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臥室之內(nèi),苗苗和陳晨已經(jīng)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因為床鋪不夠,戰(zhàn)娘們在地板上鋪了一張?zhí)鹤樱茖帲η锷R冬梅和萊寧兒都是席地而臥,雖然已經(jīng)是夜色深沉,但所有人都睜著眼睛,睡意全無。
“寧,喀秋莎,你們……真的誤會我和師爺主人了!”馬冬梅臉上有些羞澀,靠在墻角,道:“我都過了,當時我們墜落的位置距離廣甲號魚雷艇至少還有五公里,大霧彌漫,大雨傾盆,我們真的不知道該向哪邊游,才能和你們回合!”
唐寧拉著馬冬梅的手,道:“冬梅姐,這些你不用解釋,我們真的不是介意你和陳飛哥在一起。大家都是姐妹,都深愛著陳飛哥,這一刻早晚會來,你早一天,我晚一天,有區(qū)別嗎?我只是有些好奇,從你們墜海,到回來至少經(jīng)過了八個時,你們能纏綿那么久嗎?陳飛哥有這么神勇嗎?”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唐寧想不明白,因此心中的確有個疙瘩。
我們可是在海面上搜尋了兩個多時,而且到后來陳晨也不哭了,云霧都散了,怎么還不來找我們,就忍心看到我們傷心地哭?
更令唐寧不解的是,那可是大海,兩個人怎么在一起?
因此唐寧好奇的問道:“冬梅姐,你們是怎么做到的?該不會是你在變身狀態(tài)下進行的吧?你用大翅膀組成一個獨立空間,屏蔽海水?可體量不對等啊,你那么大,他……那么?高難度啊!”
“想什么呢,才不是你想的那樣!”自從歸來之后,馬冬梅再也不是以前那種粗狂的摸樣了,而是變得十分女人,動不動就臉紅,道:“我的身體已經(jīng)縮了,和現(xiàn)在一樣。因此,師爺主人的……不是,而是太大了!”
喀秋莎驚訝的問道:“就在海水里面?不咸嗎,疼不疼啊?”
“那是另外一種疼,但也不是海水蟄的。”馬冬梅的臉更紅了,道:“本來我們沒打算那樣,想立刻去找你們的。就是為了慶賀劫后余生,我們抱在了一起,親了親。”
唐寧咋舌:“親了七八個時?”
“才不是呢,是生了神奇的現(xiàn)象!”馬冬梅無可奈何,只好道:“我們現(xiàn),當我們動情的時候,海水就會自動避開,形成一個神奇的圓球,在里面可舒服了。師爺主人,這可能是系統(tǒng)附贈的福利。”
“系統(tǒng)可真貼心!”唐寧悠然神往,道:“在大海深處,出現(xiàn)了一個碩大的圓球,周圍是海藻,是魚蝦,你們兩個糾纏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度過了七八個時。真好,我決定了,我也要和陳飛哥下海去!”
馬冬梅頭:“這真是我想對你們的。”
喀秋莎也充滿了渴望,笑道:“按照中國人的法,這叫雨露均沾,是嗎?”
“不僅僅是這樣,是還生了更神奇的事情。”馬冬梅道:“大家都知道,我們十幾個女人圍著師爺主人這么長時間,他雖然很喜歡我們,也很想那樣做,卻從來沒對我們強求過什么。”
“我喜歡的就是陳飛哥的這一。”唐寧自豪的道:“坐懷不亂,真是當代柳下惠。其實我們都知道他心里很想的,否則怎么可能有擼神的美譽。有的時候,看到他那種糾結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所以,要不是偶然讓我拔得了頭籌,我們還不知道有那個秘密。”馬冬梅興奮的道:“現(xiàn)在好了,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師爺主人算是徹底開竅了。為了那種神奇的事情,他不但不會再拒絕,而且會主動找你們的。本來,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今晚就辦。可哪想到,你們突然弄來了一個靜海格格,計劃被打亂了。”
唐寧一聲苦笑:“你以為我想啊?你是不知道,當時丁大人把靜海格格送來的時候,她有多氣人。自認為是一個格格,就把我們當成奴仆,大呼叫的,甚至還要張嘴萊寧兒。我一氣之下,就給她植入了一段新記憶。”
萊寧兒歉然道:“多虧唐姐姐保護,否則今天恐怕寧兒就見不到冬梅姐和陳大爺了!”
“先不提這些,快又生什么神奇的事情了?”喀秋莎等的急了,催促道:“是什么,是身體機能調整到了最佳狀況,連續(xù)奮戰(zhàn)七八個時也不覺得累,是不是?”
“那怎么可能,是……”馬冬梅笑著推了喀秋莎一把,剛想解釋,卻突然一愣,望向門口。
“砰砰!”有人敲門,傳來陳飛疲憊的聲音:“你們……都睡了嗎?”
“這么快就結束了,神仙大人不是可以奮戰(zhàn)七個時嗎?”喀秋莎連忙跑過去開門,好奇的看著陳飛,問道:“不會吧,尊貴的格格擁有特殊技能,瞬間就把你給吸干了?”
“才不是呢,她突然變了。”陳飛苦笑著搖搖頭,走進來直接鉆到戰(zhàn)娘們中間去,懇求道:“我不想在那邊睡了,我……能和你們一起睡嗎?”
“當然可以了,我們正在討論這個問題呢!”唐寧這次學了乖,立刻滾到陳飛身邊,抱住陳飛的脖子不撒手,道:“雖然不是下海,但早一天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馬冬梅直起身,用力嗅了幾下,奇道:“先不靜海格格變了,我怎么覺得你也變了呢?”
“嗯,我也感覺到了!”萊寧兒用力了頭,道:“陳大爺好香啊,像是剛洗了澡。”
陳飛苦笑道:“豈止是洗了澡,還搓下來一斤多泥球呢!”
“搓下來一斤多?”喀秋莎瞪大眼睛,仔細觀察陳飛的皮膚,駭然道:“真的干凈多了,這是怎么錯的,干搓啊?還是……舌頭搓的?”
“舌頭有這么厲害嗎?我試試?”唐寧好奇心起,突然伸出舌頭,在陳飛臉上用力舔了兩下,道:“一汗味都沒有,真舒服,就好像……好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有一股奶香味!”
“你們不知道生了什么,太可怕了!”陳飛左手抱著唐寧,右手摟著萊寧兒,嘆了一口氣。
“陳飛,你還在里面磨蹭什么……”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女子憤怒的質問聲。
房門開啟,一具絕美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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