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任務完成三分之一,獲得一次名士定位機會!”
“叮...獎勵已預支。”
“叮...是否預支下次獎勵?”
“預支。”
姬衍站在寢宮外,仰望星空,思緒萬千。
最弱的蘇墾除掉了,無奈還有公羊顯與姬輒。
這兩個可不比蘇墾,此二人手握重兵,不能輕舉妄動。
“開始預支獎勵!”
“開始進行抽取名士位置,目前處于燕國境內并記錄在案的名臣武將共有十五人,開始隨機抽取位置!”
“縮小抽取范圍!”
“請宿主從郭圖、公孫瓚中選擇。”
上次處在燕國的還有十七人,這次就剩下十五人了。
郭圖自己已經知道他在哪兒了,所以只能選擇公孫瓚。
“我選擇公孫瓚。”
“叮...公孫瓚位于公羊氏府邸,擔任投奔公羊濤的門客。”
“....”
姬衍現在心里怒罵無比了,一文一武兩名漢末人才輔佐公羊氏,該怎么玩?
“稟王上,已經清理好了。”
邢昕小心翼翼地來到姬衍身旁,恭敬地說道。
“嗯...收拾好了寡人也不想睡在這兒了。”
開玩笑,剛剛死完人就讓自己睡在這兒?
“趙要!”
姬衍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喊道。
趙要一個機靈連忙滾了過來,叩首一下:“奴才在。”
“從今天起,你便是宦者令了。”
姬衍扶起趙要,和容悅色地對著趙要說著。
“謝王上,謝王上。”
趙要面露喜色,當即不停地叩拜,好似是想要把腦袋磕出血一般。
“免禮,快帶寡人去歇息吧,明天還要應付公羊顯這個奸賊。”
姬衍冷笑了一聲,隨手查了一下眾人的忠誠度,發現還沒有顏色變淺的,尤是放心。
偌大的燕王宮自然不會僅僅只有一座寢宮,趙要一路領著姬衍來到東邊地一處寢宮,寢宮上牌匾正書著三個大字:如春宛。
“以后寡人就在這歇息吧。”
姬衍也不想知道這個寢宮過去的故事,草草地吩咐了幾聲后便陷入了夢鄉。
宮外,許統率領著二十名禁軍,有說有笑的站在如春宛外,開始幻想日后的榮華富貴。
“恭請王上起榻。”
姬衍恍惚之間又聽到了邢昕的聲音,一切如同剛剛穿越的那般,可惜一切都是真的。
女官小綠如同往昔,再次前來為姬衍洗漱,姬衍麻木地跟隨著小綠動作扭動,腦海里還不停的預料今天的早朝會發生什么事兒。
“恭請王上,朝!”
姬衍穿戴好諸侯服,跟隨著已經升任宦者令的趙要上了王攆,一路顛簸地走向宣政殿。
“拜見王上!”
眾大臣紛紛行臣子禮,姬衍觀大臣中少了**與金直,只由自顧嘆氣。
“王上!”
公羊顯還未等趙要繼續按流程走,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昨夜**、金直兩個亂臣賊子企圖謀反,攻入王宮謀害王上,現已被老臣之子濤給平定,還請王上安心。”
“啊,寡人真是多謝愛卿了,昨夜王宮外廝殺的聲音可著實嚇了寡人一大跳呢,還好有愛卿在這!這樣,明晚寡人一定親赴愛卿府上,為愛卿慶功!”
姬衍立馬給公羊顯扣了一頂大帽子,公羊顯也沒有現在與姬姓王族攤牌的底氣,也只能應了下來。兩人知根知底,心照不宣。
“可惜啊,蘇墾蘇公公昨個晚出,至今未歸,怕是已經慘遭賊子毒手了,寡人已任命趙要為宦者令,許統為禁軍統領了。”
姬衍沉思了一會兒,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真是可惜我大燕的一名忠宦啊!”
公羊顯心中冷笑了兩聲,立馬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第一輪交鋒,公羊顯鏟除了朝堂之上的兩名勁敵,姬衍也掌控了王宮上下。
姬輒在一旁陪笑著,心里卻嘟囔著:爭吧,你們就爭吧,最好兩敗俱傷,讓我漁翁得利。
姬衍與公羊顯又互相寒暄了一會兒后,姬衍正式將**的職務交由公羊顯,卻將金直的職務交給了姬輒。
公羊顯此刻大腦開始飛速旋轉起來:“莫非,昨夜之事乃是姬衍與姬輒合謀?”
公羊顯隨后又搖了搖頭,自顧自的笑了幾聲。
“無事便退朝吧。”
姬衍懶散地打了兩個哈欠,擺了擺手。
“退朝!”
趙要連忙喊了一聲退朝,小心翼翼地扶起姬衍起坐,姬衍漫不經心地下了臺階,走到姬輒身邊之時,裝作不小心的撞到了姬輒,手中的紙條飛速的扔入了姬輒的袖子里。
隨后姬衍又故作摔倒的撞到了幾個公羊派的大臣,訕訕笑道:“寡人失禮了。”
“不敢。”
幾個被撞到的大臣紛紛拱手,連道不敢,姬輒眼神中閃過一縷異色。
不遠處,公羊顯冷笑了幾聲。
姬衍走出宮門后,對著身旁的許統、趙要、邢昕三人道:“走,出宮,去見漁陽君。”
......
公羊氏府上,公羊濤與公羊顯端坐在書房里,密謀著。
“父親,既然知道昨晚之事乃是姬衍這小兒做的,我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給殺了,我公羊氏趁勢而起做王?”
公羊濤滿臉氣憤,捶了捶桌子。
“哼,為父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你不聽,唉,你啊,為父怎么能放心的把公羊氏交給你!”
公羊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姬衍小兒與姬輒匹夫已經聯手了,你覺得我們這么搞有勝算么?”
“不過一千五百守軍,孩兒手下可有三千精兵,何懼?”
公羊濤握了握手中的茶杯。
“愚蠢!”公羊顯呵斥了公羊濤一句,“你以為漁陽軍你說了算?姬樂皖手中可還有兩千兵馬啊!”
公羊濤也是想起了還有一位手握兵權的姬姓王族,當即冷汗直流:“父親,那..那他姬姓一族豈不是隨時都有可能殲滅我們?”
“姬輒與姬衍可不是一條心。”
公羊濤喝了口茶,淡淡地開口:“況且真的動了手,漁陽軍混戰,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濤兒啊,你可別忘了西邊兒。”
公羊顯隱晦地朝著西邊望了望。
“父親你是說...代國?”
公羊濤恍然大悟,摸著腦袋咧嘴一笑,心里還道:“自己果真是要讀點書了。”
.......
“王叔教我!”
姬衍偷偷摸摸地從后門進了漁陽君府,見到姬樂皖第一眼便立馬彎腰,拱手請教。
“教你什么?”
姬樂皖聞了聞眼前的茶杯,心平氣靜地回答。
“如何鏟除公羊氏,還我姬姓江山!”
姬衍問。
“不能妄動刀兵。”
姬樂皖略微泯了一口茶水。
“請王叔...”
姬衍有些無語,但還是拜了拜。
“西方代國、東方孤竹、無終等國虎視眈眈,你且小心。”
姬樂皖將茶水一飲而盡,砸了咂嘴,道:“這茶的滋味終究不及酒水,索超之父為我親從護衛,你可放心驅使。”
“多謝王叔。”
索超原來是漁陽君的人!
姬衍心里默默想著。
“此乃城外兩千漁陽軍虎符,你可持此物號令兩千漁陽軍。”
緊接著,姬樂皖又將一塊烏黑的虎符遞給了姬衍。
“多謝王叔救我燕國!”
姬衍大喜,有了這兩千兵,自己更有勝算了。
“索超勇猛,卻無謀,我給他指定的策略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實行。”
姬樂皖再次開口:“宮中史閣有一博士,為桓王時期名士,可惜惡了先王被貶于此,你可招募其,為你出謀劃策。”
姬衍這些天也不是白混的,桓王正是昭惠王之父,自己的祖父,燕國第一王。
燕國中興全靠自己的這位祖父,先前的歷代君主可沒一個敢稱王的,燕桓王擴地二百里,雄踞北方,代國、孤竹國、無終國等都是要跪下叫爸爸的,可惜燕昭惠王不給力,戰事頻發且大敗,更是把三千上谷騎給敗完了。
到了自己這代,唉...
“多謝王叔指點!”
姬衍拱了拱手,道謝之后便準備與姬樂皖寒暄兩句。
“你且快快離去吧,莫要讓旁人看出些什么。”
姬樂皖站起身來,緩緩拱手,道。
“侄兒告退。”
姬樂皖沒有留客之意,姬衍也不會舔著臉就在這,當即拱手,帶著趙要、邢昕以及許統歸宮。
一路車水馬龍,姬衍都不曾仔細觀摩,就這么順順利利地回到了如春宛。
“唔...”
姬衍望著手中的虎符,內心一陣火熱。
“寡人...終于掌兵了么?”
姬衍腦海中突然閃過戰場拼殺的畫面,頓時讓他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沖向戰場,斬將奪旗。
當然,這屬于自己內心意淫一下,姬衍可不會真的率軍在戰場上廝殺,畢竟他是個統御值只有三十一的菜狗。
“把寡人的乾臯拿過來。”
姬衍笑了笑,對著身旁的趙要喊道。
“諾。”
趙要弓著身子,徐徐后退,取來了一只渾身血紅的鸚鵡。
“紅色么...”
姬衍嘀咕了一聲,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啊,好啊,紅色好!紅色好!”
......
上谷君府,姬輒面色沉重地將衣袖里的玉帛取出,牢牢關緊書房的門窗,隨后才敢打開玉帛。
王叔,吃了嗎?
玉帛上赫然書寫著五個大字,姬輒愕然地反復看了數遍,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不由一變,不由地笑了笑:“真是好算計啊,不愧為我燕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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