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天嘗試氣走脈絡,發現竟然比以前筑基的時候要快上許多。
行氣之時,大脈通暢,好像不需要自己費多大勁就可以完成了。
他先后將體內十二條主要經絡盡皆運行了一遍,竟然條條通暢,他激動異常,要是按照這個速度,豈不是用不了十天半個月就能將體內經脈盡皆打通了么。
千日筑基,要是被白鷺道人和酒劍仙知道自己只用了不到一個月時間便完成了別人三年的苦修,估計得驚得他們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風凌天想到既然他在打通經脈方面可以節約這么多的時間,那就多行氣一段時間,這樣可以讓自己的經脈得到足夠的擴張,之后容納的元力也會比常人多很多。
就這樣,風凌天便開始了他的埋頭苦修,每天起早貪黑地進行打坐修煉,整個人煥發出的精神也日漸旺盛。
期間白鷺道人偷偷觀察過一段時間,每次眼神中總是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他也沒有去打擾風凌天,反倒是露出滿意的微笑。
有一次還在那感嘆:“此子前途真乃天縱奇才,不知道你能走多遠呢?”
風凌天正在苦修的那段時間,從天刀峰被黃非玨救下的風幻已經在天刀峰逗留了一段時間。
與黃非玨一番暢談之下,也了解了他父親風幽與黃非玨的確曾是摯友,當初黃非玨因他的孫兒退隱之后便不再過問世事,聽聞風幽與風凌天一同去混沌神山就覺得事情不妙。
但是趕來之時已經不見他們蹤影,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風幽強行渡劫,下落不明,按照他的估計生還的可能性很小。
這無疑讓原本還心存僥幸的風幻頓感失望,黃非玨本欲帶著風幻回他的隱居之地,但是發生的種種加上風凌天在他眼前被被重創生死不明,他只想一個人靜靜,便謝絕了黃非玨的邀請后獨自一人待在天刀峰。
風幻大部分時候喝得爛醉,偶爾會去山下,想著將靈兒尋回來,可是一直都沒有靈兒的下落。
經過了多日,一場宿醉后的一天,風幻在整理風凌天收藏的典籍的時候,他找到了那本記載如何布置兩界通玄陣的書籍,一番思忖之下,他決定振作自己,即使花費自己畢生的精力也要去那上界一探究竟。
風幻便準備了些隨身攜帶的衣物干糧,回到那九幽冥煞泉眼再次閉關。
玄火宮議事大殿之中,炎雷子一個人靜坐在宮主寶座上,他已經從先前的傷勢中恢復過來,此時一個官服模樣的人正卑躬屈膝地站在他面前。
那人恭敬地說道:“稟宮主大人,我家羅大人命小人去查探先前送您回赤章郡的神秘人行蹤,小人追查后據探子匯報發現,那人最后的去處是百花域界的云霧山一帶,之后便無跡可尋了。”
炎雷子聞言揮了揮手,平淡地說道:“知道了,下去領賞吧。”
原來炎雷子被神秘人所救之后,一直耿耿于懷,想到底是誰會救自己呢,他思來想去也沒個頭緒,便命羅成去查探那神秘人的蹤跡。
現在也只查到個大概,如果自己大張旗鼓地在人家地盤遍尋,被那一界的人得知可能再生事端,況且百花域界之主向來與世無爭,但又神秘異常。
據說就連百花域界的人都不知道那花神府的具體所在,更沒見過花神本尊,是男是女都說不好,本想著當年混沌神山一戰能得見真容,可惜花神并沒有去。
炎雷子沉思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動,便命人將林靜茵叫了過來,過了一會兒林靜茵便到了大殿之上,她對炎雷子施以一禮說道:“宮主有何吩咐?”
炎雷子一笑說道:“還叫宮主呢?上次我說的收你為徒可不是說笑。”
“啊,倒把這事兒給忘了,那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便半跪著欲要行禮。
炎雷子也沒阻止她,看著她行完拜師之禮,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以后你我便師徒相稱,外人面前也不用拘禮了。”
“嘿嘿,那師尊是不是該給個什么見面禮才對啊?”林靜茵滑頭地說道。
炎雷子大笑一聲,從他的儲物法寶中取出兩粒赤紅色的丹藥說道:“哈哈,你這小滑頭,喏,這個對你結嬰會有幫助的,拿去吧,接下來修煉上面若是有什么疑惑也可隨時來找我。”說完便將手中的兩顆丹藥遞給了林靜茵。
林靜茵接過丹藥,聞著心神舒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濃厚的藥力,不免喜形于色,不過轉而又問道:“師尊是還有其他事要說吧?”
炎雷子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嗯,過段時間,百花域界會有一場年輕一輩的比試,我要你代表我玄火宮去參加,希望你能在此之前修煉到元神期,到時可要為我玄火宮爭光啊,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等去之前再告訴你吧,好了,其他也沒什么事了,去修煉吧,有事隨時來找我便是。”
“這……徒兒不明白,天尊、黃尊修為都在我之上,師尊怎么不派他們前去呢?”林靜茵有些疑惑地問道。
炎雷子笑了笑說道:“那比試可是有修為限制的,超過元神期的就不能參與了,玄燁修為已至分神期已在人選之外,而那黃尊遭遇意外已經殞命,新的人選并未選出,所以只能由你去了,你天資不錯,好生修煉吧。”
林靜茵吐了吐舌頭,假模假樣地說道:“徒兒謹遵師命。”
炎雷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鬼丫頭,下去吧。”林靜茵便轉身離去了。
炎雷子望著她的背影,腦海中又浮現出若溪的身影,嘀咕了一句:“這丫頭的滑頭俏皮的性格真像她啊……”
林靜茵邊走心中邊想到:“唉,竟然是百花域界,記得上次與師尊見面就是炎雷子出宮那回,也不知道師尊讓我與炎雷子交好,時刻關注他的行蹤要干嘛?算了,不想這些了,多個便宜師尊也挺好。”
在赤璋郡,賞金聯盟駐地,一個白衣少年與一男子正對坐而談,兩人便是天澤與趙王孟。
天澤先開口說道:“趙大哥,我想回去看看風前輩和風幻大哥他們,你為什么一直攔著我呢?”
趙王孟只是淡淡地說道:“天澤,其實我已經派人打探過了,剛才還給我匯報來著,現在整個天刀峰已人煙全無,風凌天他們也不知所蹤,或許已經走了也說不定,也可能已經……你現在去也沒什么用啊。”
天澤一臉嚴肅地說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怎么也要去一回自己探個究竟,我不明白為何趙大哥對我能如親兄弟一般,對風前輩他們為何能見死不救,如果當初你能出手又怎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趙王孟臉上也露出無奈的神情說道:“兄弟啊,這個我們之前也爭論過很多次了,有些事也不是我能插手去管的,否則聯盟總管事怪罪下來我也不好交代啊,那幾個都是各域界的頂尖高手,牽涉的面太廣不是我可以擅自決定的了。”
天澤聞言也陷入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也無力改變什么,趙王孟見狀又說道:“天澤兄弟,世道就是這么殘酷,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只能隱忍,就我而言你還是安心修為為主,等你修煉有成了想報仇,一切都隨你。”
天澤點了點頭說道:“趙大哥,我想一個人去歷練,風前輩和風幻大哥的仇我一定要親手去報,我們就此別過吧,趙大哥的恩情小弟也銘記于心。”
趙王孟點頭說道:“好!男兒就要志在四方,不過在外一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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