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了好幾聲,洛水公子才接通,“牧店主你現(xiàn)在在哪?我怎么感覺信號很不對勁的樣子?”
“我在那位永生者自成一體的世界里呢!”唐牧北看看手機電量已經(jīng)不是很多,決定長話短說,“今天又是意外,我見到那位叫蕭豆蔻的永生者啦。
她講了當年上古天庭被天罰的事情,是真的嗎?
天道很可能是個人?
永生者是因為恰巧渡天劫才躲過天罰,那前輩你們當年又是怎么逃脫的?”
本來正煉化封印空間的洛水公子劍眉一挑,“哦?這么快?那你識海的屏蔽層打開了嗎?”
“永生者前輩說為了避免識海震蕩,幫我打開一到裂縫,過幾個時辰就會自動碎掉了。”唐牧北照實回答。
洛水公子放心的點點頭,“那就好。
至于你問到的問題,我只能回答我的那一部分。
而溯洄和扶桑以及蒹葭是如何逃脫的,我并不知情。
畢竟當時實在是……太混亂了。”
整理片刻思緒和語言,洛水公子回憶道:“我曾經(jīng)委托你如果見到一位叫白游的人,問他一個問題,對吧?
其實我覺得我之所以能順利逃脫,正是因為他。
白游是個很奇特的人。
他從來沒有顯露過自己的真實境界,我想他或許是個永生者吧。
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算很長,但關(guān)系一直很不錯。
白游……是我們所有人見過氣運最好的修行者。
沒有之一,就是氣運最好的那個。
他的氣運好到讓任何人都艷羨的地步。
幾乎可以說是心想事成,甚至更過分一些,只要他想做的事就像是注定好了一樣會完成得很完美。
可能正是因為自身氣運極佳,所以白游很低調(diào)。
說起來我研究的九轉(zhuǎn)聚魂丹能成功,其中還有他的功勞。
白游這家伙的超常存在,是個前提。
當年上古天庭被天罰籠罩,并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
因為那次天罰實在是太人性化了。
它在行動之前就封鎖了上古天庭所有人的退路,而且恰好選擇在某個祭典之日降臨。
當時凡是加入了上古天庭的修行者,無一例外都在場。
被封鎖空間的瞬間,大小不同成千上萬道天罰從天而降。
你沒有見過那種世界末日般的場景。
許多六七品的修行者僅是看了一眼,就心神受到震蕩沖擊瞬間隕落。
而那時候我們沒有絲毫防備。
主帝和幾位副帝是天罰的中心,但他們都是老牌永生者,而且因為長期研究天道對其也了解頗多。即便是面對宣泄而下的天罰,他們?nèi)杂蟹磽魧沟哪芰Α?br />
其他人就不說了。
天罰之下,幾乎多數(shù)修行者都是瞬間魂飛湮滅再沒有任何可復(fù)活的機會。
當時我們幾個恰巧在一起,僅有六品境界的蒹葭也在。
扶桑乃是一宗之主,又是我們幾個里面修行時間最長的人,平時一直是大哥形象。
在天罰降臨的瞬間他主動抗下第一波天罰,讓我們幫助溯洄掩護蒹葭試圖逃離。
那原本是好幾個人應(yīng)該承擔的天罰,他自己一個人迎上去。幾乎是瞬間,所有雷電都降落在他自己身上,堅持幾息后扶桑就隕落了。
我趁機上前護住他尚未徹底消散的魂魄。
現(xiàn)在想起來,整個過程太短了,只有幾秒鐘時間。
但當時覺得那么漫長。
尤其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瞬間隕落在眼前,溯洄為了保護妹妹不惜燃燒自己的壽元試圖強行晉級……
就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白游。
如果他在的話會不會因為逆天的氣運而出現(xiàn)奇跡?
時間太倉促,我只來得及喊了一聲白游,然后只見天罰雷電中出現(xiàn)一道彩虹。
在整個混亂到處都是死亡、絕望叫喊和天罰帶來的狂風暴雨閃電雷鳴中,那道彩虹輕飄飄地,在第二波天罰降臨之前向我飄來。
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躺在一片青草叢中。
仿佛天罰只是一場噩夢。
但等我徹底清醒以后才發(fā)現(xiàn),上古天庭已經(jīng)隕落了很多年,而我身處人間界一處廣闊草原之上。
溯洄、扶桑、蒹葭、老榆……那些我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都沒了音訊。
再之后,我一邊修行一邊探索當年的幸存者。
直到我參與陰界改革,幫黎涇川一起創(chuàng)建店主之職再到以己之身鎮(zhèn)壓封印。我再也沒聽到過那些熟悉的名字,也再也沒見過白游。
至于當時那道救下我的彩虹是不是白游所為,到現(xiàn)在我還不得而知。”
唐牧北輕嘆口氣,難道說天道真是被主帝的所作所為激怒了?
被發(fā)現(xiàn)godisagirl然后就惱羞成怒?
可惜了當年那么多無辜的修行者,像是豆蔻前輩這種,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什么秘密,居然還受牽連死的那么慘。
“那個……前輩,你說的白游感覺好奇怪啊。”唐牧北默默腦補了一下,“我之前好像聽扶桑前輩說過有一個氣運極佳的家伙,應(yīng)該就是他吧?
你說,天道要真的是人。
白游會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啊?
畢竟這也太逆天了點,妥妥的天道私生子人設(shè)!
否則,你想想看主帝多厲害啊?
他都沒能逃離,甚至連復(fù)活手段都直接廢了。
白游再是個老牌牛逼永生者,也不可能那么輕飄飄就把你從天罰世界里硬給拽出來,這操作太了!”
洛水公子沉默片刻,低聲回道:“其實我一直在想,當時那道彩虹會不會就是白游本體。
他或許……是付出了很大代價才救了我。
所以從那以后白游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甚至再沒有一個修行者聽說過他的名字。
而且,在我得救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的存在似乎是透明的。
即便是之前我創(chuàng)建的宗門,都會無視我的存在。
我想,這可能也是從天罰世界中存活下來的代價吧。”
唐牧北:……
了解了這些隱秘,自己能做點什么呢?
蒹葭仙子下落不明,很可能是去主神的傳承之地了,該怎么去找?
不找到她的話,扶桑宗主怎么復(fù)活?溯洄前輩怎么把本體從小黑屋里出來?
我特喵一個小小的水貨三品店主,為什么要背負如此重的負擔?
“前輩,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假期,蒹葭仙子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音訊,我該怎么辦?”想了好一會兒,唐牧北把問題拋給了洛水公子。
對方溫和安慰道:“你畢竟是陰界的店主,還是要以工作為主的。
假期結(jié)束就先回去吧。
蒹葭已經(jīng)消失一百多年了,即便是有什么危險也不急于一時。
我現(xiàn)在正在竭盡全力煉化封印空間,若是我能去到現(xiàn)世中,倒是可以幫忙解決些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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