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馬面立馬阻止,牛頭道:“陸道友,萬萬不可,酆都城中,鐘天師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鐘天師了,現(xiàn)在的鐘天師,敵我不分,見了你怕是會忍不住殺了你的!”
跟著,牛頭目露悲痛之色,接著道:“這無數(shù)載歲月以來,有不少人都踏入了酆都城鐘,后來,他們?nèi)荚庥隽瞬辉敚幢闶且恍┤跻稽c的主宰,也是難逃不詳!”
“我和馬面曾向一些老一輩的主宰請教過,他們卻都只是輕嘆一聲,不言不語,末了,他們才告訴我等,莫要去插手鐘天師的事情,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順其自然?”
陸青山目光一閃,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問道:“順其自然,是什么意思?”
“我等也不知道!”
牛頭搖頭嘆息道:“我和馬面當(dāng)時也問過了,問了很多次,也自己尋找答案很多次,最后得到的答案便是鐘天師可能以身入魔,試探著什么!”
陸青山的目光,一下變得十分深邃,腦海之中,不由想到了很多,只是,一時半會,也是無法肯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陸道友,強烈建議你還是不要進去了,一旦遭遇了不詳,我和馬面也都是無能為力的!”
一旁,馬面也跟著幫腔,道:“牛頭說的不錯,別看我和牛頭對地府熟悉得很,但是,這地府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地府了,就連這酆都城,也都不是以前的那個酆都城了,一旦進去了,生死難料!”
這時。
陸青山卻是收起了思索,看向牛頭馬面,笑著道:“不瞞二位,其實,早在去仙界之前,我就已經(jīng)進入過一次酆都城中了,后來,倒還真的遭遇了不詳,只不過,我活下來了!”
說著。
陸青山便將當(dāng)日的情形說了一遍,包括那亡者主宰的傳音,雖只有一個“滅”字,但也卻讓人浮想翩翩。
牛頭馬面全都陷入了沉思。
還真別說,他們聽了,也都有些忍不住,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只是。
他們生活在地府多年了,自然知道酆都城中的可怕。
一時間,不禁有些猶豫了起來。
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一方面,是酆都城中真的很可怕,另外一方面,也是現(xiàn)在地府中沒有強者,他們兩個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意外,不然,地府中沒有強者坐鎮(zhèn),怕是要亂。
“陸道友……”
牛頭正欲開口,但陸青山卻是已經(jīng)笑著道:“這樣,我獨自進去!二位道友便守在這酆都城外,做好隨時接應(yīng)我的準備就行了!”
“可是……”
牛頭猶豫,很想勸住陸青山。
但陸青山卻是笑著道:“二位道友,莫要低估了我,說實在話,古往今來,能殺死我的人,或許有,但絕對不多!起碼,這鐘天師,想要殺我,可能性幾乎為零!”
說罷!
陸青山笑了笑,轉(zhuǎn)身向酆都城中走去。
牛頭馬面沒有阻攔。
而在酆都城中,那亡者主宰鐘天師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沒有焦距的目光落在了陸青山的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酆都城中。
陸青山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
而那亡者主宰鐘天師的身影,卻是在陸青山進入酆都城鐘后消失了。
很突然的,就消失了,就好像完全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但陸青山的內(nèi)心中卻是有些卻是有些異樣,因為,此可此刻,他雖說看不到鐘天師的身影,但卻很明顯得感覺到,有人在暗中正在窺視著自己。
那人,毫無疑問,大概率就是鐘天師了。
“有些意思!”
陸青山一笑。
鐘天師早已隕落,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未必真的就隕落了,好歹也是地府中的一位主宰,借助地府中的規(guī)則,或者輪回等等做一點點手腳,好像也能說得過去。
畢竟。
在滄青界中的時候,如藍山河等人,早都化作白骨了,甚至就連他們死后化作的陰兵都出現(xiàn)了,可奇怪的是,藍山河還能活過來。
后來,陸青山才知道,那是借助了生死簿的力量,既然連藍山河這樣的人都能假死,那么,鐘天師也能做到。
這一瞬間的功夫,陸青山思索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答案未必就真的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樣,但是,未嘗沒有這樣的可能。
尤其是,上次陸青山和妖狗遭遇了不詳?shù)臅r候,曾聽到了有人傳音,當(dāng)時陸青山不太確定就真的是亡者主宰鐘天師傳音,可其可能性最大。
倘若真的是這樣,那么,鐘天師沒有死的可能性就極大,而陸青山此來,也很想搞明白當(dāng)日傳音的完整內(nèi)容,而非單獨一個“滅”字。
滅什么?
這就必須要知道了。
進入了酆都城中,亡者主宰鐘天師已經(jīng)消失了,陸青山難以和對方溝通,但也不是太著急了,既然進來了,那也不差這點時間,多等個三五天,甚至是三五年的,其實,都是可以的。
嘩!
陸青山步行。
一步一步走過。
上一次,跟妖狗一同進入,也曾仔細探查過,但,這一次,陸青山探查的更為仔細,更為認真,有時候,見到某樣物事,陸青山甚至在其面前能夠駐足半晌。
一晃,便過去了半個月。
但。
那亡者主宰鐘天師卻是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讓陸青山十分意外,守在酆都城外的牛頭馬面也在擔(dān)心之余,生出了一樣的意外。
他們在地府中存在的時間太久了,自地府大變之后,這酆都城就成為了禁地,即便是主宰,也不敢輕易進入其中。
可這次,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
在他們的眼中,陸青山的修為太低了,可在酆都城中,卻好像其自身令鐘天師都萬分忌憚一樣,不敢輕易走出刻意地去針對陸青山一樣。
當(dāng)然了。
并非是鐘天師真的刻意去針對,而是出自其本能,現(xiàn)在的鐘天師,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鐘天師了。
半個月的這天,陸青山已經(jīng)走過了酆都城中的不少地方,上次走的匆忙,看得雖仔細,但有些東西,陸青山還是沒有看出來,但這次卻是不同,陸青山看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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