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凌天看了眼忻怡笑著說道:“嘿嘿,師姐過獎了,其實也是考核的時候想看下大家都什么水平,湊巧發現的而已。” 忻怡轉而說道:“師弟倒是深藏不露,考核都沒使出元力屬性,現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屬性的呢,而且說真的,總感覺師弟不像你這個年紀的人。” 風凌天一愣,馬上又說道:“啊?不是吧,可能是我以前經歷的多吧。” 忻怡也不追問,雖然她心中總覺得風凌天很不簡單,但是風凌天不說她也不好多問。 正當她想開口說什么,只見有個略微比他們年長一些的少年走了過來。 那少年看上去翩翩公子一樣,一開口卻一副紈绔子弟的腔調,他說道:“喲,這位師妹從來沒見過呢,是來選武技的吧,要不要師兄我幫你出謀劃策一番啊?”說話間還撩撥了下自己的頭發。 風凌天看得一陣無語,心想這還真放得開,把他當空氣呢。 忻怡嘴角抽動了兩下估計也受不了他這副自戀樣,只是退開了兩步,向風凌天這邊靠近了些說道:“這位師兄,我們自己看看便是,就不勞煩了。” 風凌天一看那人袖章上的圖案,原來是東院的弟子,看來李青說得倒沒錯,這**裸地撩妹也不知道害臊。 風凌天便說道:“是啊,這位師兄,你忙你的,我們頭一次來這武技閣,想自己參觀參觀,就不麻煩你了。” 那人瞄了一眼風凌天袖章上的圖案,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臉色一變說道:“哪里來的毛頭小子,我和你說話了嗎?要不是看在這位師妹的份上,哪有空陪你們南院的玩,沒讓你見了我行禮就不錯了。” 忻怡剛想說話,風凌天攔在她身前搶先說道:“我說這位師兄,吹大了吧,天劍宗哪條門規上寫了南院的弟子見了其他幾院的需要行禮了?”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喲呵,嘴還挺硬啊,你小子我記住了,這位師妹,我勸你少這種愣頭青待一塊兒,免得到時候被他牽連,誤了自己前程。” 忻怡聽不下去了,只是冷冷地說道:“這位師兄既然這么看不起南院的,抱歉,我也是南院的一員,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的事更不用你操心。” “哼,既然你不識趣,那我們走著瞧,可惜了這好臉蛋,還有你這小子,要不是這武技閣不允許動手,我就讓你知道東院和南院的差距。”那人說道。 風凌天也不想和他多啰嗦,下意識拉起忻怡的手說道:“師姐,我們走。”說完便牽著忻怡的手與那人擦肩而過,向里面走去。 走了會兒風凌天才感覺到忻怡略顯掙扎的手還被自己攥著,他看了眼忻怡,連忙放開了手。 他看見忻怡臉上有些微微泛紅,他趕緊說道:“呃,師姐,抱歉,是師弟魯莽了。” 忻怡只是感慨地說道:“沒什么呢,只是看來南院的確不受人待見啊。” 風凌天聞言只是淡淡地說道:“不過是倚仗自己身后的東院勢大,這種跳梁小丑除了狐假虎威外也沒什么能耐了,師姐剛才說得好,雖然南院勢弱,但只要人人有師姐這膽氣,南院終會發揚光大的。” 忻怡點了點頭,以贊許的目光看著他說道:“那我可要一起們加油咯,我先選武技,師弟你要不也先逛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你的。” 風凌天點頭說道:“也好,那師姐你先看吧,我去別處看看。”忻怡點了點頭,風凌天便往擺放其他屬性武技的架子那邊走去。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悟出的是什么屬性的元力,只感覺那金色的光點充斥著蓬勃的生機。 風凌天轉了半圈在一處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那排架子標牌都快被磨損得看不清是什么圖案了,而上下八格的木架上只放了一本卷冊。 蒙塵的封面上可以看出很久都沒有人翻閱過這卷武技了,風凌天拿起后輕輕拂去卷冊上的灰塵。 此卷名為“心劍式”,風凌天有些奇怪這天劍宗怎么會有一本如此奇怪的武技,他翻看了一下,給卷冊上的內容給驚住了。 開篇說道:“天下劍術,千篇一律,只變其形,不換其本,吾癲道人,一式心劍,行遍天下,奈何后世無人能得其精髓,遂將畢生所悟編成此卷,留待有緣之人。”落款正是癲道人。 風凌天覺得有點意思,立即站在原地翻看了一下,卷冊正文開頭寫到:“天下劍招,繁雜甚多,心劍一式,不逐表象,只為一招克敵,心念所在,則心劍所向。欲要成劍,必先修本心,世人皆以元力貫通神兵而出,得成劍形,溯其根本,不過仍是元力化形。無劍意所存,則鋒芒可擋。十載修心,得成劍意初開,心念一動,殺伐銳氣,直攻心神,非心性堅毅者可擋……” 風凌天想到:“這癲道人真是奇才,要以自身心念成化劍意,直破敵人心神,即使手中無劍,那劍意一出,雖無實際招式,但卻千變萬化,摧殘的是敵人的意志,實戰交手真是防不勝防啊,十載……我倒要看看我需要多久。” 風凌天也不多想直接將這卷冊收入懷中,便走向先前忻怡所在放置火屬性武技的地方。 而此時忻怡似乎已經選完了,風凌天上前打了個招呼說道:“師姐,你也選完啦?” “是啊,喏,就是這本,你呢?有沒有選到自己心儀的武技啊?”忻怡搖了搖手中的那卷卷冊,風凌天看卷冊名字只有“寂滅”兩字。 風凌天笑著說道:“師姐這本看上去倒不像是劍訣,師弟我也選了一本更奇怪的,就是這本。”說罷風凌天將懷中的卷冊掏了出來給忻怡。 忻怡輕聲笑道:“呵……師弟你就不怕師姐我偷師啊?” 風凌天笑著說道:“既然分屬同門,那自當是一家人,一本武技而已,師姐要是想學,等師弟我揣摩出門道再傾囊相授便是。” 忻怡聽風凌天這么說不由對風凌天又添一份好感。 畢竟修士的世界,武技很大程度上是立身之根本,所以大多數門派的修煉心法和武技都是不外傳的,連同門之間都是藏著掖著,像風凌天這般大度實乃難得。 忻怡也沒有翻開卷冊,只是笑著說道:“師弟有這份心實在難得,我看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就先下去吧,省得李師兄他們久等了。” 而在他們說話的同時,遠處有一雙眼睛正看著他們,他雙拳捏得很緊,連手中的那卷卷冊都被捏得有些皺了,回過神來他才慢慢向樓梯走去。 到了一層入口處,大家已經都在林長老這邊排隊登記了,風凌天說道:“師姐,我們過去吧。”忻怡點了點頭便跟著風凌天往林長老那走去。 眾人都拿出了自己選擇的武技能在林長老那一一登記了。 輪到風凌天登記的時候林長老笑了笑問道:“你小子也選好了嗎?來給老夫看看眼力如何。” 風凌天將懷中的那卷心劍式拿了出來說道:“長老,我就選這本了。” 林長老接過一看,皺著眉頭說道:“小子,我看你天資不錯,怎么選了這么一卷廢技呢?你想清楚啊,免費的只能選一冊,別怪老夫沒提醒過你。” 風凌天說道:“回長老,我已經翻看過這卷武技,我就要這卷了。” 林長老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些天資卓絕的人看來都一個尿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上一次選這卷武技的人,最終還是沒有悟透,最后放棄了,如果你想不透徹的話,建議不要過多浪費時間在這武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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