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那輛低調(diào)的小車遠去。
百萬巨款到手,葉謹瑜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要說激動,有一點,但似乎并沒有想像中的興奮,坐擁一座時空門,葉謹瑜心知自己賺錢只是遲早的事。
只是在沒搞清楚時空門的特性之前,葉謹瑜對于自己的走私生意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年哪月才能發(fā)達。
他怎么都沒想到錢會來得這么快,就是兩本小書,就讓他擁有了人生的第一個一百萬。用星爺?shù)脑捳f,這叫人生真是大起大落的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
平復(fù)一下激動的心情,葉謹瑜開始琢磨著這些錢的用處。
有了這一百萬,雖然說不上富甲天下,甚至連正兒八經(jīng)的富翁都算不上,但葉謹瑜發(fā)掘時空門的起動資金暫時夠用了。有錢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小伙計從復(fù)印店里踢出去;有這個拖油瓶在,葉謹瑜干什么都不方便。
“走,王志強,哥帶你去吃大餐!”
從早上開始,到這會都下午了,兩人的肚子里就是一個餅在撐著。葉謹瑜穿了兩次門,又走了十幾里路,早都餓得不行了;原先是雙眼都放在錢上,把肚子這回事給忘了;現(xiàn)在錢一落袋,五臟廟立刻造反。
兩人關(guān)了門,在不遠處的巷子里找了間大排檔,葉謹瑜點了一大堆串,叫了一箱啤酒。
在上菜前的功夫,王志強問道:“哥,這吃大排檔就是吃大餐嗎?”
“怎么不算啊?”葉謹瑜說道:“你看整間大排檔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吃東西;這店里的所有人都圍著我們打轉(zhuǎn),這不是吃大餐的待遇嗎?”
“可是……”王志強仍然不覺得在這里吃飯有多大餐,不就是天還沒黑,沒到吃夜宵的時間,吃大排檔的人還沒聚起來么。
“別可是了。”葉謹瑜說道:“兄弟,雖然我們口袋里有了點錢,但別忘了我們的目標(biāo),要讓你當(dāng)廠長,并且還是要能打敗恒盛的加工廠廠長;對于一間加工廠來說,我們這點錢并不怎么夠用;你想想,我們買一臺好一點的UV平板打印機要多少錢?”
對于加工廠的機器,王志強真的是脫口就能說出來:“一臺三米乘五米的精工UV機要四十五萬左右;小一點的話也要二三十萬。”
葉謹瑜立刻接道:“對啊,你看,我們要想打敗恒盛,就要用比他們更好更先進的機器,能用最好的機器當(dāng)然是首選了;你看這一臺好的UV機器,我們這點錢就去掉了一半;還要買別的呢,噴繪機,寫真機;好多的機器。你說我們這點錢夠什么?”
最后總結(jié)道:“所以現(xiàn)在我們還不到享受的時候啊;錢還是得省著點花。”
王志強覺得哥說得好有道理,不由問道:“哥,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廠。”
“今天!”葉謹瑜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昨天答應(yīng)過你,要讓你當(dāng)廠長的;今天我賺錢了,就要兌現(xiàn)這個承諾。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用跟我回店里,立刻就去聯(lián)系廠房;等你聯(lián)系好了廠房確定沒問題了,就通知我,我去跟房東簽合同。”
王志強看著葉謹瑜,不敢置信的問道:“哥,你是說真的?”
“真的!”葉謹瑜再次斬釘截鐵的回道:“不過廠房你一定要挑好了,大小,位置,價格都要挑好;以后可是由你做廠長的;地方好不好都是你在負責(zé)。等工廠投產(chǎn)了,我分你三成股份,以后賺不賺錢就看你的了。”
“哥!”王志強眼淚汪汪的看著葉謹瑜,哽咽的道:“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爹媽都沒有對我這么好過。”
“從小,所有都說我笨。”葉謹瑜同感的點點頭,確實夠笨的。
“還有人說我傻,說我蠢,連我老師都這么說,說王志強啊,看你蠢到這個程度就讓你畢業(yè)吧。”葉謹瑜再次同感的點點頭,老師真是目光如炬。
“哥,只有你是對我真的好;我說想給你當(dāng)工人,你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還讓我去聯(lián)系廠房。你不知道聽說我去找人聯(lián)系廠房,恒盛廠里好多人都笑我,說我被人騙了,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但是我不相信,我知道哥你是好人。”葉謹瑜哭笑不得,心說我也沒想到你會這么實心眼。一切不過是機緣湊巧了,也是我的造化,也是你的運氣;
“哥,你放心,我一定跟著哥好好干,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反正就是絕對不辜負你的信任。”王志強說了一句認識葉謹瑜以來最有文化的一句話,這將是他一輩子的承諾。
“行了行了,好好的別掉眼淚,搞得我都有點難受了。收起你的眼淚啊,喝酒。”葉謹瑜舉著啤酒喝了一口。
王志強見狀,也是舉起瓶子,一口就干了。
葉謹瑜道:“今天雖然高興,但也別喝多了,早點確定好廠房;等廠房確定好了還只是開始呢,還要去買機器,招員工。我需要守著復(fù)印店,所以這些事我?guī)筒坏侥愕模磺卸家磕阕约骸!?br />
“守復(fù)印店?”王志強瞪大眼睛看著葉謹瑜,不可思議的道:“哥,我們現(xiàn)在能開大廠了,你還守著那里干啥?我在復(fù)印店里坐了一整天,前前后后的生意加起來都不到四十塊錢;要不是那個老道士看中了你賺回來的那兩本書,今天我們這頓大排檔的錢都沒賺回來。”
葉謹瑜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要守著復(fù)印店里的時空門,只是說道:“你跟著我干時,我就許了你加工廠廠長的位置,既然是讓你做廠長,那我還去做什么?你說我要是去管事,你這個廠長能當(dāng)?shù)米栽冢课乙遣还苁拢y道在你手下打工嗎?怎么說我才是大哥好不好。再說了,那里怎么說也是個接生意的點,在加工廠投產(chǎn)之前是我們唯一的收入來源,怎么能放棄。聽我的,你好好干就行了。”
不明就里的王志強當(dāng)真以為自己認了一個好大哥,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只差納頭就拜了。這頓大排檔他差不多是就著眼淚和鼻涕吃完的。
填飽肚子后,葉謹瑜將喝剩下的啤酒退了。
給王志強手機里轉(zhuǎn)了幾萬塊錢,讓他去談廠房;葉謹瑜獨自一人回了復(fù)印店。
葉謹瑜壓根就沒打算再做生意,直接關(guān)上大門,開始在電腦上查找關(guān)于火藥的制造配方。
黑色火藥這東西雖然屬于眾所周知的玩意,但網(wǎng)上找配方還真有點難度,畢竟屬于危險品,在和諧社會是不和諧的存在。翻了好一會,葉謹瑜才找到一些化學(xué)式,然后推導(dǎo)出了理論最佳配比。
找火藥的配方時,葉謹瑜發(fā)現(xiàn)了一系列的爆炸物衍生名詞,什么栗色火藥,無煙火藥,顆粒化等等。一邊看,一邊用打印機將這些資料打印出來。
拿著一堆打印出來的資料,葉謹瑜就想穿回唐朝去試試制造爆炸物,看那李淵似乎真的挺著急的。
不過一摸門把手,他就覺得自己犯糊涂了,上午才跟李淵說好讓他準(zhǔn)備材料,以古代那種按天甚至按月來算時間的工作效率,就算李淵是一言九鼎的皇帝只怕也沒那么快準(zhǔn)備好足夠多的材料,現(xiàn)在過去只怕也是沒什么用。
而且這邊還有個王志強,萬一王志強有什么事會打電話來,自己又不在,不是耽誤事了。
于是按捺住使用時空門的沖動,想辦法完成國師的任務(wù)。
國師想要道家典籍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那玉溪道士已經(jīng)答應(yīng)送五套書給葉謹瑜,只待回去后就讓門人給送過來,到時會直接打電話給葉謹瑜收貨。
只有國師給的那十張新符還要印上一百張;正好沒事,不如就將它給印了;正好自己親自上手試試膠印機,熟練一下膠印機的操作。
掃描,P圖,這次葉謹瑜很小心的將國師蓋在上邊的大印也給P掉,因為李淳風(fēng)說過,那個大印實際上要用蓋的。將不要的東西P掉后,打印硫酸紙。
這些工作葉謹瑜經(jīng)常干,倒是順手異常;但是到了曬板,上膠印機時,就開始出問題了。
看小伙計操作時容易,自己動起手來,錯漏百出;第一次曬版,葉謹瑜就把硫酸紙放反了,等看到板上的圖案時才發(fā)現(xiàn)是正的,要是再印到紙上就成了鏡像圖了;若是李淳風(fēng)給的那種低級符,葉謹瑜可能就干脆上機試試,看印反了的符能不能用;但國師發(fā)的高級符他可不敢試,萬一出問題,估計事情會有點嚴重了。
就這樣廢了一張鋁板。
好在葉謹瑜的動手能力還不錯,一邊回憶著王志強的操作,一邊測試,一邊慢慢解決碰到的問題,搞了個把小時,終于成功的印出了第一張符。
拿出國師給的玄天真武印,給其中一張符蓋了下去;
很遺憾,沒蓋上,因為大印上沒有印泥。葉謹瑜本想弄點印泥再試試,但一想不對啊,古人蓋印用的不一定是印泥啊;而且是道士畫符用的呢,指不定是什么血啊引啊之類的,除了道士自己,天知道他們用來做印泥的是什么材料。
算了,先不蓋印了,拿去讓國師自己蓋吧,順便問一下蓋章用什么印泥。
機器仍然在嘩啦啦的印符,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卷閘門被敲時轟隆隆作響,一下就蓋過了膠印機的聲音。
隨手將玄天真武印放到稿臺上,葉謹瑜跑去開門,開門時還問了一句:“王志強,是你回來了嗎?”
“功德無量天尊,葉居士,貧道有禮了。”
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玉溪道長,他后面還跟著幾個小道士,一人抱著一摞書。
葉謹瑜連忙學(xué)著李淳風(fēng)的樣子,回了一禮;讓開大門。
“道長有禮了,趕快請進。”
玉溪和小道士們魚貫而入。
指揮著小道士們將書籍都放到稿臺上后,玉溪再次向葉謹瑜道:“功德無量天尊,貧道答應(yīng)了葉居士的五套書,由于時間倉促,只來得及準(zhǔn)備了一部分;先行送過來給葉居士閱覽。至于其它的,待貧道整理道藏后,再給葉居士送過來。”
葉謹瑜連道不敢:“道長找人送過來就好了,還勞煩道長親自跑一趟。”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貧道既然答應(yīng)了葉居士,自當(dāng)……咦!”玉溪道士突然不說了,眼睛直直的盯著稿臺上的那方玄天真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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