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拉茲的反手很極限。 閃避開對方正面突刺的同時,以巨力擊退前方來敵,而后在對方變招的同時,扔下巨斧,雙手再次將橫抽過來的一槍攔截。 雙臂發(fā)力間,抓住槍桿的阿拉茲,一聲暴喝,竟是好似雷霆一般震人心脾。 “起!” 拽著對方的槍桿,阿拉茲并未將對方朝著筆直的上空扔去,而是腰部發(fā)力間,腳下微微一個錯步,將其朝著剛調(diào)整好身形,正欲發(fā)動二次攻擊的另一名半人馬橫著扔了過去。 向上扔,固然顯得更為震撼,但卻不太實用。 畢竟上扔乃是只能借助手臂之力,力道不大,也難以將對方甩飛到足夠墜下受傷的高度。 但朝著前方掄圓一圈的拋飛,其力量更大不說,若是能夠撞擊在什么堅硬物體上,造成的效果自然是極佳的。 而恰好,前方正好有這么一個目標(biāo)。 拋飛出去的半人馬撞擊在自己的族人身上,渾身劇痛,更是阻礙了他的攻勢,使其不得不展開接應(yīng)。 接應(yīng),自然意味著破綻露出。 當(dāng)一個人,接住一個大力拋飛的物體,且體型夠大的情況,雙手是無法抽身的。 長槍墜地,兩者狠狠相撞的同一時刻,阿拉茲已然一把提起地上先前落下的斧頭,大步行進(jìn)間便是一個跳躍。 “斬!” 再次一聲暴如雷霆的喝聲,跳斬之下,對方若是不出意外,其下場,將是悲慘的。 先前的一人,能夠以斷臂躲過這一擊,但此刻兩兩懷抱,如何有閃避的機會? 眼看著便是要一斧兩命,一道紅芒終究是閃耀了。 蘇言,不可能任由對方擊殺自己麾下的強者。 紅芒的威力極大,哪怕是阿拉茲的力道,在與之碰撞的情況下,都在半空之中被蕩開了十余米距離,而后重重的墜落在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畢竟,正常情況下,不是如牛頭人,象人,比蒙這般力量極大的種族,其肉身極限也就十多萬斤力道罷了。 如人類這般,更是有著萬斤肉身之力便是堪稱恐怖。 但他們?yōu)楹喂袅Χ饶軌蜻_(dá)到百十萬斤的程度? 那正是血氣,斗氣等力量爆發(fā)的緣由。 如蘇言這般,七階巔峰的存在,光靠血氣力量已然是數(shù)十萬斤的力道,蕩開阿拉茲自然不在話下。 大步的行至場內(nèi),蘇言的目光陰霾,一字一頓的開口道:“牛頭人,不得不說,你很機敏。” “但,我早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想必,你便是這個牛頭人部落的酋長吧?” “居然使用這般卑劣的手段,意圖減損我的族人!” 蘇言想明白了。 對方為何如此強大,不依靠血氣便是能連敗自己數(shù)名族人? 那肯定是因為修為夠高,實力夠強的緣故。 此刻,想要扮豬吃老虎,故意不釋放血氣,給人一種錯覺,實際上這個牛頭人恐怕實力不會比自己弱! 否則,完全說不通透。 沒有破入血氣境,憑什么擁有堪比七階的實力? 一個黃金部落的中隊長,憑什么擁有秒殺自己麾下大隊長族人的實力? 光靠肉身之力? 這僅僅是牛頭人,可不是比蒙巨獸,可能么? 蘇言很篤定自己的猜測,面色陰沉,沒想到機智如自己,居然差點犯下大錯。 對方假意裝作并未七階的模樣,差點斬殺自己麾下的三員強者。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智商上被壓制了。 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什么時候,半人馬會被牛頭人智商壓制了? 他自然是不會想到龍血這般物體的存在。 而實際上,他也完全的估計錯誤了一點。 阿拉茲,此時,距離七階,本就只差臨門一腳,因此那體內(nèi)隱隱沸騰的血液,也給了他一種錯覺。 阿拉茲這時候好懸是爬起身子,齜牙咧嘴。 和蘇言那道血氣進(jìn)行對拼,感覺可不好受。 血氣之力,本就不等同于純粹的力量,而是一種能量,如斗氣一般,是帶有極強破壞性的。 只不過,在其加持下,能夠發(fā)揮出極強的力度罷了。 阿拉茲并未達(dá)到血氣境,在對方血氣長虹的碰撞之下,除開胸悶氣短以外,更是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都有些不太流暢。 血氣壓制。 能量,是存在高低強弱的。 如火系斗氣夠強,那么水系的武者,在火焰的環(huán)境下,會感覺周身不適,難以自如運轉(zhuǎn)。 血氣,乃是獸人特有的力量。 到了蘇言這般境界,血氣之力凝實過了數(shù)次,碰撞之下,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便是讓阿拉茲渾身有些麻木,血氣不暢的感覺。 不過,在聽聞蘇言的話語后。 阿拉茲卻是沒太在意自己的疼痛與不適了,反倒是宛若看白癡一般看向?qū)Ψ剑倾躲兜溃骸扒蹰L?” “我要是有酋長那么強大,看我不打爆你的馬頭!” 阿拉茲很單純的說出了這句話語,并未想太多。 他只是簡單的不理解對方為什么會將自己誤認(rèn)為酋長罷了。 正如對方猜不透他的腦回路一般,阿拉茲同樣不清楚蘇言到底心頭分析了些什么東西。 冒認(rèn)酋長? 不可能的。 酋長就是酋長,那是所有族人尊敬的存在,阿拉茲還沒這個心,去冒認(rèn)酋長這個身份。 阿拉茲撇嘴,頗為不屑的表示,族長若是存在,分分鐘可以打哭你。 他的話,卻是讓蘇言又一次心念急轉(zhuǎn)起來。 作為一名半人馬的酋長,他自問還是比較了解牛頭人的性格與習(xí)性。 牛頭人不可能怯懦到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認(rèn)。 特別是,自己都已經(jīng)識破的情況下,繼續(xù)隱瞞下去,似乎并不合理? “難道,對方真的不是那牛頭人部落的酋長?”蘇言心頭一愣,緊接著面色更是難堪了。 自己居然又一次猜錯了? 而且,那牛頭人的酋長憑什么還不出來?瞧不起自己? 智商越高,越是煩惱。 此刻的蘇言,便是如此。 他完全沒有普通半人馬般無憂無慮,在種種的推測后,感覺自己似乎長了個驢腦袋。 氣急敗壞! 蘇言寒聲開口道:“不管你是不是那酋長,但我想,若是我將你殺了,他總該會出現(xià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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