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這些人……蘇瞳你?”
再次見面,千祭骨心中有無數(shù)的疑問。
“有人知道了馭靈*的存在,借助著一件攝魂法器不斷地?fù)锝亳S靈修士,妄圖拼湊他們的記憶,將秘秘法精髓化為己用。”
“我找到了老巢,與敵人惡戰(zhàn)一場,雖然他那件攝魂法器碎了,可他卻帶走了我的六劍師傅。”
知道千祭骨與兩面天王想問什么,蘇瞳簡單地把自己這些天經(jīng)歷的事情描述了一番。
“人有多強(qiáng)?”其實(shí)這么多時日都在搜查此事,雖然掌握的真相沒有蘇瞳那樣充分,可是她所陳述的事實(shí)已與自己的猜想*不離十。千祭骨向前邁出一步,目光灼熱地落在蘇瞳身上。
“比大仙皇還略強(qiáng)一些。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界存在,約莫已經(jīng)碰觸到越階的壁壘了吧。”蘇瞳壓低了嗓音,認(rèn)真回答。
畢竟這一次傲青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說不定還壓著不想讓自己知道的傷情,回頭向傲青與癡閻羅消失的方向瞄了一眼,蘇瞳很是了解傲青的性子。
“什么?半神?”千祭骨吃驚地尖叫起來,嚇得站在一旁的兩面天王立即沖上前來堵住她的嘴。
“而且……”蘇瞳臉上掛著苦笑,繼續(xù)打擊二人的心情:“連他操縱的骨龍坐騎,都擁有著大仙皇般的威壓,魔修們管這種兇獸叫什么來著?”
“骸骨冥王。”兩面天王的臉色極為不良。
“這種人,怎么會覬覦馭靈*?以他的修為與眼力,絕對可以看出此法只有混沌靈根才能修煉。如果他本人擁有混沌之體,直接傳簡是,根本用不著大張旗鼓地害人。若他沒有這種體質(zhì),算奪盡我們的記憶,拼出了秘法口訣,也沒有用處!”千祭骨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拳頭,身體因?yàn)榧佣煌n澏丁?br />
“他應(yīng)該知道,不過他是一個角族,而且精神力的強(qiáng)度算沒有馭靈秘法加持,也達(dá)到了一般靈主的強(qiáng)度。”蘇瞳深吸一口氣,將自己了解的全盤托出。
“角族?難怪!”千祭骨的眼瞪得有銅鈴那樣大。
馭靈一脈之中,角族是個異數(shù),其精神異力之強(qiáng),令人嘆為觀止,可以想象一位半神角族喚起風(fēng)暴沖擊時有著何等毀天滅地的神威,若一個這樣的絕世天才圖謀打破馭靈秘法只限混沌靈根修煉的局限,此事也的確有那么幾分可能。
“那你怎么還活著?”脫口而出這句話后,千祭骨突然又覺得不妥,不好意思地朝蘇瞳眨眨眼睛。
蘇瞳倒沒有往心里去,因?yàn)樗肋@天塔塔主大人,素來是直來直去的性情。
“我也覺得僥幸,這一戰(zhàn)中他并沒有過度使用精神風(fēng)暴,所以我猜想他是因?yàn)閯偹懒艘淮危栽S多能力受到了抑制。”
要不是與傲青制定著夾擊的攻擊計劃,先讓逐日仙王斬了一斧,只怕現(xiàn)在自己與傲青已在黃泉里痛哭流涕了……
“死……死過一次?”千祭骨狠狠地吞著自己的口水,感覺蘇瞳越說越離譜,半神,角族,生而復(fù)生……這樣的修士真的存在嗎?
如果真的存在,又能戰(zhàn)勝么?
“對,死過一次,都被劈成兩半了,又重新黏合在了一起,簡直跟鼻涕蟲一樣頑強(qiáng)。”
沙沙沙……
有人踏著衰草從林子里走出,傲青與另一人皆氣宇軒昂,風(fēng)度不凡,看上去沒有半點(diǎn)剛剛經(jīng)歷過惡戰(zhàn)的模樣。
“他倆是?”千祭骨見過傲青,目光縮了縮,這可是真仙新晉的北皇,原來蘇瞳對敵人修為超過皇境是以他為標(biāo)準(zhǔn)而判斷的。不過在北皇身旁的人,卻是臉生。
走在傲青身旁的男子,看上去令人驚訝的年輕,發(fā)為灰銀顏色,皮膚白如月光,五官偏陰柔一些,只有凝望他一雙紅碧色的眼,才能在眼底看出歲月的積淀。
“這位便是那小閻羅的……父親吧?”蘇瞳好奇地發(fā)問,還記得剛到羅生獄時,遇著了一個討厭的小陰陽眼兒,十分跋扈。不過既然是血魔牧云那個年代的人了,怎么模樣還保持得如此的好?再看看頭發(fā)花白的明藏,蘇瞳暗道時間的不公平。
“那小畜生已被我吊打過了。”男子極有興趣地將蘇瞳上下打量:“他說多虧了一位魔姬為他說好話,才不至于慘死在某個殘暴的……我靠!你踩我做什么?”他突然抱起自己的腳,差點(diǎn)因?yàn)橹匦牟环(wěn)而跌倒。
“誰?”傲青抬起了眼皮,用手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咳咳。”癡閻羅迅速站好,收起了自己上竄下跳的模樣:“是我自己踩到石頭了,不是誰,絕對不是誰。”
“怎么稱呼?”蘇瞳笑著捂起了嘴,原以為傲青在這世上是沒有朋友的,但來到羅生獄里,不但見到了明藏,還見到這位……這感覺真好。
“叫我彌路。”癡閻羅十分紳士地朝蘇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卻被傲青用兩指捏著手背的皮拖了回來。
“說話行了,不準(zhǔn)動爪。”完全無視彌路的呲牙咧嘴,傲青非常嚴(yán)格。
“我是千祭骨。”
“我是兩面。”
雙方簡單地介紹了一番,算是認(rèn)識了,而后兩面天王又在人群里左顧右盼起來。
“找什么呢?”蘇瞳問道。
“你見到封成濟(jì)了嗎?”千祭骨突然一臉憂色地發(fā)問,之前與蘇瞳對話的時候,她的神識便已數(shù)次掃過人群,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封成濟(jì)的影子。
“什么?”蘇瞳大吃一驚!
她還記得那自視甚高的地塔塔主,在沖靈之戰(zhàn)中,數(shù)次陷自己于不利,極為嫉惡如仇,不過好在真相大白之后,向自己承認(rèn)了錯誤,還因此破格收取六劍師尊為徒,傳他地塔傳承。
原以為自己的師傅已是失蹤人口中在馭靈一脈內(nèi)地位最高的人了,沒有想到連地塔塔主也被卷了進(jìn)來!
“蝕星前輩!蝕星前輩!您在這里見過封塔主嗎?”猛地想起石隙前坐著的蝕星老怪,蘇瞳再次向他求教。
若要令封成濟(jì)入套,最有可能的誘餌,便是六劍師尊!
只有他們那種傳承師徒的關(guān)系,才能令封塔主毫不設(shè)防。
“封塔主?”蝕星老祖在蘇瞳的呼喚聲中,勉強(qiáng)從自己的悲傷中醒來。他被這名字嚇了一跳,眼珠子亂轉(zhuǎn)數(shù)次,突然做出了一個被噎住的表情。
“您想到了什么?”蘇瞳的語氣越發(fā)催促。
“我來之后,除了去騙六劍的時候,都是被封印在山石里的,什么都看不見,不過我與六劍識海種鬼之后,都沒有放棄過抵抗,他是這里唯一一個經(jīng)常出去給那魔影辦事的人,所以有閑時便會靠近關(guān)押我的山峰說幾句悄悄話。”
“只要心中尚有光明,那青面的‘鬼’便無法完全吞噬我們的意志,六劍原本保持得很好,一直鼓勵我不要放棄,可是有一天他回來了,突然站在我的峰前痛哭流涕,說自己之前所想皆是虛妄,原來魔影真想控制我們的時候,算有再多堅(jiān)定的意念都是枉然。他做了一件大事,一件很壞的大事……對不起所有馭靈者。”
“我剛想問個明白,他走了,而且這一走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蝕星老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憶著,而蘇瞳,千祭骨,兩面天王,傲青和彌路則沉默地傾聽。
十有*,六劍所說的大錯事,便是封成濟(jì)的淪陷。
泥丸宮頂小界已成崩界之珠,早被證實(shí)山下再無活物,這樣說來,封塔主從始至終都沒有直接來過大風(fēng)集市,這也從側(cè)面證實(shí)了蘇瞳對魔影的巢**不止一處的猜想。
“馭靈一脈三大絕藝:君天下、乾坤術(shù)、空門;五大秘法:六道臣服、汲藝、點(diǎn)石成兵、將歌、溯源通靈……封成濟(jì)至少知道大半口訣,如果他的記憶泄密,將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身為天塔塔主的千祭骨,不但要考慮座下門徒的生命安全,更要顧忌著馭靈一脈的傳承是否可以延續(xù)。一旦核心機(jī)密泄露,必將引來不可預(yù)計的禍端。
這也許是近千年來,最嚴(yán)重的危機(jī)。
“那魔影現(xiàn)在去了哪里?”千祭骨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不知道。”那些被蘇瞳帶出泥丸宮的馭靈修士們羞愧地?fù)u頭,他們被山石封印后便閉塞了耳目,哪里知道敵人第二個老巢隱藏在何方?
千祭骨焦急地看著臉色慘白的眾人,心中一團(tuán)野火燒起,卻偏偏沒有可以宣泄的地方,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線索老是斷在關(guān)鍵的地方,等她們再找到新的方向,又慢敵人太多!
“我有一個模糊的想法,只是不知道是否正確。”
在所有人陷入了沉寂與煎熬之際,傲青突然開口發(fā)出了聲音。
“什么想法?”千祭骨黯淡的眼立即灼灼燃燒起來,狠不得立即將傲青腦袋砸開,直接把藏在他心中的話扯出來看盡。
“他的燈仆,給我看過一張星圖。那圖上畫著虎河之濱的斛珠五星詳細(xì)路徑……再加上那魔影擁有不死之身,彌路,你有什么想法?”
沒有問旁人,傲青卻徑直問起了癡閻羅的意見。
頭一次被傲青這樣待見,彌路一愣之后目光立即明亮起來:“你是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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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問我昨天看的電影,是王者之劍,情節(jié)一般,信仰力很喜歡,場面也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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