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了校長的同意,蘇文歆導(dǎo)師哪里自然沒什么問題,隨后她還去了左教授哪里,打了個招呼,這才回來準(zhǔn)備去京城。
四月下旬選拔才開始,不過聶偉平讓蘇文歆提前一個禮拜去,意思是讓他熟悉一下比賽的規(guī)則。
蘇文歆見聶老師如此要求,一想自己去看看也好,可以順便了解一下各個選手的實力,以免到時候出什么意外。
這樣一來,給蘇文歆留下的時間只有不到十天,蘇文歆提前定好了車票,剩下的時間就是三件事,學(xué)習(xí)、給小紅治病,還有和左教授上課。
十天的時間轉(zhuǎn)眼就過去,解決了小紅的事,這讓她輕松不少。
這一天,到了蘇文歆出發(fā)的日子,晚上八點,蘇文歆來到車站,準(zhǔn)備坐九點通往京城的列車。
由于小紅的事,蘇文歆意識到,沒有穩(wěn)定收入之前,她不能大手大腳。
反正時間上也來得及,她就沒定高鐵的車票,而是定了一張普通的臥鋪,打算上車睡一覺,早上就到了。
距離開車還有一段時間,蘇文歆閑著沒事,低頭玩手機。
這時候車大廳已經(jīng)開始上人,一個男子拖著行李箱走進來,四周一看,發(fā)現(xiàn)蘇文歆旁邊有座位。
感覺到自己身邊隔著一個的座位坐了人,蘇文歆也沒有理會,繼續(xù)給曉兒發(fā)消息,囑咐她一些事情。
而那個男子坐下以后,先是喝了口水,然后左右一打量,看見蘇文歆的時候有些驚訝。
“咦?她怎么會在這,她不是應(yīng)該在登州么,什么時候來的濱城。”
也許是感覺到男子的目光,蘇文歆抬頭看了一眼,兩個人正好四目相對。
蘇文歆只感覺這個人有些面熟,仔細一看才認(rèn)出來,這個人竟然是張浩東!
“蘇文歆?是你吧,這么巧啊,你也在這啊?”
張浩東雖然認(rèn)出是她,可是還是問了一句,以免自己認(rèn)錯人。
“嗯?還真巧,這不是張大少么,你怎么會在這,你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你爸的公司,做你的CEO么!”
蘇文歆確定是他,一想起倆人曾經(jīng)一起工作時發(fā)生的事,不由得心里不屑,有些諷刺地說道。
張浩東聽到蘇文歆這么說,心里不由得苦笑,看來以前自己給蘇文歆留下的印象太差了,以至于現(xiàn)在蘇文歆還記得那些事。
要說張浩東,從國外回來也快一年了,兩個人也挺長時間沒聯(lián)系,本以為從此成為陌路,誰想到在這遇到了。
要說兩個人曾經(jīng)的恩怨,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件事其實主要還怪他,怪他當(dāng)時年輕氣盛。
等到回國以后,他在公司工作的并不順心,當(dāng)初他回來只是為了考驗他,才讓他做了那么多荒唐事。
可是一旦到了真格的時候,雖然他是MBA,但是一點經(jīng)驗沒有的他,還得從頭學(xué)起,他父親一點都沒客氣。
于是張浩東不想每天就在公司,上面是他父親的管教,下面是員工的嘲笑。
所以張浩東索性主動申請出差,最近幾個月經(jīng)常是全國各地到處跑,就連過年都沒回家。
“哎,別提了,雖然事情過去沒多久,可是現(xiàn)在想起之前的事,我自己都覺得丟人。
什么CEO啊,我爸和我?guī)孜皇迨鍖ξ夷遣皇且话愕膰?yán),非讓我從底層做起。
你知道我學(xué)的是管理,哪懂得怎么去工作啊,結(jié)果我爸批評我,下面的員工笑話我,所以我索性離開公司,要求出差。”
張浩東說完,蘇文歆忽然笑了起來,看的張浩東莫名其妙。
“不是,你笑什么,我不就是在公司和你有點小矛盾,你不至于這么幸災(zāi)樂禍吧!”
張浩東說完,蘇文歆止住了笑聲,說道:“張大少啊張大少,我蘇文歆是那么小氣的人么,你和我之前那點不愉快,我早就忘了。
你問我為什么在笑,我是笑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說你有那么好的條件,干嘛還不知足?”
蘇文歆說完,張浩東連連搖頭,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離開公司,還有其他的原因。”
“哦?什么原因?”蘇文歆好奇地問道。
“哎,一言難盡啊,你還記得上次年會,跟在我身邊的兩個女孩么,其中一個其實是我錢叔叔的女兒。
錢叔叔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在董事會有很高的地位。
原本我這次回來,本打算謙虛學(xué)習(xí),吃點苦,受點累,我都不在乎。
可是我爸和我說,讓我和錢叔叔的女兒訂婚,這樣一來,以后我就有機會真正掌握公司。
可是我不想這么做,我根本不喜歡那個女孩,而我爸現(xiàn)在雖然是老板,可是他的股份很少,每天操心費力,得到的錢不是很多,其實他是給別人打工。
所以我不想這么做,我不想給別人打工,更不想被人說我張浩東是吃軟飯的!”
不知為何,張浩東不知不覺就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話,對蘇文歆說了出來。
而蘇文歆聽到這里,也是有些驚訝,看來自己有些小看這家伙了。
“不想給別人打工,還不想吃軟飯,那么你打算怎么辦?”
也許在蘇文歆心里,還是很欣賞這個男生的,所以不禁問了一句。
“嗯,我打算自己創(chuàng)業(yè),開一家小公司,然后自己當(dāng)老板,這樣一來,我就不用看別人眼色,也不用怕別人說閑話。”
張浩東說著,眼里有些一絲興奮,蘇文歆默默搖頭,覺得張浩東還是年輕了些。
要說開公司,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很難,這其中要付出的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要說蘇文歆其實也有機會開公司,但是她沒有這么做,一是因為她知道,一旦開公司,她必須分出很大的精力去管理。
二是好項目實在難找,若是不謹(jǐn)慎選擇,很有可能投入的錢都打了水漂。
她在古代的時候,也不是沒做過買賣,但是那時候的她,意識是超前的,所以做起來無往不利。
但是現(xiàn)在,她雖然有些經(jīng)驗,有些積累,但是她并沒有先見之明,她不能預(yù)知未來。
所以,蘇文歆有錢,寧可存在銀行,也沒想過開什么公司,如果有一天她要是遇到什么好項目,也許她會考慮。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檢票的時間了,蘇文歆這時候一問,才得知張浩東也要去京城。
兩個人檢票上車,張浩東特意和蘇文歆旁邊的一個男的換了位置。
一開始那男的見蘇文歆是個美女,還有些不樂意,可是張浩東直接說她是自己女朋友,那男的也就沒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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