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良資本家!”雖然口袋里裝著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但陳飛卻一也高興不起來。
有錢人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市中心不住,偏偏來這種偏僻的地方。
名人國際有人工湖,有假山,環(huán)境的確一流,可交通不方便啊!
從區(qū)大門口到三環(huán)至少三公里,專用公路上除了偶爾出現(xiàn)的豪華轎車之外幾乎空空如也,所謂的出租車根本就不可能到這里來拉活,即便是打車過來的也早早下車了。
坐出租來高檔別墅區(qū),還不夠丟人的呢!
因此悲催的陳飛只能步行,到三環(huá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六半,腿都走麻了,卻現(xiàn)還是打不到車,只能咬著牙向幾公里之外的二環(huán)走。
因此,當陳飛最終來到孫二娘包子鋪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半,飯都過了,包子鋪里只有幾個女孩在嘻嘻哈哈的忙碌著。
“咦,老板兒,你的臉色怎么慘白慘白的,還滿頭汗水珠珠,不會是跑步來的吧?”紅正對包子鋪門口,第一個看到陳飛。
背對門口正在補妝的茹立刻站起來,笑著對陳飛道了一個萬福,嬌聲道:“飛哥哥,快坐下,奴家為你捶捶背!”
“捶背不需要,給我倒杯水喝!”陳飛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懊惱的捶著雙腿。
雖然在二環(huán)附近打到出租車了,可連續(xù)步行六公里,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似的。
“不是讓你在家躺著養(yǎng)傷嗎,怎么又跑來了?”一把雪亮的切菜刀在陳飛面前直晃悠,孫美雙手持刀,用手背摸摸陳飛的額頭,拍拍陳飛的大腿,一臉憤怒的道:“是不是傷口感染了?哪家醫(yī)院給你包扎的,姐去找他們算賬!”
陳飛冷汗直冒:“姐,你能不能話的時候不拿著菜刀晃來晃去啊?”
“怕什么,姐的菜刀是切豬肉的,不會切到你。”孫美咣當一聲把菜刀丟在桌子上,臉色突然變得興奮無比,道:“阿飛,猜猜,今天咱們賣了多少錢?”
“不用猜,肯定比昨天多!”陳飛沖著吧臺后面的蘭招招手,道:“蘭,報一下數(shù)字。”
“好的老板,今天總營收七千三百四十八塊,總支出三千一百二十九塊,結余四千二百一十九塊。人工成本五百四,水電煤氣大約四百五,食用油,調(diào)料三百零七,在不考慮工商,稅務,管理費,以及設備折舊等雜項的情況下,純利潤一千九百左右。”
蘭不愧數(shù)學天才,根本就沒使用計算器,所有答案張口就來。
“其實本來可以賣更多的,但咱們的店太了,實在騰挪不開,三個灶眼蒸不過來,很多客人排半天隊都沒買到。”孫美有些焦急的跺了一下腳:“阿飛,還是你得對,店面需要擴大。我想好了,等一個月,咱們手里有了錢,就把隔壁盤下來。”
陳飛問道:“隔壁,左邊還是右邊?”
孫二娘包子鋪左右兩側(cè)也都是飯館,左側(cè)是一家拉面館,面積一百多個平方,生意不瘟不火。
右側(cè)是一家火鍋店,上下兩層,總營業(yè)面積過四百平米,還有十多個包廂,但生意也不怎么好,上座率平均不到百分之四十。
可想而知,兩天來這兩家飯店的老板看到孫二娘包子鋪如此火爆,一定感慨良多。
“當然是左邊的拉面館了,我今天和他們老板接洽了一下,撐死十萬就拿下了。”孫美白了一眼陳飛,道:“你不會想著右邊的火鍋城呢吧?咱可弄不起,那個店太大了,沒七八十萬下不來。”
“七八十萬?意思!”陳飛得意的拿出支票,放在桌子上,道:“明天就找他們老板談,與其守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火鍋城每天賠錢,還不如轉(zhuǎn)給咱們呢!”
“支票,一百萬!”孫美驚呼一聲,右手閃電一般伸了過去。
“唰!”孫美拿的卻不是支票,而是菜刀。
“阿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了?”鋒利的刀刃壓在陳飛的脖子上,孫美的聲音有些顫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咱們雖然窮,但每一分錢都干干凈凈,花出去的時候心安理得,你可千萬不能犯罪啊!”
“姐,你看我像是犯罪分子嗎?”陳飛雖然哭笑不得,但卻一動都不敢動。
菜刀太鋒利了,就在鼻子下面,一種濃烈的金屬結合豬肉的味道撲面而來。
“沒干違法的事,那這些錢是怎么來的?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存款,前幾天你還窮的吃不起豆腐腦呢!”孫美眼淚都要下來了,握刀的手輕微顫抖這。
雖然被刀架著脖子,但陳飛卻一也不生氣,甚至還有一些欣慰。
這個孫美,除了脾氣魯一之外,人品絕對沒的。
陳飛笑著道:“姐,如果我我今天救了一個有錢人的命,她為了感激我,給了我一百萬,你信嗎?”
“這話你信嗎?”孫美更急了,在陳飛額頭上拍了一下,吼道:“快老實交代!”
“老板娘,快把刀放下,老板的可能是真的。”蘭本來驚恐的看著孫美手中的菜刀,突然眼睛一亮,拿出手機滑動了幾,舉到孫美面前,道:“老板娘你看,輝煌集團董事長千金歐陽夏雨咖啡館遇襲,神秘男子挺身相救!還有這一條……歹徒持刀行兇,被好市民用搟面杖打暈!”
孫美掃了一眼道:“這能明什么?”
“老板就是那個拿搟面杖的好市民啊。”蘭又打開一條新聞,道:“警方?jīng)]有公開那個人的身份,但已經(jīng)有一張視頻截圖傳到網(wǎng)路上來了。雖然圖像有些模糊,但絕對是老板啊!”
孫美狐疑的接過手機,看了半天還是不能肯定,又展示給陳飛看:“這是你嗎?”
布者顯然限于某些規(guī)定對照片進行了技術處理,目的在于表現(xiàn)事情生時幾個當事人所處的位置關系,因此已經(jīng)不能用模糊來形容了,就連陳飛自己都看不出來那個舉著搟面杖的人就是自己。
陳飛迷惑的問道:“蘭,你怎么確定那就是我呢?”
“簡單啊。”蘭笑著道:“攝像頭的高度是三米一五,拍攝角度為負四十五度,距離你雙腳中央的位置是十二米,有了這些數(shù)字作參考,再比照桌子上那只口徑六五厘米的咖啡杯,很容易就計算出了身高,臂長,以及服裝和鞋子的尺寸,和你數(shù)據(jù)的一模一樣,不是你還能是誰?”
“天,這你都能計算?”陳飛傻眼了。
神啊,這是一顆如何妖孽的大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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