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南宮白夜,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來鳳城,接近江心語,又有什么目的?
南宮白夜的表情很淡,除了唇色有些發(fā)白外,身上沒有任何的異常。
二人幾乎同時轉(zhuǎn)身走向江心語,緊張的問道,“怎么樣?”
江心語見二人分開,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她看向修羅說道,“我沒事……修羅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我就會做到,謝謝你關(guān)心我,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了。”
“……”
修羅眸光復(fù)雜的看了她幾秒,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江心語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景,無奈的咬了咬唇瓣。
南宮白夜看了她兩眼,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江心語顧不得腿上的疼,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南宮白夜走的速度很快,江心語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到了‘幽靈之子’的旁邊,他直接拉著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江心語有些傻眼,他這是要讓她開車嗎?也對,她是他的私人助理,開車應(yīng)該是正常的吧。
她走到駕駛位坐了進(jìn)去,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男子,卻看到南宮白夜唇色蒼白的躺在座位上,眼睛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無力的垂落下來。
江心語被嚇了一跳,緊張的問道,“你怎么了?”
“藥!”南宮白夜手捂著胸口,艱難的說出了一個字。
“在哪里?”江心語問完突然反映過來,快速的去翻他衣服里面的口袋,果然里面有一個一特別細(xì)小的透明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整齊的擺著一排黑色的藥丸。
“幾顆!”江心語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緊張的大氣都敢喘一下,手哆嗦著打開了蓋子。
“全部。”南宮白夜的聲音已經(jīng)細(xì)不可聞。
江心語把那個細(xì)小的木塞扔到一旁,直接捏住他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巴,把藥全都倒進(jìn)他的嘴巴里,然后她又開始在車內(nèi)打水。
果然車子后面有一個水壺,江心語倒了一小杯水,扶著南宮白夜的頭,小心的喂了他兩口水。
江心還想再喂他的時候,南宮白夜輕輕的把頭撇開,虛弱的命令,“開車。”
“可是你不要去急診看一下嗎?”江心語有些著急的看著他依然慘白的臉色。
“不必,開車。”南宮白夜又重復(fù)了一遍。
江心語不再猶豫,把水壺放回原處,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江心語擔(dān)心南宮白夜會出事,時不時的就會扭頭看他一眼,見他的臉色慢慢的恢復(fù)了一點(diǎn)血色,她才變得沒那么緊張。
當(dāng)她再次回頭看向一旁的男人時,南宮白夜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一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她的側(cè)臉,江心語連忙把車停到了路旁,南宮白夜突然起身抱住她,江心語只感覺唇上一熱,男人特有的氣息瞬間將她席卷……
南宮白夜好像變得很激動,眼睛都有一點(diǎn)發(fā)紅,江心語用力的推著他,可是怎么也推不開,四目相對,南宮白夜看清了她眼眶中掉落的淚水,他的動作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江心語一把推開了他,憤怒的揚(yáng)起了手,卻在看到南宮白夜再次變白的臉色時,手僵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南宮白夜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忍不住的輕咳了兩聲,依然是一臉欠揍的微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的蒼白,他又咳了一下,笑著說道,“怎么?不舍得打了?親了你,就算被打一下也算值了。”
“南宮白夜,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江心語氣憤的放下自己手,胸口的怒氣,因?yàn)樗钊醯哪佣鵁熛粕⒘恕?br />
南宮白夜伸手輕輕的揪住江心語的一縷長發(fā),用力的拉了一下,江心語吃痛的從他的手上抽了回來,問道,“你剛剛到底怎么了?你是有什么病嗎?”
“如果不是遇到這個姓修的,我也不至于犯病!”南宮白夜幽幽的嘆息一聲,修羅的實(shí)力讓他不得不拼盡全力對抗,如果是一般人,哪會讓他犯病。
“你到底有什么病?”江心語有些焦急的看著他。
“我有個問題,很早就想問你了。”南宮白夜并不回答她的問題,繼續(xù)說道,“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好,你問吧,我能答的一定會答。”江心語皺眉凝視著他。
南宮白夜又去抓她的頭發(fā),江心語想抽回來,他直接看了她一眼,說道,“別動,讓我摸一會兒,挺舒服的。”
“……”
江心語咬牙忍住,看在他現(xiàn)在是病人的份上,她忍了!
“如果不是因?yàn)槲液湍阍?jīng)遇到的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你還會理我嗎?”
“我有選擇的權(quán)力嗎?”江心語咬牙切齒的反問,哪次不是他強(qiáng)行的闖入她的視線。
“你說的也對啊!”
“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的心臟有問題!先天性心臟病的一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掛了!”南宮白夜一邊摸著她的長發(fā),一邊回答,語氣淡淡的,仿佛一點(diǎn)都不介意這個現(xiàn)實(shí)。
江心語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里突然變得很不舒服,說道,“那你還敢和修羅打架?”
“不打怎么辦?難道要逃走嗎?你覺得那家伙能放過我嗎?”南宮白夜淡淡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shí)。
江心語略有些難過的抿了抿唇,問道,“難道就沒辦法治好嗎?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你可以接受治療啊。”
“除非接受心臟移植……”南宮白夜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黑眸突然變得深邃無比。
“那就接受啊!”江心語著急的說道。
“怎么?心疼我啊?”南宮白夜輕笑的看著她,拿起她的長發(fā)放到鼻端輕嗅了一下,那種清香味,讓人聞著非常的舒服。
“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江心語氣惱的抽回自己的頭發(fā)。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南宮白夜說到這里沒再多說,他坐直了身體,江心語再看他的臉色,竟然差不多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只是什么?”江心語探究的看著他,他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沒什么,把腿伸上來。”南宮白夜命令。
“做什么?”江心語不解的看著他沒動。
“你腿受傷了,上藥。”夜琛不知從哪拿出一管藥膏。
被他這么一說,江心語才感覺自己的小腿上有些疼,她低頭一看,上面竟然冒出了絲絲的血跡,應(yīng)該是被玻璃碎片給劃破的。
“還不是都怪你們,多大人了,還這么幼稚,打起架來都跟不要命似的!”江心語把腿伸了上來,還好上面只有一道細(xì)細(xì)的傷口,并不太嚴(yán)重。
“記住,下次男人打架,你不要往上湊,躲得越遠(yuǎn)越好。”南宮白夜握住她的腳踝,擠了一點(diǎn)藥膏在手上,小心的抹在她的傷口上。
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柔,南宮白夜想,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對待一個人,仿佛生怕多一點(diǎn)力氣,便把她弄疼了一般。
她的皮膚特別的好,就像一塊上等的美玉,現(xiàn)在被劃破一道,破壞了原本的美感,讓他不免惋惜……
南宮白夜替她上好了藥,把藥膏收好后,說道,“開車吧,晚上的宴會很重要,不能遲到。”
南宮白夜命她把車子開到了一家造型室外。
江心語被他帶下車,造型師為她精心打造了一個華麗的造型,南宮白夜已經(jīng)換好了一套黑灰色的燕尾服,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
南宮白夜正在翻閱著,沙發(fā)對面那深紫色的帷幔慢慢的被拉開,他抬頭看過去,許是燈光太過耀眼,他只能瞇著眼睛才能看清燈光下的女孩……
女孩的身上是一件白色的長款絲質(zhì)禮服,線條貼合著她身體,突顯出她細(xì)致而窈窕的身材,衣服是深v的設(shè)計(jì),露出她美麗的鎖骨,胸型較好,兩條手臂嫩如蓮藕。
她的長直發(fā)被造型師做成了大波浪的卷發(fā),慵懶的披在身后,有兩縷刻意的垂在兩頰邊,頭頂上是一個滿天星造型的花環(huán),花環(huán)下面,是她精雕細(xì)琢般的精致五官,完美的輪廓,帶著些橘粉色的腮紅襯得她臉蛋晶瑩剔透,白嫩的肌膚象牙般細(xì)致,她就像油畫里走出來的人物精致完美!
南宮白夜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面前的女孩清新脫俗、純凈天然,纖塵不染,絕色迷人,就像一朵開在夜里的圣蕓花,又像一個圣潔無瑕的天使,身上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塵氣息,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優(yōu)雅和美麗,還有一股青澀的稚嫩氣息……
他一直都知道她長的漂亮,卻不知道她真的打扮起來,竟然美得震撼人心,他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想要去碰觸她的臉頰,可是在看到那雙純潔無暇的黑眸時,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對她的一種嚴(yán)重的褻瀆。
南宮白夜有些尷尬的收回手,輕咳了一聲,說道,“走吧。”
“可是……這衣服……”
江心語也看到了自己的造型,她自己也和很驚訝,因?yàn)榇_實(shí)是挺好看的,可是唯一的問題就是……看著好像新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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