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刀的人?陳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公子忘記了,前幾天美姐的切菜刀曾經丟失過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沾滿血跡?”雙兒以無比確定的語氣道:“那是一個喜歡吃辣椒,身材中等,身高在一米六上下女人的血。兇手是同一個人,左撇子,男性,身高一米七五所有,體重一百六十五斤左右。”
“你確定?”陳飛知道像雙兒這樣的女俠一定有某種獨特的判定兇手的方法,但這未免太快,太草率了吧?
前后沒有三分鐘,不但確定了兇手,還知道了兇手的體貌特征?
“公子請看?”雙兒抬手向東北方向指了一下,然后大踏步走過去,道:“兇手從這個方向來,先是撿起砍刀,只一刀就把坐在地上的這兩個人的腦袋砍下來了。”
雙兒模仿兇手的樣子,左手在前,舉刀橫掃了一下。
然后雙兒向左前方跑了兩步,丟掉大砍刀,縱身躍起,來到凱迪拉克左前方:“兩個警察看到兇手一刀砍掉兩個人的腦袋,嚇得魂飛魄散,一個人癱在這里。”
雙兒繼續向前,左手模仿拿著匕的樣子,順勢一抹。
“另一個警察看到逃不掉了,跪在這里求饒。”雙兒再次向前兩步,右手伸出,仿佛抓住了一個人的頭,左手又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道:“只可惜兇手無意留下活口,他還是被殺了。”
最終,雙兒站在凱迪拉克車尾位置,向西南方向張望:“那個人向這邊去了,如果他有車的話,估計已經逃出去至少十五公里了!”
雙兒分析的頭頭是道,陳飛是信了,因她知道雙兒的本事。
可是那些警察卻如同看一對怪物似的看著陳飛和雙兒,要不是不能動彈,早就掏槍射擊了。
裝模作樣干什么啊,你們兩個是兇手的可能性最大!
“你們兩個到底是干什么的?襲警,干擾警方辦案,知道問題有多嚴重嗎?”帶隊的警察又驚又怒,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為什么動不了了?”
“穴,沒聽過嗎?”雙兒輕蔑的一笑:“你們這是活該,公子前來協助你們尋找兇手,你們卻對公子無禮。若非公子仁慈,爾等早就骨斷筋折了!”
“穴,這世上哪有穴?你們是不是下毒了?”警察根本就不相信。
“井底之蛙,豈能知道我主仆二人的手段!”雙兒懶得搭理警察,對陳飛道:“公子,賊人已經遠去,追還是不追?”
追什么追,那是警察的事情。
個人想要代替國家機器的某些功能,雖是好心,但未必會有好報。
因此陳飛苦笑著搖搖頭,道:“警察同志,請相信我,這幾個人真不是我們殺的。我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真要殺人,哪還用得到刀?咱們商量一下,我們放了你們,你們繼續勘察現場,我們也配合你們的調查,但不動粗,行不?”
“你呢,打倒了十幾個警察,想什么事都沒有,可能嗎?”沒想到這個警察有二愣子。
陳飛也有些無語,這人怎么就不知道變通呢?
讓雙兒放了這些警察吧,他們跳起來就會掏槍,太危險了。
可就任憑他們躺在這里也不是個事,陳飛就更不敢走了,誰也無法確定那個殺手是不是還在附近,自己和雙兒走了之后,他還會不會繼續殺人。
如果再死十幾個警察,估計保州市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嗚嗚……”凄厲的警報聲由遠及近,似乎又有幾輛警車趕來增援了。
那個警察更加有恃無恐了,吼道:“你們兩個立刻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等著警察帶回去審問,不要亂動,否則……”
“砰!”雙兒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太陽穴上,讓他徹底失去了話的能力。
“還敢對公子吼叫,真是活膩了!”雙兒若無其事的起身,道:“公子先從這邊走,趕來的警察交給雙兒處理吧!”
“別,我還是在這里吧!”陳飛無語凝噎。
我要是走了,這里還不血流成河啊!
“怎么回事,你們怎么都躺下了?”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至少十幾個警察沿著倒伏的玉米地向這邊跑過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這些警察有備而來,距離還有三十多米就紛紛散開,手槍也舉起來了,嚇得附近看熱鬧的人紛紛后撤。
“公子,必須動用雷霆手段了!”雙兒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用身體擋在陳飛面前,右手抓住流云劍的劍柄,隨時準備動攻擊。
“師父?”突然,驚呼聲中,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越眾而出,大聲喊道:“大家冷靜,可能有誤會!”
“馬冬梅?”陳飛一顆高懸的心立刻放下了,有熟人在,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馬冬梅跑著沖過來,道:“我就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警察動不了,我一猜就知道是師父的手筆。這是怎么了,師父你怎么和警察生沖突了?”
雙兒眉頭一鎖,后退一步喝道:“怎的如此無禮,見到師爺為何不拜?”
其實馬冬梅早就看到陳飛了,只是不愿意當著眾人的面叫師爺,才裝做沒看到。
“好了雙兒,當著這么多人,給馬警官留面子。”陳飛道:“誤會了,這些警察懷疑我和雙兒是殺人犯,怎么他們也不信。你來得正好,解釋一下,我讓雙兒給他們解穴。”
“可以,正好我剛調刑警隊。”馬冬梅立刻走到那個警察身邊,蹲下道:“馮隊長,這是我師父和師父的師父,他們會武功,能穴,大家有什么誤會可以坐下來談,就不要打了。”
有熟人引薦,同時這些警察躺在地上也實在難受和難堪,妥協很快就達成了。
得到保證,雙兒這才極不情愿的走過去,在每個警察身上拍了一巴掌,解開他們的穴道。
穴道解開了,但警察們卻圍成一圈,依然對陳飛和雙兒嚴防死守。
在他們心中,這兩個人有最大的嫌疑,因此絕對不可能放走。
馬冬梅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兇殺現場,又因為自己只是一個的警員,話分量不重,急得手足無措:“師父,馮隊必須給你們戴手銬,這……”
雙兒冷冷的道:“冬梅,要是抓住真兇了呢?”
馬冬梅道:“那當然就不用戴手銬了,而且還能立功!”
“立功就算了,我和公子只想離開。”雙兒突然身子一晃沖出警察的包圍圈,抽出流云劍刺向一個圍觀者,喝道:“既然你回來了,那就不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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