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想到自己的“肉”成為人們的補品,陳墨就不禁一陣無語——廢話,誰的肉被別人給吃了,還能淡定得了? 不過,看著兩個女人采到幾朵神蘑后開心的樣子,再看看其他地方那些挎著籃子因為找不到神蘑而失望的人們,陳墨竟不由得生出一種負罪感:他覺得是因為他的“自私”斷了人們對神蘑的期待,讓人們不再享有神蘑那神奇的功效,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但轉念一想:不自私也不行啊!誰愿意別人動不動就吃自己?好像沒有這么偉大的人吧?再了,他和這些人又不熟…… 想到這里,他便不再糾結,這些神蘑,就當是上給這里的人們一次短暫的饋贈吧,即使以后沒有了,也只不過讓他們重新回到之前的生活而已。 不再理會兩個女人,陳墨轉身就要回去,他的事情很多,要不是對功效如此強大的神蘑太過好奇,他才沒有時間跟蹤她們——這也是他一直以來形成的一種習慣,只要發現有奇異能力的蘑菇,他都會特別關注一下,而一旦發現有價值,他便會將那種功能嫁接過來,成為自己能力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漸漸積累了許多毒素,一次又一次出奇制勝、化險為夷,以及吞噬其他物質用以改造自己的能力,甚至如果不是學會了吞噬,他現在恐怕還無法直接吃靈石! 但是,看著那些剛剛被采下的神蘑,陳墨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般來,蘑菇的孢子都是在其成熟以后形成并傳播出去的,不知道自己刻意凝聚出一些蘑菇來,能不能實現孢子的產出,從而對這個過程進行控制? 于是,陳墨立刻回到墨谷,在一處既潮濕又充滿靈氣的山坡上凝聚出幾朵蘑菇來——這么多年來,他除了被蟲子吃掉傘蓋的那次之外,很少刻意凝聚出蘑菇來,即使是偶爾凝聚出一朵來,也是很快就又讓其重新分解回菌絲狀態,所以對于這次實驗,他也是沒有什么把握。 凝聚完蘑菇之后,他便讓它們自由生長,轉而研究起如何讓孢子的噴發達到效果的最大化! 由于孢子噴發前的征兆雖然強烈,但卻極為倉促,再加上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在沒有摸索到規律之前,他必須作好充分的準備,以求在下一次噴發孢子的時候,可以讓擴散的范圍更廣一些! 于是,他四處研究地形,選擇了幾十個最利于孢子擴散的位置,這些位置大部分都在山頂,而且還是極少有障礙物存在的地方。 因為只有在這些地方,孢子才可以更好地在風力的作用下,擴散出去的更遠、更分散。 上次的很多“蛛”都幾乎是重疊在一起的,這種情況應該便是因為孢子之間沒有充分擴散開來,從而產生了一種資源浪費。 而且,他上次在昏睡之前依稀覺得,至少有兩朵蘑菇是在水中凝聚出來的,好像傘蓋也并沒有露出水面以上,它們噴發出去的孢子應該是隨著河水流走了,具體有沒有發育成菌絲并且形成一個個“蛛”,他也是無從得知,反正在那個方圓萬里內的“星空圖”里,并沒有“蛛”從河流里成長起來。 這種浪費,讓他感覺極為心疼! 他覺得,如果可以在孢子噴發之前根據當時的風向等條件選擇蘑菇的凝聚位置,讓蘑菇實現有目的、有準備地凝聚,類似于上一次那樣的噴發,應該還可以多擴散出至少三分之一的范圍,那樣一來,他的菌絲絡便會更加龐大! 所以,他必須要未雨綢繆,事先選擇好足夠多的有利位置,即使下次出現那種沖動的時候再突然,他也可以立即選擇最佳的地點,在自己的神智還清醒的時候,將蘑菇們凝聚出來! 而且,有了這次的“失敗經驗”,他下次將會更早地去連通那些“蛛”,盡可能趕在它們生出蘑菇來之前完成這個步驟。 因為蘑菇是會在菌絲成長到一害程度才會產生的,所以不用擔心連通的時候“蛛”不夠大。 之所以要盡可能地早些,關鍵是他可不想再讓別人吃他的“肉”了,那種滋味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做完這些之后,他終于可以松口氣了,這些日子忙著連通方圓萬里之內的菌絲,他已經累得夠嗆了。 來到存酒的山洞,他挑選了一壇貼著“老”字標簽的酒,這是前段時間他特意花高價買的名禾酒坊的一批老酒。 這批老酒都經過了至少十年以上的窖藏,雖然對菌絲的刺激作用并不怎么好,但酒味卻是極為香醇渾厚,滿足一下口舌之欲,倒是極好的選擇。 帶著酒回到墨谷,坐在忙里偷閑時經常一個人發呆的山坡上,他揭開壇封,一口氣便喝了半壇。 沒有借著酒力去吃**的靈石,他就這么回味著酒香,把自己扔在那里,任由山風吹撫,聽著蟬鳴鳥叫,看著河水潺潺…… 這是他難得的清靜,金子、飛和夢蜥它們見到主人這個樣子,乖巧地沒有湊過去打擾,就這么遠遠地看著他、陪著他,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蟬鳴已經換成了蛙鳴,鳥叫也換成了蛐蛐叫…… 直到露水濕透了衣襟,陳墨這才從發呆中醒轉過來,搖了搖酒壇,里面還有半壇老酒,他早就看到了金子它們,便招呼它們過來,問了一句:“要不要來兩口?” 除了飛,金子和夢蜥都是“老家伙”了,雖然金子還是幼生期,但已經活了幾百歲,讓它們喝幾口酒,也不算不教好。 聞言,它們倒是挺期待的,早就見主人喜歡喝這種“水”,但卻一直也沒敢討一口嘗嘗,如今好不容易主人叫它們,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 金子是第一個沖過去的,它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頓時一股沖、辣、嗆、苦的感覺襲入嘴里,害得它差點就咳了出來。 生生忍下后,它竟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擺出主人那種回味的樣子道:“好喝,太好喝了!這簡直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水’了!” 聞言,飛和夢蜥便立刻沖了上去,爭先恐后地搶著喝酒,結果只喝了一口,便紛紛咳了起來,一臉忿忿地看著金子! 需要明的是,一直以來,夢蜥在墨谷里都是縮了的身形的,不然的話,五丈長的身子,尤其是那條長而有力的尾巴在這里一晃一晃,墨谷里的花花草草怕是都要被它掃平了。 見兩個弟看自己的那副表情,金子不禁一揚下巴,傲氣地道:“酒這種水,一般獸是喝不慣的,也只有我,圣獸金子,才是生喝酒的材料!”著,它又喝了一口,不過這一口,它并沒喝得那么急,而且只喝了一口。 這一口,它卻是喝出了不同的味道:香、甜、厚、醇,還有一點點酸和一點點澀,那種感覺品咂起來,倒是極為美妙的! “怪不得主人這么喜歡喝這種水,原來別有一番滋味啊!”想到這里,金子便又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直到喝得有些搖晃了,陳墨這才不再讓它喝,一仰頭將這壇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站起身來,陳墨打算去忙了。能這樣享受片刻的寧靜,對他來實際上是一種奢侈,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都有一種緊張感,可能是他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但他還總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仿佛在不停地催趕著他。 只是,還沒等他離開,金子便連忙將他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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