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錦和老楚看看趙東來走了,都看向了戍狗,詢問他的意思。
戍狗就是老爺子派過來給趙東來當尚方寶劍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正主都走了,他肯定不留下來了。
待趙東來一走,市里領(lǐng)導(dǎo)也才離開了。
嚴嵩癱在了床邊的椅子上,這時候才收到了他姐夫袁錦的短信。
‘做得不錯,這事過去了,告訴孩子們,別再犯同樣的錯!’
嚴嵩回復(fù)了他:知道了,到底什么來頭?
那邊過了很久,才回復(fù)了幾個字過來:今天跟過來的警衛(wèi)配有殺人執(zhí)照!
嚴嵩看到這一句后,身子狂震!
國家唯一配有這個執(zhí)照的警衛(wèi)只有一種警衛(wèi)出自那個機構(gòu)!
這時候,項錢等幾個好友湊過來問他:“老嚴,咋回事?你剛才嚇死我們了!
嚴嵩呼了一口氣后,搖搖頭:“沒事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自己一臉豬頭的兒子嚴俊道:“以后別再去找倪裳,離她遠遠的,如果做不到,滾出家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集團屬于你弟弟!”
嚴俊瞪大了眼珠子。第一次看到父親那么嚴肅。
他點點頭:“我記住了!
嚴嵩繼續(xù)道:“以后也離趙東來一些距離,下次不要再和他扯什么嘴皮子,讓著點,盡量不來往就別來往!
嚴俊點點頭,一臉乖寶寶的樣子,這次是真被他父親給打出了心理陰影了。
剛才有那一瞬間他真怕嚴嵩會殺了他!
看到嚴嵩這么嚴肅的在那里抽著煙,項錢等其他企業(yè)的老總都看向了自己的兒子,低聲警告了他們也是別再去招惹趙東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為什么,但嚴家這樣有背景的家庭都慫了,他們只能避退保持為好。
嚴嵩的姐姐看到弟弟一臉驚魂未定的在那里不說話,她也不好再問,因為她丈夫可能對事情有更深的了解,她手機里發(fā)來袁錦給她‘回家’的信息。
她提起包包離開了醫(yī)院,下面袁錦的車等著她。
嚴嵩的姐姐坐上車以后,就低聲的問袁錦:“到底怎么回事?第一次見你這么低聲下氣的,一般也就只有見到爸的時候你才會這樣。”
袁錦拖下了外套,扇了扇,感覺剛才從桑拿房里出來一樣,全身是汗。他也和嚴嵩一樣,一臉驚魂未定的在那里苦笑著:“你說的輕松,爸來了,估計也跟我一樣。”
妻子身子一震:“到底怎么了?”
“以后低調(diào)點,咱海城來了一個神,需要燒香供著的那種級別的神。”袁錦說到這里,靠在了車椅子上閉上眼睛呼了一口氣:“這次讓老楚搶占先機差點沒把我給坑得骨頭都不剩啊,還好咱們都激靈,不過以后得注意點了,回頭告訴小嵩他們,特別是俊兒那幾個家伙,再有下次,進去牢里別想出來了!”
其實趙東來沒想過對這幫人趕盡殺絕,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大家以后也在海城往來,昨晚他也已經(jīng)揍過這幫人了,只是這幫人不省事,加上對嚴俊這為人的了解,逼不得已,才利用了老爺子這把尚方寶劍想要徹底斷絕了嚴俊此后對倪裳的想法。
經(jīng)過這事,更加讓趙東來覺得,做人,得特么要向上爬!
如果你沒能力沒本事沒地位,只能挨打!
如果沒有老爺子這關(guān)系,趙東來知道下次在遇到這種事,他很難操作起來。并不是趙東來想要去利用這層關(guān)系來讓自己覺得是一個心機的人,活在當下的社會,你不心機跟人圣母,人性的惡火,連圣母心都會被吃掉。
但趙東來也知道,這樣的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所以在他無能為力的時候,干脆利用一次,徹徹底底的讓這幫人產(chǎn)生恐懼心理,至于為什么他還要自己努力?
因為他看到嚴俊和那幫人看自己的眼神,是迷茫,是困惑。
這是一種再不清楚自己背景的情況下的警惕心,而不是赤果果的害怕。
就好像他們怕的是自己身后看不見的那個黑影,而不是怕他本人,趙東來要的不是這樣的效果,所以,最后他才說這件事到此結(jié)束,給這幫人點到為止,他知道自己背后的這個季老爺子的威嚴,遲早會在他去世的時候,會面臨墻倒眾人推的局面!
到那時候,他此前所打壓的那些人會再來,到那時候,趙東來今天為倪裳做的,為自己做的,為趙家做的,都會變本加厲的還回來,所以,為什么靠別人,終究還需要他去努力?
因為總有些債都是要還的!
只有他自身足夠的強大,方能無所畏懼!
他告訴過趙家老爺子,以后讓人記起趙東來的名字時,不會再說那是趙家的趙東來!他要讓別人提起趙家人的時候,總會第一時間說,那是趙東來的妹妹,那是趙東來的堂弟,那是趙東來家的家人......
衛(wèi)生廳負責人終究還是當場革職了李立的副院長職位。
對于趙東來來說,這都是這家伙咎由自取的。
但李立對趙東來惱羞成怒的在電梯門口堵住了他,對他破口大罵。
“可以啊趙東來,是不是真攀上張家的大門了,沒想到啊你,怪不得對我總是不屑一顧,怪不得剛才所有人都怕你,原來是因為張家,你是不是真上門去了張家做了女婿了?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之前還看不起慧靈,我呸,你跟她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你也沒資格看不起她,你不也上門入贅,然后利用張家來欺壓我們這些人?我就是看不起你怎么了?沒有張家今天你已經(jīng)完蛋了!”
“隨便你怎么說,輸者,說什么都是錯的!就像以前的我,那段時間和一個過街老鼠差不多,走到今天,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我問心無愧!”趙東來說完,關(guān)起了電梯把他涼在外面。
這時候,衛(wèi)生廳的負責人追上來:“趙醫(yī)生,您再考慮一下吧,你想入任何醫(yī)院都行,條件隨便你開,哪怕是再開一家醫(yī)院給你都行,考慮考慮吧!
這時候,李立對這位領(lǐng)導(dǎo)說道:“像他這樣靠走后門的人去哪家醫(yī)院哪家醫(yī)院就會倒霉,他這種人懂醫(yī)術(shù)嗎?以為攀上了張家就為所欲為。”
衛(wèi)生廳的負責人皺眉看著他道:“去質(zhì)疑一個御醫(yī)閣名譽院士不懂醫(yī),你腦子有問題嗎?醫(yī)者不自醫(yī),你應(yīng)該去看看腦子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去以卵擊石,我開除你,至少你還能去開診所賺錢養(yǎng)活一家人,你要在冒犯趙院士,御醫(yī)閣在系統(tǒng)解除你的行醫(yī)資格,到時候你在全國都班里不了營業(yè)證信不信?”
說完,衛(wèi)生廳的負責人轉(zhuǎn)身走了,背對著他冷諷了一句:“人家趙院士故意不想趕盡殺絕,自個還一個勁的拿脖子往刀上抹,找死不是?真是傻比!”
留下李立震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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