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幾個甲士立刻怒目相視,有的已經手握刀柄。
“因何本王不在治療之列?”梁王孫瞇著眼睛,緩緩舉起一塊黃金打造的牌子,喝道:“既然是曹國師委派,就要聽我調遣,讓開,否則殺無赦!”
經梁王孫等人一鬧,往帳篷內部送傷員的度就緩慢了許多。
陳飛治療完一個傷員之后現沒人了,問道:“冬梅,沒重傷員了嗎?”
馬冬梅在外面道:“有,多得是,有輕傷加塞兒的!
“加塞?”陳飛眉頭一皺,喝道:“扔出去,別耽誤工夫!”
“是!”話音未落,馬冬梅的左手已經抓住了梁王孫的脖領,猛地一提一甩。
“啊!”驚恐的慘叫聲中,梁王孫的身體飛出去了四五十米。
幸虧落在一個草料對上,否則立刻就會摔死。
“大膽!”
“刺客!”
“拿下!”
梁王孫帶來的八個侍衛大驚失色,立刻拔出唐刀,向馬冬梅沖了過來。
“安靜!”馬冬梅雙目圓睜,銀芒乍現,八個侍衛立刻就被石化了。
“嗖嗖嗖……啊啊啊……”馬冬梅雙手交替,將八個侍衛也都丟出去四五十米,全部落在那些草料堆中。
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軍醫在內都渾身顫抖,宛若世界末日降臨一半。
“快,這個快不行了,趕緊抬進去!”丟完侍衛,馬冬梅抬手指了一個傷員。
眾人如夢方醒,不敢詢問為什么,又開始緊張的向帳篷內輸送傷員。
然而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抬送傷員的人誰都不敢碰,需要繞道而行,極大地影響了度。
馬冬梅只是忍了十幾秒鐘,就突然抬起右手,一掌拍在馬車之上。
“轟隆”一聲,煙塵滾滾,一輛豪華馬車竟然被馬冬梅一掌給徹底拍碎了,地上只剩下一些細的木頭渣滓,最大個單體都不過三斤了。
兩匹拉車的戰馬受到驚嚇,嘶鳴一聲就要撒腿狂奔。
“畜生找死!”馬冬梅閃電一般撲過去,“拍拍”兩聲,將兩匹戰馬拍死,然后沖著那個軍醫喝道:“架幾口大鍋,把這兩匹馬煮了,給傷員們吃,補補身子!”
“。 避娽t一陣搖晃,差暈倒在地。
四五十米開外,那八個侍衛掙扎了好半天才爬起來,當他們看到馬冬梅竟然連馬車和拉車的馬都沒放過,沒人敢過來挑釁,抬著直哼哼的梁王孫撒腿就跑。
然而僅僅過了不到一刻鐘,一陣雷鳴般的馬蹄聲傳來,梁王孫竟然又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隊百十人的玄甲騎士。
這些騎士全部穿黑衣,握唐刀,盔甲精良,個個身上血跡斑斑,一看就知道是百戰之師。
為一員將官,大約三十多歲,盔摜甲,手持亮銀槍,胯下青驄馬,滿臉殺氣騰騰。
“常將軍,此女以下犯上,形同謀逆,給我拿下!”距離還有百米,梁王孫就開始咆哮:“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本王左腳受傷,京城來的神醫竟然不給本王醫治。待本王回京,一定要問問曹奎兒,他難道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嗎?”
姓常的將軍試探著問道:“梁王,既然是長安來的,那……”
“你怕什么?”梁王孫一瞪眼,喝道:“唐關將士在本王的指揮之下,大破韃靼大軍,斬十萬,這是天大的功勞。不本王,就是你常將軍回到長安,至少也是封侯的賞賜。奇功在身,還怕他一介醫官不成?”
距離還有百米,但馬冬梅的聽力強,已經把他們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
“真是找死!”馬冬梅怒不可遏,突然丟下手中的工作,大踏步迎著這支隊伍走了過去。
距離還有三十米,馬冬梅抽出椎骨巨劍,在地上劃了一道直線,喝道:“神醫正在救死扶傷,需要安靜,任何人不準打擾,過此線者……殺無赦!”
馬冬梅雖然已經恢復正常狀態,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但是仗劍于此,卻有一股濃濃的殺氣彌漫開來。
“稀溜溜……”一陣馬嘶,那些身經百戰的戰馬感覺到了危險,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百十名玄甲騎士更是面色凝重,全部刀出鞘,弓上弦,如臨大敵。
都是從死人堆里掙扎出來的百戰精兵,他們一眼就看出馬冬梅是一個危險的敵人。
然而,卻依然有不開眼的存在。
“放肆!”梁王孫帶來的一個黑衣人大喝一聲,高舉唐刀,縱馬撲了過來。
“刷!”黑衣人和馬冬梅同時舉刀,同時揮舞,就在戰馬的前蹄越過那道細線的同時,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那個黑衣人連同他手中的刀,以及胯下的馬瞬間被劈成兩半。
在黑衣人身后,還有兩個梁王孫的手下采取了行動。
結果他們的命運和黑衣人一模一樣,就在跨過那道細線的同時,身體就分裂了,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出一聲!
“!”梁王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躲到常將軍身后。
事突然,梁王孫的三個手下眨眼睛就橫尸當場,而那些玄甲騎士卻一都沒有驚慌,握緊武器的手也沒有顫抖。
常將軍手提長槍,催動戰馬向前走動了兩步,喝道:“你是何人,為何……”
“別問老娘是誰!你是軍人,保家衛國是你的本分,為何做了權貴的走狗?”馬冬梅一擺手,道:“我和我家主人前來,只為浴血奮戰的將士療傷。而對于那些腦滿腸肥,只知道狐假虎威的懦夫,一概不理!”
“殺了他,殺了他!”梁王孫藏在常將軍身后,氣的臉都青了,吼道:“常將軍,你敢違抗本王命令嗎?”
常將軍臉上現出一絲痛苦的表情,緩緩舉起長槍,向空中一指。
“嘩啦!”上百玄甲騎士也舉起武器,動作整齊劃一,宛若一個人似的。
“真是麻煩!”馬冬梅突然長嘆一聲,倒提椎骨巨劍走了過去。
只一步,就跨越了三十四米距離,來到常將軍面前。
常將軍大驚,舉槍就刺。
“砰”的一聲,長槍刺中馬冬梅的左肩,卻猶如刺中了一塊鋼板,槍尖瞬間折斷。
“既然你非要療傷,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但我家主人治療重傷員的規矩不能破!”下一秒,馬冬梅卻已經提著梁王孫退回到細線之后,手指用力,“卡卡卡卡”,傳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疼死我了!”梁王孫的慘叫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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