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大廳,中間最大的監控屏幕上,麗都酒會頂樓觀景臺奢華包間之中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一絲不落監控下來,顯現在華建國、袁易等人的面前,就連他們對話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
當聽到“蓬萊遺族”四個字時,華建國眼中閃過兩道精光,立即一臉嚴肅的下達命令道:“傳令特勤一隊,立即實施抓捕,涉案人員一個不落,尤其這個女人,一定要生擒!”
“是!”
而此時的袁易,則有些愣神,他被婀娜女子麗姐的那句“因為他姓張、名天、道號百忍……”給驚住了,好半響,他才回過神來,一臉無語的嘀咕道:“我艸,這哥也夠狂的,這種名他都敢叫?”
華建國淡淡撇了他一眼道:“一個名字而已,說明不了什么。”
袁易一愣,隨即想到什么似的雙眼一瞪,問道:“華叔,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早知道張天的道號?還是說,你們已經暗中注意張天了?”
“不該問的,別問?”華建國也不多解釋。
就在此時,屬下匯報:“華局,陽林分局出現狀況!”
隨著話音,最大的監控屏幕已經轉換成陽林分局審訊室中的畫面!
…………
陽林分局,審訊室中,原本閉目養神的張天突然睜開眼睛,眼中閃過兩道精芒,嘴角也浮起一抹冷笑。
隨即,審訊室被推開,一行五人走了進來,張天只是淡淡一掃,就已經扔出,這五人都是當年的人渣。
這五人領頭的是一個魁梧中年,絡腮胡子,一臉的兇相,他冷冷的掃了張天一眼道:“小子,五年不見,你又落到我手上了!”
“程岳軒呢?”
張天一臉平靜,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當年的人渣,在修理廠死了四個,這里有五個,就差一個程岳軒了。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讓程局過問?”魁梧中年冷笑一聲,冷冷的問道:“張天,你涉嫌殺害程家老太爺和程耀輝等四名刑警,你可認罪!”
張天一語不發,只是咧嘴笑了笑。
魁梧中年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冷笑道:“嘿嘿……笑吧,盡情的笑吧,一會兒之后,你哭都來不及。動手!”
其余四人皆是不懷好意的圍了過來,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中年從衣服中拽出一根黑鐵短棒,森然笑道:“隊長放心,這一回,我們一定要這小子詛咒他媽將他生到這個世上,嘿嘿嘿……”
“咚、咚、咚……”
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幾人臉色一變,忙將手中的家伙藏好,
魁梧中年冷冷的掃了張天一眼后,轉身拉開了刑訊室的門,開門的瞬間,他臉上的陰冷立刻斂去,整個都變的很是嚴肅,一臉正氣的樣子。
一個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很是斯文的青年警察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他淡淡的掃了房間內的幾人一眼,才開口道:“王隊長,現在網上輿論沸騰,市局命令,即刻釋放張天!”
魁梧中年眉頭一挑道:“這恐怕不行吧,我們并沒有得到程局的命令!”
青年警察語氣平靜但不容質疑的道:“市局葉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就是程局在,也必須服從!”
魁梧中年雙眼微微一瞇,頓了頓才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來放人吧,到時候程局怪罪起來,你自己擔著。”
說完,他閃身讓到一邊,卻暗暗朝尖嘴猴腮的小個中年使了個眼色。
青年警察不疑有他,直接走進審訊室,準備上前放開張天,只是才剛剛走出兩步,便被尖嘴猴腮的小個中年一棍打中的后腦勺,直接吭都沒啃一聲的一頭栽倒在地。
…………
絕密主控大廳中,從監控屏幕上看到這一幕的華建國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雖然他面無表情,但被震落在地的摔得粉碎的玻璃茶杯還是足以說明他心中惡憤怒。
袁易也臉色一變,忙問道:“華叔,他不會是你的人吧?”
華建國依舊面無表情,但目光卻便的深邃起來,淡淡的道:“這幾人恐怕不是程岳軒的人,至少不全是,他帶不出這等殺伐果決之輩。”
“那他是什么人?”袁易忙道。
“應該是蓬萊遺族的暗子!”華建國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再在吩咐屬下道:“傳令,特勤二隊即刻趕往一路分局!”
“是!”
“華叔,現在趕過去還來的及嗎?”
袁易雖然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蓬萊遺族”這個組織,但此時他卻沒心思詢問這個,只是一臉焦急的道:“華叔,要不打電話讓陽林分局的警察去阻止,不然的話,等特勤二隊趕到時,局面恐怕早就失控了。”
“既然他們是蓬萊遺族的暗子,普通警察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華建國的神情也變的極為肅然。
“這……”
袁易嘴張了張,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來,他雖然與張天接觸并不算多,但對他的性格卻很是了解,知道一旦那些人嚴刑逼供,他絕對會出手反擊。
若是平常之時,有國安局的監控證據,只要不死人,倒也不算大問題。
可現在不行,整個龍國億萬民眾的目光都已經聚焦在陽林分局,張天一旦反擊,那就真是捅破天了。
警局乃國家職權執法部門,在眾目睽睽之下,沖擊或者大鬧警局,無異于挑釁國之威嚴,不論你有多大的委屈,都不是挑釁國威的理由!
國之威嚴,神圣不可侵犯!
自小是孤兒被袁半閑收養,在國安局一眾領導的看護下長大的袁易,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想到此,袁易不由在心中暗暗祈禱張天能忍耐片刻的同時,又將孫連中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
這渣渣死都死啦,遺毒竟然還在害人,真特么該槍斃一萬遍!
…………
審訊室中,青年警察倒地自后,五人中的一人臉色一變,忙問道:“隊長……打他干什么,完了怎么解釋?!”
魁梧中年森然一笑,道:“兇殺案疑犯張天審訊期間,兇姓大發,暴起襲警,致警察某某不治身亡,你覺著這個解釋如何?”
那人上前探了探年輕警察的鼻子,疑惑的道:“可問題是他沒死,他醒來后豈不是就露餡了?”
“那就送他歸西,正好給我們開槍擊斃疑犯的借口!”魁梧中年冷冷的道。
聞言,那人眼睛一亮,笑道:“好主意!”說罷,竟伸手從小個中年手中奪過了黑鐵短棍,一副要親手補刀的樣子。
就在此時,張天突然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幾位,可曾聽過一段俗語?”
魁梧中年眉頭一挑,冷冷的道:“小子,你想拖延時間嗎?告訴你,沒用,今天你必須死!”
張天依舊面無表情,語氣卻極為嚴肅的道:“民間俗語: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勿以善小而不為,善雖小,有善必賞;勿以惡小而為之,惡雖小,有惡必罰……”
“哈哈哈……這小子莫非得了失心瘋了!”
這五人皆是一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手拿黑鐵短棒的馬臉中年更是一臉猙獰的走向張天,囂張的道:“小子,老子一生壞事做盡,還不是逍遙自在,你不是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嗎?讓神明報應一個給我看看……”
“砰!”
馬臉中年話音未落,一聲槍響如同炸雷般的響起,馬臉中年的腦袋也瞬間炸開,腦漿迸裂,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直到此時,其余人才發現不知何時,魁梧中年竟然舉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在往外冒青煙。
“隊長,你、你這是、干什么?”有人一臉驚恐的詢問。
“善惡到頭、終有報……”
魁梧中年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聲音干澀的說出此句后,再次舉槍。
“隊長,你、別亂來……”
其余三人皆是嚇的魂飛魄散,一個勁的往角落里閃避,都忘了拔槍反擊。
“砰、砰、砰!”
三聲槍響之后,剩余三人也腦漿迸裂的栽倒在地。
一時之間,整個審訊室,就只剩下依舊面無表情的張天和神情有些猙獰的魁梧中年、還有昏死過去的青年算是活人,余者盡皆腦漿迸裂而死。
突然,魁梧中年竟然在一陣恍惚之后回過神來。
他驚愕的看了一眼周圍的尸體和他手中還在冒著著青煙的手槍后,滿眼驚恐的看向張天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我叫張天……”張天一臉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張天?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信,你就是……”魁梧中年滿臉驚恐,面容都有些扭曲猙獰,直接憤怒的舉槍瞄準了張天。
“砰!”
槍聲炸響,猶如驚雷,魁梧中年瞬間頭顱炸裂,轟然倒地。
直到此時,被一悶棍敲昏的青年警察掙扎著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張天身邊,一臉歉意的道:“張先生,警局出了敗類,讓您受驚了!”
“無妨,一群廢渣還嚇不到我,你先去處理傷口吧。”
看著鮮血已經順著脖頸留下的青年警察,張天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暗暗送了一口氣,他還真沒想到魁梧中年的意志力如此強悍,竟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掙脫了“攝魂符”的控制。
這讓他多少有些郁悶,要知道,他可是用掉了“攝魂符”的最后一次使用機會來裝逼來著,竟然沒能全功,要不是這青年警察正好醒來,他就只能自己動手反擊了!
畢竟,就算他知道大鬧警局的后果很嚴重,但自己命更要緊!
“我、我沒事,先給你……”
青年警察正要給張天解開手銬,但還未完成,整個人卻再一次栽倒在地,他后腦受傷不輕,只是被剛才的槍聲驚醒,強撐著給了魁梧中年一槍,此時再難支撐。
還好,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強行破開,一對全副武裝的特警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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