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這貨是哆啦A夢?
“那你這個店里除了理發(fā)還有什么能消費的?不會是看我們像學(xué)生要宰我們吧?我們學(xué)生沒有錢的。”猴子聽聞趕緊說道。
‘死人臉’又變成毫無表情的臉說道:“我怎么會坑學(xué)生,幾位同學(xué),我這里除了理發(fā)還可以做造型,還可以洗頭,當然也賣一些洗發(fā)水之類的東西,各位看看你們需要什么?”
李軒墨扶了扶鏡框說道:“必須我們四個人都要消費,還是其中一個消費就行了?”
“你們?nèi)绻挥幸粋請求的話,一個人就可以,不過我相信你們等一會一定會搶著消費的”,‘死人臉’咧開嘴巴笑了笑。
“帥哥,你別笑了,本來你不笑真的很帥,你這一笑我老感覺毛乎悚然的,洗頭多少錢,要不然給我洗個頭吧?”二壯實在看不了‘死人臉’的笑容,立刻進入正題說道。
“洗頭是要問路吧?這個便宜,就收你500元行了”,‘死人臉’毫無情緒波動的說道。
大爺?shù)模磦頭問個路居然要500塊,這貨是想錢想瘋了吧,還是腦子不好使,之前在大排檔說了幾句話,被人勒索2000塊,這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啊,這貨洗頭居然要500塊,媽蛋,今天這么倒霉,總共四個人身上就1000元左右,過兩天也就是月底了,家里也該給打錢了,準備今晚吃點烤肉喝點啤酒改善一下生活,誰知道遇到的全是這種事情,這個社會難道已經(jīng)淪落成這樣了嗎?走出社會就會被吃了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啊,老天您這是逮住我們往死里坑啊。
‘死人臉’似乎看出了幾人想法,本不想多說,但還是說了出來:“你們不要嫌貴,我收費已經(jīng)很便宜了,因為是理發(fā)店所以所以不挑位置,如果換個位子我的價格可是要翻倍的。”
......
徹底的無語了,這坑人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你還不如攔路搶劫呢,這樣最起碼還能讓人心里舒服一點,這么明目張膽的坑人,李天負也是第一次見。
“你們都看我干啥呢?你們以為你們隨便就能走出去?如果我不給你們指路,你們能走出去,我就把我的小店給砸了”‘死人臉’說完不在吭聲,然后往沙發(fā)上一靠閉目養(yǎng)神不在說話。
四人尷尬的站在房子里,一下拿不定主意了,這里真的是陌生的一塌糊涂,這個時候一般學(xué)生條件好一點用的是黑白屏的諾基亞和摩托羅拉手機,要么就是小靈通,四人都沒有手機什么的,一般都用的是宿舍的座機電話,那個時候也沒覺得沒有手機不方便,這四周別說找個公共電話什么的,除了這家理發(fā)店沒有一處亮燈的,要不然打個電話求助警察也是不錯的選擇。
四人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上的風(fēng)鈴?fù)蝗豁懥耍哌M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手中拎著一個便攜式皮箱,穿著短袖襯衫打著領(lǐng)帶,配上一條筆直的西褲和發(fā)亮的皮鞋,一看就是中上層社會的人。
此人一進小店,看著李天負四人,趕緊彎下腰一臉諂媚的說道:“幾位,請問一下哪一位是狄?guī)煾担俊?br />
正主被這四個半大小伙子給擋住了,中年人也沒細看,看見有四個人又不知道哪一個才是,所以就詢問了一句。
這人確定是來理發(fā)的?理發(fā)還這么客氣干什么,四人雖然想不通但是卻主動讓開,讓中年人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死人臉’,指了指,那位才是。
中年人見狀立刻挺起腰板,然后冷哼一聲小聲說道:“不是狄?guī)煾嫡驹谶@里,有病么?”
“我靠,我這暴脾氣”龐炎龍可不管這老頭是什么來路,說話如此難聽,掄起胳膊就準備上去揍人。
侯嘯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龐炎龍,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咱們都這個處境了,你就別惹事了”
龐炎龍把猴子的手一甩,偏過頭去不在看那個中年人,眼不見為凈嘛,我不看你不行嗎?
中年人恭恭敬敬的站到‘死人臉’面前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狄?guī)煾担沂峭醣苯榻B來的,好不容易才找到您這里,請您高抬貴手滿足我一個小小愿望吧?”說完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李天負四人張大了嘴巴,都能放進去進去一個雞蛋了,這是什么世道,這貌似不是我們熟悉的那個世界了,理發(fā)師都能這么牛X,這不會是托吧?如果是托那么這個演技似乎太過了,哪里有這個謙卑的顧客,這么吊炸天的剃頭匠啊,如來佛祖、觀音菩薩、耶穌基督,你們來拯救我們這群迷途的羔羊吧。
‘死人臉’冷哼了一聲說道:“現(xiàn)在心情不好,要么等,要么滾。”
我勒個去,理發(fā)師當成這樣,也是沒誰了,真牛X,真心牛X,搞得自己都想當理發(fā)師了。
被訓(xùn)的中年人沒有露出一絲不快,而是更加謙卑的站在一旁,低著頭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四人面面相覷,然后默不作聲繼續(xù)看戲。
“叮鈴鈴”
門上的風(fēng)鈴又響了,這時又推門進來一人,這次進來的是一位穿著高雅的美女,大眼睛、高鼻梁、一張櫻桃小口讓誰看去都忍不住想去咬一口,身材很是高挑,一襲大紅色的長裙更是襯托的出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zhì),大胸、翹臀、長腿看樣子三圍比例都很好,兩條修長的大長腿在包裹在裙子里讓人浮想聯(lián)翩,這腿絕對能玩一年,這種女人直接想讓人抱在懷中好好的親昵一番。
四人擦了擦嘴角亮晶晶的分泌物,然后順著這位美女的移動不斷的跟進,美女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這四個‘小屁孩’,徑直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死人臉’。
中年人這時也看見了這位美女,完全和李天負四人不一樣,絲毫沒有因為是美女而露出一副豬哥的樣子,美女對著‘死人臉’彎腰也深深的鞠了一躬,然而鞠躬后并未起身,中年男人和四個‘小屁孩’正好能看見,美女胸口的一對小白兔,哇,真是雄偉、壯觀,白白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感受一番,美女用著讓酥麻的聲音開口說道:“狄?guī)煾担∨咏裉爝^來,是提前跟您約好的,您沒忘記吧?”
‘死人臉’只是抬頭看了美女一眼說毫無表情的說道:“現(xiàn)在就有一個理發(fā)的,那四個不是”
美女緩緩的抬起身子,似乎松了一口氣說道:“狄?guī)煾担囊?guī)矩我是知道的,每周開業(yè)一天,一次只允許消費五位,我這不是有些著急嗎,所以您請見諒、見諒啊。”說完對著那位狄?guī)煾涤稚钌畹木狭艘还坪鯇@位‘死人臉’毫不吝嗇謙卑和尊重。
‘死人臉’點點頭,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美女和中年人說道:“行了,我也不浪費時間了,你先來”狄?guī)煾抵噶酥钢心耆恕?br />
中年人見狄?guī)煾抵钢约海樕虾敛谎陲椀囊魂嚳裣玻吹睦钐熵撍娜俗旖且魂嚦榇ぃ劣诿床痪褪抢戆l(fā)么,搞得好像封官加爵一樣,接下來的事卻更加讓四人覺得匪夷所思。
中年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到理發(fā)的椅子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然后對著‘死人臉’諂媚的笑道:“狄?guī)煾担沂腔趾牍镜娜耸陆?jīng)理叫做王建斌,我想在跳一步當總經(jīng)理,您看行不行?”
‘死人臉’依舊毫無表情,根本看不出來是否愿意此事,頓了一下,拿起了剪刀和梳子,然后開始給這位王建斌經(jīng)理剪頭發(fā)。
這一舉動讓李天負四人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想要當總經(jīng)理你跑過來和一個剃頭匠說有個屁用啊,而且還是詢問的態(tài)度,難道這個‘死人臉’深藏不露是什么大老板或者是什么高官家庭,居然有這么大的能量能夠決定一家發(fā)展不錯公司的高層人選?接二連三的疑惑令四人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
這家恢弘公司,四人還是知道一點的,恢弘公司是五年前建立的,主要經(jīng)營服裝生意,據(jù)說有好幾個生產(chǎn)廠和外聘的一流設(shè)計師坐鎮(zhèn),在短短幾年時間品牌打響了整個國內(nèi)服裝市場,現(xiàn)在貌似正準備上市,一個人事部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公司的高層了,總經(jīng)理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所以李天負等人打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
‘死人臉’從頭到尾就剪了七八下,然后給頭上噴了一些發(fā)膠之類的東西,用萬年不變的表情和聲音說道:“剪完頭了,十年即可。”然后揮了揮手,就讓中年人離開了,走的時候中年人千恩萬謝,激動地差點撞到門,還在一個勁的點頭鞠躬。
這TM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雖然四人是這么想的但是卻都沒有說出來,唯一令李天負疑惑的是剛才‘死人臉’揮手的時候,自己仿佛看見了一個中年人的影子好像被吸到了‘死人臉’的身體里,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也許是太累,李天負這樣安慰自己,但是十年即可是個什么意思?難道還要讓這位王經(jīng)理等上10年嗎?這不是黃花菜都涼了?
李天負忍住沒問,而那位美女卻迫不及待的走到‘死人臉’面前一臉焦急的說道:“狄?guī)煾惮F(xiàn)在是不是到我了?”
‘死人臉’毫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見狄?guī)煾迭c頭了,美女急不可耐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焦急的說道:“狄?guī)煾担蚁胍^續(xù)這么漂亮下去”
終于‘死人臉’不在是毫無表情了,而是皺了皺眉問了一句:“哪怕只能再活八年?”
美女臉上露出一絲瘋狂之色說道:“八年、八年時間也足夠了”
‘死人臉’不再說什么,而是拿起了剪刀和梳子,然后也隨意的剪了幾下,說道:“剪完頭了,二十二年即可”。
和剛才一樣也揮了揮手,李天負又看見一個影子,準確的說是美女的影子被‘死人臉’給吸進了身體,李天負這一次比剛才看著清晰多了,自己應(yīng)該沒有看錯。
猴子右手顫抖指著‘死人臉’滿臉震驚的說道:“臥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可以心想事成的哆啦A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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