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火鍋很快就結束了,拓久送三個女孩到了別墅,下午又在指原的房間里和她打鬧一番,玩掌機看電視,時間也很快過去。 X
月亮上了天空,輪換下了小太陽,月光清幽冷寂,夜間難得清涼。
“不知不覺得就過了這么久了。”指原莉乃靠在拓久懷里,突兀地嘆息,“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還在大分那邊,準備著過暑假。”
“一年也快到了…”拓久望著窗外,也如此感嘆,“區區一年就發生了那么多事情,難以想象。”
“就是這么說。”指原莉乃附和著,“哎呀呀,我都已經成為愛抖露了,這在以前根本就想不到。果然早安沒有招我是因為他們眼光太差了。”
“別臭美了。”拓久拍了拍她的頭,再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時間也不早了,今天的話要不我就先走了吧。”
“唉?!這么快,今晚在這住下來吧。”指原莉乃驚訝一聲后挽留拓久。
“你明天開始就要忙起來了,今天應該好好休息才對,留我在這里的話難保不會影響你明天的發揮。”
“這能有什么關系。”指原莉乃不以為意,更加熱誠地邀請拓久今晚住下來,“倒不如說結束之后第二天會比以往更清醒有活力些,可能這也是那個的好處吧。”
“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拓久哭笑不得,“好吧,那我就留下來了。不是危險期吧?”
“安全著呢,真的不安全出去買點藥不就行了嘛。”
“那個是有副作用的,最好還是少吃點。”拓久勸阻了一番,既然沒有隱患的話,那么他也放心。
他低下了頭,親吻在了指原莉乃白皙的脖頸上。
…
深夜的時候,月亮依舊高掛在了半空之中。
結束了爭斗之后的拓久精神滿滿,而指原莉乃則陷入深深的睡眠。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拓久微笑著穿好了衣服,下了床鋪。在這棟集合住宅內倒是給指原安排的是床鋪而非榻榻米。
老是睡榻榻米也不好,偶爾也要換換口味。
“這孩子…最近真的漂亮了許多。”
拓久彎下腰輕輕撫摸著指原莉乃細膩的面孔,指原莉乃在熟睡時都發出了幾聲嗚咽聲,只是聲音太小,拓久聽不清楚。
“總不會是那個起的作用吧?”拓久不由真的冒起了不切實際的想法,隨即就被他拋到腦后。
多做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確實對身體有好處,多新陳代謝,面色更為紅潤,減少皮膚皺紋等。不過要是真的可以美容的話,那么以此為原料的產品早就上市了,多是傳謠無稽之談罷了。
“我這是哪里學來的知識,多半還是被你這個丫頭給帶壞了。”拓久在自言自語中又把自己污的鍋甩給了指原。
“只能說是保養得太好了吧,我的決定果然沒錯,還是要有人好好教導才對。”他為給指原莉乃找了小陽菜這個師傅而沾沾自喜。
這個因素占得比重較大。
有錢保養與沒錢保養是一方面,有沒有正確的方式化妝又是另一個方面。
不想她了,再想小陽菜那曼妙火辣的身材,拓久不保準自己會不會再生什么多余的**,指原已經睡著了,其余的兩人他不會下手,這么晚總不能去那種地方解決吧?
這么說起來,自從上次露水情緣之后,兩人就沒見過面了。
“好像她和另外兩個不知道誰成立了組合,叫no…多少b?”因為沒什么興趣,所以拓久沒怎么了解,只是聽說是她的經紀公司給她安排的。
想必這種事情她會很喜歡。
白天的時候熱得恨不得**上身,在這深夜,凄凄慘慘的寒氣直撲上來,即使是拓久健壯的身軀,也不禁有股寒意。
“這還是東京嘛,太極端了吧。”拓久不由感慨,氣候的反復實在是令人難以琢磨。他推開房門,從走廊到了公共空間,在外面的涼亭坐了下來。
仰頭賞月的時候,背后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了他。
“拓久桑,你也睡不著嗎?”
轉過頭,是穿著可愛的白色斑點睡衣的渡邊麻友。
“這么晚了,麻友你不睡嗎?”拓久這么詢問的時候伸出手,麻友也很默契地握住,并借此坐到了拓久的腿上。嬌小玲瓏的麻友完全不影響拓久的賞月。
“嗯…睡不著,電腦也突然覺得沒什么意思,就出來走走,沒想到遇到拓久桑了。”麻友細聲說著,在拓久的胸口蹭了蹭,“拓久桑你這是在賞月嗎?”
“是的,難得來看一看東京的月亮。”拓久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繼續看著略帶殘缺的月亮,“不過總覺得還是差了些什么?”
“差了什么?”
“不知道。”拓久搖搖頭,“說不上差的是什么,就是單純覺得這片月亮,不如在大分的時候那么美麗。”
“可能是這樣,不過拓久桑,你在大分的時候,也是一個月看月亮嗎?”麻友好奇地問道。
“那倒不是。”拓久精神一晃,微笑著搖搖頭,“rino經常會跟我出來,不過她對月亮沒什么興趣,最后總是我把睡著的她給背回去,想想當時,可真夠頭疼的,畢竟她可沒有麻友你那么輕,重地要死。”
“如果撒西聽到拓久桑你這么說得話,估計又要被氣死了。”麻友捂嘴幸災樂禍地笑道,在輕笑一陣后她把手放在了護欄上,“我覺得這其中的差別可能是因為當時有撒西在拓久桑你旁邊的緣故吧,沒有撒西的話,拓久桑你自然就覺得缺了什么。”
“很新奇的理論,不過,麻友你說得有道理。”拓久仔細一思考,這個可能性以前還真的被自己給忘記了。
上京之后看月亮的人就只剩他一人,望著月亮,總覺得自己與月亮一樣孤獨,缺少了一半。
“現在和我一起看的話,拓久桑你會不會也有別的感覺呢?”麻友突然轉過頭問著拓久,她的眼神中充盈著狡黠。
不一樣的感覺…
拓久看著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孩,聰明機靈,完全不像個十四歲的小女孩。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確實呢,和麻友你坐在一起的時候,總有一股安心的感覺。和rino完全不同,rino的時候我會感到很開心,很溫馨。和你的時候就感覺是抱著個暖和的娃娃,如果是在現在,就會緊緊抱住不放手吧。”拓久講出了他對渡邊麻友的感覺。
“是嗎?聽拓久桑這樣講我真的很開心。”
麻友聽拓久描述后,心中那點小嫉妒也被放下。
“月色真是美麗啊。”
她突然感慨一聲,在她這么說完之后,似乎有奇怪的聲音響起,也恰是這時,吹過一陣清冷的風。大概是風吹倒了什么東西吧?
“又是告白嗎?”拓久帶著壞笑逗著麻友,她的這句話說是告白沒有任何問題。
婉轉含蓄的霓虹人喜歡將我愛你用月色真美來代替,該說是霓虹人的情趣吧,在翻譯過來時候我愛你的日語是月色真美,翻譯錯了,然而這個錯的翻譯他們卻更為喜歡。
“怎么可能!我的意思就是月色真的很美!沒有別的意思。”顯然麻友也知道月色真美的內在含義,不過看她這個樣子,真的懷疑她是否說的是真話。
指不定是一語雙關。
“或許是如此,不過讓我來說得話,月色,確實如此美麗,尤其是麻友你在我旁邊時候的月色。”拓久說了一句話,麻友聽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和拓久桑在一起時看的月色,真的很美麗呢。”她癡迷地著,不知道是在說拓久,還是在說月亮。
兩人看著清冷的月光,一時著迷了進去。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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