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劫時(shí),截教死傷無數(shù),但因他們死的轟轟烈烈,所以截教門下從不以此為恥,反倒感到十分榮耀。
對大教修士而言,死不可怕,怕的是死的窩囊。而近日的毗盧遮那佛,死的真叫一個(gè)窩囊。
毗盧遮那佛,有著大羅峰修為,只要機(jī)緣一至就能斬尸。張奎呢,不過才金仙峰罷了,和他毗盧遮那佛差了整整一個(gè)大境界。
可是結(jié)果呢,毗盧遮那佛和張奎一個(gè)照面,就讓張奎給秒了,連一招都沒出,怎是一個(gè)窩囊了得?
被張奎一刀斬去了腦袋,毗盧遮那佛那無頭尸身還在土里,不動佛、寶生佛、、無量法光佛、不空成就佛紛紛趕至,望著那無頭尸體,悲憤萬分,恨不得將那張奎挫骨揚(yáng)灰。
可此時(shí)張奎早已仗著土行之術(shù)遁走,斬殺了毗盧遮那佛之后,張奎就解了指土為剛術(shù),鉆到底下逃之夭夭。此時(shí)已出現(xiàn)在蓋牟城頭,與眾師兄弟笑不止。
四佛憤恨地盯著蓋牟城上的張奎,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張奎早就被輪殺好幾遍了。
抬著毗盧遮那佛的尸身回到蘆蓬上,不動佛向坐在蘆蓬上的白蓮古佛一拜,“師叔,弟子請命攻城,與截教門下決一死戰(zhàn)!”
白蓮古佛,也就是昔日的白蓮?fù)樱喕剞D(zhuǎn)世后,白蓮不再掩飾身份,替那懼留孫,成為佛門七大上古佛之一。
聽不動佛請戰(zhàn),白蓮微微搖頭,“爾若攻城,截教門下必以陣法抵擋,爾等想全身而退,恐怕是不能。”
白蓮古佛是師叔,是長輩,按道理眾佛是不能撞他。但此時(shí)白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佛門威風(fēng),眾人實(shí)在是感到不爽。
似乎感覺到師侄們的不爽,白蓮古佛淡淡道:“稍安勿躁,只等須彌菩薩取回五行至寶,就可破那花果山群妖的后天五行陣法。”
一聽白蓮古佛原來是這個(gè)意思,眾佛就不再想著出戰(zhàn),為同門報(bào)仇是好事,但要把命搭上就不值得了。
將毗盧遮那佛的尸身收入掌中佛國中,不動佛還是對大師兄的死耿耿于懷,“那懼留孫。賊子人也!不光叛我佛門,還害我大師兄慘死!”
當(dāng)年藥師王佛向懼留孫求土行術(shù)時(shí),也曾問過此法有無破解之道,當(dāng)時(shí)那懼留孫拍著胸脯對藥師王佛保證,此法圣人之下,也只有自己有破解之道。聽他這么,藥師王佛也就沒有強(qiáng)求。畢竟已得土行之術(shù),再得寸進(jìn)尺就不好了。
也正是信了懼留孫當(dāng)年的保證,毗盧遮那佛才自信滿滿地去追張奎。他以為自懼留孫一死,沒人能制得住自己。誰知陳九公早就傳了張奎指土為剛之術(shù),別的圣人不屑琢磨這旁門左道,但陳九公最是務(wù)實(shí)。只要能增加門人實(shí)力,別的根本不管。特別是在師弟姚少司遭劫后,陳九公對這幾個(gè)師侄比對他的門人弟子還好。就是怕張奎遭遇不測,才為他研究出指土為剛之術(shù)。
與那死氣沉沉的佛門蘆蓬不同。蓋牟城上眾人驚喜非常,誰也沒想到張奎能這么輕松地就把大羅峰的毗盧遮那佛斬殺,這樣的意外收獲足以讓人歡呼。這不那常昊竟然做起了歌。那憨直的金大升竟借著歌,在城頭上扭來扭去,跳的可能是舞吧。
這老牛沒嘚瑟多一會兒,就被感覺丟臉吳龍拉到一旁去了,戴禮、高明、高覺、宋度圍著張奎,不斷地夸他。
享受著同門師兄弟的夸贊,看著愛妻那濃濃愛意的目光,張奎哈哈大笑。
“諸位師弟,何事如此歡喜?”突然,一個(gè)聲音自天上傳下,眾人紛紛抬眼望去,還沒見其人,眾人就想到了來人的身份。能稱呼常昊人為師弟的,除了花果山七怪的前三位,又能下凡來參戰(zhàn)的,就只有那位了。
人稱七首似飛熊!
來人正是截教四代弟子,金靈圣母的嫡傳徒孫,人稱七首將軍的余化。
余化降在蓋牟城頭,眾人紛紛上前與其見禮。自封神之劫后,申公豹將余化帶上峨眉山,隨后陳九公就將其送至天庭,由金靈圣母親自教導(dǎo),非逢大戰(zhàn),余化決不出天庭半步。誰想今日,余化竟然也會下界,倒是讓眾人有些意料不到。
高明、高覺、張奎夫婦常年在天庭,倒是與余化相熟,都是同門師兄弟,也不見外,見禮之后高明笑著問道:“師叔祖能放師兄下界,必是給了師兄寶貝,可否能讓師弟們開開眼界?”
余化聞言一笑,翻手取出一塔托在掌中,眾人見到此塔,紛紛夸余化得寵。
不多時(shí),又有丘引來在蓋牟城。
這丘引裝束好是怪異,身穿道袍,披頭散發(fā),額頭上箍著金箍,好像個(gè)頭陀一般。可了解他的都知道,每逢大戰(zhàn)丘引才會是如此打扮。
見丘引也來了,戴禮問道:“多年不見季康師弟,不知季康師弟一向可好?”
丘引哈哈一笑,下意識地正了正頭上金箍,“勞師兄掛念,季康師弟一切安好,只是怕拖累我等,才不愿出宮下界。”
聽丘引此言,眾人紛紛搖頭,都知道季康性子要強(qiáng),見自己修為在眾人中墊底才不愿下界。
“是洪錦師兄!”突然,宋度指著東方大喊,眾人順著宋度所指望去,只見東方一道青光飛來,轉(zhuǎn)眼就至蓋牟城上,化作洪錦從空中落下。
“洪錦來晚一步,還望諸位師兄、師弟恕罪!”洪錦落在是城頭,向周圍一抱拳,連連稱罪。
眾人互相見禮之后,高蘭英笑道:“師兄,怎么不見龍吉嫂嫂?”
“這……”洪錦面皮微紅,少有的扭捏道:“龍吉身子不適,我已將其送回天庭。”
龍吉公主自封神劫時(shí),就有金仙修為,如今已是大羅峰,她身子能有什么不適?在場的眾人雖然沒經(jīng)歷過,但也能猜出一二,紛紛向洪錦道喜。
就在這時(shí),天邊傳來陣陣笑聲,朱子真的聲音傳來,“有何喜事,不妨來聽聽!”
“見過二師兄、三師兄!”
朱子真、楊顯一起落在城頭,見余化這個(gè)師兄在,連忙與余化見禮,之后朱子真目光掃過眾人,微微頭,“人來的也差不多了,待我兄弟在城下布下后天五行大陣,就連夜出城向佛門宣戰(zhàn)!”
“好!”
當(dāng)年七怪下山助劉備征江東,陳九公傳給朱子真、楊顯、常昊、吳龍、戴禮五人后天五行大陣,金、木、水、火、土,楊顯掌三山辛金陣、常昊掌千翠乙木陣、朱子真掌**葵水陣、吳龍掌五龍丁火陣、戴禮掌無形己土陣,這五陣可分可合,分則五陣,三山辛金陣、**葵水陣和五龍丁火陣主殺,千翠乙木陣和無形己土陣為幻陣。五陣若合一,則為后天五行大陣,大陣中幻滅生死,又有后天五行之力相生互化,威力無窮。
朱子真、楊顯、常昊、吳龍、戴禮先下城頭,在蓋牟城北十里處,距佛門蘆蓬二十里處,分五行方位而立,常昊在東、楊顯在西、吳龍?jiān)谀稀⒅熳诱嬖诒保鞫Y在中央,五人各從袖中掏出一張陣圖,以上清仙氣裹著祭起在空中。
陣圖抖動,將陣圖外的上清仙氣吸入圖中,青光陣陣,只見常昊周圍一抹抹碧綠破土而出,化作一棵棵樹苗,樹苗瞬間都長成參天大樹。西方楊顯前左右,三金光飛速長大,化作三座山,這三座山通體金燦燦黃澄澄,好像都是金鑄的一樣,三山以三才之勢排列。南方焰光沖起,隨著焰光熊熊烈焰將吳龍吞噬。北方天降瓢潑大雨,雨水在朱子真身外方圓三里之內(nèi),決不出三里之外,瞬間那方圓三里之地水面直線上漲。
五人齊齊抬手,各打出一道上清仙氣催動陣圖,五張陣圖合一,垂下五道青光,青光落在密林、金山、火焰、洪水,和中央地土上,空間微微顫動,那密林、金山、火焰、洪水全消失不見,一座大陣立于蓋牟城與佛門蘆蓬之間,此陣前后相距二十里,南門距蓋牟城不過五里,北門距佛門蘆蓬也是五里!
五里地,還不足三千米。對佛門而言,這不是欺負(fù)到家門口了么,白蓮古佛冷哼一聲,從蘆蓬上起身,見他站起,那四佛紛紛隨之起身。
望著近在眼前的后天五行大陣,白蓮古佛臉色陰晴不定,他真想不顧一切殺入陣中,但今時(shí)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自己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gè)斬二尸的準(zhǔn)圣,如今修為不過大羅峰,和身旁的幾個(gè)師侄相差無幾。此次來高句麗,一是助師兄藥師王佛奪那大道之機(jī),同時(shí)也是為自己爭一絲機(jī)緣,希望自己能在和截教弟子的爭鋒中,斬出惡尸。
此時(shí)沒有絕對的實(shí)力,鎮(zhèn)壓五行的靈寶又沒到,白蓮古佛還真不敢入陣,生怕在此陣中有什么閃失。
就在白蓮古佛暗自盤算得失之時(shí),西方傳來一個(gè)響亮的聲音,“古佛莫急,我來也!”
白蓮古佛只覺得這聲音耳熟,抬眼望去只見兩道金光一前一后自西方飛來,后面一道佛光他熟悉,是那回靈山取寶的須彌菩薩,而前面那道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兩道金光很快就落在蘆蓬前,看清來人樣貌,白蓮古佛哈哈一笑,“我還道是哪位佛祖?原來是除魔障菩薩來也!有菩薩在,必能破他截教大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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