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克西斯！？”
查理茲一瞬間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
“我每“死”一次，她都能稍微變強一些，你所說的生命力似乎傳遞給她一些了。”
沒錯，這才是夏洛特和查理茲拍攝這部《忌日快樂》的最初目的——
將從鬼虎那里奪來的大量生命力傳遞給附在查理茲身上的艾麗克西斯。
“不過，艾麗克西斯說，按這個速度，恐怕整部電影拍完，她也接收不到多少生命力。這樣是不是不太對？”
“其實沒什么不對。”
夏洛特笑了笑，
“等到電影真正上映，通過大量觀眾觀影后情緒產生的魔力，生命力的傳遞才能真正完成給。現在，因為就劇組少部分人看到了，自然也就只能傳遞極少量的生命力。”
“好吧，沒問題就好。”
說完，莎莉便活動著一下因為吊了一陣子而有些發麻的身體，走到一邊休息去了。
畢竟，現在還是拍攝時間，有些事情還不方便說的。
當然，方便說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朱迪·福斯特來電話說她過兩天就可以進組了，我們要做什么準備嗎？”
老槍問道。
“也沒什么好準備的吧？”
夏洛特想了想，
“她客串的那個角色，其實真正出場的戲份并不多。劇本已經根據她的特點改寫完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造型問題了。”
“化妝造型問題，只能等演員真的到位后，才能仔細研究的。”
“是啊！”
夏洛特點了點頭，看著一邊的老槍卻是一臉的壞笑，
“不過，老槍你最近對化妝問題“了解”的很多嘛！”
“……你還不是天天“研究”女主角？”
老槍反唇相譏。
——好吧，大家都不是什么正經人，就不要互相傷害了。
**********
實際上，對于朱迪·福斯特，夏洛特擔心的根本就不是表演方面的事情。
晚上，拍攝結束后，他在旅館的房間中研究著那個困著畫皮的口袋。
“這東西動的頻率是不是越來越高了？”
一旁，好奇心旺盛的查理茲也在旁觀。
“動的頻率提高也是正常的。”
夏洛特卻是毫不驚訝，
“因為《女巫布萊爾》上映了嘛！”
——是的，在當做真實事件宣傳了一個多月之后，《女巫布萊爾》終于上映了。
這部偽紀錄片電影的拍攝時間其實很短，如果說《忌日快樂》這種片子需要拍攝兩到三個月，那《女巫布萊爾》只要三天就綽綽有余了。
朱迪·福斯特旗下的“蛋”公司這次直接插手了發行。
雖然目前互聯網影響力不夠，做病毒營銷有點兒困難，但他們依舊用了不少手段進行宣傳。
甚至于，為了讓觀眾相信這真是一個真實事件的錄像，朱迪·福斯特還特意讓包括導演丹尼爾·麥里克在內的主創人員都躲了起來。
“她這是想讓大家覺得那幾個人真的在拍攝紀錄片時死掉了？”
面對查理茲的問題，夏洛特點了點頭。
不過，連自己導演電影的首映式都不能參加，夏洛特也不知該不該同情一下丹尼爾·麥里克。
也許，這就是靠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成名的代價吧！
想想那些靠在電影中大膽暴·露出名的脫星們，夏洛特覺得這世道倒也公平。
“只不過，公平雖然不會缺席，卻總會遲到啊！”
夏洛特感嘆著，
“人家只拍了三天的電影，首日票房竟然不比我們折騰了好幾個月的《致命彎道》差，我心里還真有點兒不是滋味。”
——也許是因為前期宣傳足夠的原因，也許大家都是沖著“真實事件”的名頭來的，總之，《女巫布萊爾》上映后的首日票房確實不錯，甚至不比《致命彎道》當時少多少。
這倒是讓夏洛特的心中有幾分不是滋味。
而查理茲還在一邊落井下石，
“《女巫布萊爾》不是你力薦朱迪投資拍攝的嗎？”
也許是最近飾演翠這個婊氣十足的角色有了些心得吧，查理茲翻了個很有碧池味兒的白眼，
“怎么，現在后悔了？”
“那倒沒有。”
夏洛特聳聳肩，
“我只是感嘆正確的宣傳策略的重要性罷了。何況，他們第二天的票房立即就掉下去了。”
沒錯，《女巫布萊爾》的次日票房跌幅就很厲害了。
畢竟，1994年的美國觀眾雖然是比較年輕簡單傻白甜，但人家也還是有智商的。
《女巫布萊爾》一上映，大部分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雖然在好奇心驅使下，不少人還是會去看，可看完的口碑評價就……
“沒有觀眾口碑的電影，能火一時，卻很難長久火下去啊！”
只不過，《女巫布萊爾》本來也就是那種賺一票就跑的電影。現在既然已經賺錢了，其他什么也就無所謂了。
相比之下，夏洛特更關心的，卻是有關畫皮的事情，
“之前猜測朱迪·福斯特到底跟創造出畫皮的邪神有多少聯系，現在已經可以確認了。”
他指了指那個暫時沒有蠕動的皮制口袋，
“自從《女巫布萊爾》上映，可以明顯看出，里面那個畫皮掙扎的頻率在變快，掙扎的力量在變強。”
“那就意味著邪神的力量也變強了？”
查理茲想起了之前夏洛特的推論，
“也就是說——”
“朱迪與邪神之間的聯系很緊。”
夏洛特點了點頭，
“不然的話，就算邪神能夠借用《沉默的羔羊》長久沉淀下來的魔力，也絕不可能再借用《女巫布萊爾》帶來的新增魔力——”
“畢竟，朱迪在這個電影里面并沒有出場，她是幕后的制片人。所以，當時那本人皮書，恐怕真的就在朱迪的手上。”
“那是不是意味著朱迪會變成敵人……”
查理茲有些擔心。
“那倒不會。”
夏洛特擺了擺手，
“從目前的跡象來看，她更像是被邪神迷惑了。而她既然不愿交出那本人皮書，那本書應該就是迷惑她的道具。”
“那我們為什么不干脆把那本書想辦法弄出來呢？”
查理茲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問，
“這應該比拍一部電影容易很多吧？”
“因為邪神在畫皮第一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了沉睡的狀態了。”
夏洛特嘆了口氣，
“神靈只有沉睡或被封印時，祂們寄身的道具才有控制他們的意義。一旦被激活，那些道具就變成了純粹的媒介了。”
“就是說，現在拿到人皮書也沒用了？”
“是的。”
夏洛特雙手一攤，
“拿到那本書對消滅畫皮和他們背后的邪神一點兒意義都沒有。而且還會激怒朱迪·福斯特，讓她更傾向于邪神。”
“好吧。”
查理茲苦笑一聲，
“看來，我還是要跟朱迪飆戲啊！面對雙料奧斯卡影后，壓力有點兒大……”
“放心，我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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