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又來了，“你們幾個乞丐過來一下。”

    “別說這么難聽，我們是丐幫，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小黑說道。

    “這有什么區別，反正還是乞丐，頭，你們的頭在嗎？”

    “老大，醫生找你。”

    “我就是，有什么事情。”

    “你出來一下。”

    頭出去了。

    小黑也跟了出去。他們說得聲音很小，別人沒有聽清楚，只有小黑聽到了。

    “那個，床上的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你守著干什么？這里有護士照顧，不用你們了，你們可以走了。”

    “那不行，那個人有恩于我們，我們要保護他，以防不測。再說了，等他醒來了，端茶倒水的差事，我們也要做的。”

    “他活不過來活過來還不一定，你們這么多人在這里，把病人的空氣都占用了。”

    “這倒也是。那你說我該怎么辦？”

    “你們在這里可以，但不能這么多人，一次最多來兩個。”

    “好的，好的，醫生說得沒錯。還有什么指示。”

    “還有，就是你們的衣服實在太寒磣，我讓人捐了衣物，大人小孩的都有，你拿去給他們分了，不夠，我在去籌備，天天穿著破布爛衫像什么樣子。這是醫院，不是討乞的街道，還有那個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你們也可以去醫院食堂吃飯，暫時先不要干討乞的營生了。聽說食堂里現在再招掃衛生的，你們可以去試試。一個月頂你們討一年的。”

    頭，也不顧在手下的人看他的身份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多謝，醫生，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呢。

    “行了，換好衣服去面試，別搞砸了。”

    “我懂，我懂。”

    “我走了，有事情，去辦公室找我。”

    “慢走，慢走。”說著他背著那包衣物興高采烈地進了病房。

    “頭，怎么說？是不是他快醒了？醒了好，醒了好。”

    “不是。”

    “那是什么”

    小黑都聽到了，嘴巴快。

    “我們有衣服穿，有飯吃了。”

    “什么？真得嗎？”

    “那可不，小黑，你在這里看著，我召集兄弟們去開個會。”

    “又是我，好吧。頭。”

    “那個，頭。”

    “怎么啦？”

    “我色衣服。”

    他從包里拽出一套來。

    “還能少得了你的，你試試，大的話，我給你換。”

    “謝謝頭。”

    小黑拿衣服在身上套了套大小正好。

    “帥氣，要是把張牙舞爪的頭發，在打理打理就好了。”張天宇拍手叫好。

    “對，缺一個完美發型”關曉飛附和。

    “張先生，麻煩你多多照應我這兄弟，和床上的人，我明天找人來換他。”

    “沒有問題，去忙吧。”

    “走吧，小的們。”于是其他人跟著頭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小黑，張天宇，關曉飛。和病床上的吳媽和那個白沙布。

    很多人走了以后，屋子里一下子空擋了好多。

    “張大哥，你說我缺一個發型，我該怎么弄。”

    “你需要先洗洗頭發。”

    “洗頭發，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洗過。”

    “沒洗過，那你有沒有覺得頭發絲里會有會蹦噠的活物。”張天宇問道

    “有不就是虱子嗎？”

    “那有沒有看到頭上一片白。”

    “我沒有看到，不過我的兄弟看到了，說說幾子，會變成虱子的。”

    “所以，你需要洗頭，將就衛生，頭發干凈了，活物早晚會離開的。”

    “一盆清水就能讓虱子幾子消失。我不信。”

    “不信我們去試試。曉飛你在房里照看著病人。”

    “奧，好。”關曉飛勉強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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