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關系必然是不一般的,項翰林一雙腳不由自己控制的追上去,從他手中奪走了項文星。
項文星被項翰林巨大的拉力拉走,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消失在人群中。
薛言清回頭還沒來得及找,這人已經就不見蹤影了。
項翰林不知道怒火從何而來,拉著項文星離開了酒宴會場。
外面的廣場里有一處噴泉式的許愿池,項翰林一甩,項文星差點栽到池子里。
她惱怒的瞪著他:“項翰林,你想干什么?”
“他是誰?”
項文星站穩之后便揚著下巴,目光十分的尖銳。
“你進來這里不是就已經看到了嗎?我未婚夫啊,想想我以前還真的是在項家活的太局限了,居然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直到我走出來以后才發現原來世界那么大。”
她眼底盛滿了刺目的笑意,項翰林看在眼里也覺得十分不舒服。
“這才三個月的時間,你就釣了這么厲害的男人,我該說你什么好,床上功夫硬朗,還是你設計他更加的不留余地。”
項翰林毫不吝嗇的嘲諷,項文星也料到他會這么嘲笑她。
她勾著唇角不以為然的看著他:“這跟你也沒有關系,反正你這么一個老男人如今我也沒有什么興趣去勾、引。”
項翰林被她給氣的說不出來話,一步步的逼近她:“項文星,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到底有多老?”
他目光中駭人的光芒令項文星心里敲了警鐘,于是就皺起了眉頭:“項翰林,我現在不是項家的人,不歸你管。”
項翰林被她惹出來的火沒有消減下去,卻因為她這句話,心里更堵了。
有力的大手輕易的將她的肩膀扣住,那個薛言清是沒有調查過項文星還是眼睛瞎,一個為別的男人流過產的女人,也敢要。
“項翰林,你放開。”
項翰林卻是森冷一笑:“乖,叫二叔。”
項文星擰眉,這四下無人,她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項翰林,不要我的是你,現在你又是做什么?”
項翰林冷哼:“只是不希望你去禍害別的男人。”項翰林跟瘋了的野獸似的。
一彎腰就將她扛在肩上,這樣被他扛在肩上她連說話都變得困難。
項文星漲的滿臉通紅,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薛言清一定找不到她了,一定是這樣。
“項翰林,你要是不放我下來,我一定會叫你后悔的。”
“項文星,你以為那個薛言清能把我怎么樣?”項翰林不屑的冷嗤。
薛言清只局限于餐飲界,哪像他們這種做生意的,盡是算計人心。
項文星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肩,然后只是換來了他加重了他手上的力道,她的腰就像快要斷掉似的。
項翰林將她拖到下榻的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員當然是認識項翰林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失去紳士風度的如此粗魯的拖著一個女人。
誰都看見了,誰也沒趕上前去。
項文星看到這一路都沒有得到幫助,被項翰林拖回了房間,她才漸漸地感到一陣恐懼將自己深深的侵襲。
“項翰林,你有病,得治,已經像垃圾一樣丟掉的東西,你難道還想撿回來?”項文星冷笑。
項翰林將她逼至墻角,目光森冷可怖。
“你忘了,你可是毀了我一生的幸福,剛剛在會場,你又想對桑榆做點什么?”
項文星被他的氣息逼的大氣也沒法出,可是她還是倔強的望著他。
離開了他幾個月,她一直都以為沒有項翰林,她會過的很痛苦,可是當真的離開他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她也不是真的離不開他。,
只有長不大的孩子才會總是對人有所依賴,經歷那么多慘痛的事情,她才得以成長,想想真是很遺憾。
“項翰林,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倒是你,她出國你也跟著出國,這么巧的又在羅馬相遇,是緣分呢,還是有人紅杏出墻啊。”項文星說著說著臉上的溫度一點點的往下降。
項翰林捏住她的下巴:“項文星,你覺得薛言清要是知道你會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他會作何感想,你設想一下。”
項文星的臉色頓時血色全無。
“項翰林,我已經如你所愿的離開你了,難道我找一個喜歡的男人也不可以,我就該為你荒廢我的一生?”項文星委屈難過的是他不管做任何事都是為林桑榆。
那個女人才跟他認識多少年,她認識了他二十年,也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寡淡的像是出了家。
項翰林冷笑,毫不猶豫的將她甩在床上欺身而上。
“我告訴你,是你荒廢了我的一生,你該陪的。”
項文星無論怎樣掙扎到最后還是被他拆入腹中。
一夜盡歡,不管是誰都滿含怨恨。
只是這一夜醒來,世界就像是變了。
項翰林睜眼時看著身邊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想起來昨晚自己的沖動,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怎么會就那么怒不可遏的將她綁回來給要了,不過是聽了她聲稱薛言清是她的未婚夫,他的怒火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他連看都不想去看一眼她,穿了衣服轉身就走。
只是這一開門,奪目的鎂光燈跟瘋了一樣的在眼前閃爍,他眼睛眨了好幾下,都沒有躲過這刺目的光芒。
記者跟瘋了似的全都涌了進來,項翰林下意識的想起來床上的人,本想攔住記者。
卻沒想到有記者已經越過了他,沖了進去。
“這位先生,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事薛先生的未婚妻嗎?”記者的問話直白犀利。
項翰林一張臉的溫度降到了零點,是誰給他下的套,又是項文星自己嗎?
“出去!”
“這位先生這么拒絕回答,那一定是真的了,你跟薛先生的未婚妻是什么關系?”
項翰林轉身回去,想去遮掩住床上的人。
可是他沒走了兩步,床上的女人醒來慢慢的露出臉時,他自己都覺得晴天霹靂。
“天哪,是林小姐……”
安靜了片刻后的,這些記者就更加的興奮了,對準了一臉迷蒙的桑榆一陣狂牌。
雪白的香肩上以及脖子上都有醒目的吻痕,這些足以證明昨天晚上兩人在一起有多激、情。
桑榆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這些咄咄逼人的記者,猛地一下鉆進被窩。
項翰林已經叫了保安,今天這一出是他想都沒想到的事情。
保安上來將記者們全都給趕走了,房間里只剩下他和被窩里的人時,竟然陷入一片冗長的沉默當中。
項翰林關上門,昨晚跟他在一起的明明是項文星,怎么變成了林桑榆。
林桑榆惱羞成怒的將項翰林趕出了房間,項翰林在門外。
發生這種事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他昨晚只是想要教訓項文星,卻想不到反被項文星將一軍。
羅馬不比渝城,他沒有那么多權利,何況桑榆本來就是藝術節的名人,這樣一來,她的名聲不光是在藝術節很難堪,很快也會傳回渝城。
靳西恒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殺來羅馬,這些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不是好控制的。
項翰林眉心緊鎖,此時卻接到項文星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估計是覺得自己陰謀得逞了,聽上去有種莫名的愉悅。
“二叔,我跟你說過了的,是你自己非要這么做的。”項文星在電話那頭故作惋惜的說道。
項翰林眉心緊鎖,,臉上有些怒火。
“項文星,你瘋了是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有什么冤仇,就不能沖著我一個人來嗎?”項翰林還是第一次這樣歇斯底里的說話。
項文星笑了笑:“二叔你忘了,當初你可是為了追她才推了我一把,你說我荒廢了一生,卻覺得不公平。”
“項文星!”項翰林咬牙,她現在已經瘋了,想把林桑榆推進地獄里,這個瘋女人。
“新聞會出的很快的,我想靳西恒應該很快就出來了。”項文星笑了笑,覺得異常的開心。
項翰林緊緊地捏著手機,恨不得摔得粉碎。
項文星也不知道靳西恒和項翰林是怎么找到她的,薛言清也不是什么等閑之輩,這兩個人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從門外進來,還理直氣壯的坐在沙發上。
靳西恒看到項翰林第一反應當然是動手打人,項翰林被他當場打了幾拳,一張溫雋好看的臉頓時就掛了彩。
“項翰林,我是不是該用齷齪這兩字來形容你?”靳西恒森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轉。
項翰林跌倒在地上,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怎么?靳西恒,覺得老婆被我睡了很委屈,你應該慶幸,睡她的人是我。”
靳西恒過去狠狠地揪住他的領口:“項翰林,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么?桑榆還是我太太,不管她變成什么模樣,是不是喜歡我,她是我的女人,誰都改變不了!”
靳西恒的霸道看著也是一樣的蠻不講理,項翰林被他揪住,半個身子都懸在空中。
他看著靳西恒慢慢的笑出了聲:“靳西恒,我覺得你一直挺可笑的,以前桑榆愛你的時候,你折磨他,一雙眼睛不清明,現在桑榆不愛你了,你倒是能接受她所有的不堪,你這種人也真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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