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霍西揚看著她痛苦的表情,黑眸中閃過一絲緊張。
前兩次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關心她,所以起來就走,根本不知道自己對她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好痛。”安芷媛痛的眼淚不停的往外涌。
“哪里痛?讓我看看!”
霍西揚雖然有過生經(jīng)歷,但是他的經(jīng)驗實在不足,根本不懂這件事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更不知道要顧及到對方的感受。
安芷媛的經(jīng)歷更是少的可憐,如果對方不是他,安芷媛一定這輩子都不想和任何男人發(fā)生關系!
在她眼里,跟謀殺沒什么分別……
霍西揚想了想,立刻掀開被子,去看她的下面,安芷媛立刻尖叫起來,不停的往后退,“啊!哥你干什么,走開,不要看!”
“我看看哪里受傷了!”霍西揚一把扯過她的腿,安芷媛這么劇烈的一動,差點沒痛昏過去。
安芷媛氣急,一腳將他踢到地上,紅著臉跳下床逃進了浴室。
霍西揚坐起來的時候,只看到她逃進浴室的背影,他坐在地上,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很痛,他站起身走到安芷媛的化妝臺,背對著鏡子照了一下,他緊實的后背上布滿了抓痕……
安芷媛收拾好出來的時候,腿都在打顫,但是她盡量不表現(xiàn)出來,但心里卻糾結的要死,他這到底算什么?上次怪她給他下藥,還對她喊打喊殺的,現(xiàn)在又沒人給他下藥!
臥室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留下滿室的狼藉,安芷媛的心就好像一下子空了一般,她走到床邊,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布娃娃一般。
他就這樣走了?
甚至一句交待都沒有?
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安芷媛木然的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衣服回到床邊,脫下身上的浴袍剛準備換上,臥室的門便突然被人推開了,她被嚇了一跳,連忙拿起襯衣?lián)踉谧约旱纳砬埃芍浑p大眼睛看著不請自入的男人,緊張的眨了眨眼睛,問道,“哥,你還有事嗎?”
霍西揚已經(jīng)洗好澡,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他看著站在床邊的女孩,手中摟著一件襯衣遮蓋著自己,一頭發(fā)長還濕著,披在肩頭,他的喉嚨又是一緊……
該死的,怎么每鎰一碰到這個女人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呢!
霍西揚走進來,關上門,轉(zhuǎn)身上鎖,安芷媛被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哥……”安芷媛驚呼出聲,立刻就要反抗。
“閉嘴!不要再叫我哥了!如果我是你哥,小西算什么!你把他當成什么了!”霍西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芷媛的手緊緊的抓著襯衣不說話,因為緊張,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睫毛垂落遮住了她眼中的慌亂。
霍西揚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床上,安芷媛被嚇得臉色慘白,尖叫一聲,她揚起睫毛,慌亂的看著這個男人,他已蹲下身,手上多了一管藥膏。
“哥,你要干嘛?”安芷媛被他碰的地方,燒燙的就像著了火一般,那種感覺只有這個男人能給他。
當然,也沒有別的男人敢碰過她!
“上藥而已,叫那么大聲干嘛?”霍西揚有些生氣的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做什么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勾引。
“不用,我沒事。”安芷媛立刻就要反抗,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恥心啊。
她以為自己真的開放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地步嗎?!
“你最好乖乖別動,不然我不知道會對你做什么。”霍西揚冷聲威脅。
安芷媛被他一嚇,果然不敢再動了,霍西揚擠了藥膏,給她上了藥。
一股清涼感襲來,原來火辣辣疼的地方果然緩解了不少。
安芷媛手依然緊握著自己的襯衣,但是他一直在推她,她腰上已經(jīng)沒了力氣,直接躺在床上,霍西揚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安芷媛想起來已經(jīng)不可能了,腰太痛了,她結巴的說道,“我腰上沒力了。”
“……”
霍西揚扔掉藥膏,說道,“一天三次,事后抹會減輕痛感。”
安芷媛臉紅了白,白了紅的,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好,只能咬緊唇不說話。
“現(xiàn)在給我上藥!”霍西揚將一管藥膏扔到了她的身上。
“啊?你也……受傷了?”安芷媛下意識的看了他的小腹處一眼。
霍西揚臉一黑,坐在床上脫掉了浴袍,露出后背上面那些抓痕。
安芷媛吃驚的看著他的后背,“這是怎么弄的!”
“你說呢!”霍西揚咬牙切齒的瞪向她。
“……”
安芷媛嘴角一抽,難道是她?難怪她洗澡的時候,指甲時有血跡,她還納悶是哪里來的!
“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弄疼我,我是受不了才抓你的。”安芷媛拿起藥膏抱怨。
“我……我弄的你很疼嗎?”霍西揚皺眉看著她,為什么寧萱就不會像她這樣,她每次都只會夸他體力好。
安芷媛覺得自己的臉燒的幾乎要爆炸了,她們就是在交流感受嗎?
“我?guī)湍闵纤帲 卑曹奇麓蜷_藥膏,擠在指尖上,開始細心的替他的傷口涂藥。
安芷媛看著他后背上橫七豎八的傷痕,她都覺得疼,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忍受的!
上完藥后,安芷媛把藥膏的蓋子擰好,說道,“哥,我們以后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霍西揚正在穿衣的手一僵,安芷媛沒注意到他的變化,繼續(xù)說道,“我每次都好疼的,我把你抓成這樣,你一定也很疼,那我們?yōu)槭裁催要那樣呢?”
“安芷媛,你給我聽好了!”霍西揚突然轉(zhuǎn)過身直視著她,安芷媛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霍西揚突然抓住她的肩膀說道,“我們既然是夫妻,你就有義務對我履行妻子的義務!只要我想,你就不能拒絕我,避孕藥以后自己買事前吃的!”
霍西揚剛剛鬼使神差的在手機上查了查關于避孕的事,他沒想到事后避孕藥對女人傷害竟然這么大,而且半年內(nèi),最多只能吃一次,可是她已經(jīng)吃過兩次了,如果再吃……對她的身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
“這次……”
“我現(xiàn)在在安全期,不用吃避孕藥了!”安芷媛立刻抬起頭說道。
霍西揚聽她這么說,竟然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可是心里的那個沉重的枷鎖卻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
他甚至覺得自己根本不配為人!
不過,既然已經(jīng)下過了地獄,那么就讓他地獄中墮落下去吧!
既然已經(jīng)成魔,他就沒有什么顧忌的了!
“哥……你為什么要和我……你可以和寧萱……”安芷媛覺得不可思議,他想要女人,可以找寧萱,也可以找任何女人,為什么要找她?
“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既然這么想嫁給我,你也不能讓你白娶你不是?”霍西揚覺得胸口一堵,她竟然想把自己推給寧萱,“不用你說,我和寧萱好的很,你只是個替補!萱萱總有不方便的時候!”
安芷媛一咽,委屈的眼淚差點掉下來,眼神突然變得空洞,就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霍西揚看著她的表情,胸口更悶,他憤怒的站起身想要離開,安芷媛突然又拉住他,緊張的說道,“哥……還有一件事……”
霍西揚皺眉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安芷媛咬了咬唇,說道,“我……我吃藥會胃痛。”
霍西揚聽完,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
安芷媛站在廚房中,糾結的做著午餐,想著霍西揚最后丟下的一句話。
“你負責買避孕的工具!”
然后便憤然的離開了……
這個男人今天真的好奇怪!
他不是很討厭她恨她的嗎?怎么會突然想讓自己履行妻子的義務?
“媽媽,你在想什么?有心事?”小西跑進廚房,看著媽媽傻愣愣的樣子,站到洗手臺前開始替媽媽洗菜。
“沒有……你怎么沒陪你爸爸?”安芷媛回神,臉頰滾燙,她真的有點搞不懂霍西揚了,怎么會突然想讓她履行妻子的義務?
“爸爸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他在忙!沒空理我。”小西做事非常的認真,哪怕是洗菜這種簡單的工作,他也會當成最重要的事來做。
因為媽媽和他說過,做每一件事都要非常的用心,因為你做的這些事,都是為了你最親近的人做的。
而他現(xiàn)在洗的菜,一會兒會被做成美味的佳肴,給他最愛的爸爸媽媽還有虎子吃。
“虎子呢,這幾天怎么總是不見人?”安芷媛有些奇怪的問。
“虎子好像這幾天身體都不太舒服,狀態(tài)有些奇怪,如果他再繼續(xù)這樣下去,我想帶他去醫(yī)院看看。”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們怎么也不告訴我一下。”安芷媛立刻擦了手,摘下身上的圍裙,轉(zhuǎn)身打算去臥室看看虎子。
她走出廚房的時候,霍西揚正好從樓上下來,他看著她身上那件干凈的白襯衣,腦海中想起她睡覺時的囈語,他突然說道,“以后不要總穿一種風格的衣服!看著都會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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