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北走出拳場后,在外面的休息室看到了藍扶宣,
他在休息室里度來度去的,似乎很擔心拳場里面的狀況。
由于他遲來了一步,沒有和蔡妍一起,所以被人阻攔在了外面,進不了拳場觀看決斗。
他看到張小北從里面出來時,焦急萬分地走過去問道:“怎么樣,里面什么情況?琦森那小子是贏還是輸�!�
他的內(nèi)心是復雜的,他既害怕琦森會輸也擔憂琦森贏了后就再也沒人能阻攔他。
“琦森贏了!”張小北說道。
確實在佛薩制裁的擂臺上他是贏了。
藍扶宣聽到此似乎松了一口氣,但馬上臉上又掛上了一副擔憂的神情,“那以后琦森這小子豈不是就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了?”
“這一點你無需擔心,他沒這個機會了�!睆埿”闭f道。
“什么意思?”藍扶宣眉頭皺了一下,并沒有聽懂張小北的話。
張小北往前走開,然后再回頭笑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嘗試向我復仇,否則你失去的只會更多!”
“你小子這話什么意思?!”
藍扶宣沖他喊道。
可是張小北再也沒有回頭。
杜景濤拖著受傷的身體到醫(yī)院樓下買了一束鮮花,他想把這束鮮花插在包曉云床邊的花瓶上,希望她看到這些顏色艷麗姿態(tài)嬌美的花朵心情能好上一些。
但當他推開包曉云的病房時,卻看到床邊坐著一個戴著黑框眼睛的中年男子。
這男子身材勻稱,穿著得體,在這樣的年齡還能保持這樣好的身材,說明他平時有經(jīng)常運動。
杜景濤看到這男子時卻忍不住淚眼模糊地說道:“老板,實……實在對不起,我們沒能保護好小姐�!�
這男子正是包曉云的父親,宜州包家的家主包浮生。
他遠在宜州,今天早上才得知自己女兒遇難,得知這個消息后他當即推掉所有的工作和應酬,乘專機飛往東明。
病房內(nèi)的包浮生朝杜景濤微微點頭,“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這事不能怪你。你傷勢還未痊愈,不要隨意走動�!�
他走到門邊,拿過杜景濤手中鮮花,“花是想插在這里么?”他把花插到了床邊的花瓶上。
“來,我扶你回你病床休息吧�!�
包浮生走過去想要攙扶杜景濤。
“不……不用了,包老板,我能自己走!”杜景濤堅決搖頭,
但這包浮生和他女兒一樣是犟脾氣,說要扶你就必須得扶到。
杜景濤沒有辦法,只好由他攙扶著離開了包曉云的房間。
兩人走到走廊時卻剛好遇到了張小北。
“小北!你這么晚了還來看小姐啊?”杜景濤瞪大眼睛問道。
“是的,我有點東西要還給她�!睆埿”被卮鸬�。
他注意到了攙扶著杜景濤的那個戴黑框眼睛的男子。
“這……”
張小北愣了一下,
這人和包長青太像了,不會有錯,這黑框男子絕對是包長青的后代,他若脫掉眼睛和包長青就像是同一個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黑框男子應該就是包曉云的父親包浮生。
包浮生注意到張小北時,也愣了一下。
兩人眼神對眼神,仿佛都同時確認了什么。
包浮生丟下了杜景濤,走到張小北的跟前,近距離地觀摩張小北這張臉,
一邊看嘴里還一邊喃著,“太像了!簡直太像了!”
他用手指橫在張小北的嘴唇上方,“若是這里能長一簇胡須的話,那就更像了!”
當張小北給他投去一抹看神經(jīng)病般的眼神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
“對不起,小伙子!”包浮生道歉道,把手指從張小北的嘴唇上方放了下來,“你長得太像我包家的一位恩人了,對!你應該就是那位恩人的后代。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
“他叫張小北!是我們在這邊認識的朋友!”杜景濤一拐一拐地走上來說道。
“同樣的姓氏,那準沒錯了!”包浮生激動地捉著張小北的雙肩,“若是我的祖輩知道我找到我們包家大恩人的后代的話,那他們肯定高興地從棺材里蹦出來,哈哈!”
他忍不住大笑了幾聲。
張小北也陪著他尷尬地笑了幾聲,
恐怕這包浮生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并不是包家大恩人的后代,而正是包家大恩人本尊。
“你父親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你們住在哪里?家里還有什么人,這幾年生活的還如意么?!”
包浮生親切地拉著張小北的手,用長輩的口氣問這問那,噓寒問暖一般。
他們包家代代相傳著一條祖訓,那就是要尋得包家大恩人張恪的后代,以報大恩,十幾代的包家家主都遵守祖訓,努力尋找張恪后人的蹤跡,但一直不得而蹤。
畢竟張小北在古代時常易容示人,活幾十年便換一張面孔,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尋得他的蹤跡,后來他又被埋下土中幾百年,在這幾百年里,這世界不會有他絲毫的痕跡,他也沒有留下任何后代,包家的后人那就更是不可能尋得他半絲蹤跡,
現(xiàn)在他被包浮生認出,主要是因為他在宋仁宗時期用上張恪這個身份時,并沒有易容,所以讓包長青得以畫出他原本的樣貌,而他的這幅肖像想必在包家也是一代傳一代。
張小北草草地回答了包浮生的這些問題,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玻璃瓶,里面放著白起的左眼,至于白起的右眼他已經(jīng)放到另外一個玻璃瓶里收好了。
左眼還給包曉云,而右眼他是打算自己收好,不準備再還給藍家。
“這……這是!”
包浮生激動地看著那透明玻璃瓶內(nèi)的眼球,想伸手去拿卻又怕這不是真的,
“沒錯,這便是白起的左眼,我?guī)桶鼤栽颇没貋砹�!”張小北淡然說道。
他把玻璃瓶給到了包浮生手中。
包浮生接過那瓶子時,手都在顫抖,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小小的玻璃瓶內(nèi)裝著的是他女兒的生命��!
“我們包家又欠你們張家一個大恩啊!”
包浮生在喊出這句話時,雙眸已變得朦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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