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在原地等待李從誠之時,并不知道,他的大名,此刻已經在整個龍都國術界甚至整個上層圈傳開。
沒辦法,二十幾歲的“內氣”境二流武師,在整個龍國,五十年來,也就“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小劍圣”燕長生一人而已。
其余二流,哪一個不是五十開外的老朽?
如今,竟然又出現一個,一個潛力絲毫比燕長生還恐怖的青年。
要知道,這些年來,燕長生這個名字幾乎壓得整個龍國上層圈子的中青年兩代不知多少俊杰喘不過氣來。
可以說,在如今這樣的時代,二十多歲就踏入“內氣”境二流武師之人,只要不是半道夭折,他日必然能登臨絕頂,甚至都有望步入宗師之列。
這才是最讓人心驚的!
要知道,宗師強者,百米之內,彈指殺人,隨手一擊,都堪比炮彈;更恐怖的是宗師能以罡氣護體,別說普通刀劍,子彈都難傷分毫。
而最讓人絕望的則是,宗師強者能御氣飛行,短距離之內,瞬息百里那是傳說,但瞬息百米絕對能達到,一旦成為宗師,導彈以下的熱武器一點用都沒有。
即便導彈,也不一定有用。
畢竟,能成為一代宗師,生死之間不知走了多少個來回,靈覺敏銳程度不敢說能達到“未卜先知”的地步,但絕對有“秋風未動蟬先覺”的境界,能預感危險,做到提前規避,這才是宗師最可怕的地方。
可惜,想成宗師,勢必登天還難。
自古以來,絕頂強者不知有多少,但真正的宗師也就達摩、呂純陽、陳摶、林靈素、張三豐等寥寥數人。
而當今之世,整個龍國,三十億人口,也就只有一位武道宗師而已!
可就這一位宗師,卻依然能單人支劍殺入美聯邦重兵鎮守的五十一區還能全身而退;更是只身擊敗過號稱這世上最接近神明的歐盟教廷“教皇”與印度“古佛”兩大絕世強者的聯手圍殺,還能斬下印度“古佛”一條左臂,置于印度佛門圣地“菩提伽耶”的圣塔之上,震懾世界,威臨天下,壓的八方宵小不敢東顧。
可以說,宗師之威,一人足以震懾天下!
原本,龍國第一武道奇才燕長生,被稱為是百年來最有希望踏入宗師之境的天才,沒想到,這樣的天才如今竟又多了一個。
而且,潛力比燕長生還猶有過之。
這豈能不讓龍都國術界、乃至整個龍都上層圈、甚至整個龍國武林震動!
…………
張天并沒有等待多久,李從誠便驅著一輛銀白色限量版瑪莎拉蒂緩緩停在他面前,李從誠更是客氣的親自打開后座車門。
待上車,張天才發現樊冰兒也姿態優雅的副駕上,她笑著打招呼道:“張先生,我不太適合在街面上露面,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樊小姐客氣了。”張天笑了笑示意無妨。
“張兄,你怎么想著要去王府呢?”李從誠重新上車后也笑著問道。
“我去找孫連中套一筆債。”
“討債?這么說,張兄是想去王府砸場子?”李從誠瞪大了眼睛。
“不錯。”張天點頭,接著道:“李二少還要于同行嗎?”
“那必須要同行,嘿嘿……張兄都敢去王府砸場子,我李某人雖然不才,但去看熱鬧的膽子還是有的。”李從誠非但未驚,反而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那就有勞李二少了。”張天雖然有些無語,不過,還是道了一聲謝。
“嗨……什么李二少,張兄別取笑我了,都是朋友,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一聲李二就成。”李從誠謙虛的笑了笑。
說話之間,他啟動了車子,直接掉頭,一路徑直朝東疾馳的同時,解釋道:“王府會所是龍都最頂端的會所之一,位于東郊煙霞湖畔,是一座莊園式私人會所,低于三百萬的車連門都進不去;不是會員、或者沒有會員邀請,就算進去,也會被請出來。”
張天眉頭挑了挑,心說:難怪的哥門一個個都不知道,感情真特么不是一個層面啦。
這時,樊冰兒笑吟吟的接口道:“而且,王府會所的會費也很高,普通會員一年千萬、二星會員三千萬、三星會員五千萬,四星會員一億,五星會員則免費……”
“我艸……”張天嘴角抽搐,直接無語,他還真沒想到“王府會所”竟然如此高端,這豈不是說,在正常情況之下,他連王府會所門都進不去。
至于暗中潛入,張天現在根本想都不會想,開玩笑,以現代的監控設備,別說他還不能飛檐走壁,就算能,也不可能避開那些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設備。
這時,李從誠又接著道:“張兄,你去王府若是只找孫連中的話,恐怕要虛行一趟了。”
“怎么說?”張天有些疑惑。
“嘿……感情張兄不知道啊。”李從誠笑了笑,接著道:“自從前些天秦嶺方嫦事件之后,孫連中早就麻煩纏身了,若不是警方并沒有找到他販毒的證據的話,早就被緝拿歸案了。可即便如此,他也被孫家老爺子禁足在孫家老宅,估計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
聞言,張天眉頭不由挑了挑,問道:“李少可知道孫家老宅的具體位置?”
李從誠嚇了一跳,忙勸道:“張兄,你可別亂來,孫家老宅在鐘鼓街一帶的四合院區,雖然處在外圍,可鐘鼓街一帶居住的都是龍國高官顯貴,旁邊毗鄰的就是中瀾海,沒人敢在那里挑事……”
張天眉頭猛的一皺,眼中不由閃過一抹無奈之色,他再狂妄,也知道在中瀾海旁邊挑事,那純粹是找死的行為。
想了想,張天又道:“那馬學空應該在王府會所吧?”
李從誠先是一愣,隨即點頭道:“馬學空倒是常年駐扎在王府,怎么?張兄和馬學空也有過節?”
張天道:“不算過節,我找他,就是為了找到孫連中。”
李從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微微猶豫后道:“張兄,馬學空此人很是不凡,手底下有不少國術好手,其中不乏“化勁”大成的高手,若張兄與他并無太大過節,我倒是樂意做個和事老,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在龍都地面上,馬學空的能量不算小,張兄說不定日后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此事,到時候再說。”張天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至于是敵是友,就得看馬學空的選擇了。
…………
龍都東郊,煙霞湖畔。
王府會所,也的確稱得上是一座奢華至極的古典莊園,這要是放在古代,絕對堪比親王府邸,再配以現代燈飾點綴,還真是美輪美奐。
李從誠的會員卡似乎級別不低,三人剛到,便被一個二十五六歲穿著黑色職業套裙的知性女子迎進了一間奢華的宮殿式包間中。
“李少,今晚喝點什么?”
“老規矩,羅曼尼,康帝……”李從誠說著,突然一拍腦門,忙問張天道:“張兄要喝什么?”
“李少自便,不用管我。”張天淡淡的搖搖頭,他來此可不是為了喝酒。
李從誠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多說,轉頭直接詢問優雅女子道:“老馬呢?在不在?”
“馬爺正在招待一位尊貴客人呢。”
“什么尊貴客人?”李從誠眉頭一挑問道。
“是馮少和傅少的一位國外貴客。”
“馮澤和傅彬嘛,去,告訴老馬一聲,就說我李某人有事找他!”都是一個圈子,李從誠自然知道馮少和傅少是誰,也懶得再問,只是擺擺手催促她去叫馬學空。
“是。”優雅女子應聲而去。
…………
“哈哈,李少,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
并沒過多久,包間門被推開,一個白面無須的禿頂馬臉中年摟著一個黑色晚禮服妖嬈女子走了進來。
馬臉中年正是龍都地下世界的“龍頭”之一“馬王爺”馬學空。
他一眼看到樊冰兒,眼睛立時一亮,道:“吆,冰女神也來了,真是有失遠迎,招待不周啦,今日算我的,冰女神一定要盡興。”李從誠一直在追樊冰兒之事,圈子里人都知道,給樊冰兒面子自然就是給李從誠面子。
“馬老大客氣了。”樊冰兒淡淡的一笑。
“李少,找我老馬有事?”馬學空笑著詢問李從誠。
“不是我找你,是這位兄弟找你。”李從誠指了指張天。
馬學空這才抬眼看向張天,仔細打量幾眼,他狹長的雙眼中不由自主的閃出一抹精光,顯然是認出了張天,但他卻并未點破,只是笑瞇瞇的問道:“還未請教,這位是……”
“你不認識我?”張天淡然道。
“哦,我應該認識你嗎?”馬學空雙眼微瞇,他豈能認不出張天就是導致孫連中麻煩纏身那小子。只不過見張天和李從誠一起前來,這讓他有些吃不準兩人究竟是什么關系。
思索之間,馬學空轉頭問李從誠道:“李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問張兄唄,我都說了,是他找你。”李從誠笑著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李少,我老馬、自問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
馬學空的臉色不由陰沉了下來,他并未理會張天,一雙狹長的雙眼依舊死死的盯著李從誠。他在龍都地下世界縱橫十數年,豈能不知道這些世家子弟的尿性,一個個絕對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你想多啦,張兄找你,跟我沒關系。”李從誠一臉淡然的道。
“好,有李少這句話就好!”馬學空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隨即,他目光冰冷的掃向張天道:“小子,你真以為龍都是秦嶺那深山老林不成?在我馬學空的地面,你也有說話的資格!”
“這么說,你認識我了?”張天緩緩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馬學空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廢話了,讓孫連中來見我。”
“呵呵……”馬學空怒極,反而笑了起來,他“馬王爺”威震龍都這么多年,就是龍都的一眾衙內見著他也得客客氣氣,近十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馬爺!”
隨著馬學空的笑聲,四個穿著黑色背心身形魁梧的壯漢閃身闖了進來,語氣恭敬的站在馬學空身后。
“廢了他!”馬學空目光冰冷的掃了張天一眼,隨即轉身就走。
在他眼中,此時的張天已經與死人無異,畢竟,這四個壯漢都是化勁后期的好手,四人聯手之下,就算化勁大成,也絕對討不了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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