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圍困
夜已經(jīng)深了,狗哥一行人搭好帳篷準備在這里過夜,幾天連續(xù)的趕路讓這些身強力壯的漢子也有些吃不消了。
雖說幾人身手了得,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的,也必須要有人輪班,防止什么蛇蟲鼠蟻或野獸什么的來一個夜襲就很尷尬了,狗哥和老頭自然不可能守夜,所以只有狗哥的四個小弟來完成守夜任務(wù)了,第一班由花襯衫來值。
“狗哥,我老是覺得這老頭怪怪的,而且我看的出來你也不喜歡這個老頭,等這次買賣做完了,我就帶上幾個兄弟把那老頭給做了。”柴狗見狗哥還沒有休息就湊上去挨著狗哥坐了下來,小聲對其說道。
狗哥從兜里拿出一個鐵煙盒,遞給給柴狗一支,柴狗很識趣的給狗哥點上,隨后自己也點燃,狗哥深深的吸了一口,望著夜空中的星星,輕輕的呼出一股白色的煙霧,嘴唇蠕動了幾下聲音很輕,仿佛是說給柴狗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老頭不簡單,代價太大,不宜動。”說完便起身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便走向自己的帳篷。
柴狗能成為狗哥麾下的得力助手,而且是跟狗哥時間最長的人,絕對不是一個蠢貨,狗哥說的話一般都不會錯的,自己狠狠的吸了兩口,將煙頭掐滅,起來找好位置開始值班。
一夜過的還算比較平靜,除了在惡狗值班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多出來幾條蛇,被惡狗三下五除二當做夜宵了,其他都風平浪靜。
山里濕氣太重,帳篷上濕漉漉的像下過雨一般,收拾好帳篷,隨意吃了點干糧,眾人就準備出發(fā)。
“吁...吁...”
突然一聲尖銳的哨聲響了起來,周圍突然躥出來好多人,將狗哥等人團團圍住。
被人突然給包圍了,狗哥和手下等人并沒有絲毫露出驚慌,這些人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悍將,這陣勢幾人還未放在眼中,雖然這些人看起來不懷好意而且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正瞄準著眾人。
令柴狗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老頭居然也沒有絲毫的懼怕,柴狗能感覺到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似乎這樣的場面對這老頭來說,根本構(gòu)成不了威脅。
狗哥掃了周圍一眼,瞳孔微縮,將自己這些人圍困起來的人應(yīng)該不簡單,這些人放眼看去大約十多號人,著少數(shù)民族服裝的有四人,背著弓箭拎著斬馬刀,其他的則是清一色的迷彩服每人手里拿著槍。
柴狗等人看清楚了對方手里的家伙,也都微微一驚,不說別的看這幫人手里的家伙事,也知道這幫人也是很角色,所以自己等人絕不能大意,否則兄弟五人不說全軍覆滅最起碼也要有一兩個永遠的留在這里了。
沒有狗哥的命令,手下的四人絕對不會輕易有任何動作,這是多年來形成的默契,也是對狗哥的一種尊重和敬畏。
柴狗對著肥狗小聲說道:“這些人把咱們圍著,看來是要等正主呀”
“呵呵,可不是嗎,看來咱們這次的任務(wù)真的不會一帆風順了”肥狗搖著頭甩著一臉的肥膘說道。
“這TMD還沒到地方呢,就有人來插手了,我估計不止咱們兩波人”瘋狗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惡狗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于自己來說無論來多少人,殺出一條血路就夠了。
狗哥擺了擺手示意幾人別再說話了,然后對著圍著的這些人說道:“山梁西,樹橫路,庶出來見”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從密林中走了出來,對著狗哥拱了拱手說道:“順西,不阻,勤見。”
這是道上的黑話,狗哥的意思是說,我們從西邊來,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請主事出來相見。
而穿唐裝的那位則是說,我們只是順路,無意阻攔各位,而我就是正主。
“哈哈,那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什么意思呢?”狗哥一臉鄙夷的說道。
“我看各位個個身手不凡、氣宇軒昂、裝備精良,深怕英雄誤會我等,那我們可就損失慘重了,所以我只是和各位英雄說個明白,并無他意。”唐裝中年人笑著說道。
“呵呵,就算說個明白,也不用這么大陣仗吧?”
“這陣仗怕是狗哥你看不上眼吧,狗哥的威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啊,而且這里可是陜西,我可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既然知道這里是陜西,你還敢?guī)死ё∥覀儯隳懽硬恍÷铮俊辈窆分来巳私^對不是本地的一方巨擎,其他兩方的頂級勢力還沒有見過這一號人物的,所以底氣也足了幾分。
“柴狗哥,別激動嘛,我們真沒有惡意,在陜西得罪狗幫,我還沒有那么蠢,在下真的只是打個招呼”雖然唐裝中年人說的漂亮,但是這些人的槍口并沒有離開狗哥等人。
“你知道我?你到底是哪個山頭的?”柴狗皺著眉頭,一臉疑惑自己認識的人里邊似乎并沒有這個中年人的映象。
“柴狗哥嚴重了,在下不值得一提”中年人有些微胖,一直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仿佛彌勒佛一般,笑起來脖子上贅肉都一顫一顫的。
狗哥注意到在中年人的右頸處有一個紅色的紋身,似乎是一朵玫瑰花,隨著中年人抖動,那朵玫瑰花似乎有點隨風飄舞的意思。玫瑰花?突然狗哥似乎想到了什么。
“閣下可是‘花彌勒’?”狗哥拱手說道。
“咦,狗哥居然認得出我?鄙人沒有那么大名氣吧?”
“花爺過謙了,比起花爺我這狗窩還真算不得什么,我們混這一行的如果連花爺都不知道的話,那我們早都在黃土之下了。”狗哥說完便示意手下放下手中的武器,不必緊張。
“呵呵,狗哥不愧是最有希望的一顆新起之秀”說完也示意手下把武器都收了起來。
“這花爺是什么來頭,狗哥對此人如何客氣?”柴狗滿臉疑惑的問道。
除了瘋狗之外,其他人眼中也盡是疑惑之色。
瘋狗看了一眼中年人然后對幾人說道:“‘花彌勒’也叫花爺,是河南地界道上的霸主,此人在十年前成名之后,便隱藏了起來,明面上的事情都是交給‘白面郎君’的,只有真正老江湖才知道,真正的領(lǐng)導人卻是這位花爺。”
“我擦,不是吧,白面郎君居然只是一個傀儡?這才是紅花會的大佬?”柴狗一臉震驚的說道。
“也不盡然,白面郎君是作為接班人來培養(yǎng)的,能力和身手都是一流的,只不過花爺?shù)墓猸h(huán)太過耀眼,紅花會的大部分堂主和分舵主都是跟隨花爺打拼出來的,要不然現(xiàn)在的紅花會的真正掌舵人絕對就是白面郎君了。”
“總是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那白面郎君豈能善罷甘休?”
“要不是紅花會的元老壓著,你以為白面郎君能夠這樣忍氣吞聲?”
“我只想知道我們和紅花會對上,我們的勝算有多大?”惡狗插言道。
瘋狗看了一眼惡狗說道:“如果在陜西對上,不超過三成,不在陜西地界,不到一成。”
柴狗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怕什么?現(xiàn)在他們也就這么幾個人,又在陜西的地界上,只要付出一些代價,把他們?nèi)苛粝乱膊皇鞘裁磫栴}。”惡狗冷峻的說道。
是啊,又不是幫會火拼,他們也就十來號人,留下他們也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只要自己這些人做的干凈一些,不留下把柄,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想清楚這一點其他人也就釋然了。
“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就必須速戰(zhàn)速決,柴狗負責九點方向,瘋狗一點方向,肥狗六點方向,前面都是我的,如果有漏下的雜魚各位兄弟相互照應(yīng)著點,重點保護好狗哥,老頭能照顧就照顧,顧不上就算了。”惡狗低聲對著幾人說道。
其他人對此毫無異議,微微點頭。
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久經(jīng)沙場的花爺,花爺瞳孔微縮如果自己真要留下這幫人,那么自己也會損失慘重,一個不慎自己也會交代在這里,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的沉默。
狗哥自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他相信對方也沒有把握把自己這些人全部留下,一旦有人逃出去,那么花爺這些人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陜西這個地方,至于以后的報復,對于死人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白面郎君巴不得看見這樣的場面,至于復仇,那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忽然一個聲音說道:“各位,咱們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然咱們各退一步,既然平時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只要今日你等退去,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報酬,如何?”
不知道什么時候花爺身后走出來一位肥頭大耳的胖子,面帶笑容似乎和花彌勒有幾分相似,無論是笑容還是樣貌。
</br>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