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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道友的意思是”陳墨冷冷地問道。
“沒……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有點好奇,好奇而已!卞X真多一見陳墨那副冷厲的表情,立刻便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畢竟,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秘密,也都有著自己的底線,很多時候,關(guān)注別人的秘密,便等于觸犯了對方的底線,而這種行為帶來的后果,往往很嚴(yán)重!
陳墨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是他的逆鱗,任何人觸之必怒!
一如當(dāng)初的王小六,若不是看到了他并非常人類的秘密,也不會招至殺身之禍。
如今這錢真多,雖然并沒有明著置疑陳墨,但也是對他的行為有所懷疑,對于一向小心謹(jǐn)慎的陳墨來說,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奇么你不該好奇的!”說完這句話,也沒見他有什么動作,錢真多便只覺眼前一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便已經(jīng)置身于一個陰暗的溶洞之中。
驚慌之余,他迅速掃視了一下這個溶洞:這里雖然陰暗,但卻因為洞壁上有著星星點點的熒石,勉強倒是可以看見些東西。
當(dāng)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石洞內(nèi)有幾個黑影時,不禁揉了揉眼睛,再努力地看去時,不禁目光一凝——那竟然是幾個身穿黑衣的人!
這種裝束的人他見過,只有鬼靈門的弟子才這樣穿戴,這些人全都冷酷無情、心狠手辣,據(jù)說只要被他們“相中”,往往都會在劫難逃!
可是,這個姓耳的竟然把鬼靈門的弟子都擄了來,不是有著極大的倚仗,就是膽大包天,自己惹到了他的頭上,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此時,錢真多恨不得扇自己一萬個耳光,兩萬塊上品靈石已經(jīng)到手,老老實實走了也就算了,好端端地廢什么話,多什么嘴啊!
這下好了,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兩說!
“叮當(dāng)——”隨著一聲脆響,錢真多再也握不住那把破扇子,他早已嚇得哆嗦成一團,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并不住地磕頭,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錢真多,你還有什么話想說的嗎”陳墨冷冷地道。
“還請耳道友,不不不,耳爺爺饒小的一命,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愿意當(dāng)牛作馬,盡心盡力地服侍您老人家,絕不敢有半點二心!”一聽對方這是要讓自己留遺言,錢真多更加害怕得要命。
“我用不著你那么多輩子,既然你沒什么說的了,那便走吧!钡卣f完這句話,陳墨便散出一縷薄霧,隨著錢真多的呼吸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片刻后,他便昏睡了過去……
雖然此人不能再留,但陳墨還是給了他一個“安樂死”,讓他在睡夢中死去,也算是一種仁慈吧。
為了以防萬一,陳墨對錢真多進行了一番搜魂,發(fā)現(xiàn)他在與掌柜的交談中,有好幾次都刻意地提起陳墨做酒生意的事,并且還想套取掌柜的話,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陳墨的事情。
但掌柜卻是一直守口如瓶,只是一再地說是“耳爺是小鋪的大主顧,小的只是負(fù)責(zé)傳話,其他的一概不知!
若不是掌柜如此講究“職業(yè)道德”,并沒有透露出一句有關(guān)陳墨的消息,恐怕他也難以幸免!
只是,在對錢真多的搜魂過程中,陳墨卻是被那一幕幕活春宮給震撼到了,那個給他提供丹方的女人,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妖精,那層出不窮的花樣,簡直顛覆了陳墨的世界觀!
散出一些劇毒的霧氣,全部讓錢真多吸進了體內(nèi),片刻后,他的呼吸嘎然而止,從此,這個世界上便少了一個戴著十一個大戒指的散修……
此時,天殿驕子之爭已經(jīng)拉開帷幕,各個修真宗門摩拳擦掌,想要從這次盛會上取得理想的名次——這關(guān)系到宗門的榮耀和地位,每一次的天殿驕子之爭,其實都是一個宗門排位賽,排位靠前的宗門,自然是更具發(fā)展?jié)摿Φ模砸哺艿玫教斓畹闹匾暎诟鱾方面給予扶持,而那些排名靠后的,自然便不會有什么側(cè)重,不說自生自滅,也定然沒什么照顧。
不過,這其中也有著一個度,因為天殿是不會允許有任何一個宗門威脅到它的地位的,如果有誰過于強勢,那么肯定會遭到天殿的打壓,所以一直以來,幾個頗具實力的宗門都不會在驕子之爭中太過耀眼,最多也只會保持在中游偏上罷了。
而那些“后起之秀”,則是極為珍惜這種機會,他們極力地在驕子之爭中拼殺,為的就是取得一個好的名次,能得到天殿的培養(yǎng),從此不再被那些大宗門打壓!
對于這次天殿驕子之爭,陳墨也是極為關(guān)注的,除了關(guān)心東方宏和林欣妍二人的安危之外,他還對天殿范圍內(nèi)各個宗門的實力極為留意。
所以,只要一有時間,他便會來到天殿演武場附近,躲在混沌無影里觀看陸續(xù)上演的一場場比斗。
通過觀看,陳墨發(fā)現(xiàn)流月宗的大比其實就是驕子之爭的翻版,除了參加的人不同之外,其他幾乎是一模一樣。
雖然驕子之爭也只是筑基期弟子間的比斗,但卻比流月宗大比精彩了太多太多,各種各樣美侖美奐的術(shù)法、層出不窮的招術(shù)、新奇古怪的法寶、珍稀罕有的靈獸讓人應(yīng)接不暇、眼花繚亂!
雖然陳墨早就預(yù)料到比斗會極為精彩,但當(dāng)他真正見到之后,還是忍不住贊嘆不已!
怪不得人們常說:“見識是最大的財富!币粋人如果總是透過井口去看世界,那他永遠(yuǎn)都是一只青蛙!
在已經(jīng)比斗完的場次中,最驚艷的還要數(shù)一個來自修澤門的筑基后期弟子,他名叫於均,修煉的是馭獸之術(shù),其擁有的一只成長期的墨骨烏龍獸,屬于亞圣獸階別,一人一獸心靈相通,一路過關(guān)斬將,未嘗一。
流月宗可就輸?shù)臉O慘了,所有參加比斗弟子中,只有兩人進入了第二輪,其余的都在一上場就被淘汰了。而進入第二輪的兩個人,也只是又多比斗了這一場而已,無緣后面的比斗。
看到這里,陳墨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誹:流月宗啊流月宗,最起碼也多堅持個幾輪啊,這可倒好,典型的“國家隊”啊!
不過這也不錯,本來也沒什么希望,早輸早輕松了……
這一屆的天殿驕子之爭一共進行了二十多天,經(jīng)過極為激烈甚至說是慘烈的角逐,前三甲終于出爐,他們分別是修澤門的於均、憶昔書院的丹榭和伏宣閣的唐祝!
最后一天終于來到,頒獎典禮上,天殿之主天華將親臨演武場,親自為前三甲的驕子頒發(fā)獎勵!
天華是無數(shù)年輕人的榜樣,也是他們努力的目標(biāo),如今能見到自己的偶像,雖然輸?shù)袅吮榷,但也算是沒白來這一趟了!
隨著大家全部就位,位于演武場最正中的那個原本空空蕩蕩的椅子上,一陣波紋輕微扭曲之下,一個頭戴金冠、身穿金袍的中年人便瞬間現(xiàn)身出來。
只見他身材并不算魁梧,但脊背卻坐得挺直,雖并發(fā)一言,卻透出了一股無上的威嚴(yán)!
只是,無論眾人如何努力去看,卻始終看不清、看不透。
天華的臉上,仿佛有著一層神秘的結(jié)界,讓人覺得明明已經(jīng)看清了他的樣子,但卻記不起他的容貌,這種感覺極為讓人抓狂,但卻沒有人敢表露出來。
隨著天華的出現(xiàn),一旁的力士高喝一聲:“跪!”
隨即,下方眾人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并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高呼:“參見天華大人!”
只是,有一個角落卻極不和諧,那便是以展盛為首的鬼靈門眾人,他們?nèi)紱]有跪下,甚至連站姿都是歪歪斜斜的。
尤其是展盛,竟然背負(fù)著雙手,有些桀驁不遜地看著寶座上的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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