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一張卡片,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無論怎樣折疊,都能迅恢復(fù)原樣。
既然已經(jīng)接受了**一號,陳飛自然對這張突兀出現(xiàn)的卡片不怎么感冒。
幾秒鐘之后,陳飛從電腦桌上拿起卡片。很柔軟的一張卡片,上面的女人很妖冶,濃眉大眼,豐乳肥臀,胸口一排金紐扣,露出半截潔白挺拔的肉包子,雙目半開,眼神不怒自威,但卻有那么一勾引和含情。
談不上美女,但絕對長得有特色,是那種男人看了就會心動的類型。
擺弄來,擺弄去,陳飛也不知道這張卡片究竟有什么特殊功能,不由大失所望,一百塊錢就買來這么個東西,太不值得的了,早知道還不如賭一把,興許能贏一百塊呢。
重新啟動電腦,擊**賭場的圖標(biāo),卻出現(xiàn)了一行文字:本賭場內(nèi)部整頓,明日開業(yè),歡迎屆時光臨。看來這也是**賭場的規(guī)矩,每天不但有最低次數(shù)限制,同樣有最高次數(shù)限制。
靠在客廳的沙上,陳飛半天理不出個頭緒來。
靈異事件的確生了,可陳飛卻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慶賀。看了太多的白書,那些碰到類似事件的主角無一例外最終都紅得紫。可陳飛卻看不到希望,最起碼每天至少一百元的賭資就不知道如何籌集。
簡直就像吸毒者,難道真的去偷去搶?
時間已近傍晚,左右想不出個頭緒,陳飛干脆不去想,帶著卡片下樓去吃飯。
區(qū)門口就是菜市場,街道兩邊有不少飯店,肯德基華萊士水煮魚麻辣燙應(yīng)有盡有。不過陳飛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到路邊大棚去吃板面。原因無他,實在是囊中羞澀。現(xiàn)在陳飛口袋里有四百多塊,加上銀行卡中的錢絕對不過五百。這么資本,還要應(yīng)付未來幾天的賭資,能省則省吧。
隨便找了個位子,陳飛要了一個中碗板面加一個鹵蛋,然后就掏出封印卡繼續(xù)研究。
賣板面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穿著樸素,一看就是附近村里的。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粗糙的女人,起話來卻細(xì)聲細(xì)氣。如果閉上眼睛聽,一定不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賣板面的,還以為是航空姐呢。因為就在區(qū)門口,陳飛對這個賣板面的女人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她男人死了,獨(dú)自帶著一個兩歲多的孩子,每日起早貪黑的,日子過得并不輕松。周圍的攤販欺負(fù)她是個女的,不斷擠占她的地盤。她也只能忍氣吞聲,目前本來可以擺放七張桌子的地方,只剩下不到三張桌子了。
也正是如此,陳飛經(jīng)常光顧這個攤,似乎多吃一碗面,就是對困境中的人多一份關(guān)注似的。
“你的面好了!”柔柔弱弱的,似乎女人的板面是偷來的似的。
“謝謝!”陳飛放下卡片,拿起一副竹筷扒拉面條。
地溝油的報道多了,陳飛最近已經(jīng)不大吃板面了,因為他聽人,炸油條的廢油都賣給做板面的了。
“咦,你這張撲克牌有意思!”很難得的,女老板多了一句話,拿起陳飛房子桌子上的封印卡,顯然很喜歡:“你沒用了吧,送給我行嗎?”
“恩……這……”陳飛有些猶豫。
表面上看,這的確是一張一無是處的卡片,送給女老板也無所謂。
可誰知道卡片是否另有玄機(jī)呢?
畢竟卡片是從電腦屏幕上憑空出現(xiàn)的,陳飛還沒研究透。
“我的面呢,怎么還不來?”
還不等陳飛做出決定,隔壁一個大漢就不滿意的嚷嚷起來。
“好的,馬上就來!”女老板連忙奔向灶臺,順便將封印卡裝進(jìn)口袋。
很快,一碗板面端過去。
大漢用筷子扒拉了幾下,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這也是板面?這簡直是給豬吃的!”
一聽這話,陳飛心中頓時有些不快——挑理也不分時候,我還在吃,這不是我是豬嗎?
“有什么問題?”女老板一動沒動,語氣平穩(wěn),竟然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
陳飛大感詫異,這不應(yīng)該是女老板的表現(xiàn)啊。
這個大漢明顯是來找茬的,不定就是隔壁賣板面的人找來的混混。如果是在以往,女老板一定會細(xì)聲細(xì)氣賠禮道歉,可今天怎么了,她竟然一也不怕。
“有什么問題?”大漢被激怒了,站起來吼道:“你看看,這碗面條粗的粗細(xì)的細(xì),波菜葉子都是爛的,油花是黑的,一看就是地溝油。這樣的東西你也敢拿出來賣錢,心工商抓你。”
陳飛可以肯定,這個大漢的確是來找茬的。板面本來就是有粗有細(xì),波菜葉子雖然不是很新鮮,但起碼比別的攤位好。至于油花,也并非全黑,是紫銅色的,和其他賣板面的攤位沒什么區(qū)別。
陳飛有些擔(dān)心,這個女老板今天肯定要被欺負(fù)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陳飛始料不及,女老板竟然抬起左腿踩在一張板凳上,右手指著大漢的鼻子,居高臨下的道:“有本事,你再一句老娘的板面是地溝油做的?”
氣勢咄咄逼人,就如同她是一個俾睨天下的女王。
“你怎么了?”大漢也來了火氣,跳起來將裝板面的大腕倒扣在桌子上:“大家都別吃了,這家老板黑心肝,用地溝油做板面,心得食道癌!”
“啪!”
還沒等大漢完,女老板就一個箭步撲過去,抬手一記上勾拳打在大漢的下顎上。大漢吃痛,身子向后仰。女老板不依不饒,左手抓住大漢的頭用力往下一拽,右腿膝蓋快上,再次擊中大漢的下顎。
連續(xù)兩次重?fù)簦鬂h的牙齒掉了幾顆,滿臉噴血,仰面朝天栽倒在地。
“嘩啦,咣當(dāng)!”一陣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傳來。
在隔壁一張桌子吃板面的兩個長頭,奇裝異服青年立刻跳起來,一個彎腰去扶地上的大漢,另外一個抄起一個酒瓶就撲向女老板。
很顯然他們是一伙,今天是故意來找茬的。
面對呼嘯而來的酒瓶,女老板不慌不忙,隨手抄起一張板凳直接拍了過去。
板凳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先是攔截住酒瓶,然后去勢不減,直接將那個青年的腦袋拍了個滿堂紅。
“騷娘們敢撒野!”剛起身的大漢見此情景,頓時火冒三丈,伙同另外兩個青年讓人手一張板凳,就要群毆女老板。
“我看你們誰敢!”不知何時,女老板已經(jīng)返回灶臺,手中兩把切面鋼刀,一步步向三個人走過去:“再敢造次,老娘我剁了你們做肉包子!”
“柳葉雙刀,人肉包子?”本來已經(jīng)躲到大棚角落的陳飛目瞪口呆:“不會吧,孫二娘,封印卡,梅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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