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些信仰之力的匯入,陳墨有些生澀地再次運轉(zhuǎn)起光明神訣來。
但是,那些乳白色的霧氣倒是如剛才那樣漸漸凝實、收縮,卻并沒有生成那種柔和之力,當然也便沒能再次恩澤那些信徒。
“看來,這種柔和之力也并不能無限制地生成,就像每天吸收的靈力有上限、噴發(fā)孢子也有著限制同樣的道理,不然的話,如此一直循環(huán)下去,倒是有些逆天了!”陳墨如此想到,便覺得這樣才更合乎情理,也就沒有因此而失望。
隨即,陳墨按照光明神訣里的說法,將這種柔和之力命名為加持力,意為“將恩澤加附于軟弱眾生,而任持其眾生也。”
這句頗有些深奧的話他雖然看不太懂,但大致明白就是將由信仰之力誕生出來一種神奇的力量,再反哺給自己的信徒,從而讓他們得到“神”的眷顧。
“鬼靈門底部那幅壁畫里銀月中的身影,也是在吸收一種信仰之力,只不過,他的那些信仰之力是血腥的、黑暗的,與自己的正義的、光明的信仰之力恰恰相反!”
陳墨覺得,既然他以善念所得到信仰之力是白色的、圣潔的,那么,那銀月中的身影得到的信仰之力便應該是黑色的、陰森的!
“光明剛才說,有幾個傳承者被‘那幾個家伙’發(fā)現(xiàn)而抹去,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么存在,但不用細想也能知道,他們必定是光明的對頭,而既然能成為他的對頭,則無疑是一些超級高手,不然的話,也不會出手來殺死他的傳承者。”
聯(lián)想到他與銀月中那個黑色身影的不同信仰之力,陳墨不禁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那個身影便是“那幾個家伙”中的一個?
“如此一來,便更要加快變強的腳步,在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明的傳承者之前,成長為足以與他們抗衡,至少也要有自保的能力!”想到這里,陳墨不再遲疑,便欲繼續(xù)研習光明神訣。
但是,當他的神識再次進入那塊虛幻玉牒中時,卻苦笑著發(fā)現(xiàn),竟然連這套功法也設置著封印——與那傳承之塔的層數(shù)一樣,光明神訣一共分為七層,他剛剛運轉(zhuǎn)的只是第一層功法,后面六層的內(nèi)容則與那傳承之塔一樣,全部有著封印!
對此,陳墨不禁有一種抓狂的感覺——這是怕他成長的太快還是咋地?雖說不能一口吃成胖子,但總要管飽才行啊!
于是,他又進入了傳承之塔一次,請求光明幫他解開下一層光明神訣的封印,但光明給他的回答是:這些封印是他的那縷神念布下的,而他現(xiàn)在只不過是光明的記憶,即使知道方法,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解開它。而以陳墨現(xiàn)在的能力,更是即使教給他方法,也只能干著急沒辦法。
不過,光明的記憶倒是耐心地給他解釋了一番為何要在功法上設置封印,一般來說,極少有人能在結丹期剛剛打開第一層傳承的時候就擁有特別多的信仰之力,有幾個傳承者甚至是在得到光明神訣之后才知道信仰之力的存在,第一層還沒事,可如果在沒有足夠信仰之力的情況下,直接修煉第二層的話,則極易發(fā)生透支自身壽元的現(xiàn)象,造成難以挽回的后果。
所以,光明神訣作為傳承的重要一環(huán),為了不給傳承者帶來不好的后果,便與那傳承之塔有著同步的封印,隨著傳承之塔一層一層地解開,光明神訣的封印自然也會隨之解開。
對此,陳墨著實腹誹了一把,覺得這個封印太不科學了,哪能按照修為高低進行設置?若是傳承者到了元嬰期還沒有足夠的信仰之力呢?那還不是一樣不能修煉第二層?
不過,既然這是“游戲規(guī)則”,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先努力修煉第一層,將這個“地基”努力地打牢,多多獲得信仰之力,并且恩澤更多的人,以求到時可以水到渠成,實現(xiàn)跨越式的提升!
況且,他還擁有著數(shù)個丹田,大不了一個丹田里裝不下了,將信仰之力也在那幾個丹田里凝煉就是。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忙得如同一只陀螺一般,并沒有太多時間去做想做的事,就連幾個針灸弟子那里,他都只去了兩三次。
如今知道了信仰之力會有大用,他于公于私都必須要再去他們那里呆上一段時間,將針灸之術全部傳授給他們,好讓此術發(fā)揚于天下,恩澤于眾生!
于是,他再次運轉(zhuǎn)了一遍光明神訣第一層之后,發(fā)現(xiàn)除了讓丹田中的信仰光團更精純一些之外,并沒有新的加持力產(chǎn)生,便直接瞬移來到青都,將那幾個弟子召集到一起,給他們系統(tǒng)地傳授起針灸之術來……
“任脈中行二十四,會陰潛伏二陰間,曲骨之前中極在,關元石門氣海邊……”
“督脈行脈之中行,二十八穴始長強,腰俞陽關入命門,懸樞脊中中樞長……”
“(手太陰肺經(jīng))前胸中府出云門,天府俠白尺澤循;孔最列缺經(jīng)渠上,太淵魚際少商端……”
“(手陽明大腸經(jīng))手陽明穴起商陽,二間三間合谷藏,陽溪偏歷歷溫溜,下廉上廉三里長……”
從任脈、督脈,到手太陰肺經(jīng)、手陽明大腸經(jīng)、足陽明胃經(jīng)、足太陰脾經(jīng)……
隨著一條條經(jīng)絡中的一個個空位的細致講解,幾個徒弟從知其然,迅速地上升到知其所以然,并且融會貫通了原穴、絡穴、郄穴、募穴,到井穴、榮穴、俞穴、經(jīng)穴、合穴……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便是三個月過去。
這三個月里,陳墨白天傳授醫(yī)術,晚上則趁著弟子們休息的時間延伸菌絲、凝煉信仰、恩澤信徒、修煉功法、開采靈石……
讓陳墨欣慰的是,這幾個弟子不僅天賦俱佳,而且學習得極為用功!只用了如此短的時間,便已將針灸之術全部精通,并通過了陳墨的考核。
有傳授給他們針灸之術的同時,作為針醫(yī)的“始祖”,陳墨也接診了許多身患重癥的百姓,一邊治病救人,一邊作為實踐課教授幾名弟子醫(yī)術。
雖然這段時間并沒有瘟疫流行,但陳墨卻依然得到了更多百姓的敬仰與愛戴,越來越多的人家開始供奉他的雕像,不少有錢有權的人還又為他修建了幾座廟宇,供他的信徒們參拜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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