何年何月才能熬出報仇的實力?
那就是她要變強!
這次硬著頭皮決定與碧潭結(jié)丹長老一戰(zhàn),除了不愿再次體會失去家園的痛苦之外,蘇瞳還有一個從沒跟他人提起過的緣由。
蝴蝶狀的東西,通通能讓蘇瞳聯(lián)想到玉卮仙子的一笑一顰。
“師傅……”
蘇瞳邊想,目光邊向右側(cè)一瞥,落在了那枚本要送給玉卮師傅的蝶狀靈體身上,此靈為自然之靈,完全沒有被任何雜質(zhì)浸染,色彩隨光線自如變幻,美倫美幻,如果與藥鼎融合,便成鼎靈,如果與刀劍融合,便成器靈……但玉卮已逝,桃山劍上又住著香香,蘇瞳一時之間還想不出將它怎么使用,于是小驚翼翼將蝶靈收回了自己的儲物袋里。
“算了,還是不要想他,那可憐的家伙估計還在被坑人老混蛋折磨著,八成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哈哈。”
“啊!有的時候還真懷念嗷嗚那頭大尾巴狼啊,要是我手里有足夠星圖,大概也能把他向韓文那樣驅(qū)使揉捏吧?”
用手指嫌棄地戳了戳現(xiàn)在一動不動的黑鈴,蘇瞳皺著眉頭把它放在一旁,自言自語地嘟嚷道:“算了,絕對不能寄希望于這件坑物,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過丟了也有些可惜,以后遇上不是很要緊的危險,再重新試試。”
“偽劣產(chǎn)品……騙人的東西,大概真的遇到了生死劫難,它又會拍屁股跑開吧?”
猶記得那日傲青瘋狂煉鼎突然惹怒了什么高人,從天空降下一枚巨大的黑爪要取她性命,捏著最大黑鈴她想尋求坑人老頭幫助時……這黑鈴串串卻尖叫著逃得比自己還快的場面。
目光先掠過四枚召喚同門師長幫忙的黑鈴……她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
丟開陰靈真經(jīng)后,蘇瞳又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從坑人老祖那換來的幾件物品上。
何況蘇瞳現(xiàn)在還因為自己時間有限靈根雜駁而不想學(xué)此真經(jīng),若知道事情真相,只怕布施這一切的瑤池先祖會氣得從棺材起跳起拿拖鞋底子抽她……
但她卻沒有想到蘇瞳竟是跳窗戶走入器塔五層樓的。而且也不是自己察覺到龜甲有異,而是膽小怕死又想以龜甲御空回家,才忍痛放棄了各種神兵利器選擇龜甲蟲,發(fā)生在蘇瞳身上的東西與瑤池先祖的設(shè)想大相徑庭。
這瑤池先祖算計得真好!
在五層器塔一堆元素神兵中去選一枚普通烏龜殼子,除了腦子有毛病的家伙,便是能看透龜甲內(nèi)暗藏奇物之人,可不眼光毒辣?
只有上五層器塔的瑤池弟子才有機會看到龜甲,若按正規(guī)途徑,可不實力絕對強大?
“快來吧!不管是誰,快來救救我吧!”瑤池金母殷切地期待。
“先祖曾言,此物藏在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器物之內(nèi),只有眼光毒辣又有絕對實力的瑤池后人才有機會得到,而且平時看到陰靈真經(jīng)猶如白紙,只有瑤池之主的陰靈真氣無限衰弱之際織物上才會顯現(xiàn)真經(jīng)真實的字跡……這樣安排,便能保證真經(jīng)永不失傳,雖然我不知道先祖到底用了什么巧妙的方法來保證這些條件的順利實施,但這一刻我的確嗅到了真經(jīng)的氣味!”
被黑符封印的瑤池金母元嬰,前所未有地意識清晰!
“陰靈真經(jīng)出世了,我能感覺到它的氣息!”
“不過這樣也好,赤無那個白癡代我出頭,反讓我輕易獲取赤城大權(quán),現(xiàn)在本王是眾望所歸的東仙之主,待我完全控制何婉妗元嬰之日,就是我踏上王座之時!”
東王幽暗的眸底閃過一絲陰鷙之色。
“七年了!這女人的元嬰還真倔強,害我不能一舉將瀛洲攻下……”
抽搐著嘴角,東王黑著臉向自己下腹連拍三掌,每一掌下去后都在衣袍上打出一個繁雜而神秘的黑色陣符,所以金母元嬰的尖叫聲立即消失于無蹤。
“該死的何婉妗,你能不能消停一點?如果你乖乖的,本王早就已經(jīng)把你煉化,那能拖這么長的七年?你的陰靈真氣,應(yīng)該完全為我所用才對!”
刺耳的尖叫聲來頓時將閉關(guān)的東王從入定中喚醒!
“啊啊啊啊!”
可她不知道,自己在拿出紗帛的剎那,一直沉睡在東王身體內(nèi)的金母之元嬰,卻驀然張開了雙眼,凄厲尖叫起來!
一邊這樣想,蘇瞳一邊把手里的紗帛連同破損的龜甲輕輕收撿到了一旁。
“只可惜我靈根雜駁,如果要領(lǐng)會貫通這么強大的心法,怕是一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夠,此物對我迎戰(zhàn)碧潭結(jié)丹長老沒有好處,還是先收起來日后慢慢琢磨的好。”
“不知那位瑤池先祖有這樣的先見之明,覺得心口相傳太靠不住,所以偷偷將手札藏在了龜甲里,送給瑤池后人一個驚喜。”
“難怪威力不出奇的龜甲被儲放在了器塔五層,可能當(dāng)初將龜甲帶入塔頂?shù)娜耍粗氐牟⒉皇驱敿椎姆烙芰Γ沁@藏在甲中的強大心法。”
金母隕落,瑤池不傳秘術(shù)斷根,卻沒人想得到,蘇瞳手里還捏著一份抄本!
蘇瞳捧著紗帛望著其上細密小字愣愣出神,完全沒預(yù)料到自己居然撞到了這樣大的運氣!
世人皆知瑤池金母修煉陰靈真氣,此術(shù)只師徒一對一秘密相傳,繼承者便是內(nèi)定的瑤池下任宗主。
“天啊!這不是瑤池宗主才能學(xué)的秘法嗎?”
陰靈真經(jīng)。
沒想到堅硬無比的龜甲中居然還有一個夾層,里面藏匿著一件這樣的東西,蘇瞳好奇地捻起紗帛伸到眼前,立即在上面看到了四個大字……
“咦,這是什么東西?”
緩緩把破損的甲片拼接完好,當(dāng)蘇瞳摩挲最后一枚殘片的時候,突然有一張極輕薄的紗帛從龜甲縫中掉了出來。
不過就算龜甲完全粉碎,蘇瞳依舊不舍得將它丟棄,畢竟是跟了她許多年的東西,在黑巖荒地里都是龜甲帶她御空飛行。
原本八寶靈龜護甲可擋元嬰強者傾力一擊,是蘇瞳保命的最佳仰仗,只可惜在離開醉南仙境的剎那便被黑影一指轟滅。
將破碎的龜甲捏在手中小心擦拭,蘇瞳將它們依次拼湊出曾經(jīng)的模樣。
“我的龜甲……”
蘇瞳將藏在腰間的儲物袋子拿了出來,將里面物件通通倒在自己腳下,首先捏起了傲青送的那枚紅玉,在指尖碾成齏粉,而后再一件件細心清點其它物件。
“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得給自己規(guī)劃一個萬全之計!首先看看手中有什么可用之物。”
沒跟自己老娘說實話,蘇瞳向蘇柔保證日后絕不會有人再欺負地球平民時是忽悠老娘自己背景強胳膊粗面子大,一個月后出面跟碧潭長老坐下來好好喝一頓茶就能解決所有問題,無比相信女兒所說每一句話的蘇柔自然便喜滋滋地歡送女兒去閉關(guān)修行,哪里想得到她是要用這極短暫的三十天時間來準(zhǔn)備一場筑基對結(jié)丹,絕不可能成功的生死大戰(zhàn)?!
蘇瞳承認(rèn)韓文說的所有通通沒錯,但是失去玉湖之后,她真的不想再失去地球,也許是母親那種固執(zhí)的鄉(xiāng)情亦悄然改變著她的心境,反正一想到有人在自己故鄉(xiāng)為非作歹她心中的那團野火就燒得噼啪作響。
“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她撓了撓頭,在堅硬的懸崖上鑿出一個石洞盤腿坐下。
見韓文走遠,蘇瞳嘴角揚起的笑意才輕輕落下。
蘇瞳揮手將韓文推出百米開外,這才真正一個人靜下心來。
“好吧好吧,別在我眼前晃悠了,這一個月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除非你得到碧潭結(jié)丹強者來臨的消息。”
“主人,您可不要逞強啊……其實要逃跑還是來得及的。”
一時之間伶牙俐齒的韓文竟無言以對,只是雙眼通紅盯著蘇瞳。
“這……”韓文沒想到自己主人是抱著必死之心與碧潭長老對戰(zhàn)的,居然還給他準(zhǔn)備了退路,她是以什么心情保持著這恬靜微笑的?
“你先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要通知礦區(qū)停產(chǎn),一個月后的大戰(zhàn)前,我自會把你命魂交還,再給你留下一些靈石家產(chǎn),如果我不幸落敗,你若念及我的好處,便照你說的第一條建議做,死不承認(rèn)與我有關(guān),只道我是路過打劫卻失敗的無名盜匪,然后繼續(xù)跟著碧潭宗管理丹藍星,只需要這百八十年間記得照顧我老娘便好。”
蘇瞳對韓文點點頭。
“這里挺好。”
蘇瞳滿意地看著湖對岸,以她的目力,自然能越過寬闊的湖面徑直看到母親的居所,但是以凡人的五感,卻絕對察覺不到她在平灘上搗鼓出來的動靜。
既然蘇瞳這樣說,韓文也沒有辦法,把蘇瞳帶到了湖對岸的一處面對懸崖的平灘,恭恭敬敬說道:“主人,這里可以算得上是小人礦上最幽靜的地方了。”
“別用那種覺得我已經(jīng)死了的表情瞪我,我自有辦法應(yīng)對結(jié)丹老怪。”
蘇瞳看出了韓文隱藏在震驚表情下的恐慌,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你別管了,按我說的做就是,先帶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其它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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